第十九章 對薄公堂
第十九章對薄公堂
不便催辦,羅妮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接到了警署打來的電話通知。說她反映的問題是嚴重的社會治安違法事件。特別是他們聽羅妮說清山基地里的智能人機器人就有大幾百個,由此引起了治安警覺。「在我們管轄的眼皮子底下出現如此嚴重的治安問題,一定要嚴肅查處,決不能姑息遷就。」這是警署主管最後發出的嚴厲警告。
基地也接到了清山警署的通知,說最近就要派人來清山基地進行治安調查,責成基地認真配合。
基地辦公室反覆強調基地工作的特殊性,按保密程序嚴格禁止無關人員來基地活動。但警署表示本次調查只涉案社會治安,不干預項目保密本身。
大衛聽了辦公室的匯報,也不好公開阻擋只好聽之任之。
警局出動了,來了幾輛警車十幾個人。
警車停在了大門外,警員下車要進門,卻被兩個門衛值班的機器人保安攔住了。接著,三輛在院內外執行保安巡邏任務的小裝甲聞訊而來橫攔在了大門外。
其實這些都是基地預先設置好的安保運作程序,並非有人在指揮調度。
「哎!怎麼回事?」一位警官模樣的人員湊在機器人保安面前,大聲問道。
「基地規定,這道門不可以通過,你可以和基地聯繫安排。」機器人保安上前回話。
「基地我們已經打過招呼了,今天是突擊行動,沒有必要和基地聯繫。快閃開,讓我們進去。」
機器人保安不為所動。
「如果繼續抗拒執法,對抗拒者必須帶回警局處理。」警官對機器人保安發出嚴厲警告。但無論如何,他也沒有看出這個機器人的破綻,機器人仍然抗拒不動聲色。
「不聽勸導,立即帶走。」警官示意兩名警員,一擁而上就去綁架機器人保安。機器人保安身上的警報器立刻嗚哩哇啦地響了起來。旁邊停著的三輛小裝甲當即做出反應,衝上前來就去抵擋護衛保安。
警官見此,防範警覺迅速提升,連忙下令,眾多警員又一擁而上,把三輛小裝甲用警繩連接在三輛警車上,連同兩個機器人保安一起拖著帶離現場。沒想到,幾個小時過去,無人駕駛的三輛小裝甲啟動「越獄」程序,全都安全回到了清山基地,只有兩個機器人保安被關在禁閉室無法脫身。
衝突發生了,大衛和羅妮他們才知道情況。事不宜遲,大衛便派羅妮和智能人律師前往警局調停。
可是一來二去,連跑好幾趟,那個當事人警官就是不肯接待見面,還傳出話來,說他還是要二次出警清山基地,要把清山基地的社會治安問題翻個底朝天。
大衛聽了覺得事關重大,不得馬虎。他一面和市政主管書面匯報,一面安排羅妮和智能人律師準備訴狀。法律的問題必須用法律的程序來解決,該走的法律程序絕不懈怠。
就在警局組織警隊,準備第二次偷襲清山基地的時候,忽然接到法院傳票,沒想到清山基地先人一步,把警局推到了被告席上。
「大家請安靜,大家請安靜!現在開庭。」法官錘起音落,拉開了依法審理清山基地狀告清山警局的案件。
看上去民審大廳莊嚴肅穆,光線幽暗。法官席高高在上,審判長、陪審員等職務名牌整齊排列,原告被告席分別擺放在大廳兩邊,下方是一排排的旁聽席,環繞的音響設備低沉但清晰響亮。
在原告席就坐的有羅妮,還有智能人律師。珊珊、妹妹羅妮、羅伯還有大龍、大鳳也都來到現場聽證。只有大衛沒有來,開庭之前,他對羅妮和律師作了周密的布局和安排。他相信法律,相信政府,會給清山基地一個公正的決斷。
原告陳訴由智能人律師代言。他詳細陳訴了羅妮為大龍大鳳申報戶口遇到的尷尬局面,也談到基地智能人面臨的生存狀況,全都渴望政府和社會能給一個身份認證。他從非保密性的角度詳細闡述了新時代智能人作為人類升級版的重大意義,其思維定式源自人類又高於人類,而且可以實現人類夢寐以求的重生永生奇特夢想。面對這一新興科技創新群體,政府和法律應該面對現實,給以一定的生存空間而不是打壓限制,或者視而不見。
接著羅妮發言。羅妮拿出了自己設身處地對這一科技發展新現象的調研報告,從自己多年身臨其境的親身感受說明這項新科技的真實性和前衛性。她強烈呼籲法律界應制定和完善智能人的身份認證的法律條款,為提升人類發展水平而做出努力。
被告律師發言,主要闡述對這一現象認定無法可依的實際局面。
取證開始。原告方提供的第一個證人證據是大龍和大鳳。兄妹二人站在台前,羅妮作了基本介紹。大龍大鳳衝著會場鞠躬行禮,向叔叔阿姨們問好,一切行為正常規範,說他們辦不了戶籍登記,有誰聽了也不會相信。
原告方提供的第二個證人證據是羅伯。也是由羅妮介紹了爸爸的不幸經歷和重生經歷,整個會場一陣喧囂。
「請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審判員舉起法槌,大聲呼叫維持秩序:「現在就請羅伯出庭作證。」
一陣鼓掌過後,羅伯站在發言席上,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朋友們,你們現在看到的我,你們相信不相信我是個智能人?」
場面又一陣騷動。
「其實,我現在真真實實就是一個智能人。」羅伯接著說:「過去我是一個五代中醫世家的傳承人,我們家的祖傳秘方主治所謂的不治之症。就在我這一代,就實實在在解除患者痛苦幾千例。當時我有行醫資格證,做起事來得心應手。可是現在不行,我沒有戶籍,沒有行醫證,即使啟動了中醫藥科技大廈,要是實查,我也是非法行醫。一切都正常,就缺身份和資質認證。難道就不可以通過合法的程序辦理嗎?」
「我補充。」珊珊忽然從人群中站立起來,大聲請求。
「允許補充。」審判長舉牌示意。
「我原來就是一個癌症患者,乳腺癌。可就在新建的中醫藥大廈調治下,我奇蹟般地康復了。也就是羅伯一手為我調治的。有如此高超醫術的人,應該頒發合法證照。」現場又一陣騷亂,審判長又一次舉牌制止。
珊珊說完,示意羅伯繼續他的發言。羅伯接著說:「其實當我意識恢復後,覺得自己就像睡覺醒了那麼簡單,不僅覺得神高氣爽,感覺知識面更寬更廣。後來才知道,有許多中醫藥精華也都複製進了我的大腦,所以說,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相比,數據運算速度著實增長了數千倍。」
庭審現場像炸了鍋,立刻又騷動不安起來。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現場調查到此結束。請合議庭到後台議案。庭審到此結束,等待結果擇日宣判。謝謝大家參與。」審判長做出最後裁定。
又是一個日麗氣爽的好天氣。
羅妮和律師按照法院傳票,直接來到上次庭審現場等候宣判。
羅伯、珊珊、羅妮妹妹也都來到庭審現場,只有大龍大鳳沒有到場,跟著爸爸去市少年文化宮參加一場有趣的親子遊戲,他們一聽說就開心得不得了,鬧著非要和爸爸一起去。
庭審繼續。
「大家起立,我以現任法院庭審員的名義鄭重宣判:一、本案原告清山基地勝訴,被告清山警署敗訴;二、被告當日未事先與原告溝通,擅自闖入一級保密基地執法有失妥當,應該反省,向原告道歉,並歸還由此扣押的原告方的人員和財產;三、與本案相關的法律事項,由本法院整理提交立案部門審議修改,在未經最高權力機構認定之前以執行現行法律為準,不得擅自違背違犯。
台下一片掌聲響起。
此時羅妮從原告席上走出來,來到被告席一邊,握了握警官的手,笑著說:「對不起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是我們打擾你們了,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們。」警官和被告律師異口同聲。
「我們勝訴了,但我們的事還沒有解決啊警官先生,還是要求你們幫我們解決啊。」羅妮笑著對警官說。
「有什麼求不求的,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有什麼事儘管說,我來協調。」
「那我們大龍大鳳的戶口怎麼辦啊?法院也沒有判定。」
警官略加思考接著說:「這樣吧,國家現行就有個法律規定,特殊情況下,小孩子可以隨有戶籍身份的城鄉居民臨時落戶。條件一個是特殊情況;再一個是臨時。你們的孩子符合這兩個規定。等國家另有新規定時,再申請轉辦辦理新的戶口。」
「那就太好了警官先生,太謝謝你了。」
於是羅妮和珊珊羅妮妹妹商量,大龍戶口暫落戶到珊珊名下,大鳳落戶到自己名下。
珊珊表示沒有問題,羅妮妹妹卻心事重重想不通,但她表示,如果大龍上學要住到珊珊樓房裡,她也要跟著去照顧大龍。大龍是她心上掉下來的肉,她和大龍不能分離。當然,羅妮和珊珊也表示完全同意。
一場風波戛然而止,清山在不知不覺中又邁進了一個更新階段。
羅妮和珊珊忙活了幾天,大龍和大鳳按預期很快辦理了臨時戶籍登記,珊珊所在單位的學前幼托園也按規定給孩子們辦理了入學手續。
更令人可喜的是,大衛、羅伯、羅妮妹妹,還有一些基地保安智能人,也都按照警署安排作了臨時身份登記,有待法律完善後按新法律條文重新核准。
大衛感謝羅妮的努力,羅妮也便向新科雜誌社提交了報告卻提出了辭呈,一心撲在清山基地進入管理高層。
不便催辦,羅妮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接到了警署打來的電話通知。說她反映的問題是嚴重的社會治安違法事件。特別是他們聽羅妮說清山基地里的智能人機器人就有大幾百個,由此引起了治安警覺。「在我們管轄的眼皮子底下出現如此嚴重的治安問題,一定要嚴肅查處,決不能姑息遷就。」這是警署主管最後發出的嚴厲警告。
基地也接到了清山警署的通知,說最近就要派人來清山基地進行治安調查,責成基地認真配合。
基地辦公室反覆強調基地工作的特殊性,按保密程序嚴格禁止無關人員來基地活動。但警署表示本次調查只涉案社會治安,不干預項目保密本身。
大衛聽了辦公室的匯報,也不好公開阻擋只好聽之任之。
警局出動了,來了幾輛警車十幾個人。
警車停在了大門外,警員下車要進門,卻被兩個門衛值班的機器人保安攔住了。接著,三輛在院內外執行保安巡邏任務的小裝甲聞訊而來橫攔在了大門外。
其實這些都是基地預先設置好的安保運作程序,並非有人在指揮調度。
「哎!怎麼回事?」一位警官模樣的人員湊在機器人保安面前,大聲問道。
「基地規定,這道門不可以通過,你可以和基地聯繫安排。」機器人保安上前回話。
「基地我們已經打過招呼了,今天是突擊行動,沒有必要和基地聯繫。快閃開,讓我們進去。」
機器人保安不為所動。
「如果繼續抗拒執法,對抗拒者必須帶回警局處理。」警官對機器人保安發出嚴厲警告。但無論如何,他也沒有看出這個機器人的破綻,機器人仍然抗拒不動聲色。
「不聽勸導,立即帶走。」警官示意兩名警員,一擁而上就去綁架機器人保安。機器人保安身上的警報器立刻嗚哩哇啦地響了起來。旁邊停著的三輛小裝甲當即做出反應,衝上前來就去抵擋護衛保安。
警官見此,防範警覺迅速提升,連忙下令,眾多警員又一擁而上,把三輛小裝甲用警繩連接在三輛警車上,連同兩個機器人保安一起拖著帶離現場。沒想到,幾個小時過去,無人駕駛的三輛小裝甲啟動「越獄」程序,全都安全回到了清山基地,只有兩個機器人保安被關在禁閉室無法脫身。
衝突發生了,大衛和羅妮他們才知道情況。事不宜遲,大衛便派羅妮和智能人律師前往警局調停。
可是一來二去,連跑好幾趟,那個當事人警官就是不肯接待見面,還傳出話來,說他還是要二次出警清山基地,要把清山基地的社會治安問題翻個底朝天。
大衛聽了覺得事關重大,不得馬虎。他一面和市政主管書面匯報,一面安排羅妮和智能人律師準備訴狀。法律的問題必須用法律的程序來解決,該走的法律程序絕不懈怠。
就在警局組織警隊,準備第二次偷襲清山基地的時候,忽然接到法院傳票,沒想到清山基地先人一步,把警局推到了被告席上。
「大家請安靜,大家請安靜!現在開庭。」法官錘起音落,拉開了依法審理清山基地狀告清山警局的案件。
看上去民審大廳莊嚴肅穆,光線幽暗。法官席高高在上,審判長、陪審員等職務名牌整齊排列,原告被告席分別擺放在大廳兩邊,下方是一排排的旁聽席,環繞的音響設備低沉但清晰響亮。
在原告席就坐的有羅妮,還有智能人律師。珊珊、妹妹羅妮、羅伯還有大龍、大鳳也都來到現場聽證。只有大衛沒有來,開庭之前,他對羅妮和律師作了周密的布局和安排。他相信法律,相信政府,會給清山基地一個公正的決斷。
原告陳訴由智能人律師代言。他詳細陳訴了羅妮為大龍大鳳申報戶口遇到的尷尬局面,也談到基地智能人面臨的生存狀況,全都渴望政府和社會能給一個身份認證。他從非保密性的角度詳細闡述了新時代智能人作為人類升級版的重大意義,其思維定式源自人類又高於人類,而且可以實現人類夢寐以求的重生永生奇特夢想。面對這一新興科技創新群體,政府和法律應該面對現實,給以一定的生存空間而不是打壓限制,或者視而不見。
接著羅妮發言。羅妮拿出了自己設身處地對這一科技發展新現象的調研報告,從自己多年身臨其境的親身感受說明這項新科技的真實性和前衛性。她強烈呼籲法律界應制定和完善智能人的身份認證的法律條款,為提升人類發展水平而做出努力。
被告律師發言,主要闡述對這一現象認定無法可依的實際局面。
取證開始。原告方提供的第一個證人證據是大龍和大鳳。兄妹二人站在台前,羅妮作了基本介紹。大龍大鳳衝著會場鞠躬行禮,向叔叔阿姨們問好,一切行為正常規範,說他們辦不了戶籍登記,有誰聽了也不會相信。
原告方提供的第二個證人證據是羅伯。也是由羅妮介紹了爸爸的不幸經歷和重生經歷,整個會場一陣喧囂。
「請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審判員舉起法槌,大聲呼叫維持秩序:「現在就請羅伯出庭作證。」
一陣鼓掌過後,羅伯站在發言席上,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朋友們,你們現在看到的我,你們相信不相信我是個智能人?」
場面又一陣騷動。
「其實,我現在真真實實就是一個智能人。」羅伯接著說:「過去我是一個五代中醫世家的傳承人,我們家的祖傳秘方主治所謂的不治之症。就在我這一代,就實實在在解除患者痛苦幾千例。當時我有行醫資格證,做起事來得心應手。可是現在不行,我沒有戶籍,沒有行醫證,即使啟動了中醫藥科技大廈,要是實查,我也是非法行醫。一切都正常,就缺身份和資質認證。難道就不可以通過合法的程序辦理嗎?」
「我補充。」珊珊忽然從人群中站立起來,大聲請求。
「允許補充。」審判長舉牌示意。
「我原來就是一個癌症患者,乳腺癌。可就在新建的中醫藥大廈調治下,我奇蹟般地康復了。也就是羅伯一手為我調治的。有如此高超醫術的人,應該頒發合法證照。」現場又一陣騷亂,審判長又一次舉牌制止。
珊珊說完,示意羅伯繼續他的發言。羅伯接著說:「其實當我意識恢復後,覺得自己就像睡覺醒了那麼簡單,不僅覺得神高氣爽,感覺知識面更寬更廣。後來才知道,有許多中醫藥精華也都複製進了我的大腦,所以說,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相比,數據運算速度著實增長了數千倍。」
庭審現場像炸了鍋,立刻又騷動不安起來。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現場調查到此結束。請合議庭到後台議案。庭審到此結束,等待結果擇日宣判。謝謝大家參與。」審判長做出最後裁定。
又是一個日麗氣爽的好天氣。
羅妮和律師按照法院傳票,直接來到上次庭審現場等候宣判。
羅伯、珊珊、羅妮妹妹也都來到庭審現場,只有大龍大鳳沒有到場,跟著爸爸去市少年文化宮參加一場有趣的親子遊戲,他們一聽說就開心得不得了,鬧著非要和爸爸一起去。
庭審繼續。
「大家起立,我以現任法院庭審員的名義鄭重宣判:一、本案原告清山基地勝訴,被告清山警署敗訴;二、被告當日未事先與原告溝通,擅自闖入一級保密基地執法有失妥當,應該反省,向原告道歉,並歸還由此扣押的原告方的人員和財產;三、與本案相關的法律事項,由本法院整理提交立案部門審議修改,在未經最高權力機構認定之前以執行現行法律為準,不得擅自違背違犯。
台下一片掌聲響起。
此時羅妮從原告席上走出來,來到被告席一邊,握了握警官的手,笑著說:「對不起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是我們打擾你們了,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們。」警官和被告律師異口同聲。
「我們勝訴了,但我們的事還沒有解決啊警官先生,還是要求你們幫我們解決啊。」羅妮笑著對警官說。
「有什麼求不求的,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有什麼事儘管說,我來協調。」
「那我們大龍大鳳的戶口怎麼辦啊?法院也沒有判定。」
警官略加思考接著說:「這樣吧,國家現行就有個法律規定,特殊情況下,小孩子可以隨有戶籍身份的城鄉居民臨時落戶。條件一個是特殊情況;再一個是臨時。你們的孩子符合這兩個規定。等國家另有新規定時,再申請轉辦辦理新的戶口。」
「那就太好了警官先生,太謝謝你了。」
於是羅妮和珊珊羅妮妹妹商量,大龍戶口暫落戶到珊珊名下,大鳳落戶到自己名下。
珊珊表示沒有問題,羅妮妹妹卻心事重重想不通,但她表示,如果大龍上學要住到珊珊樓房裡,她也要跟著去照顧大龍。大龍是她心上掉下來的肉,她和大龍不能分離。當然,羅妮和珊珊也表示完全同意。
一場風波戛然而止,清山在不知不覺中又邁進了一個更新階段。
羅妮和珊珊忙活了幾天,大龍和大鳳按預期很快辦理了臨時戶籍登記,珊珊所在單位的學前幼托園也按規定給孩子們辦理了入學手續。
更令人可喜的是,大衛、羅伯、羅妮妹妹,還有一些基地保安智能人,也都按照警署安排作了臨時身份登記,有待法律完善後按新法律條文重新核准。
大衛感謝羅妮的努力,羅妮也便向新科雜誌社提交了報告卻提出了辭呈,一心撲在清山基地進入管理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