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戶籍風波
第十八章戶籍風波
吃過早餐，羅妮驅車來到了離清山基地最近的清山警局戶籍所。
這次出門羅妮沒有和大衛打招呼，因為有很多很多的事難以說得清。
這個警局依山傍水，大門朝南。警牌、警徽、警車、警察，特殊的標識標誌著院子不一樣的格局，給人一種礎礎逼人的奇怪感覺。
羅妮停好車，關好門，就漫步向面前一棟藍白相間裝飾有度的樓門走去。這次她沒有帶大狼，特殊問題特殊而為之。
大門口站崗的警察向她擺擺手，問他要到哪處去？辦什麼事？
羅妮向警察說明了來訪目的。
警察立正敬禮，示意她請進。
羅妮進了大樓大廳，朝一個掛著「戶籍所」牌子的門口走進。
室內一長條寬寬的大理石桌面把若大個房間一分為二，桌子後面分割成十幾個辦公隔斷，前面和隔斷相應擺放著十幾把轉椅子，時間還早，剛上班不久，屋內空空蕩蕩，只有幾個警員在桌子後面晃來晃去。
按照一個女警員的指引，羅妮坐在了桌子前一個皮質轉椅上等候。
「你好美女！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突然對面一個男士警員坐了下來，客氣地問。
「哦！你好，是這樣。」羅妮一愣神，對警員說：「我們有兩個小孩子，都已經到了上幼托班的年齡，可是出生以來一直都沒有辦過戶口，今天來諮詢一下，看如何辦理。」羅妮解釋說。
「那好，你們的戶口本帶來了嗎？」警員邊啟動電腦，邊問。
「戶口本沒帶，我身份證帶了。」說著從隨身斜挎在肩的包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警員。
「你這身份證不是本地的啊。」稍頓一會，接著說：「不過沒關係，你再詳細說說情況。」
羅妮顯得很認真，但很難開口。她理了理自己披肩的長髮，大體向警察說了些情況。
「小孩子爸爸叫什麼名字啊？」警員問。
「叫---大衛」她無可迴避，如實稟報。
「他的身份證帶來了嗎？」
「他出差了，到國外去了，一段時間回不來。」羅妮無奈撒了個謊。
警員在電腦上搜索「大衛」信息。不一會，他臉色沉了下來，說：「我們清山區戶籍登記沒有大衛啊。倒是搜到一個叫大衛的，多年前在一場事故中身亡了啊。」
「也許就是這個，他就是孩子們的爸爸。」羅妮無奈以對。
「什麼叫也許呢？你孩子才多大年紀，他離世幾年後才生的呢。」警員礎礎逼人，羅妮有口難辨。
「那我就實話實說吧。」羅妮見此情景，也只有硬著頭皮將事情的前後經過向警員敘述了一遍。
「你在編故事嗎？」警員「呵呵」一笑，接著說：「我知道清山基地在做智能人項目的研究和開發，但也沒有這樣神乎其神吧？照你這麼一說，反而讓人感覺是在騙人的呢？」
「這個研究課題現在還是絕密階段，技術層面的事我也不會講得清楚。其實在我們基地，像大衛這樣的智能人還不止一個，還多著呢。」羅妮只有實話實說。
「有多少呢？能透漏嗎？」
「準確的我也不好說，至少也有大幾百吧。」
「什麼？大幾百？他們都有孩子嗎？」警員一驚，顯然對自己警區出現這麼一個不確定因素而引起了職業警覺。
「那倒沒有，就我們家兩個，一男一女。」羅妮接著說：「我認為，清山基地研究的課題是人類升級版，如此成功正在震驚世界。這一成果的重要方面，就是會產生一大批像我們孩子一樣的智能人。如果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連個身份認同都辦不到，那麼會給社會發展帶來什麼影響呢？我想辦個戶口登記不應該是什麼難事。」
「你倒說得輕巧，法律依據呢？我們是依法辦事，法律沒有明確規定的，我們也無能為力。」警員解釋，沒有不對。
「那怎麼辦呢？大人好說，我們的孩子怎麼辦？總不能成了這個社會的黑人群體吧？」羅妮說著有些激動。
「這樣吧。你剛才說的那些，我也都作記錄建檔了。我把這個情況給我們上級領導反映一下，看領導怎麼說。你看如何？」警員很是客氣，羅妮無可挑剔，只好連連點頭。她和警員約下次來訪的日期，警員說不好確定，等待電話通知就是。羅妮也便無可奈何地走出了警廳。
因為有事，大衛打了幾次電話找羅妮，但羅妮的電話一直調在靜音狀態。他問珊珊和羅妮妹妹，她們都約好為她保密，都說不知道去了哪裡。
大衛大惑不解。
羅妮開啟手機，見到大衛的幾個未接電話，也沒有打算回電解釋什麼，便直接開車回到了基地。
羅妮把自己到警局了解情況的前因後果詳細給大衛作了匯報。
大衛反倒覺得沒有什麼不妥，示意羅妮坐下來仔細聊聊。
「其實對這個事不是沒有考慮到，只是覺得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慢慢的，法律層面是會解決的。」大衛解釋說。
「不成熟不成熟！什麼時候才成熟啊？我們的孩子能等得起嗎？猴年馬月才能獲得一個公民認可呢？」
羅妮顯得心煩意亂。
「那你今天在警局把這個事情說透了也好，等兩天吧，看他們警局如何回復。」大衛安慰羅妮兩句。接著說：「我找你是另外有事。」
「什麼事啊？比孩子們的事還要緊？」羅妮不解。
「是這樣的。」大衛說：「前些時你和珊珊制定了一個重修女媧補天遺址的方案，我以基地名義報送到市主管那裡去了，昨晚收到正式批覆了，完全同意。並且責成市少年文化宮和我們一起合作，他們也要投入一部分資金。如此一來投資資金缺口也基本上解決了。」
「這倒是個大好事，也是為孩子們建設一個文化樂園。AI技術一定要貫穿其中啊，用AI智能技術，把我們古代歷史和當代現狀串聯起來，才能真正算是人類升級版的精華。」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大衛說。
「這個事你和珊珊說了嗎？他要投資幾百萬，我們幾個就數她最多。」
「我回來還沒有見到她，你可以和她講。基建協調團隊的成員也定了，你，我和珊珊都在其中。」
「那就太好了。為了孩子們，我們齊心協力拼一把！」
「就是就是，沒有問題。」大衛附和。
珊珊聽了，滿心歡喜。她說她已經拿到了部分拆遷款，還剩不多的尾款很快就可以撥付。她已經把款匯到了基地帳戶，任由基地調配就是。
沒過多久，女媧遺址建設工程很快啟動。
古老的洞穴里外機聲隆隆，彩旗飄飄。頭戴安全帽，身穿蛋黃色工作服的工程技術人員出出進進來往不斷。運送物資的車輛和人員更是辛苦，因為山高路窄汽車上不了山，要靠工人們抬著扛著將物資運送到工地現場。
更有趣更神秘的是工程的另一個現場，就是清山基地的智能人複製車間。隨著各種智能設備的徐徐轉動，一個一個活蹦亂跳的智能人陸續降生。他們穿越時空，從遠古而來，肩負著傳播古老文明的艱辛和厚重。他們除了傳說中鍊石補天的女媧，還有消災射日的后羿、除禍填海的精衛、立志移山的愚公如此等等。他們聚在一起，說古論今，談笑風生，好不令人好奇和神往。
為了測試智能古人的動態效果，大衛還安排和市少年宮聯合舉辦活動，就是讓智能古人走出車間，在基地大門外廣場與前來參加活動的少年兒童進行交流互動，以便發現問題及時調整。
如此一來，大龍和大鳳樂的心裡像開了花。他們每天都會來大門外廣場，和到訪的小朋友小夥伴一起與智能人對話交流，一起唱歌跳舞，一起分享遠古和現今有趣的故事，一玩就是一整天，媽媽們幾次喚叫都不肯回家。
「老爺爺，我想問，你家被大山擋住了去路，為什麼不搬出去大平原住，卻要辛辛苦苦移山呢？」大龍打小就聽媽媽們講過愚公移山的故事，但總也不理解，現在愚公老人就在眼前，所以壯著膽子上前問。
「孩子你問得好。」智能愚公老人摸了摸花白的鬍鬚，接著說：「搬出大山不是不行。可是對我們的子孫後代又意味著什麼呢？就是不勞而獲，就是坐享其成知道嗎？我們要創造自己的幸福生活，就需要努力，需要奮鬥，幸福不會從天降，是靠奮鬥出來的。懂了嗎？孩子。」
「我懂了，老爺爺。」大龍應聲回答。
「我叫你媽媽好嗎？」另一邊，大鳳在和精衛對話。
「不，孩子。你應該叫我老奶奶。」智能精衛把大鳳抱在懷裡，輕聲對她說。
「那你好漂亮啊，和我幾個媽媽一樣漂亮。」大鳳說。
「幾個媽媽？你怎麼會有幾個媽媽啊小朋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有三個媽媽，都對我很好，我愛她們。」大鳳奶聲奶氣回答，智能精衛忍不住笑出聲來。
「三個媽媽每天圍著我和哥哥轉，不讓我們幹這個，也不讓我們干那個，什麼事也不讓我們做，我想做事，又不知道做什麼。老奶奶，你能告訴我嗎？」大鳳接著說。
「好的孩子，想做事才是好孩子。那你想做什麼事呢？」
「那我想知道，老奶奶在做什麼事啊？」
「老奶奶啊，年輕的時候填海了，為了解除老百姓的苦難。現在老奶奶還在填海，因為當今世界還有許多不平事，需要我們去奮鬥，要填平它知道嗎？」
「我懂了老奶奶，那我想跟著你去填海，你答應嗎？」
「答應答應你孩子，為了家鄉父老的安康幸福，我們都應該做個填海人。」
「好了，好了！我也要去填海了，我也要去填海了！」大鳳從智能精衛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喊著叫著朝一群花枝招展的小朋友群跑去......
吃過早餐，羅妮驅車來到了離清山基地最近的清山警局戶籍所。
這次出門羅妮沒有和大衛打招呼，因為有很多很多的事難以說得清。
這個警局依山傍水，大門朝南。警牌、警徽、警車、警察，特殊的標識標誌著院子不一樣的格局，給人一種礎礎逼人的奇怪感覺。
羅妮停好車，關好門，就漫步向面前一棟藍白相間裝飾有度的樓門走去。這次她沒有帶大狼，特殊問題特殊而為之。
大門口站崗的警察向她擺擺手，問他要到哪處去？辦什麼事？
羅妮向警察說明了來訪目的。
警察立正敬禮，示意她請進。
羅妮進了大樓大廳，朝一個掛著「戶籍所」牌子的門口走進。
室內一長條寬寬的大理石桌面把若大個房間一分為二，桌子後面分割成十幾個辦公隔斷，前面和隔斷相應擺放著十幾把轉椅子，時間還早，剛上班不久，屋內空空蕩蕩，只有幾個警員在桌子後面晃來晃去。
按照一個女警員的指引，羅妮坐在了桌子前一個皮質轉椅上等候。
「你好美女！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突然對面一個男士警員坐了下來，客氣地問。
「哦！你好，是這樣。」羅妮一愣神，對警員說：「我們有兩個小孩子，都已經到了上幼托班的年齡，可是出生以來一直都沒有辦過戶口，今天來諮詢一下，看如何辦理。」羅妮解釋說。
「那好，你們的戶口本帶來了嗎？」警員邊啟動電腦，邊問。
「戶口本沒帶，我身份證帶了。」說著從隨身斜挎在肩的包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警員。
「你這身份證不是本地的啊。」稍頓一會，接著說：「不過沒關係，你再詳細說說情況。」
羅妮顯得很認真，但很難開口。她理了理自己披肩的長髮，大體向警察說了些情況。
「小孩子爸爸叫什麼名字啊？」警員問。
「叫---大衛」她無可迴避，如實稟報。
「他的身份證帶來了嗎？」
「他出差了，到國外去了，一段時間回不來。」羅妮無奈撒了個謊。
警員在電腦上搜索「大衛」信息。不一會，他臉色沉了下來，說：「我們清山區戶籍登記沒有大衛啊。倒是搜到一個叫大衛的，多年前在一場事故中身亡了啊。」
「也許就是這個，他就是孩子們的爸爸。」羅妮無奈以對。
「什麼叫也許呢？你孩子才多大年紀，他離世幾年後才生的呢。」警員礎礎逼人，羅妮有口難辨。
「那我就實話實說吧。」羅妮見此情景，也只有硬著頭皮將事情的前後經過向警員敘述了一遍。
「你在編故事嗎？」警員「呵呵」一笑，接著說：「我知道清山基地在做智能人項目的研究和開發，但也沒有這樣神乎其神吧？照你這麼一說，反而讓人感覺是在騙人的呢？」
「這個研究課題現在還是絕密階段，技術層面的事我也不會講得清楚。其實在我們基地，像大衛這樣的智能人還不止一個，還多著呢。」羅妮只有實話實說。
「有多少呢？能透漏嗎？」
「準確的我也不好說，至少也有大幾百吧。」
「什麼？大幾百？他們都有孩子嗎？」警員一驚，顯然對自己警區出現這麼一個不確定因素而引起了職業警覺。
「那倒沒有，就我們家兩個，一男一女。」羅妮接著說：「我認為，清山基地研究的課題是人類升級版，如此成功正在震驚世界。這一成果的重要方面，就是會產生一大批像我們孩子一樣的智能人。如果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連個身份認同都辦不到，那麼會給社會發展帶來什麼影響呢？我想辦個戶口登記不應該是什麼難事。」
「你倒說得輕巧，法律依據呢？我們是依法辦事，法律沒有明確規定的，我們也無能為力。」警員解釋，沒有不對。
「那怎麼辦呢？大人好說，我們的孩子怎麼辦？總不能成了這個社會的黑人群體吧？」羅妮說著有些激動。
「這樣吧。你剛才說的那些，我也都作記錄建檔了。我把這個情況給我們上級領導反映一下，看領導怎麼說。你看如何？」警員很是客氣，羅妮無可挑剔，只好連連點頭。她和警員約下次來訪的日期，警員說不好確定，等待電話通知就是。羅妮也便無可奈何地走出了警廳。
因為有事，大衛打了幾次電話找羅妮，但羅妮的電話一直調在靜音狀態。他問珊珊和羅妮妹妹，她們都約好為她保密，都說不知道去了哪裡。
大衛大惑不解。
羅妮開啟手機，見到大衛的幾個未接電話，也沒有打算回電解釋什麼，便直接開車回到了基地。
羅妮把自己到警局了解情況的前因後果詳細給大衛作了匯報。
大衛反倒覺得沒有什麼不妥，示意羅妮坐下來仔細聊聊。
「其實對這個事不是沒有考慮到，只是覺得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慢慢的，法律層面是會解決的。」大衛解釋說。
「不成熟不成熟！什麼時候才成熟啊？我們的孩子能等得起嗎？猴年馬月才能獲得一個公民認可呢？」
羅妮顯得心煩意亂。
「那你今天在警局把這個事情說透了也好，等兩天吧，看他們警局如何回復。」大衛安慰羅妮兩句。接著說：「我找你是另外有事。」
「什麼事啊？比孩子們的事還要緊？」羅妮不解。
「是這樣的。」大衛說：「前些時你和珊珊制定了一個重修女媧補天遺址的方案，我以基地名義報送到市主管那裡去了，昨晚收到正式批覆了，完全同意。並且責成市少年文化宮和我們一起合作，他們也要投入一部分資金。如此一來投資資金缺口也基本上解決了。」
「這倒是個大好事，也是為孩子們建設一個文化樂園。AI技術一定要貫穿其中啊，用AI智能技術，把我們古代歷史和當代現狀串聯起來，才能真正算是人類升級版的精華。」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大衛說。
「這個事你和珊珊說了嗎？他要投資幾百萬，我們幾個就數她最多。」
「我回來還沒有見到她，你可以和她講。基建協調團隊的成員也定了，你，我和珊珊都在其中。」
「那就太好了。為了孩子們，我們齊心協力拼一把！」
「就是就是，沒有問題。」大衛附和。
珊珊聽了，滿心歡喜。她說她已經拿到了部分拆遷款，還剩不多的尾款很快就可以撥付。她已經把款匯到了基地帳戶，任由基地調配就是。
沒過多久，女媧遺址建設工程很快啟動。
古老的洞穴里外機聲隆隆，彩旗飄飄。頭戴安全帽，身穿蛋黃色工作服的工程技術人員出出進進來往不斷。運送物資的車輛和人員更是辛苦，因為山高路窄汽車上不了山，要靠工人們抬著扛著將物資運送到工地現場。
更有趣更神秘的是工程的另一個現場，就是清山基地的智能人複製車間。隨著各種智能設備的徐徐轉動，一個一個活蹦亂跳的智能人陸續降生。他們穿越時空，從遠古而來，肩負著傳播古老文明的艱辛和厚重。他們除了傳說中鍊石補天的女媧，還有消災射日的后羿、除禍填海的精衛、立志移山的愚公如此等等。他們聚在一起，說古論今，談笑風生，好不令人好奇和神往。
為了測試智能古人的動態效果，大衛還安排和市少年宮聯合舉辦活動，就是讓智能古人走出車間，在基地大門外廣場與前來參加活動的少年兒童進行交流互動，以便發現問題及時調整。
如此一來，大龍和大鳳樂的心裡像開了花。他們每天都會來大門外廣場，和到訪的小朋友小夥伴一起與智能人對話交流，一起唱歌跳舞，一起分享遠古和現今有趣的故事，一玩就是一整天，媽媽們幾次喚叫都不肯回家。
「老爺爺，我想問，你家被大山擋住了去路，為什麼不搬出去大平原住，卻要辛辛苦苦移山呢？」大龍打小就聽媽媽們講過愚公移山的故事，但總也不理解，現在愚公老人就在眼前，所以壯著膽子上前問。
「孩子你問得好。」智能愚公老人摸了摸花白的鬍鬚，接著說：「搬出大山不是不行。可是對我們的子孫後代又意味著什麼呢？就是不勞而獲，就是坐享其成知道嗎？我們要創造自己的幸福生活，就需要努力，需要奮鬥，幸福不會從天降，是靠奮鬥出來的。懂了嗎？孩子。」
「我懂了，老爺爺。」大龍應聲回答。
「我叫你媽媽好嗎？」另一邊，大鳳在和精衛對話。
「不，孩子。你應該叫我老奶奶。」智能精衛把大鳳抱在懷裡，輕聲對她說。
「那你好漂亮啊，和我幾個媽媽一樣漂亮。」大鳳說。
「幾個媽媽？你怎麼會有幾個媽媽啊小朋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有三個媽媽，都對我很好，我愛她們。」大鳳奶聲奶氣回答，智能精衛忍不住笑出聲來。
「三個媽媽每天圍著我和哥哥轉，不讓我們幹這個，也不讓我們干那個，什麼事也不讓我們做，我想做事，又不知道做什麼。老奶奶，你能告訴我嗎？」大鳳接著說。
「好的孩子，想做事才是好孩子。那你想做什麼事呢？」
「那我想知道，老奶奶在做什麼事啊？」
「老奶奶啊，年輕的時候填海了，為了解除老百姓的苦難。現在老奶奶還在填海，因為當今世界還有許多不平事，需要我們去奮鬥，要填平它知道嗎？」
「我懂了老奶奶，那我想跟著你去填海，你答應嗎？」
「答應答應你孩子，為了家鄉父老的安康幸福，我們都應該做個填海人。」
「好了，好了！我也要去填海了，我也要去填海了！」大鳳從智能精衛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喊著叫著朝一群花枝招展的小朋友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