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逃出生天
能量漩渦越來越強，鋼筋開始彎曲。李天照的手臂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但他依然沒有鬆手。直到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神秘人所說的「超級戰士」是什麼意思。
這個天使，根本就不是用來對付喪屍的，它是用來毀滅一切的武器，包括人類自己。
就在這時，能量漩渦達到了頂點。天使的六對機械翼同時爆發出刺目的光芒，一圈圈能量波紋向四周擴散。
「來了！」李天照鬆開鋼筋，帶著嚴羅向實驗室深處衝去。身後，恐怖的能量風暴摧毀了一切。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嚴羅發現了什麼。
「那邊！緊急逃生通道！」
兩人幾乎是同時撲向那個半隱藏的通道入口。轟鳴聲中，實驗室徹底崩塌。但李天照和嚴羅已經滑入了狹窄的逃生通道，金屬門在他們身後轟然閉合。
黑暗中，兩人疲憊地靠在牆上喘息。生死一瞬間的並肩作戰，似乎讓他們之間的仇恨也淡了幾分。
「活下來了…」嚴羅開口，喘著粗氣，「跟仇人並肩作戰，這算什麼？」
李天照正要回答，突然神色一變。通道另一端，傳來了機械翼振動的聲音。
「先別說了，」他舉起刀，「我們的事，過後再算。」
「咚！咚！咚！」
沉重的撞擊聲從通道盡頭傳來，天使似乎在試圖突破那道防爆門。李天照和嚴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這條逃生通道狹窄得只能側身而行，如果天使追進來，他們連躲避的空間都沒有。
「真是見鬼，」李天照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種地方，連揮刀的餘地都沒有。」
嚴羅卻突然笑了：「怎麼，你末日刀客李天照，也有害怕的時候？」
「閉嘴！」李天照冷聲道，「你想死，我還沒有活夠。」
轟隆一聲，防爆門被撞出一個凹痕。蒼白的光從變形的縫隙中透進來，照亮了通道內兩人緊繃的面容。李天照注意到，嚴羅的右臂傷口還在流血，臉色也比剛才更加蒼白。
「你的傷......」
「用不著假惺惺關心我。」嚴羅打斷他，「與其操心這個，不如想想怎麼活下去。」
李天照沉默片刻，突然說道：「你為什麼要招募我？」
「呵呵，有你這麼個高手當同伴，我在這個末世也能活得更久…」嚴羅的聲音驟然冰冷，「可惜啊，你不識抬舉，竟然拒絕了我，還殺了我的人，咱倆算是結了死仇了。」
「以你的身手，只要不作死，活得比別人久不是沒有問題。」李天照深吸一口氣，語氣有些生冷。
「砰！」
又是一聲巨響，防爆門的變形更加嚴重了。天使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似乎已經快要突破這最後的屏障。
「該死，」李天照咬牙道，「先別管這些了，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他仔細打量四周，通道的牆壁都是加固的合金材料，沒有任何缺口。但地面......「等等，你聽…」
李天照突然蹲下身，將耳朵貼在地面上。有水流的聲音，很微弱，但確實存在。
「下面是實驗室的排水系統。」他快速說道，「這種地方一般都有地下水道相連。」
嚴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破開地面？」
「對，但我們得快。」李天照看了一眼已經搖搖欲墜的防爆門，「用你的刀。」
「為什麼是我的？」
「因為你的刀更適合劈砍，我的是殺人用的。」
嚴羅瞪了他一眼，但還是舉起砍刀，對準地面最薄弱的接縫處猛劈下去。刀鋒與金屬相撞，火花四濺。他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順著刀柄滴落。
「讓我來。」李天照想接過長刀。
「滾開！」嚴羅厲聲道，「我自己能行！」
一刀，兩刀，三刀......地面的金屬板終於出現了裂痕。就在這時，防爆門終於承受不住，被天使的能量光束徹底擊穿。刺目的白光照亮了整個通道，六對機械翼的輪廓顯得格外猙獰。
「小心！」
李天照一把拉過嚴羅，躲過了第一波攻擊。能量光束在通道內來回反射，將牆壁切割得千瘡百孔。而天使的行動在這種狹窄空間反而受到了限制，六對機械翼無法完全展開，只能勉強維持平衡。
「繼續砍！」李天照擋在前面，「我來拖住它！」
嚴羅也不廢話，抓住機會繼續攻擊地面。而李天照則舉起打刀，正面迎擊天使的攻勢。在這種近距離的狹窄空間內，天使的優勢大大減弱，反而給了他周旋的機會。
「叮！叮！叮！」
刀鋒與機械翼不斷碰撞，火星四濺。李天照的身形如游魚般靈活，在極小的空間內進行著致命的博弈。他發現天使在這種環境下確實會出現些許遲滯，這給了他機會。
「差不多了！」身後傳來嚴羅的喊聲。
李天照瞥了一眼，地面已經出現了一個可供一人鑽過的豁口。下面確實是排水通道，黑洞洞的一片，不知通向何方。
就在這時，天使突然改變了攻擊方式。六對機械翼收攏，形成一個錐形，能量在翼尖凝聚，這是要同歸於盡的架勢！
「快走！」李天照轉身就把嚴羅往豁口裡推。
「你呢？」
「我隨後就來！」
嚴羅遲疑了一瞬，但還是鑽入了地下。而李天照則直面天使，眼中閃過一抹決然。就在能量即將爆發的瞬間，他突然將刀擲出！
「鏘！」
刀鋒精準地擊中了天使胸口的某個裝置，能量瞬間潰散。李天照抓住這個機會，一個翻身鑽入地下。下一秒，通道被能量風暴徹底摧毀。
黑暗中，李天照在齊腰深的污水中摸索前進。這裡確實是地下排水系統，空間比上面寬敞得多。他很快找到了嚴羅，後者正靠在牆邊喘息。
「我的刀......」嚴羅有氣無力地說。
「不見了，」李天照說著，突然笑了，「但我的刀還在。」
「你他媽…」
「哈哈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眼，突然都笑了。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鬥嘴，或許是因為暫時擺脫了死亡的威脅。但李天照很快收斂笑容，警惕地看向上方。
「它還會追來嗎？」嚴羅問。
「一定會。」李天照說，「所以我們得抓緊時間，順著水流的方向，應該能找到出口。」
「等等，」嚴羅突然說，「我們的仇怎麼算？」
李天照沉默了片刻，淡淡開口：「這次你也算出了力，我就饒過你這次。」
「你他媽…」
嚴羅想殺人心都有了，好不容易升起的一抹心心相惜被李天照這話給硬生生掐滅了。
「此事過後，莫來招惹我，不然…」李天照的聲音冷若冰霜，「在這末世，我不與人為敵，但誰要是敢謀害我，休怪我刀下無情。」
嚴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好好好，你想兩清是吧？」
「對。」李天照說，「災難爆發，我只想活著…」
他的話還沒說完，上方突然傳來一陣機械翼的振動聲。緊接著，整個下水道都開始震動。
「它來了！」李天照臉色一變，「快跑！」
兩人顧不上繼續對話，在黑暗的下水道中狂奔。身後，天使的能量光束已經開始切割牆壁和頂部。這一次，它顯然不會再給他們任何機會。
「那邊！」李天照指著前方，「有光！」
一個出水口出現在視線中，但就在這時，嚴羅的傷勢發作，一個踉蹌摔倒在水中。李天照毫不猶豫地轉身去拉他。
「走啊！」嚴羅喊道，「我們本來就是仇人！」
李天照卻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你不想為你的那些兄弟報仇了嗎？要是想，那就給我活著！」
說著，他硬拖著嚴羅向出口跑去。身後的能量光束越來越近，幾乎要追上他們的腳跟。就在這危急時刻，兩人終於撲到了出水口。
然而等待他們的，是一個更大的危機。
出水口下方是萬丈深淵，腳下是奔騰的江水。而身後，天使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通道中，六對機械翼閃爍著致命的光芒。
「這下......」嚴羅苦笑一聲，「真的無路可走了。」
李天照卻突然露出一個瘋狂的笑容：「誰說的？」
還沒等嚴羅反應過來，就被李天照拽著一起跳下了深淵。身後傳來能量爆炸的轟鳴，但兩人已經墜入洶湧的江水中。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李天照在心中說道，看著那個天使般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到那時，我會親手了結你…」
黑暗的江水吞噬了一切，但這並不是終點，而是新的開始。末世的陰影下，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活著，而李天照，將在這場災難中變得更強。
這個天使，根本就不是用來對付喪屍的，它是用來毀滅一切的武器，包括人類自己。
就在這時，能量漩渦達到了頂點。天使的六對機械翼同時爆發出刺目的光芒，一圈圈能量波紋向四周擴散。
「來了！」李天照鬆開鋼筋，帶著嚴羅向實驗室深處衝去。身後，恐怖的能量風暴摧毀了一切。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嚴羅發現了什麼。
「那邊！緊急逃生通道！」
兩人幾乎是同時撲向那個半隱藏的通道入口。轟鳴聲中，實驗室徹底崩塌。但李天照和嚴羅已經滑入了狹窄的逃生通道，金屬門在他們身後轟然閉合。
黑暗中，兩人疲憊地靠在牆上喘息。生死一瞬間的並肩作戰，似乎讓他們之間的仇恨也淡了幾分。
「活下來了…」嚴羅開口，喘著粗氣，「跟仇人並肩作戰，這算什麼？」
李天照正要回答，突然神色一變。通道另一端，傳來了機械翼振動的聲音。
「先別說了，」他舉起刀，「我們的事，過後再算。」
「咚！咚！咚！」
沉重的撞擊聲從通道盡頭傳來，天使似乎在試圖突破那道防爆門。李天照和嚴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這條逃生通道狹窄得只能側身而行，如果天使追進來，他們連躲避的空間都沒有。
「真是見鬼，」李天照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種地方，連揮刀的餘地都沒有。」
嚴羅卻突然笑了：「怎麼，你末日刀客李天照，也有害怕的時候？」
「閉嘴！」李天照冷聲道，「你想死，我還沒有活夠。」
轟隆一聲，防爆門被撞出一個凹痕。蒼白的光從變形的縫隙中透進來，照亮了通道內兩人緊繃的面容。李天照注意到，嚴羅的右臂傷口還在流血，臉色也比剛才更加蒼白。
「你的傷......」
「用不著假惺惺關心我。」嚴羅打斷他，「與其操心這個，不如想想怎麼活下去。」
李天照沉默片刻，突然說道：「你為什麼要招募我？」
「呵呵，有你這麼個高手當同伴，我在這個末世也能活得更久…」嚴羅的聲音驟然冰冷，「可惜啊，你不識抬舉，竟然拒絕了我，還殺了我的人，咱倆算是結了死仇了。」
「以你的身手，只要不作死，活得比別人久不是沒有問題。」李天照深吸一口氣，語氣有些生冷。
「砰！」
又是一聲巨響，防爆門的變形更加嚴重了。天使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似乎已經快要突破這最後的屏障。
「該死，」李天照咬牙道，「先別管這些了，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他仔細打量四周，通道的牆壁都是加固的合金材料，沒有任何缺口。但地面......「等等，你聽…」
李天照突然蹲下身，將耳朵貼在地面上。有水流的聲音，很微弱，但確實存在。
「下面是實驗室的排水系統。」他快速說道，「這種地方一般都有地下水道相連。」
嚴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破開地面？」
「對，但我們得快。」李天照看了一眼已經搖搖欲墜的防爆門，「用你的刀。」
「為什麼是我的？」
「因為你的刀更適合劈砍，我的是殺人用的。」
嚴羅瞪了他一眼，但還是舉起砍刀，對準地面最薄弱的接縫處猛劈下去。刀鋒與金屬相撞，火花四濺。他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順著刀柄滴落。
「讓我來。」李天照想接過長刀。
「滾開！」嚴羅厲聲道，「我自己能行！」
一刀，兩刀，三刀......地面的金屬板終於出現了裂痕。就在這時，防爆門終於承受不住，被天使的能量光束徹底擊穿。刺目的白光照亮了整個通道，六對機械翼的輪廓顯得格外猙獰。
「小心！」
李天照一把拉過嚴羅，躲過了第一波攻擊。能量光束在通道內來回反射，將牆壁切割得千瘡百孔。而天使的行動在這種狹窄空間反而受到了限制，六對機械翼無法完全展開，只能勉強維持平衡。
「繼續砍！」李天照擋在前面，「我來拖住它！」
嚴羅也不廢話，抓住機會繼續攻擊地面。而李天照則舉起打刀，正面迎擊天使的攻勢。在這種近距離的狹窄空間內，天使的優勢大大減弱，反而給了他周旋的機會。
「叮！叮！叮！」
刀鋒與機械翼不斷碰撞，火星四濺。李天照的身形如游魚般靈活，在極小的空間內進行著致命的博弈。他發現天使在這種環境下確實會出現些許遲滯，這給了他機會。
「差不多了！」身後傳來嚴羅的喊聲。
李天照瞥了一眼，地面已經出現了一個可供一人鑽過的豁口。下面確實是排水通道，黑洞洞的一片，不知通向何方。
就在這時，天使突然改變了攻擊方式。六對機械翼收攏，形成一個錐形，能量在翼尖凝聚，這是要同歸於盡的架勢！
「快走！」李天照轉身就把嚴羅往豁口裡推。
「你呢？」
「我隨後就來！」
嚴羅遲疑了一瞬，但還是鑽入了地下。而李天照則直面天使，眼中閃過一抹決然。就在能量即將爆發的瞬間，他突然將刀擲出！
「鏘！」
刀鋒精準地擊中了天使胸口的某個裝置，能量瞬間潰散。李天照抓住這個機會，一個翻身鑽入地下。下一秒，通道被能量風暴徹底摧毀。
黑暗中，李天照在齊腰深的污水中摸索前進。這裡確實是地下排水系統，空間比上面寬敞得多。他很快找到了嚴羅，後者正靠在牆邊喘息。
「我的刀......」嚴羅有氣無力地說。
「不見了，」李天照說著，突然笑了，「但我的刀還在。」
「你他媽…」
「哈哈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眼，突然都笑了。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鬥嘴，或許是因為暫時擺脫了死亡的威脅。但李天照很快收斂笑容，警惕地看向上方。
「它還會追來嗎？」嚴羅問。
「一定會。」李天照說，「所以我們得抓緊時間，順著水流的方向，應該能找到出口。」
「等等，」嚴羅突然說，「我們的仇怎麼算？」
李天照沉默了片刻，淡淡開口：「這次你也算出了力，我就饒過你這次。」
「你他媽…」
嚴羅想殺人心都有了，好不容易升起的一抹心心相惜被李天照這話給硬生生掐滅了。
「此事過後，莫來招惹我，不然…」李天照的聲音冷若冰霜，「在這末世，我不與人為敵，但誰要是敢謀害我，休怪我刀下無情。」
嚴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好好好，你想兩清是吧？」
「對。」李天照說，「災難爆發，我只想活著…」
他的話還沒說完，上方突然傳來一陣機械翼的振動聲。緊接著，整個下水道都開始震動。
「它來了！」李天照臉色一變，「快跑！」
兩人顧不上繼續對話，在黑暗的下水道中狂奔。身後，天使的能量光束已經開始切割牆壁和頂部。這一次，它顯然不會再給他們任何機會。
「那邊！」李天照指著前方，「有光！」
一個出水口出現在視線中，但就在這時，嚴羅的傷勢發作，一個踉蹌摔倒在水中。李天照毫不猶豫地轉身去拉他。
「走啊！」嚴羅喊道，「我們本來就是仇人！」
李天照卻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你不想為你的那些兄弟報仇了嗎？要是想，那就給我活著！」
說著，他硬拖著嚴羅向出口跑去。身後的能量光束越來越近，幾乎要追上他們的腳跟。就在這危急時刻，兩人終於撲到了出水口。
然而等待他們的，是一個更大的危機。
出水口下方是萬丈深淵，腳下是奔騰的江水。而身後，天使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通道中，六對機械翼閃爍著致命的光芒。
「這下......」嚴羅苦笑一聲，「真的無路可走了。」
李天照卻突然露出一個瘋狂的笑容：「誰說的？」
還沒等嚴羅反應過來，就被李天照拽著一起跳下了深淵。身後傳來能量爆炸的轟鳴，但兩人已經墜入洶湧的江水中。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李天照在心中說道，看著那個天使般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到那時，我會親手了結你…」
黑暗的江水吞噬了一切，但這並不是終點，而是新的開始。末世的陰影下，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活著，而李天照，將在這場災難中變得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