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逃生商場
熾烈的陽光下，十字路口匯聚了數以百計的喪屍，他們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向四面八方撲來。
血腥的陽光灑在這片戰場之上，仿佛在見證著人類文明的淪陷，見證著幾個瓮中之鱉的死亡。
李天照緊握著手中的長刀，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如擂鼓般不斷在胸腔中迴響。
經過十幾分鐘的拼殺，周圍早就撒滿了斷肢殘骸。
「李天照，你先走！我...我撐不住了...」身旁的林浩滿頭大汗，大口呼吸。他右臂的傷口正在不斷地滲出暗紅色的血液，那是被喪屍抓傷的痕跡。
李天照死死咬著牙，目光掃過四周包圍過來的喪屍群。這些曾經的人類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泛白的的眼珠布滿血絲，似乎透著令人作嘔的貪婪，腐爛的皮肉掛在骨架上，散發著濃重的腐臭味。
「說什麼屁話，要走一起走！」李天照低聲說道，同時扶著林浩緩緩後退。
他們現在被困一個十字路口，身後不足十米的地方就是一條狹窄的街道，而前方則是數十隻聞著人味疾步而來的喪屍。不遠處的街道上，居民樓的小巷裡也陸續出現零零散散的身影，朝這邊趕來。
他們一行七人從醫院出來，除了被光頭手下打死的楊明，還剩下六個人。而光頭他們因為慌不擇路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喪屍大軍，已經全員覆沒。
「咳咳...」林浩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我能感覺到...病毒在擴散，再這樣下去，我也會變成它們中的一員...」
李天照心頭一緊，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了。在這末世爆發的兩天裡，他親眼目睹過有人在被感染後的痛苦掙扎。那種由內而外的腐爛，那撕心裂肺的哀嚎，那逐漸喪失的理智...每一幕都像是刻在他靈魂深處的烙印。
「砰！」
遠處傳來一聲巨響，更多的喪屍被吸引了過來。腐臭的氣味愈發濃重，此起彼伏的嘶吼聲令人毛骨悚然。
「聽著，天照同志…」林浩突然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笑容，「我們雖然才認識不到一天，但是卻成為了可以將後背托給對方依靠的戰友！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戰友！活下去，替我活下去！」
不等李天照反應過來，林浩猛地推開了他，隨即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自己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不！」
鮮血飛濺，林浩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天照大腦一片空白，而更令人驚恐的是，喪屍群已經蜂擁而上！
「該死！」
李天照握緊長刀，準備拼死一搏。
「林浩，我一定活下去！」
淚水模糊了視線，李天照顧不上其他被嚇住的幾人，轉身就往那條空蕩的街道跑去。身後傳來尖叫聲和喪屍撕咬血肉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王大軍幾個已經被屍群淹沒。
「嘶哈……嘶吼……」
身後傳來聲響，顯然有喪屍發現了他的去向。李天照加快速度往前跑，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在這狹窄的街道里，如果被追上，他將毫無還手之力。
持續跑了約莫十分鐘，期間李天照經過了數個分岔路口，不斷避開有喪屍的出口。終於，他看到了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呼……呼……」
這裡是商場的後巷，堆積著各種雜物和垃圾。
李天照顧不得身上的疲憊，警惕地環顧四周。還好，這裡暫時沒有喪屍的蹤影。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有幾道細小的傷痕，應該是逃跑時蹭到了房子的牆上被劃傷的。傷口並不深，但在這個特殊時侯卻讓他的心裡蒙上了一層陰霾。
「該死！」
李天照心裡一沉。
在這個時候，任何傷口都可能意味著死亡。他趕緊從背包里翻出酒精和繃帶，對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
此時，遠處傳來幾聲喪屍的嘶吼聲，顯然它們已經循著氣味追尋而來。李天照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長刀。
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林浩用生命換來的機會，他決不能浪費。
李天照的目光變得堅定，他要活下去，替死去的人活下去。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商場的後門，確認安全後慢慢摸了進去…
「啪！」
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商場中迴蕩，李天照迅速閃身躲進服裝店的櫃檯後面，屏住呼吸。他雙手緊握著手中的刀，雖然已經在這個商場裡躲藏了一周，但每次行動時的緊張感依然揮之不去。
商場三樓的玻璃幕牆依然清晰可見外面末世的景象；馬路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報廢的汽車，路邊的垃圾桶東倒西歪，腐爛的垃圾和殘肢斷臂混雜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呼...」
李天照輕輕吐出一口氣，回想起那天的逃亡經歷仍心有餘悸。他拿出從超市區域搜刮來的礦泉水小抿一口，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這家占地面積巨大的購物中心現在成了他的避難所，但同時也暗藏著不少危險。
商場的主入口已經被他用推車和雜物堵住，但仍有不少喪屍通過破損的玻璃幕牆或者地下停車場進入。這一周來，他已經在各個樓層間發現了至少二十具遊蕩的喪屍。
「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全的據點。」
李天照在心中盤算著，目前他主要活動在三樓，這裡有服裝店、運動用品店和一些小商鋪，視野開闊便於觀察情況，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響，緊接著是零星喪屍的低吼聲。李天照的身體瞬間緊繃，他放下水瓶，雙手握緊長刀，躡手躡腳地向聲源處移動。
透過扶手電梯的縫隙，他看到一樓超市區域闖入了三隻喪屍。它們搖搖晃晃地在貨架間遊蕩，不時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嚕聲。
「該死，又有新的摸進來了。」
李天照皺起眉頭。
這些天他摸清了喪屍的一些特性；它們對聲音和血腥味極其敏感，視力卻可以說沒有。平時移動速度不快，但遇到活人就立刻像一個發瘋的狂犬病人似的追著人咬。力氣也特別驚人，好在，只要不被咬到或者抓傷，就不會被感染。
李天照快速在心裡權衡利弊，現在地下超市里至少儲存著半個月的食物和水，如果放任這些喪屍在那裡遊蕩，自己的補給線就會被切斷。但是正面對抗三隻喪屍的風險也很大，萬一在打鬥中發出太大動靜，引來更多喪屍就麻煩了。
思考片刻後，他決定先回到臨時住所，等夜深人靜時再做打算。他的臨時住所在四樓的一家高檔家具店裡，那裡有張樣品床和沙發，而且只有一個出入口，容易防守。
然而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時，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從腳下傳來——他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碎玻璃。
「嘶——」
那三隻喪屍立刻循聲抬頭，發出刺耳的嘶吼，踉踉蹌蹌地向扶手電梯方向移動。
李天照心跳陡然加快，他知道現在已經不能就這麼離開了。如果讓這些喪屍上到二樓，很可能會驚動藏在其他角落裡的同類。當機立斷，他抄起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玻璃花瓶，用力往遠處扔去。
「哐當！」
清脆的碎裂聲果然吸引了喪屍的注意，它們改變方向，向聲源處移動。李天照抓住機會，悄無聲息地順著扶手電梯滑下去，來到一樓。
現在，他和三隻喪屍之間只隔著幾個貨架。借著未完全暗下的天色，他能清楚地看到這些怪物猙獰的面容：死魚眼一樣的眼珠爬著幾根血絲，青灰色的皮膚、外翻的傷口，以及不時滴落的暗紅色液體。
「3...2...1...」
李天照在心中默數，等最近的那隻喪屍轉過身背對著他時，他猛地欺身而上。
「噗嗤！」
武士刀狠狠劈在喪屍的後腦勺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那具噁心的軀體搖晃了兩下，卻沒有倒下。李天照早有準備，又是兩刀接連劈下。直到第三下，喪屍的頭顱才終於掉落，整個身體癱軟在地。
然而，戰鬥才剛剛開始。
餘下的兩隻喪屍被聲音吸引，轉身向他撲來。李天照一個側身躲開正面撲擊，長刀橫掃過去，將其中一隻喪屍的膝蓋斬斷。那隻喪屍轟然倒地，但另一隻已經欺到近前。
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李天照用力將刀身頂在喪屍的胸口，勉強阻止它靠近。但喪屍的力氣實在太大，他的手臂開始發抖，後背也被冷汗浸透。
「去死吧！」
千鈞一髮之際，李天照突然向旁邊一個翻滾。失去支撐的喪屍向前撲倒，腦袋正好撞在貨架的金屬邊角上。他抓住機會，揚起長刀對準它的後頸就是一刀。
解決掉這隻喪屍後，他立刻轉身對付最後一隻還在地上掙扎的殘疾喪屍，像砍樹那樣兩三刀結束了戰鬥。
做完這一切，李天照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儘管不是第一次與喪屍搏鬥了，但是每一次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與喪屍相比，他只能勝利，不能失敗，失敗就意味著死亡。這一次雖然贏了，但也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他的體力太差了，戰鬥經驗不夠，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必須儘快提升實力。」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環視一周後快速起身。戰鬥的聲響可能已經引來了其他喪屍，不能在這裡久留。
血腥的陽光灑在這片戰場之上，仿佛在見證著人類文明的淪陷，見證著幾個瓮中之鱉的死亡。
李天照緊握著手中的長刀，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如擂鼓般不斷在胸腔中迴響。
經過十幾分鐘的拼殺，周圍早就撒滿了斷肢殘骸。
「李天照，你先走！我...我撐不住了...」身旁的林浩滿頭大汗，大口呼吸。他右臂的傷口正在不斷地滲出暗紅色的血液，那是被喪屍抓傷的痕跡。
李天照死死咬著牙，目光掃過四周包圍過來的喪屍群。這些曾經的人類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泛白的的眼珠布滿血絲，似乎透著令人作嘔的貪婪，腐爛的皮肉掛在骨架上，散發著濃重的腐臭味。
「說什麼屁話，要走一起走！」李天照低聲說道，同時扶著林浩緩緩後退。
他們現在被困一個十字路口，身後不足十米的地方就是一條狹窄的街道，而前方則是數十隻聞著人味疾步而來的喪屍。不遠處的街道上，居民樓的小巷裡也陸續出現零零散散的身影，朝這邊趕來。
他們一行七人從醫院出來，除了被光頭手下打死的楊明，還剩下六個人。而光頭他們因為慌不擇路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喪屍大軍，已經全員覆沒。
「咳咳...」林浩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我能感覺到...病毒在擴散，再這樣下去，我也會變成它們中的一員...」
李天照心頭一緊，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了。在這末世爆發的兩天裡，他親眼目睹過有人在被感染後的痛苦掙扎。那種由內而外的腐爛，那撕心裂肺的哀嚎，那逐漸喪失的理智...每一幕都像是刻在他靈魂深處的烙印。
「砰！」
遠處傳來一聲巨響，更多的喪屍被吸引了過來。腐臭的氣味愈發濃重，此起彼伏的嘶吼聲令人毛骨悚然。
「聽著，天照同志…」林浩突然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笑容，「我們雖然才認識不到一天，但是卻成為了可以將後背托給對方依靠的戰友！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戰友！活下去，替我活下去！」
不等李天照反應過來，林浩猛地推開了他，隨即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自己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不！」
鮮血飛濺，林浩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天照大腦一片空白，而更令人驚恐的是，喪屍群已經蜂擁而上！
「該死！」
李天照握緊長刀，準備拼死一搏。
「林浩，我一定活下去！」
淚水模糊了視線，李天照顧不上其他被嚇住的幾人，轉身就往那條空蕩的街道跑去。身後傳來尖叫聲和喪屍撕咬血肉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王大軍幾個已經被屍群淹沒。
「嘶哈……嘶吼……」
身後傳來聲響，顯然有喪屍發現了他的去向。李天照加快速度往前跑，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在這狹窄的街道里，如果被追上，他將毫無還手之力。
持續跑了約莫十分鐘，期間李天照經過了數個分岔路口，不斷避開有喪屍的出口。終於，他看到了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呼……呼……」
這裡是商場的後巷，堆積著各種雜物和垃圾。
李天照顧不得身上的疲憊，警惕地環顧四周。還好，這裡暫時沒有喪屍的蹤影。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有幾道細小的傷痕，應該是逃跑時蹭到了房子的牆上被劃傷的。傷口並不深，但在這個特殊時侯卻讓他的心裡蒙上了一層陰霾。
「該死！」
李天照心裡一沉。
在這個時候，任何傷口都可能意味著死亡。他趕緊從背包里翻出酒精和繃帶，對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
此時，遠處傳來幾聲喪屍的嘶吼聲，顯然它們已經循著氣味追尋而來。李天照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長刀。
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林浩用生命換來的機會，他決不能浪費。
李天照的目光變得堅定，他要活下去，替死去的人活下去。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商場的後門，確認安全後慢慢摸了進去…
「啪！」
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商場中迴蕩，李天照迅速閃身躲進服裝店的櫃檯後面，屏住呼吸。他雙手緊握著手中的刀，雖然已經在這個商場裡躲藏了一周，但每次行動時的緊張感依然揮之不去。
商場三樓的玻璃幕牆依然清晰可見外面末世的景象；馬路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報廢的汽車，路邊的垃圾桶東倒西歪，腐爛的垃圾和殘肢斷臂混雜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呼...」
李天照輕輕吐出一口氣，回想起那天的逃亡經歷仍心有餘悸。他拿出從超市區域搜刮來的礦泉水小抿一口，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這家占地面積巨大的購物中心現在成了他的避難所，但同時也暗藏著不少危險。
商場的主入口已經被他用推車和雜物堵住，但仍有不少喪屍通過破損的玻璃幕牆或者地下停車場進入。這一周來，他已經在各個樓層間發現了至少二十具遊蕩的喪屍。
「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全的據點。」
李天照在心中盤算著，目前他主要活動在三樓，這裡有服裝店、運動用品店和一些小商鋪，視野開闊便於觀察情況，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響，緊接著是零星喪屍的低吼聲。李天照的身體瞬間緊繃，他放下水瓶，雙手握緊長刀，躡手躡腳地向聲源處移動。
透過扶手電梯的縫隙，他看到一樓超市區域闖入了三隻喪屍。它們搖搖晃晃地在貨架間遊蕩，不時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嚕聲。
「該死，又有新的摸進來了。」
李天照皺起眉頭。
這些天他摸清了喪屍的一些特性；它們對聲音和血腥味極其敏感，視力卻可以說沒有。平時移動速度不快，但遇到活人就立刻像一個發瘋的狂犬病人似的追著人咬。力氣也特別驚人，好在，只要不被咬到或者抓傷，就不會被感染。
李天照快速在心裡權衡利弊，現在地下超市里至少儲存著半個月的食物和水，如果放任這些喪屍在那裡遊蕩，自己的補給線就會被切斷。但是正面對抗三隻喪屍的風險也很大，萬一在打鬥中發出太大動靜，引來更多喪屍就麻煩了。
思考片刻後，他決定先回到臨時住所，等夜深人靜時再做打算。他的臨時住所在四樓的一家高檔家具店裡，那裡有張樣品床和沙發，而且只有一個出入口，容易防守。
然而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時，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從腳下傳來——他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碎玻璃。
「嘶——」
那三隻喪屍立刻循聲抬頭，發出刺耳的嘶吼，踉踉蹌蹌地向扶手電梯方向移動。
李天照心跳陡然加快，他知道現在已經不能就這麼離開了。如果讓這些喪屍上到二樓，很可能會驚動藏在其他角落裡的同類。當機立斷，他抄起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玻璃花瓶，用力往遠處扔去。
「哐當！」
清脆的碎裂聲果然吸引了喪屍的注意，它們改變方向，向聲源處移動。李天照抓住機會，悄無聲息地順著扶手電梯滑下去，來到一樓。
現在，他和三隻喪屍之間只隔著幾個貨架。借著未完全暗下的天色，他能清楚地看到這些怪物猙獰的面容：死魚眼一樣的眼珠爬著幾根血絲，青灰色的皮膚、外翻的傷口，以及不時滴落的暗紅色液體。
「3...2...1...」
李天照在心中默數，等最近的那隻喪屍轉過身背對著他時，他猛地欺身而上。
「噗嗤！」
武士刀狠狠劈在喪屍的後腦勺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那具噁心的軀體搖晃了兩下，卻沒有倒下。李天照早有準備，又是兩刀接連劈下。直到第三下，喪屍的頭顱才終於掉落，整個身體癱軟在地。
然而，戰鬥才剛剛開始。
餘下的兩隻喪屍被聲音吸引，轉身向他撲來。李天照一個側身躲開正面撲擊，長刀橫掃過去，將其中一隻喪屍的膝蓋斬斷。那隻喪屍轟然倒地，但另一隻已經欺到近前。
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李天照用力將刀身頂在喪屍的胸口，勉強阻止它靠近。但喪屍的力氣實在太大，他的手臂開始發抖，後背也被冷汗浸透。
「去死吧！」
千鈞一髮之際，李天照突然向旁邊一個翻滾。失去支撐的喪屍向前撲倒，腦袋正好撞在貨架的金屬邊角上。他抓住機會，揚起長刀對準它的後頸就是一刀。
解決掉這隻喪屍後，他立刻轉身對付最後一隻還在地上掙扎的殘疾喪屍，像砍樹那樣兩三刀結束了戰鬥。
做完這一切，李天照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儘管不是第一次與喪屍搏鬥了，但是每一次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與喪屍相比，他只能勝利，不能失敗，失敗就意味著死亡。這一次雖然贏了，但也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他的體力太差了，戰鬥經驗不夠，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必須儘快提升實力。」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環視一周後快速起身。戰鬥的聲響可能已經引來了其他喪屍，不能在這裡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