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旗開得勝
第二天早上。
處羅可汗果然接見了程咬銀。
程咬銀心想這枕邊風颳得十分強勁。
他把慕容順寫的那封書信遞給了處羅可汗。
處羅可汗接過信，仔細地看了兩遍，信上大致的意思是說，慕容順得到了他父親伏允可汗的最新情報，說鐵勒來犯的威脅已經解除，不需要泥撅處羅可汗發兵支援了，萬分感謝云云。
處羅可汗確定這是慕容順的筆跡。
「真是想不明白，這個慕容順在幹什麼，一會兒要讓我發援兵，一會兒又讓我不要發援兵，怎麼能拿國家大事當作兒戲呢？」處羅可汗搖頭嘆息地說道。
他把程咬銀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又疑惑地問道：「慕容順的信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程咬銀一笑說：「恰巧，他就住在我大帳的隔壁，我們大隋和吐谷渾本來就是友好的鄰邦，他得到他父親的召喚，急著趕回去，就把信交給了我，讓我轉交給您。」
「原來如此，我正在為發兵一事發愁，因為我們西突厥和大隋之間相處得也不錯，我們也犯不著為了吐谷渾和大隋鬧翻。」
程咬銀一聽，心想處羅可汗變得可真夠快的，他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他還打算聯合吐谷渾攻擊大隋，瓜分大隋的土地和財物。
程咬銀心裡明白，但是，他嘴上不能這麼說：「可汗聖明！」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處羅可汗看著程咬銀，又問，「你在大隋現在官居何職？」
「回可汗的話，我現在沒有官職，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火頭兵。」
「火頭兵？」處羅可汗用吃驚的眼神看著他問道。
「正是。」
處羅可汗面露不悅之色，感覺到自己受到了羞辱，說：「難道說你們大隋沒有官員了嗎？竟然派一名火頭兵為使者到我們這裡來，難道是藐視我們嗎？」
「可汗，您誤會了，一方面，因為其他大臣要忙著出使東突厥、高昌、伊吾以及西域諸國，而我聽說可汗您英明神武，熱情好客，是我主動請纓要來拜訪您的。」
處羅可汗聽程咬銀稱讚他英明神武，心裡倒也受用，再說了，程咬銀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火頭兵，倒像是位王子，他如果不對外說的話，別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都說你們大隋，人才濟濟，果然不假，連一個火頭兵都是這麼出色。」
「可汗謬讚了，像我這樣的人，在大隋可以說是車拉船載，數不勝數，比我優秀的人更是多得無法計算。」
「是嗎？」處羅可汗感嘆地說，「真是長江水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大隋不愧是人傑地靈，我聽說隋煬帝楊廣殺兄弒父，奪取了王位，不知可有此事？」
「當今聖上乃是真命天子，老主在世之時就已經把他立為太子，他繼位名正而言順，至於有人喜歡造謠生事，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處羅可汗聽了之後，仰天大笑，說：「你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
翟讓、程咬金、單雄信和尤俊達等人在一起商量軍情。
翟讓說：「老程，今天開會之時，你又何必主動請纓率領本部人馬去征討伊吾國呢？要知道如今的伊吾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倘若你攻打不下來，到時候如何向宇文述交代？」
「一個小小的伊吾，何足掛齒？」老程不以為然地說。
「你切不可輕敵，要認真對待才行啊。」
「你說的也是，」老程點了點頭，「如果強攻的話，估計傷亡會很大，我這一萬騎兵個個都是寶貝，就這麼點兒家底兒，可不能瞎折騰，你們有何良策？」
單雄信想了想，說：「我們不妨如此這般。」
眾人一聽，覺得可行，老程說：「翟大先鋒，那就請你把單雄信和尤俊達二人借給我一用吧。」
齊國遠，李如輝，魯明星和魯明月四人說：「既然總瓢把子去了，我們也要跟著去。」
「好吧，你們千萬小心，切不可魯莽行事。」翟讓點頭同意了。
老程帶上他們幾人，率領一萬騎兵，直奔伊吾國而去，在距離伊吾國五十里處，安營紮寨。
不出老程所料，伊吾國王果然趁著鐵勒攻打吐谷渾之際，出兵侵擾大隋的邊境，派出將軍沙琪瑪帶領一千人馬進行搶掠。
這夥人恰巧被老程碰上了，老程手下將士將他們團團圍住。
沙琪瑪見對方的人太多，如果反抗的話，萬無生還之理，乾脆率領一千人馬跪地乞降。
老程問沙琪瑪：「你想投降大隋？」
「是的，將軍。」沙琪瑪嚇得頭都不敢抬。
「可以，但是，你必須要立一件大功，將功贖罪才行。」
「只要不殺我和我手下的兄弟，怎麼的都行。」
「沒看出來你還挺講義氣的。那你得按我說的去做。」
「行，行，沒問題。」
老程旗開得勝，十分高興。
因為魯明星和魯明月兄弟二人做事情比較穩重，老程把一萬騎兵交給了他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魯明星和魯明月兄弟二人點頭答應。
第二天早上，程咬金、單雄信、尤俊達、齊國遠和李如輝五個人率領一千隋軍全部換上伊吾國降兵的服裝，帶上許多「戰利品」，其中包括一位名叫子君的漂亮女人，由沙琪瑪帶領著，回歸伊吾國。
伊吾王見沙琪瑪大勝而歸，十分高興，大擺宴席，招待沙琪瑪和程咬金、單雄信他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此次沙琪瑪出兵僅僅帶了一千人馬，便取得如此輝煌的戰果，由此可見，大隋也不過是個紙老虎，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可怕。」伊吾王說道。
「賴上天保佑，托大王的洪福，才有今日之勝啊。」沙琪瑪說。
「沙琪瑪，你功勞甚大，也不必過于謙虛，我看你手下這幾位將領怎麼這麼臉生啊？」
「回大王的話，他們是最近提拔上來的，分別是程龍，單虎，李豹，齊熊，尤豬。」
「果然都是英雄氣概！」
老程一看這伊吾王身材高大，膀闊腰圓，太陽穴鼓鼓著，二目如電，一看便知道他功夫不簡單，不是那麼好鬥的。
「大王，您日理萬機，十分辛苦啊，我等敬你三杯。」
「好，好，各位將軍辛苦，本王敬你們！」
眾人一飲而盡，老程接著說：「大王，您為國事操勞，我等看著也十分心疼，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大王能否答應？」
「程將軍，請說。」
處羅可汗果然接見了程咬銀。
程咬銀心想這枕邊風颳得十分強勁。
他把慕容順寫的那封書信遞給了處羅可汗。
處羅可汗接過信，仔細地看了兩遍，信上大致的意思是說，慕容順得到了他父親伏允可汗的最新情報，說鐵勒來犯的威脅已經解除，不需要泥撅處羅可汗發兵支援了，萬分感謝云云。
處羅可汗確定這是慕容順的筆跡。
「真是想不明白，這個慕容順在幹什麼，一會兒要讓我發援兵，一會兒又讓我不要發援兵，怎麼能拿國家大事當作兒戲呢？」處羅可汗搖頭嘆息地說道。
他把程咬銀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又疑惑地問道：「慕容順的信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程咬銀一笑說：「恰巧，他就住在我大帳的隔壁，我們大隋和吐谷渾本來就是友好的鄰邦，他得到他父親的召喚，急著趕回去，就把信交給了我，讓我轉交給您。」
「原來如此，我正在為發兵一事發愁，因為我們西突厥和大隋之間相處得也不錯，我們也犯不著為了吐谷渾和大隋鬧翻。」
程咬銀一聽，心想處羅可汗變得可真夠快的，他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他還打算聯合吐谷渾攻擊大隋，瓜分大隋的土地和財物。
程咬銀心裡明白，但是，他嘴上不能這麼說：「可汗聖明！」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處羅可汗看著程咬銀，又問，「你在大隋現在官居何職？」
「回可汗的話，我現在沒有官職，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火頭兵。」
「火頭兵？」處羅可汗用吃驚的眼神看著他問道。
「正是。」
處羅可汗面露不悅之色，感覺到自己受到了羞辱，說：「難道說你們大隋沒有官員了嗎？竟然派一名火頭兵為使者到我們這裡來，難道是藐視我們嗎？」
「可汗，您誤會了，一方面，因為其他大臣要忙著出使東突厥、高昌、伊吾以及西域諸國，而我聽說可汗您英明神武，熱情好客，是我主動請纓要來拜訪您的。」
處羅可汗聽程咬銀稱讚他英明神武，心裡倒也受用，再說了，程咬銀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火頭兵，倒像是位王子，他如果不對外說的話，別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都說你們大隋，人才濟濟，果然不假，連一個火頭兵都是這麼出色。」
「可汗謬讚了，像我這樣的人，在大隋可以說是車拉船載，數不勝數，比我優秀的人更是多得無法計算。」
「是嗎？」處羅可汗感嘆地說，「真是長江水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大隋不愧是人傑地靈，我聽說隋煬帝楊廣殺兄弒父，奪取了王位，不知可有此事？」
「當今聖上乃是真命天子，老主在世之時就已經把他立為太子，他繼位名正而言順，至於有人喜歡造謠生事，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處羅可汗聽了之後，仰天大笑，說：「你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
翟讓、程咬金、單雄信和尤俊達等人在一起商量軍情。
翟讓說：「老程，今天開會之時，你又何必主動請纓率領本部人馬去征討伊吾國呢？要知道如今的伊吾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倘若你攻打不下來，到時候如何向宇文述交代？」
「一個小小的伊吾，何足掛齒？」老程不以為然地說。
「你切不可輕敵，要認真對待才行啊。」
「你說的也是，」老程點了點頭，「如果強攻的話，估計傷亡會很大，我這一萬騎兵個個都是寶貝，就這麼點兒家底兒，可不能瞎折騰，你們有何良策？」
單雄信想了想，說：「我們不妨如此這般。」
眾人一聽，覺得可行，老程說：「翟大先鋒，那就請你把單雄信和尤俊達二人借給我一用吧。」
齊國遠，李如輝，魯明星和魯明月四人說：「既然總瓢把子去了，我們也要跟著去。」
「好吧，你們千萬小心，切不可魯莽行事。」翟讓點頭同意了。
老程帶上他們幾人，率領一萬騎兵，直奔伊吾國而去，在距離伊吾國五十里處，安營紮寨。
不出老程所料，伊吾國王果然趁著鐵勒攻打吐谷渾之際，出兵侵擾大隋的邊境，派出將軍沙琪瑪帶領一千人馬進行搶掠。
這夥人恰巧被老程碰上了，老程手下將士將他們團團圍住。
沙琪瑪見對方的人太多，如果反抗的話，萬無生還之理，乾脆率領一千人馬跪地乞降。
老程問沙琪瑪：「你想投降大隋？」
「是的，將軍。」沙琪瑪嚇得頭都不敢抬。
「可以，但是，你必須要立一件大功，將功贖罪才行。」
「只要不殺我和我手下的兄弟，怎麼的都行。」
「沒看出來你還挺講義氣的。那你得按我說的去做。」
「行，行，沒問題。」
老程旗開得勝，十分高興。
因為魯明星和魯明月兄弟二人做事情比較穩重，老程把一萬騎兵交給了他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魯明星和魯明月兄弟二人點頭答應。
第二天早上，程咬金、單雄信、尤俊達、齊國遠和李如輝五個人率領一千隋軍全部換上伊吾國降兵的服裝，帶上許多「戰利品」，其中包括一位名叫子君的漂亮女人，由沙琪瑪帶領著，回歸伊吾國。
伊吾王見沙琪瑪大勝而歸，十分高興，大擺宴席，招待沙琪瑪和程咬金、單雄信他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此次沙琪瑪出兵僅僅帶了一千人馬，便取得如此輝煌的戰果，由此可見，大隋也不過是個紙老虎，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可怕。」伊吾王說道。
「賴上天保佑，托大王的洪福，才有今日之勝啊。」沙琪瑪說。
「沙琪瑪，你功勞甚大，也不必過于謙虛，我看你手下這幾位將領怎麼這麼臉生啊？」
「回大王的話，他們是最近提拔上來的，分別是程龍，單虎，李豹，齊熊，尤豬。」
「果然都是英雄氣概！」
老程一看這伊吾王身材高大，膀闊腰圓，太陽穴鼓鼓著，二目如電，一看便知道他功夫不簡單，不是那麼好鬥的。
「大王，您日理萬機，十分辛苦啊，我等敬你三杯。」
「好，好，各位將軍辛苦，本王敬你們！」
眾人一飲而盡，老程接著說：「大王，您為國事操勞，我等看著也十分心疼，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大王能否答應？」
「程將軍，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