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測試
「凡事是不是得講究個先來後到？」
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聲音響起，殷楓望見那道紅黑色的鬼影不知以何種方式出現在了樓道另一側，接著那道本就好似流動不定的黑紅色影子裡伸延出了一條宛若觸手般的長腕。
鬼影的長腕輕而易舉地捆擰住了那隻怪物的脖子，然後將那隻原本還在向上追擊攀爬的怪物壓制在了原地，如此一來那怪物就只能在原地扭動畸形的軀體發出悽厲尖叫，而隨著每一聲刺耳尖叫的響起，它的軀體狀態就會變得更為詭異。
而就在殷楓面對眼前這一幕感到驚魂未定的時候，他卻忽的又聽到了自己身後那面原本生長出了眼球的牆壁似乎被什麼東西重重的一擊。
他猛轉頭，望見那是那鬼影身上的另一道長腕猛烈拍擊在了長有眼珠的牆壁上，而那些原本生長而出帶著強大壓迫感的眼球也隨之開始在牆壁上迅速消失。
接著他又聽到了那道鬼影帶著輕笑聲又吐出了一句話。
「他是我先看上的東西，似乎沒什麼道理讓給你。」
殷楓又感到有些通體冰涼。
雖然原本讓他不適的眼球雖然消失了，但現在那道鬼影身上的氣息讓他也覺得有些恐怖，與之前在頂樓他們最近距離擦肩而過的時候感覺截然不同，現在對方散發的氣息完全就像是兇險的怨靈。
他不知道那鬼影到底是在和牆壁上的眼睛說話，還是在與那追擊而上的怪物交涉，但此時此刻他能夠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比起那兩處冒出的東西，自己才是那道鬼影的獵物。
不過那道鬼影雖然似乎也將他無法看見的目光投射在了他的身上，但卻沒有再伸出多餘的長腕抓住他，她只是和最開始在樓頂見到他時那樣，隔著一整層樓道和他相望。
在有近十來秒的對峙後，殷楓終於壓下了心中那些恐懼，他深呼了一口氣重新調整了心態，又望了一眼那被那道鬼影扼住了咽喉扭動軀幹掙扎的怪物。
雖然對方看起來能夠輕易壓制這隻怪物，但卻沒有立刻解決它。
這讓殷楓有些意外，總覺得她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忽的他腦子裡有什麼東西靈光一閃，有些不確定的又轉頭看向那道鬼影，他仍舊無法從那僅僅能判斷出人形的不固定軀體上看到對方的表情，可是他卻莫名覺得對方是在等待自己的反應。
或許她是想看看自己現在會選擇做什麼。
其實現在的情況他屬於被那道鬼影和房間中的怪物夾擊，這不是個可以全身而退的位置。按照常理來說，他現在最應該繼續向上逃跑，讓那道鬼影去解決那個房子裡走出的怪物，這樣不管是接下來發生什麼情況他似乎都還能拖延一點時間逃跑，又或者徹底讓自己安全下來。
但殷楓站在原地沉默了不到半分鐘後，重新將目光轉回面前的怪物身上，他忽然鬆開了手中提著手中頭顱的手，然後在那顆頭顱落地的同時他用手中的短刀將其刺穿。
那顆頭沒有那隻怪物其他身體部位那般仿若異變了一般的特質，所以反倒更容易直接傷害到本體，而就在殷楓將那顆頭顱刺穿的同時，他看見那隻怪物原本就好像有些在融化一般的身體開始分裂成兩半。
尖叫聲還在繼續，但卻沒有最開始掙扎時的那般有力，那道鬼影的長腕在宛如章魚的足腕觸手捕食獵物一樣漸漸收緊。
殷楓在刺穿那顆縫滿頭皮的頭顱之後又起身上前，重新走向了那隻扭動的怪物，那張猙獰可怖的雙面頭顱仍舊扭曲著嘶喊，這次面對殷楓的靠近卻有了明顯的恐懼情緒。
這次被比門框更為可怕的枷鎖限制了行動的怪物在他面前變成了可以宰割的羔羊。
殷楓也沒有再猶豫，又一次用刀刺穿了雙面頭顱，然後幾乎在對方的軀體處於本能反應蠟質化的同時點燃了噴火槍。
熊熊火焰又一次在他面前燃起，在火光中變得更為猙獰扭曲的半融化面孔竭力嘶吼，雙面頭顱試圖張開所有的五官重新塑形自己的身體，但卻只是無濟於事。
那炙烤肉類和燃蠟香交雜的氣息又一次出現，於樓道之中瀰漫開來，而鬼影的長腕也於那雙面頭開始燃燒時收回，於是那殘破的燃燒著的怪物軀體便又一次撲向了殷楓，而他則在迅後撤閃躲的同時將另一顆頭一腳踢進了那燃燒融化的軀體中。
「你要的東西也算還給你了。」
他看著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怪物身體因為那一顆頭顱帶來的衝擊力而被擊倒，那顆縫滿頭皮的頭也陷入了熊熊燃燒的蠟化軀體中開始燃燒。
房中怪物的軀體在這樣的火光里迅速倒塌，變成了一灘不知是肉泥還是蠟漿的燃料。
見那追擊於此的怪物終於沒了威脅，殷楓才握著手裡的刀具和火槍轉過頭重新看向了那站在樓道上樓一側頂上的那道鬼影。
「所以，你滿意了嗎？」
他帶著略微有些嘲諷的語氣對那道鬼影發出這句反問。
後者在短在的沉默後微微偏了偏腦袋，接著又裂開了那道黑色洞口一般的嘴角點了點頭。
「還不錯。雖然體力不怎麼樣，但你膽子不錯，精神力也挺強，和這怪物周旋這麼久也沒怎麼被影響，動作也還算利索。」
那道鬼影這麼說這一步步走下了樓梯，當然樓道里聽不到任何一點行走的腳步聲，她也完全收回了之前那些伸延出的長腕，又變回了那個形態不穩定的模糊黑紅色類人形影子。
「所以你能夠輕易解決這裡的麻煩，卻只說給我提供部分幫助，目的只是為了試探我麼？」
殷楓看著她又一次於自己不遠處停下，握緊了手裡的短刀和火槍如此問道。
「畢竟救你不是我的義務。」她語氣輕快地說道，「我既然是來和你做交易的，自然也要判斷一下你的價值。」
「所以你是看中我身上的什麼？某種能力麼？」殷楓問，「如果我的行為沒有達到你的預期，那麼你就會任由我在下面被那怪物幹掉？」
「那倒也不是。」鬼影搖了搖頭道，「我還是會救你，不過結果會稍微變得有些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殷楓皺著眉頭總覺得對方的反應很奇怪，如果眼前的這道鬼影沒有說謊，那他反倒越來越看不懂對方的目的了。
不過他並不想問那不一樣的結果是什麼，直覺告訴他不會是太好的事，所以他轉念一想換了個話題又問道：「那道牆壁上的眼睛又是什麼？」
「造成今晚這個局面真正的罪魁禍首。」鬼影說，「一隻遊蕩在這片城區附近的魑魅。」
那又是什麼東西？殷楓實在是覺得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以至於和對方聊起天來都只能聽得一知半解。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事情，我以後會告訴你。」鬼影似乎是知道他還有不少想問的東西，於是率先開口打斷了他說：「但現在我建議你還是先把這片扭曲的空間恢復原狀，然後離開這附近。」
「那隻魑魅是衝著你來的，所以即使是暫時被我擊退以後也不會輕易放棄，建議你近期不要再回到這裡來住。」
「我能夠在這裡遊蕩的時間也不多了，再拖下去我可沒辦法幫你。」
殷楓知道她的話有道理，今晚邪門的事情已經出現太多了，保不齊什麼時候又會被什麼東西盯上，所以能夠越早離開這片區域越好，反正他想知道的事情一時半會也問不出答案。
於是他蹙了一下眉頭問：「這棟樓里的問題都解決了嗎？你已經把樓上的厲鬼搞定了？」
「當然，我說過下面的樓層是鏡像倒影，如果我不解決樓上的本體，下面的東西可沒那麼好對付。」
這原來算是好對付的範疇麼？那原本這個困境裡的兩隻厲鬼得有多恐怖？
殷楓砸了一下嘴，隱隱有些後怕感涌了上來，但很快他又平復了心境。
「所以，你也知道出口在哪是麼？」
「嗯。向下走，出口就在你去過的那間房子裡。」她走到他身邊抬手向著向下的樓道指了指，接著又帶著笑意道：「這次我陪你下去。」
殷楓看著她走近下意識後撤了一步想遠離，心說你陪我下去可不會給我安全感，而是更顯得有點像陷阱，你最好還是離我遠一點。
當然他這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忽的發覺自己的腳踝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上了，像是被繩索之類的東西圈住的感覺清晰傳來，他立刻低頭，看見自己的右腳上不知何時被那道鬼影的長腕給套住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殷楓心裡一緊，握著短刀的手心滲出了些許冷汗，但他隨時準備好揮刀。
「沒什麼，只是看你那想跑的樣子不太爽。」鬼影輕笑了一聲，話語裡卻帶著冷意。
「看起來你還是相當不信任我，虧我還覺得我已經誠意滿滿了呢。」
這話聽起來可不太像什麼好話，殷楓覺得眼前這道鬼影的心情有點陰晴不定的。
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聲音響起，殷楓望見那道紅黑色的鬼影不知以何種方式出現在了樓道另一側，接著那道本就好似流動不定的黑紅色影子裡伸延出了一條宛若觸手般的長腕。
鬼影的長腕輕而易舉地捆擰住了那隻怪物的脖子，然後將那隻原本還在向上追擊攀爬的怪物壓制在了原地，如此一來那怪物就只能在原地扭動畸形的軀體發出悽厲尖叫，而隨著每一聲刺耳尖叫的響起，它的軀體狀態就會變得更為詭異。
而就在殷楓面對眼前這一幕感到驚魂未定的時候，他卻忽的又聽到了自己身後那面原本生長出了眼球的牆壁似乎被什麼東西重重的一擊。
他猛轉頭，望見那是那鬼影身上的另一道長腕猛烈拍擊在了長有眼珠的牆壁上，而那些原本生長而出帶著強大壓迫感的眼球也隨之開始在牆壁上迅速消失。
接著他又聽到了那道鬼影帶著輕笑聲又吐出了一句話。
「他是我先看上的東西，似乎沒什麼道理讓給你。」
殷楓又感到有些通體冰涼。
雖然原本讓他不適的眼球雖然消失了，但現在那道鬼影身上的氣息讓他也覺得有些恐怖，與之前在頂樓他們最近距離擦肩而過的時候感覺截然不同，現在對方散發的氣息完全就像是兇險的怨靈。
他不知道那鬼影到底是在和牆壁上的眼睛說話，還是在與那追擊而上的怪物交涉，但此時此刻他能夠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比起那兩處冒出的東西，自己才是那道鬼影的獵物。
不過那道鬼影雖然似乎也將他無法看見的目光投射在了他的身上，但卻沒有再伸出多餘的長腕抓住他，她只是和最開始在樓頂見到他時那樣，隔著一整層樓道和他相望。
在有近十來秒的對峙後，殷楓終於壓下了心中那些恐懼，他深呼了一口氣重新調整了心態，又望了一眼那被那道鬼影扼住了咽喉扭動軀幹掙扎的怪物。
雖然對方看起來能夠輕易壓制這隻怪物，但卻沒有立刻解決它。
這讓殷楓有些意外，總覺得她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忽的他腦子裡有什麼東西靈光一閃，有些不確定的又轉頭看向那道鬼影，他仍舊無法從那僅僅能判斷出人形的不固定軀體上看到對方的表情，可是他卻莫名覺得對方是在等待自己的反應。
或許她是想看看自己現在會選擇做什麼。
其實現在的情況他屬於被那道鬼影和房間中的怪物夾擊，這不是個可以全身而退的位置。按照常理來說，他現在最應該繼續向上逃跑，讓那道鬼影去解決那個房子裡走出的怪物，這樣不管是接下來發生什麼情況他似乎都還能拖延一點時間逃跑，又或者徹底讓自己安全下來。
但殷楓站在原地沉默了不到半分鐘後，重新將目光轉回面前的怪物身上，他忽然鬆開了手中提著手中頭顱的手，然後在那顆頭顱落地的同時他用手中的短刀將其刺穿。
那顆頭沒有那隻怪物其他身體部位那般仿若異變了一般的特質，所以反倒更容易直接傷害到本體，而就在殷楓將那顆頭顱刺穿的同時，他看見那隻怪物原本就好像有些在融化一般的身體開始分裂成兩半。
尖叫聲還在繼續，但卻沒有最開始掙扎時的那般有力，那道鬼影的長腕在宛如章魚的足腕觸手捕食獵物一樣漸漸收緊。
殷楓在刺穿那顆縫滿頭皮的頭顱之後又起身上前，重新走向了那隻扭動的怪物，那張猙獰可怖的雙面頭顱仍舊扭曲著嘶喊，這次面對殷楓的靠近卻有了明顯的恐懼情緒。
這次被比門框更為可怕的枷鎖限制了行動的怪物在他面前變成了可以宰割的羔羊。
殷楓也沒有再猶豫，又一次用刀刺穿了雙面頭顱，然後幾乎在對方的軀體處於本能反應蠟質化的同時點燃了噴火槍。
熊熊火焰又一次在他面前燃起，在火光中變得更為猙獰扭曲的半融化面孔竭力嘶吼，雙面頭顱試圖張開所有的五官重新塑形自己的身體，但卻只是無濟於事。
那炙烤肉類和燃蠟香交雜的氣息又一次出現，於樓道之中瀰漫開來，而鬼影的長腕也於那雙面頭開始燃燒時收回，於是那殘破的燃燒著的怪物軀體便又一次撲向了殷楓，而他則在迅後撤閃躲的同時將另一顆頭一腳踢進了那燃燒融化的軀體中。
「你要的東西也算還給你了。」
他看著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怪物身體因為那一顆頭顱帶來的衝擊力而被擊倒，那顆縫滿頭皮的頭也陷入了熊熊燃燒的蠟化軀體中開始燃燒。
房中怪物的軀體在這樣的火光里迅速倒塌，變成了一灘不知是肉泥還是蠟漿的燃料。
見那追擊於此的怪物終於沒了威脅，殷楓才握著手裡的刀具和火槍轉過頭重新看向了那站在樓道上樓一側頂上的那道鬼影。
「所以，你滿意了嗎？」
他帶著略微有些嘲諷的語氣對那道鬼影發出這句反問。
後者在短在的沉默後微微偏了偏腦袋，接著又裂開了那道黑色洞口一般的嘴角點了點頭。
「還不錯。雖然體力不怎麼樣，但你膽子不錯，精神力也挺強，和這怪物周旋這麼久也沒怎麼被影響，動作也還算利索。」
那道鬼影這麼說這一步步走下了樓梯，當然樓道里聽不到任何一點行走的腳步聲，她也完全收回了之前那些伸延出的長腕，又變回了那個形態不穩定的模糊黑紅色類人形影子。
「所以你能夠輕易解決這裡的麻煩，卻只說給我提供部分幫助，目的只是為了試探我麼？」
殷楓看著她又一次於自己不遠處停下，握緊了手裡的短刀和火槍如此問道。
「畢竟救你不是我的義務。」她語氣輕快地說道，「我既然是來和你做交易的，自然也要判斷一下你的價值。」
「所以你是看中我身上的什麼？某種能力麼？」殷楓問，「如果我的行為沒有達到你的預期，那麼你就會任由我在下面被那怪物幹掉？」
「那倒也不是。」鬼影搖了搖頭道，「我還是會救你，不過結果會稍微變得有些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殷楓皺著眉頭總覺得對方的反應很奇怪，如果眼前的這道鬼影沒有說謊，那他反倒越來越看不懂對方的目的了。
不過他並不想問那不一樣的結果是什麼，直覺告訴他不會是太好的事，所以他轉念一想換了個話題又問道：「那道牆壁上的眼睛又是什麼？」
「造成今晚這個局面真正的罪魁禍首。」鬼影說，「一隻遊蕩在這片城區附近的魑魅。」
那又是什麼東西？殷楓實在是覺得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以至於和對方聊起天來都只能聽得一知半解。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事情，我以後會告訴你。」鬼影似乎是知道他還有不少想問的東西，於是率先開口打斷了他說：「但現在我建議你還是先把這片扭曲的空間恢復原狀，然後離開這附近。」
「那隻魑魅是衝著你來的，所以即使是暫時被我擊退以後也不會輕易放棄，建議你近期不要再回到這裡來住。」
「我能夠在這裡遊蕩的時間也不多了，再拖下去我可沒辦法幫你。」
殷楓知道她的話有道理，今晚邪門的事情已經出現太多了，保不齊什麼時候又會被什麼東西盯上，所以能夠越早離開這片區域越好，反正他想知道的事情一時半會也問不出答案。
於是他蹙了一下眉頭問：「這棟樓里的問題都解決了嗎？你已經把樓上的厲鬼搞定了？」
「當然，我說過下面的樓層是鏡像倒影，如果我不解決樓上的本體，下面的東西可沒那麼好對付。」
這原來算是好對付的範疇麼？那原本這個困境裡的兩隻厲鬼得有多恐怖？
殷楓砸了一下嘴，隱隱有些後怕感涌了上來，但很快他又平復了心境。
「所以，你也知道出口在哪是麼？」
「嗯。向下走，出口就在你去過的那間房子裡。」她走到他身邊抬手向著向下的樓道指了指，接著又帶著笑意道：「這次我陪你下去。」
殷楓看著她走近下意識後撤了一步想遠離，心說你陪我下去可不會給我安全感，而是更顯得有點像陷阱，你最好還是離我遠一點。
當然他這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忽的發覺自己的腳踝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上了，像是被繩索之類的東西圈住的感覺清晰傳來，他立刻低頭，看見自己的右腳上不知何時被那道鬼影的長腕給套住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殷楓心裡一緊，握著短刀的手心滲出了些許冷汗，但他隨時準備好揮刀。
「沒什麼，只是看你那想跑的樣子不太爽。」鬼影輕笑了一聲，話語裡卻帶著冷意。
「看起來你還是相當不信任我，虧我還覺得我已經誠意滿滿了呢。」
這話聽起來可不太像什麼好話，殷楓覺得眼前這道鬼影的心情有點陰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