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鏗鏘銅皮、青陽武館
聽到碗筷墜地聲。
眾人將目光投過去。
蘇婉兒忙若無其事道：「不小心端滑了，你們繼續聊。」
曹野收回目光，看向二叔，真誠道：
「二叔，金錢豹我沒打算賣，準備留著自己吃，還有娶媳婦的事，我才十五，不著急。」
「嗯？這麼精貴的東西你留著吃？怎麼想的？」
曹野遲疑片刻，決定對二叔吐露部分實情。
「其實，我最近在練武，需要進補大量肉食。」
二叔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看向蘇婉兒，不太相信的求證道：「小野哪來的功法，真在練武？不會被人騙了吧？」
蘇婉兒作為曹野的身邊人。
這些天，最能直觀感受到他身上的變化
不過她一直忍著好奇，沒去問小叔子身上的秘密。
此刻聽到長輩問話，有些慌亂，不知該怎麼回答。
「二叔，我確實在練武，不然縱使逞弓箭之利，也沒那麼容易就獵殺到野豬、豹子。」
曹野接過話，迎著二叔探究的目光，無奈解釋。
雖然他沒必要說這麼多。
但二叔待他以誠，拿他當家人。
他不能事事藏著掖著，否則那樣會寒人心。
「嗯，好吧。」
二叔長嘆一口氣，旋即又釋懷的笑了。
他是曹父一手帶大的，幫他娶了媳婦安了家。
如今曹父被抓壯丁，生死未卜，大侄子打獵時命喪獸口，如果這個小侄子他再沒看護好，他要愧疚一輩子。
而現在，小侄子曹野，變得有主見，有本事。
幾天不見，好像就突然長大了。
此刻他十分欣慰，開懷道：
「既然你要練武，就好好練，自己在家閉門造車，沒師傅教導怎能行？」
「你嬸娘的妹妹，在城裡給武館大老爺做妾，正巧這次我挖到一株圓蘆參，明天我帶你去拜訪一趟，將參送出去，看能不能讓你進武館習武。」
「額？二叔不妥，圓蘆參太貴重了，用在為我送禮上，我受之有愧，這金錢豹的豹皮，能值幾十兩，到時再賣一半豹骨豹肉，應該也夠了。」
「嗯，那就這麼辦。可惜你大堂哥和二堂哥，都是劣等根骨，不是習武的料，否則還能給你做個伴。」
接下來，在二叔和大堂哥的幫助下。
三人將金錢豹給料理了。
二叔離開時，曹野拿了幾斤豹肉讓他帶回去。
因為明天一早，就要去縣城。
今晚他就沒再練武。
當洗好腳，躺到床上，正想睡覺時。
面板出現一道新提示。
【你吸收精銅特性，全身皮膜被強化。】
【鏗鏘銅皮3/100】
嗯？吞噬煉化精銅生成的詞條是「鏗鏘銅皮」。
看來自己，還真不用像普通武者那般，一寸一寸的用氣血磨皮、淬骨。
他只需要吞噬精銅和鋼鐵就行了。
盯著面板上，先前吞噬的鋼鐵，已經「排上隊」。
曹野心中盤算。
上次吞噬一把砍刀，增加了1點錚錚鐵骨。
這次吞噬三斤銅疙瘩，卻增加了3點鏗鏘銅皮。
煉化時間大約都是一天。
自己如果直接吞噬一百斤鋼鐵，那麼第二天錚錚鐵骨的進度條，是不是就能直接拉滿？
嗯，想法很誘人啊！
不過吞噬精銅和鋼鐵，需要消耗精神氣。
煉化過程中，似乎也需要。
下次可以試試自己的極限在哪。
對於明天去武館，曹野還是頗為期待的，即便他靠自己摸索，已經凝練出氣血。
但關於配套打法、實戰技巧，他是兩眼一抹黑。
另外，他還惦記著武館的滋補藥膳。
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到配方。
原先曹野，是想多攢些銀子，再去武館。
但與二叔話趕話，說到練武上面了。
那麼提前去看看，倒也無礙。
一夜無話。
次日，天還未亮。
二叔就帶著嬸娘，趕著驢車，前來敲門。
曹野打著哈欠，將昨晚剛剝下來的金錢豹皮，連同一半豹骨豹肉，放到驢車上。
「有沒有麻袋？」
「豹皮先放進麻袋，上面再塞幾張兔子皮。」
二叔怕過城門時被守衛敲詐，經驗老道的安排著。
陽泉村，距離縣城大約四十里路。
三人天剛蒙蒙亮，就趕著驢車出發。
結果日上三竿，才來到碧江縣東城門前。
將戶貼交給看守城門的兵卒查看，二叔又掏了十三文的驢車進城費。
檢查驢車的兵卒，見麻袋裡裝的是未鞣製的獸皮，捂著鼻子，並未刁難。
順利進城後，二叔帶他來到一家相熟的鋪子。
支開夥計，喊來掌柜。
進入一個小裡間，才面色神氣的讓曹野掏出金錢豹的豹皮。
「哎呦呦，玫瑰斑，金錢豹！」
「這皮毛靚呦，就是有些地方被血蘸污了。」
「老張頭，別廢話，生皮哪有乾乾淨淨的，等你正式鞣製，刮『二脂』時順帶清理一下不就好了，看清楚，這可是『穿眼豹皮』沒有一丁點破損。」
「嗯，我曉得，這樣吧，一口價，二十四兩！」
聞言，二叔作勢就要卷皮子，同時報價：「不給三十兩，我這就走。」
曹野配合著二叔，打開麻袋，要將豹皮裝進去。
見狀，張掌柜忙抬價。
「哎哎，怕了你們了，二十五兩！」
「三十兩。」
「二十六兩！」
「三十兩。」
「哎哎，價不是你這麼還的啊，二十八兩！」
「三十兩！」
「三十兩真不行，沒的賺，你們去其他家看看吧。」
「額，那好，二十九兩。」
張掌柜一咬牙：「行，二十九就二十九，真是一丁點沒的賺。」
生意人的嘴，誰信誰智障。
不過價格能談到二十九兩，曹野已經很知足。
沒二叔幫忙，讓他自己來，頂多賣個二十五六兩。
離開皮草鋪子，一行三人，又去了一家肉乾鋪。
這家精武肉鋪，裡面賣的都不是普通肉。
而是如虎肉，鹿肉，寶魚，異獸肉等，對武者具有大補效用的好肉。
豹子肉放進去，只算是一般。
最後管事的驗明，確實是豹骨豹肉後，給了個打包價。
七兩銀子。
嗯，半頭豹子血肉，還沒賣到金錢豹皮的零頭。
處理完豹皮豹肉，曹野拿出二兩銀子給嬸娘，讓她挑一盒胭脂，當禮物送給妹妹。
至於那位館主，他提前留了兩條豹子腿，但對方大抵應是看不上。
做好一切準備。
二叔趕著驢車，最後來到一處橫匾上刻著「青陽武館」的大院門前。
尚未進入，就能聽到裡面練拳的「喝哈」聲。
「去去去、哪來的鄉巴佬。」
「武館門前，不讓停驢車不知道嗎！」
眾人將目光投過去。
蘇婉兒忙若無其事道：「不小心端滑了，你們繼續聊。」
曹野收回目光，看向二叔，真誠道：
「二叔，金錢豹我沒打算賣，準備留著自己吃，還有娶媳婦的事，我才十五，不著急。」
「嗯？這麼精貴的東西你留著吃？怎麼想的？」
曹野遲疑片刻，決定對二叔吐露部分實情。
「其實，我最近在練武，需要進補大量肉食。」
二叔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看向蘇婉兒，不太相信的求證道：「小野哪來的功法，真在練武？不會被人騙了吧？」
蘇婉兒作為曹野的身邊人。
這些天，最能直觀感受到他身上的變化
不過她一直忍著好奇，沒去問小叔子身上的秘密。
此刻聽到長輩問話，有些慌亂，不知該怎麼回答。
「二叔，我確實在練武，不然縱使逞弓箭之利，也沒那麼容易就獵殺到野豬、豹子。」
曹野接過話，迎著二叔探究的目光，無奈解釋。
雖然他沒必要說這麼多。
但二叔待他以誠，拿他當家人。
他不能事事藏著掖著，否則那樣會寒人心。
「嗯，好吧。」
二叔長嘆一口氣，旋即又釋懷的笑了。
他是曹父一手帶大的，幫他娶了媳婦安了家。
如今曹父被抓壯丁，生死未卜，大侄子打獵時命喪獸口，如果這個小侄子他再沒看護好，他要愧疚一輩子。
而現在，小侄子曹野，變得有主見，有本事。
幾天不見，好像就突然長大了。
此刻他十分欣慰，開懷道：
「既然你要練武，就好好練，自己在家閉門造車，沒師傅教導怎能行？」
「你嬸娘的妹妹，在城裡給武館大老爺做妾，正巧這次我挖到一株圓蘆參，明天我帶你去拜訪一趟，將參送出去，看能不能讓你進武館習武。」
「額？二叔不妥，圓蘆參太貴重了，用在為我送禮上，我受之有愧，這金錢豹的豹皮，能值幾十兩，到時再賣一半豹骨豹肉，應該也夠了。」
「嗯，那就這麼辦。可惜你大堂哥和二堂哥，都是劣等根骨，不是習武的料，否則還能給你做個伴。」
接下來，在二叔和大堂哥的幫助下。
三人將金錢豹給料理了。
二叔離開時，曹野拿了幾斤豹肉讓他帶回去。
因為明天一早，就要去縣城。
今晚他就沒再練武。
當洗好腳，躺到床上，正想睡覺時。
面板出現一道新提示。
【你吸收精銅特性，全身皮膜被強化。】
【鏗鏘銅皮3/100】
嗯？吞噬煉化精銅生成的詞條是「鏗鏘銅皮」。
看來自己，還真不用像普通武者那般，一寸一寸的用氣血磨皮、淬骨。
他只需要吞噬精銅和鋼鐵就行了。
盯著面板上，先前吞噬的鋼鐵，已經「排上隊」。
曹野心中盤算。
上次吞噬一把砍刀，增加了1點錚錚鐵骨。
這次吞噬三斤銅疙瘩，卻增加了3點鏗鏘銅皮。
煉化時間大約都是一天。
自己如果直接吞噬一百斤鋼鐵，那麼第二天錚錚鐵骨的進度條，是不是就能直接拉滿？
嗯，想法很誘人啊！
不過吞噬精銅和鋼鐵，需要消耗精神氣。
煉化過程中，似乎也需要。
下次可以試試自己的極限在哪。
對於明天去武館，曹野還是頗為期待的，即便他靠自己摸索，已經凝練出氣血。
但關於配套打法、實戰技巧，他是兩眼一抹黑。
另外，他還惦記著武館的滋補藥膳。
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到配方。
原先曹野，是想多攢些銀子，再去武館。
但與二叔話趕話，說到練武上面了。
那麼提前去看看，倒也無礙。
一夜無話。
次日，天還未亮。
二叔就帶著嬸娘，趕著驢車，前來敲門。
曹野打著哈欠，將昨晚剛剝下來的金錢豹皮，連同一半豹骨豹肉，放到驢車上。
「有沒有麻袋？」
「豹皮先放進麻袋，上面再塞幾張兔子皮。」
二叔怕過城門時被守衛敲詐，經驗老道的安排著。
陽泉村，距離縣城大約四十里路。
三人天剛蒙蒙亮，就趕著驢車出發。
結果日上三竿，才來到碧江縣東城門前。
將戶貼交給看守城門的兵卒查看，二叔又掏了十三文的驢車進城費。
檢查驢車的兵卒，見麻袋裡裝的是未鞣製的獸皮，捂著鼻子，並未刁難。
順利進城後，二叔帶他來到一家相熟的鋪子。
支開夥計，喊來掌柜。
進入一個小裡間，才面色神氣的讓曹野掏出金錢豹的豹皮。
「哎呦呦，玫瑰斑，金錢豹！」
「這皮毛靚呦，就是有些地方被血蘸污了。」
「老張頭，別廢話，生皮哪有乾乾淨淨的，等你正式鞣製，刮『二脂』時順帶清理一下不就好了，看清楚，這可是『穿眼豹皮』沒有一丁點破損。」
「嗯，我曉得，這樣吧，一口價，二十四兩！」
聞言，二叔作勢就要卷皮子，同時報價：「不給三十兩，我這就走。」
曹野配合著二叔，打開麻袋，要將豹皮裝進去。
見狀，張掌柜忙抬價。
「哎哎，怕了你們了，二十五兩！」
「三十兩。」
「二十六兩！」
「三十兩。」
「哎哎，價不是你這麼還的啊，二十八兩！」
「三十兩！」
「三十兩真不行，沒的賺，你們去其他家看看吧。」
「額，那好，二十九兩。」
張掌柜一咬牙：「行，二十九就二十九，真是一丁點沒的賺。」
生意人的嘴，誰信誰智障。
不過價格能談到二十九兩，曹野已經很知足。
沒二叔幫忙，讓他自己來，頂多賣個二十五六兩。
離開皮草鋪子，一行三人，又去了一家肉乾鋪。
這家精武肉鋪，裡面賣的都不是普通肉。
而是如虎肉，鹿肉，寶魚，異獸肉等，對武者具有大補效用的好肉。
豹子肉放進去，只算是一般。
最後管事的驗明，確實是豹骨豹肉後，給了個打包價。
七兩銀子。
嗯，半頭豹子血肉，還沒賣到金錢豹皮的零頭。
處理完豹皮豹肉，曹野拿出二兩銀子給嬸娘，讓她挑一盒胭脂，當禮物送給妹妹。
至於那位館主，他提前留了兩條豹子腿，但對方大抵應是看不上。
做好一切準備。
二叔趕著驢車，最後來到一處橫匾上刻著「青陽武館」的大院門前。
尚未進入，就能聽到裡面練拳的「喝哈」聲。
「去去去、哪來的鄉巴佬。」
「武館門前，不讓停驢車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