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負債的武道生們
郭似沖又跟顧誠聊了會兒新聞，
然後才問道：「顧誠，我發現你最近晨練都很少來了？你該不會最近生病了吧？」
這個問題，顧誠早就想好了說辭：
「最近高強度訓練有些大，身體出了點損傷，晨練就先停了。」
「那你可要注意休息了。明年就高考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身體出現什麼重大的損傷，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過不了多久就要一模了，你最近好好調養。」
「少一次晨練也不會死。」
郭似沖安慰道。
「謝謝。」顧誠說道。
雖然他編造的是謊言，不過郭似沖對他的關心，顧誠還是能感受得到的。
「顧誠，這次一模我想要考一個好成績。」郭似沖說道。
「什麼成績？」顧誠好奇。
「我想要在最後兩個月里嘗試看看，能不能完成二次覺醒。」
「二次覺醒？」顧誠困惑，「你不是上次還說，短期不打算追求覺醒，打算精進武技的嘛？」
顧誠清楚記得，郭似衝上次就說了，他認為自己的潛力有限，接下來一年，完成後續的覺醒不太現實。所以與其把時間浪費在嗑藥覺醒上，還不如把時間拿去用在提升效率更大的武技上。
對於這個考試策略，顧誠是相當認可的。
除非是像顧誠這種有掛的，不然突破覺醒的時間長短，更多取決於天賦。
原主天賦廢了，無論怎麼嗑藥都覺醒不了也是這個道理。
他不理解，好友為什麼突然想要嘗試突破覺醒了。
「我當時還年輕，並沒有什麼追求，可我想要想要好好努力一把，畢竟.......」
郭似沖視線不自覺看向教室前面的一個角落。
顧誠也順著視線看了過去。
教室角落坐著一名女生，女生長相清爽，言談舉止間都突出幹練兩個字。
顧誠恍然：「哦，原來是談戀愛了。你膽子也挺大，居然想追鮑班。人家鮑班知道嗎？」
女生名叫鮑曉牆，是顧誠班的班長。
武道成績也是年級前二十的存在。
郭似沖趕緊用手捂住他的嘴，噓聲道：「聲音輕點！聲音輕點！」
顧誠嬉笑著用手肘碰了碰他，道：「快跟我說說，你跟鮑班到了哪一步了？人家好端端的天才，怎麼看上你這個衰仔了？」
「我只能說，談了，但........」郭似沖環顧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到他後，才繼續開口說道：「但她家人對我不是很滿意，嫌棄我武道水平太低。」
「哦？」
顧誠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原來是饞人家身子。」
「什麼饞人家身子，我跟曉牆這叫愛情！」
「啊，對對對，愛情愛情。」
顧誠敷衍點頭。
不過他倒是理解了郭似衝突然心急的理由了，這不就是翻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或者是梁山泊與祝英台嘛。
只不過，結局未知。
「那你後面二次覺醒打算怎麼辦？現在嗑藥來得及嗎？」顧誠問道。
「應該來得及。」
郭似衝壓低聲音說道，「我跟你說一件事吧，你不要告訴別人。」
「其實，曉牆家裡為了幫曉牆覺醒，好像已經欠債三百萬了。」
「啊？」顧誠愣住了，「她家怎麼欠的這麼多錢？」
「就是貸款嗑藥。」郭似沖道，「而且據我所知，年級前二十的，除了第一名的蘇沐青，基本上家裡都在外面欠了很大的一筆貸款。都是用於嗑藥的。」
顧誠聽著倒吸一口涼氣。
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但很快他又感覺又是如此的合理，畢竟這個世界的科技已經高度發達了，就連前世無法想像的人工智慧AI機器人，都已經能大規模普及開來。
而在武道方面，又因為新術修行者，可以使用藥物快速提升，因此市面上經常會有大量販賣武道方面的藥劑。
在高考這個階段，
你不花錢買藥提升，其他人也會花錢買藥提升。
到後來，為了獲得更高的名次，你也只能加入這場競爭當中。
學生為了高考購買大量的藥劑，而藥廠也為了賺錢從而出售更多這方面的藥劑。
依次循環，達成了一張巨大的利益網絡和社會風氣。
顧誠為什麼家裡經濟情況良好，
好是多虧了家中兩位姐姐天賦都特別好，無需濫藥也能完成覺醒，這才讓顧誠不用背負債務。
但其他同學就不一樣。
天賦差的人，見到其他人通過嗑藥也能達成不錯的名次，自然而言也會花錢，甚至走上貸款之路。
這樣想想，
這個世界裡，絕大多數的武道生，身上背負著幾萬乃至幾百萬的負債好像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似沖，你該不會也打算貸款吧.......」顧誠試探道。
「我還沒想好。」
得嘞，大概率是想的。
但顧誠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有人家的理由，他畢竟是個外人，撐死只能提供一些建議。
顧誠稍微勸解幾句後，又忍不住想到這個氪金練武的社會，心裡不由暗罵了一句：「黑，真TM的黑。」
-----------------
很快，上課鈴聲就響了。
今天白天第一堂課，是數學課。
數學課並沒有觸發任務，所以顧誠慣例上課神遊，開始琢磨起自己的系統，思索一下後續的任務規劃。
他打開系統的【任務】一欄。
任務欄下面，羅列著兩個任務：
【任務：調查神秘的失傳功法】
【任務：爬上鎖妖塔第十層】
.......
鎖妖塔的任務，顧誠打算先放一放。
理由有二：
一來，是許老師那邊給他排的賽程。
昨天許老師帶著他了解完帝弓競技場後，提出希望近期他可以多訓練一下，等到實力再上去一點，再去參加競技場的比賽就更加安全。
二來，是顧誠感覺自己近期的提升速度實在太快了。
他短短半個月的時間，
就接連完成了兩次武道覺醒，並且真實實力已經超越了三次覺醒者，直接能與後天境武者拜拜手腕。
當他第一次展露天賦的時候，
他還能用，自己覺醒的是過去強大的舊術，是強大的精神念力。
可當他昨天完成鍊氣二階段的提升後，
他就認為現在的晉升速度太快了。
雖然，顧誠的主觀意願，是打算通過主動展露天賦，來博取更多勢力與大人物的關注。
可他知道，他到現在的進步過於驚艷了。
甚至會讓其他人產生不好的聯想。
他聽說過社會上存在一些邪教組織，這些邪教組織會通過放貸、秘藥等等方式來幫助路人以極快的速度完成覺醒。
那些路人會被這些手段欺騙，從而陷入邪教的泥濘之中，不得不去做一些反社會的事情。
久而久之，
社會高層就盯上了這些過於驚艷的「天才」，會認真審查這些傢伙的背景是否乾淨，
以保證政府的資源傾斜不會出現問題。
顧誠自然不希望自己在這方面多受到懷疑，
稍微蟄伏一段時間，
更容易後續得到更多的信任。
思緒間，
顧誠就把視線看向了最後一個任務。
【任務：調查神秘的失傳功法】
然後才問道：「顧誠，我發現你最近晨練都很少來了？你該不會最近生病了吧？」
這個問題，顧誠早就想好了說辭：
「最近高強度訓練有些大，身體出了點損傷，晨練就先停了。」
「那你可要注意休息了。明年就高考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身體出現什麼重大的損傷，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過不了多久就要一模了，你最近好好調養。」
「少一次晨練也不會死。」
郭似沖安慰道。
「謝謝。」顧誠說道。
雖然他編造的是謊言，不過郭似沖對他的關心，顧誠還是能感受得到的。
「顧誠，這次一模我想要考一個好成績。」郭似沖說道。
「什麼成績？」顧誠好奇。
「我想要在最後兩個月里嘗試看看，能不能完成二次覺醒。」
「二次覺醒？」顧誠困惑，「你不是上次還說，短期不打算追求覺醒，打算精進武技的嘛？」
顧誠清楚記得，郭似衝上次就說了，他認為自己的潛力有限，接下來一年，完成後續的覺醒不太現實。所以與其把時間浪費在嗑藥覺醒上，還不如把時間拿去用在提升效率更大的武技上。
對於這個考試策略，顧誠是相當認可的。
除非是像顧誠這種有掛的，不然突破覺醒的時間長短，更多取決於天賦。
原主天賦廢了，無論怎麼嗑藥都覺醒不了也是這個道理。
他不理解，好友為什麼突然想要嘗試突破覺醒了。
「我當時還年輕，並沒有什麼追求，可我想要想要好好努力一把，畢竟.......」
郭似沖視線不自覺看向教室前面的一個角落。
顧誠也順著視線看了過去。
教室角落坐著一名女生，女生長相清爽，言談舉止間都突出幹練兩個字。
顧誠恍然：「哦，原來是談戀愛了。你膽子也挺大，居然想追鮑班。人家鮑班知道嗎？」
女生名叫鮑曉牆，是顧誠班的班長。
武道成績也是年級前二十的存在。
郭似沖趕緊用手捂住他的嘴，噓聲道：「聲音輕點！聲音輕點！」
顧誠嬉笑著用手肘碰了碰他，道：「快跟我說說，你跟鮑班到了哪一步了？人家好端端的天才，怎麼看上你這個衰仔了？」
「我只能說，談了，但........」郭似沖環顧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到他後，才繼續開口說道：「但她家人對我不是很滿意，嫌棄我武道水平太低。」
「哦？」
顧誠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原來是饞人家身子。」
「什麼饞人家身子，我跟曉牆這叫愛情！」
「啊，對對對，愛情愛情。」
顧誠敷衍點頭。
不過他倒是理解了郭似衝突然心急的理由了，這不就是翻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或者是梁山泊與祝英台嘛。
只不過，結局未知。
「那你後面二次覺醒打算怎麼辦？現在嗑藥來得及嗎？」顧誠問道。
「應該來得及。」
郭似衝壓低聲音說道，「我跟你說一件事吧，你不要告訴別人。」
「其實，曉牆家裡為了幫曉牆覺醒，好像已經欠債三百萬了。」
「啊？」顧誠愣住了，「她家怎麼欠的這麼多錢？」
「就是貸款嗑藥。」郭似沖道，「而且據我所知，年級前二十的，除了第一名的蘇沐青，基本上家裡都在外面欠了很大的一筆貸款。都是用於嗑藥的。」
顧誠聽著倒吸一口涼氣。
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但很快他又感覺又是如此的合理，畢竟這個世界的科技已經高度發達了，就連前世無法想像的人工智慧AI機器人，都已經能大規模普及開來。
而在武道方面，又因為新術修行者，可以使用藥物快速提升，因此市面上經常會有大量販賣武道方面的藥劑。
在高考這個階段，
你不花錢買藥提升，其他人也會花錢買藥提升。
到後來，為了獲得更高的名次，你也只能加入這場競爭當中。
學生為了高考購買大量的藥劑，而藥廠也為了賺錢從而出售更多這方面的藥劑。
依次循環，達成了一張巨大的利益網絡和社會風氣。
顧誠為什麼家裡經濟情況良好，
好是多虧了家中兩位姐姐天賦都特別好，無需濫藥也能完成覺醒，這才讓顧誠不用背負債務。
但其他同學就不一樣。
天賦差的人，見到其他人通過嗑藥也能達成不錯的名次，自然而言也會花錢，甚至走上貸款之路。
這樣想想，
這個世界裡，絕大多數的武道生，身上背負著幾萬乃至幾百萬的負債好像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似沖，你該不會也打算貸款吧.......」顧誠試探道。
「我還沒想好。」
得嘞，大概率是想的。
但顧誠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有人家的理由，他畢竟是個外人，撐死只能提供一些建議。
顧誠稍微勸解幾句後，又忍不住想到這個氪金練武的社會，心裡不由暗罵了一句：「黑，真TM的黑。」
-----------------
很快，上課鈴聲就響了。
今天白天第一堂課，是數學課。
數學課並沒有觸發任務，所以顧誠慣例上課神遊，開始琢磨起自己的系統，思索一下後續的任務規劃。
他打開系統的【任務】一欄。
任務欄下面，羅列著兩個任務：
【任務：調查神秘的失傳功法】
【任務：爬上鎖妖塔第十層】
.......
鎖妖塔的任務，顧誠打算先放一放。
理由有二：
一來，是許老師那邊給他排的賽程。
昨天許老師帶著他了解完帝弓競技場後，提出希望近期他可以多訓練一下，等到實力再上去一點，再去參加競技場的比賽就更加安全。
二來，是顧誠感覺自己近期的提升速度實在太快了。
他短短半個月的時間，
就接連完成了兩次武道覺醒，並且真實實力已經超越了三次覺醒者，直接能與後天境武者拜拜手腕。
當他第一次展露天賦的時候，
他還能用，自己覺醒的是過去強大的舊術，是強大的精神念力。
可當他昨天完成鍊氣二階段的提升後，
他就認為現在的晉升速度太快了。
雖然，顧誠的主觀意願，是打算通過主動展露天賦，來博取更多勢力與大人物的關注。
可他知道，他到現在的進步過於驚艷了。
甚至會讓其他人產生不好的聯想。
他聽說過社會上存在一些邪教組織，這些邪教組織會通過放貸、秘藥等等方式來幫助路人以極快的速度完成覺醒。
那些路人會被這些手段欺騙，從而陷入邪教的泥濘之中，不得不去做一些反社會的事情。
久而久之，
社會高層就盯上了這些過於驚艷的「天才」，會認真審查這些傢伙的背景是否乾淨，
以保證政府的資源傾斜不會出現問題。
顧誠自然不希望自己在這方面多受到懷疑，
稍微蟄伏一段時間，
更容易後續得到更多的信任。
思緒間，
顧誠就把視線看向了最後一個任務。
【任務：調查神秘的失傳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