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尋找志願者
9月只剩下最後的小尾巴。
霍格沃茨的助教小姐最近的日子著實充實，工作、研讀魔法書、儀式細節的推導、材料置辦和禁區巡邏，將奧拉的每一天塞得滿滿當當。
哦對，她還得抽空參加哈利的慶祝會。
地點是海格小屋，成員當然是海格本人，哈利、羅恩以及馬爾福。
據男孩自己所說。
他在第一堂飛行課上展現了超乎尋常的技術，然後理所當然的被霍琦夫人和麥格教授看好，得到伍德的認可後加入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
老實說，奧拉沒想到麥格教授會為哈利破例，以前可沒有一年級的小巫師加入魁地奇球隊的例子。奧拉很擔心哈利會被高年紀的學生撞得鼻青臉腫，再糟糕一點，說不定要折斷鼻樑或者手腳，哈利又不是達力那種身材！
噢，該死的徳思禮家，能養出達力那種肥豬，為什麼要讓哈利這麼瘦，讓他倆體重平均一下不就好了？
為了不會自己哪天做完實驗出來，被告知哈利躺進了聖芒戈醫院，自己趕過去後看到像是碎掉的玻璃杯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哈利，奧拉抽出三天時間，特意給他製作了護具。
外貌與普通斗篷一樣，實際上，這件衣服可以達到近乎恆定鐵甲咒的效果。
當然，奧拉也設下了限制。
只有在被動的，受到超過提前設定好的數值的衝擊力時，它才具備這種防禦能力，並且這本身並非魔法效果，不至於違反規定。
……
9月的最後一天，早晨。
儀式並不複雜。
與它強大的效果不符，這個儀式被推導、還原出來後，奧拉發現它的施用流程意外的簡單。
沒有繁複的法陣，沒有多而詭異的祭品或者魔法材料。
關鍵的地方在於，儀式主持者自身那不完美的靈魂，愛的魔法以及一份高貴者的饋贈。
首先，不完美的靈魂，要求主動放棄自己靈魂的一部分，或者本身的靈魂受過傷害。
奧拉作為無恐懼者，靈魂本就缺失了一部分，倒是不用自殘了。
她手裡保存著的，曾經幫助過獨角獸們而被贈與的不含詛咒的鮮血，剛好對應高貴者的饋贈。
更妙的是，這些血液本身就抱含古老的「愛」。
在不知不覺中，奧拉本身集齊了讓儀式發揮作用的所有關鍵條件。
如今確定了儀式流程，實驗隨時可以進行。
但，不夠。
從斯拉格霍恩先生的筆記里奧拉得知，這種依靠外力補完靈魂的方式本質是在製造初代巫師，要融合不屬於自己靈魂的一部分，即便成功，也需要調製特定的魔藥去穩定、滋養受創的靈魂。
奧拉轉動著羽毛筆，面前的羊皮紙上畫著詳細的儀式步驟，不，應當說是手術步驟。
這種古代儀式的原型太過簡單粗暴，安全性低得惹人髮指，許多靈魂層面的變化相當激烈和不可控，因此奧拉將儀式拆分細化，改造成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外科手術，或者說靈魂手術。
她需要實驗體。
雖然奧拉本身沒有恐懼，但多年來她用常識和理性來約束自己，因此她像所有嚴謹的製藥醫師一樣，需要實驗體給自己趟雷。
最好是巫師，可以儘可能減少誤差，要是他或者她本身還有靈魂上的傷勢，那就更棒了。
要抓個黑巫師嗎，還是向聖芒戈醫院申請一個病人，自己姑且在聖芒戈醫院有些關係，每年被黑巫師折磨廢掉的病人不多，但總有幾個。
醫院救不了，又不能放任不管，於是吊著一條命，前進不得後退不能，活不好，也死不成。
對於這些病人來說，有一個治療方案，不管結果是失敗死亡，還是成功，都是賺。
叩著下顎，三分鐘後，奧拉動筆給聖芒戈醫院的院長寫了封信，讓學校的貓頭鷹送了過去。
……
十月初，在跟鄧布利多校長請過假後，奧拉離開霍格沃茨。
從倫敦的房子壁爐里出來，奧拉走進車庫，插入鑰匙，發動，一路開到清浸百貨公司。
外觀上，這是個老式的紅磚百貨商店，如果是麻瓜的話，還會看到它掛著「停止營業」的牌子。
但這裡正是聖芒戈醫院的所在地，奧拉剛畢業那會兒在這幹過一年。
聖芒戈醫院五樓，魔咒傷害科。
「您好維爾女士。」
聖芒戈醫院的現任院長滿臉堆笑，相當熱情。
眼前這位可是年輕有為的魔藥大師，還沒斯內普的臭脾氣和亂噴毒液的毛病。
最妙的是，奧拉·維爾向聖芒戈醫院提供了自己的魔藥配方，這種新魔藥的療效極好，救了不少巫師尤其是傲羅的小命兒。
雖然每年要付給這位女士不低的分成，但不管是對於醫生還是病人來說，能救命的好藥，貴，也有貴的理由不是嗎？
況且，維爾女士太年輕了，誰都知道，這位新星魔藥大師肯定還有好東西，而且未來的潛力大得很，當然得打好關係。
「您的訴求我們院方已經知道了，這邊有一位病人同意採用您的方案，她的病床在這邊。」
老男巫微微躬身，掀開白色帘子，指了指靠內的一張病床。
「據醫生們判斷，這位女士中了遺忘咒，施咒者很歹毒，把她的腦子攪得一團糟。」
奧拉看向病床上呆坐著的女巫，她對外人的到來沒有一點兒反應，即便是對一旁幫她擦拭身體的護工也沒有作出任何反饋，任由他們像提木偶一樣擺弄自己的身體。
「就是這樣，她還活著，但對外界幾乎不能作出應答。」
「是嘛，那你們怎麼知道她願意配合我的實驗，」奧拉挑了挑右邊眉毛，「用麻瓜的話來說，作我的志願者。」
「這不也沒拒絕不是？」
老院長兩手一攤，「雖然她不會主動配合，但也不會亂動。」
「不管怎樣，」他說，「該有個結果了。她老得就要死了，如果你能救她，那或許能找到罪魁禍首，讓她有生之年報仇雪恨。」
「如果失敗了呢。」
「那我們也盡力了，沒辦法，像這種不痛快的事情總是很多。」
霍格沃茨的助教小姐最近的日子著實充實，工作、研讀魔法書、儀式細節的推導、材料置辦和禁區巡邏，將奧拉的每一天塞得滿滿當當。
哦對，她還得抽空參加哈利的慶祝會。
地點是海格小屋，成員當然是海格本人，哈利、羅恩以及馬爾福。
據男孩自己所說。
他在第一堂飛行課上展現了超乎尋常的技術，然後理所當然的被霍琦夫人和麥格教授看好，得到伍德的認可後加入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
老實說，奧拉沒想到麥格教授會為哈利破例，以前可沒有一年級的小巫師加入魁地奇球隊的例子。奧拉很擔心哈利會被高年紀的學生撞得鼻青臉腫，再糟糕一點，說不定要折斷鼻樑或者手腳，哈利又不是達力那種身材！
噢，該死的徳思禮家，能養出達力那種肥豬，為什麼要讓哈利這麼瘦，讓他倆體重平均一下不就好了？
為了不會自己哪天做完實驗出來，被告知哈利躺進了聖芒戈醫院，自己趕過去後看到像是碎掉的玻璃杯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哈利，奧拉抽出三天時間，特意給他製作了護具。
外貌與普通斗篷一樣，實際上，這件衣服可以達到近乎恆定鐵甲咒的效果。
當然，奧拉也設下了限制。
只有在被動的，受到超過提前設定好的數值的衝擊力時，它才具備這種防禦能力，並且這本身並非魔法效果，不至於違反規定。
……
9月的最後一天，早晨。
儀式並不複雜。
與它強大的效果不符，這個儀式被推導、還原出來後，奧拉發現它的施用流程意外的簡單。
沒有繁複的法陣，沒有多而詭異的祭品或者魔法材料。
關鍵的地方在於，儀式主持者自身那不完美的靈魂，愛的魔法以及一份高貴者的饋贈。
首先，不完美的靈魂，要求主動放棄自己靈魂的一部分，或者本身的靈魂受過傷害。
奧拉作為無恐懼者，靈魂本就缺失了一部分，倒是不用自殘了。
她手裡保存著的，曾經幫助過獨角獸們而被贈與的不含詛咒的鮮血，剛好對應高貴者的饋贈。
更妙的是，這些血液本身就抱含古老的「愛」。
在不知不覺中，奧拉本身集齊了讓儀式發揮作用的所有關鍵條件。
如今確定了儀式流程，實驗隨時可以進行。
但，不夠。
從斯拉格霍恩先生的筆記里奧拉得知，這種依靠外力補完靈魂的方式本質是在製造初代巫師，要融合不屬於自己靈魂的一部分，即便成功，也需要調製特定的魔藥去穩定、滋養受創的靈魂。
奧拉轉動著羽毛筆，面前的羊皮紙上畫著詳細的儀式步驟，不，應當說是手術步驟。
這種古代儀式的原型太過簡單粗暴，安全性低得惹人髮指，許多靈魂層面的變化相當激烈和不可控，因此奧拉將儀式拆分細化，改造成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外科手術，或者說靈魂手術。
她需要實驗體。
雖然奧拉本身沒有恐懼，但多年來她用常識和理性來約束自己，因此她像所有嚴謹的製藥醫師一樣，需要實驗體給自己趟雷。
最好是巫師，可以儘可能減少誤差，要是他或者她本身還有靈魂上的傷勢，那就更棒了。
要抓個黑巫師嗎，還是向聖芒戈醫院申請一個病人，自己姑且在聖芒戈醫院有些關係，每年被黑巫師折磨廢掉的病人不多，但總有幾個。
醫院救不了，又不能放任不管，於是吊著一條命，前進不得後退不能，活不好，也死不成。
對於這些病人來說，有一個治療方案，不管結果是失敗死亡，還是成功，都是賺。
叩著下顎，三分鐘後，奧拉動筆給聖芒戈醫院的院長寫了封信，讓學校的貓頭鷹送了過去。
……
十月初，在跟鄧布利多校長請過假後，奧拉離開霍格沃茨。
從倫敦的房子壁爐里出來，奧拉走進車庫，插入鑰匙，發動，一路開到清浸百貨公司。
外觀上，這是個老式的紅磚百貨商店，如果是麻瓜的話，還會看到它掛著「停止營業」的牌子。
但這裡正是聖芒戈醫院的所在地，奧拉剛畢業那會兒在這幹過一年。
聖芒戈醫院五樓，魔咒傷害科。
「您好維爾女士。」
聖芒戈醫院的現任院長滿臉堆笑，相當熱情。
眼前這位可是年輕有為的魔藥大師，還沒斯內普的臭脾氣和亂噴毒液的毛病。
最妙的是，奧拉·維爾向聖芒戈醫院提供了自己的魔藥配方，這種新魔藥的療效極好，救了不少巫師尤其是傲羅的小命兒。
雖然每年要付給這位女士不低的分成，但不管是對於醫生還是病人來說，能救命的好藥，貴，也有貴的理由不是嗎？
況且，維爾女士太年輕了，誰都知道，這位新星魔藥大師肯定還有好東西，而且未來的潛力大得很，當然得打好關係。
「您的訴求我們院方已經知道了，這邊有一位病人同意採用您的方案，她的病床在這邊。」
老男巫微微躬身，掀開白色帘子，指了指靠內的一張病床。
「據醫生們判斷，這位女士中了遺忘咒，施咒者很歹毒，把她的腦子攪得一團糟。」
奧拉看向病床上呆坐著的女巫，她對外人的到來沒有一點兒反應，即便是對一旁幫她擦拭身體的護工也沒有作出任何反饋，任由他們像提木偶一樣擺弄自己的身體。
「就是這樣，她還活著，但對外界幾乎不能作出應答。」
「是嘛，那你們怎麼知道她願意配合我的實驗，」奧拉挑了挑右邊眉毛，「用麻瓜的話來說，作我的志願者。」
「這不也沒拒絕不是？」
老院長兩手一攤，「雖然她不會主動配合，但也不會亂動。」
「不管怎樣，」他說，「該有個結果了。她老得就要死了，如果你能救她，那或許能找到罪魁禍首，讓她有生之年報仇雪恨。」
「如果失敗了呢。」
「那我們也盡力了，沒辦法，像這種不痛快的事情總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