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系統
「雷霆萬鈞！」
房間內，魏遠方蹲在地上做出蛛蛛俠的招牌動作，指向前方。
這已經是他換的第N個姿勢了。
無論是站著、坐著、躺著、蹲著、趴著，甚至連倒立他都嘗試了，一點動靜都沒整出來。
「不對啊，這不對啊。」
他撓著自己聰明的大腦袋。
『難道是口令的問題？』他尋思。
「急急如律令，嘚！」
「電母雷公，速降神通，哈！」
「九天玄剎，化為神雷，煌煌天威，以劍…指劍引之。」
魏遠方左騰右閃，一指頭戳到了牆上。
「哎呦，我的手！」
牆上的海報被他戳出了一個洞，他握著自己的中指，疼得直跳腳。
「wish today，難道說那玩意是一次性的？」魏遠方是真沒轍了，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他向眉心探去。
空間內，淡淡的薄霧形成了一道旋渦，緩慢轉動著。
昨天晚上瘋狂旋轉的皎潔圓珠此刻卻靜止著，高高的懸掛在空中。
魏遠方依稀記起來，昨天晚上他被怪物抓住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幾行字。
還是說是飛蚊症犯了？
他有點拿不準，試探性地凝神向前望去。
【體：4.4/4.4單位：摩】
【炁：0.2/0.2單位：開】
【神：3.2/14.3單位：赫】
【天賦值：3】
【參與拔除異種，貢獻值結算中…獲得天賦值3點。】
五行黑色的大字忽然浮現在眼前，嚇了他一跳。
『這！這是系統？！』魏遠方興奮地想到。
他注意到最下面一行字好像還能往滑動。
魏遠方試著用意識觸碰第五行。
文字變成了【發現異種，請拔除。】
原來是歷史消息。
魏遠方研究了一下，前世他還蠻喜歡玩遊戲的，對於這種面板倒也不至於太陌生。
『天賦值應該是用來給上面幾個東西加點的吧。』
他屏氣凝神，心中想默念，『體、炁、神各加一點。』
【體：4.5/4.5單位：摩】
【炁：0.3/0.3單位：開】
【神：3.2/14.3單位：赫】
【天賦值：1】
【天賦值剩餘不足。】
『體和炁都是一個天賦值能加0.1，神的話應該需要更多吧。』他摸了摸下巴，把剩餘的一點天賦值加到了體上。
【體：4.6/4.6單位：摩】
他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輕盈了一些，充滿了力量。
『要是把體加到幾十幾百，豈不是能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了麼，什麼泰林，博朵特，都給我往後稍！』他有些小興奮地想到。
他突然回憶起天賦值似乎要殺掉異種才能獲得，瞬間打了個寒戰。
『算了，小命要緊，那種怪物能不碰見還是不碰見的好。』
『至於這個神……』
『應該就是精神力吧。』
『沒錯！』
他激動地一拍手。
魏遠方突然想起，昨天釋放雷霆時，眉心空間的濃霧隨著神的增加而變濃稠了，最後神的數值似乎達到了一百多！
難道空間中的霧就是精神力的具象化？
施展能力需要釋放精神力！
值得一試！
他控制著眉心空間中的漩渦，漩渦越轉越快，視線中出現了點點星光漂浮在空中，眉心中無形的力量湧出將星光連接攪動。
「呵啊!」
他單手向前一指。
「咚！」
一道黃色的電流順著手指急射而出，轟擊在衣櫃門上，炸出碗口大小的洞。
門上張貼的海報被熏得漆黑，柜子里掛的幾件短袖也直接報廢。
「woc！」
魏遠方嚇得一個激靈。
他感覺頭昏腦漲，像是被一柄錘子照著腦殼砸了幾下。
【神：1.8/14.3單位：赫】
『1.8』的字體變得通紅，不斷閃爍著。
【警告，精神力低於2.0，請補充或休息。】
「你幹啥呢哥！嚇死我了！」隔壁傳來魏安安憤怒的聲音。
他暈暈乎乎地喊「沒啥，我玩呢。」
扶著床幫子艱難地反鎖了房門，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
「砰砰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魏遠方吵醒。
「姓魏的你快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快開門啊……」魏安安在外面扯著嗓子喊。
「你等會！」
魏遠方躺在地板上揉了揉太陽穴，只感覺自己像是熬了三天沒睡覺，腦瓜子嗡嗡作響。
『神』恢復到了2.3。
雖然還是很疲憊，但沒有頭疼欲裂的感覺了。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餘光掃到了衣櫃門上的大窟窿，忽然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魏遠方強打精神，騰的一下跳了起來，從書架上抽出一張巨大的海報，手忙腳亂地貼在了櫃門上。
「咔噠。」
魏遠方打開了反鎖的門。
魏安安站在門口，一隻手捂著鼻子「咦~，你這屋咋一股糊味啊。」
「老哥你不會是在做啥壞事吧，」魏安安狐疑地看著他，指著他的額頭「汗都出來了。」
魏遠方給她一記爆栗，「我就是睡著了，你尋思啥呢。」
他回身打開窗戶。
魏安安捂著腦袋：「我就是想告訴你快七點半了，老爸剛剛打電話說馬上到家，讓你下去搬東西。」
「這麼晚了？」
「不然吶，老哥你睡昏頭啦，」魏安安委屈地眨巴著大眼睛「老爸從鶴城回來，先回單位拿了點東西，還打包了晚飯，你電話打不通才讓我喊你的，我要告訴老爸你打我！」
「一百。」
「嗚嗚嗚，腫了這麼大個包。」
「一百五。」
「成交！」
魏安安喜滋滋的拿著小錢錢回了屋。
「這孩子。」魏遠方搖搖頭，換好鞋子下了樓。
一輛黑色傲迪a6停在車位上，一名身著白色制式襯衫，肩扛四角星花銀色橄欖枝肩章的魁梧男子站在車旁。
那人對著魏遠方招了招右手。
他是魏遠方的父親魏建國，46歲，蒲城市公安局副局長，三級警監。
「你額頭咋啦？」
「沒事，就磕了一下。」
「咋不注意一點。對了兒賊，單位發了點東西在後備箱，兩袋大米兩桶油，你給拿上去，我從食堂提了點下酒菜，咱爺倆晚上整點？」
「歐克眸門忒，老爸。」
~~~~~~
餐桌上，魏建國和魏遠方兩人喝的臉色微紅，魏安安則早就吃完晚飯回屋打遊戲去了。
「兒子，最近咋樣啊，老爸都快一周沒見著你了，讓我好好看看。」
魏遠方無奈地癟了癟嘴，「咱倆這周不都在家裡住麼，怎麼就一周沒見了。」
「你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出門了，晚上十一點多才到家，你爹我七點起床送你妹妹上學，十點就上床睡覺了，這能見著個毛線球子啊。」
老爹抓住他的肩膀，捏了捏。
「要我說這學校的作息太不科學了，你們正長身體呢，天天壓力這麼大，睡眠還這麼少，那怎麼能行。」
魏遠方夾了一筷子排骨，塞進嘴裡邊嚼邊說，「已經夠可以了，原來一個月就放一天假，換了新校長能一周放一天我們已經很知足了。」
「至少一周能睡兩天飽覺麼。」
「還有件事情，很重要！我要跟你談一下。」魏建國突然正襟危坐，嚴肅地看著魏遠方。
「啊？」魏遠方滿臉問號，心裡卻怦怦直跳，『昨晚沒回家的事，露餡了？』
「想死呆第啦。」老爹一把攬過他的肩膀，左搖右晃。
「……」
「爸你喝多了吧，我謝謝您老想我哦。「
「對了，」魏遠方推開魏建國，「爸你聽說過宋柯和楊怡這倆人麼。」
魏建國挑了挑眉，眼神微動「沒有啊，這倆人咋了？」
「哦，沒事我就瞎問問，我在豆音上看見有人發視頻，說感謝蒲城這兩位警官，我就問一嘴。」魏遠方胡謅道。
「那蒲城警察局一兩千人呢，你老爹我哪能全都記得住。」
「行吧，也是。」
魏遠方看了看牆上掛著的表，「快十點了，爸你趕緊休息吧，我也去寫作業了，還一堆呢。」
「行吧，你去吧，早點睡啊。」
「啊，我知道了。」
魏遠方起身向臥室走去。
房門口他突然駐足，扭頭直視魏建國的眼睛，「爸，當年我媽……真的是車禍去世的麼？」
魏建國愣了一下，避開了他的目光，沉默良久。
「這都十幾年了，記不太清了，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嘆了一口氣，坦然道，「當年你媽她……她開車帶你去看你姥姥姥爺，在高速上遇見了酒駕的司機，出了車禍。」
「你當時在後排的安全座椅里，沒出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駕駛室就……」
「我知道了，爸。」魏遠方打斷了父親的話，走進了臥室。
「您也早點休息啊。」
「好。」
「啪。」
臥室的門關上，魏建國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雙目失神右手微微顫抖，不自覺地摸著左臂的假肢。
他抽出一根煙用嘴唇含住。
「咔嚓。」
打火機將它點燃，他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煙霧瀰漫在空中，遮掩住他的神情。
「十二年零十個月又二十一天。」
魏建國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喃喃。
「宋柯，楊怡。」
房間內，魏遠方蹲在地上做出蛛蛛俠的招牌動作，指向前方。
這已經是他換的第N個姿勢了。
無論是站著、坐著、躺著、蹲著、趴著，甚至連倒立他都嘗試了，一點動靜都沒整出來。
「不對啊，這不對啊。」
他撓著自己聰明的大腦袋。
『難道是口令的問題？』他尋思。
「急急如律令，嘚！」
「電母雷公，速降神通，哈！」
「九天玄剎，化為神雷，煌煌天威，以劍…指劍引之。」
魏遠方左騰右閃，一指頭戳到了牆上。
「哎呦，我的手！」
牆上的海報被他戳出了一個洞，他握著自己的中指，疼得直跳腳。
「wish today，難道說那玩意是一次性的？」魏遠方是真沒轍了，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他向眉心探去。
空間內，淡淡的薄霧形成了一道旋渦，緩慢轉動著。
昨天晚上瘋狂旋轉的皎潔圓珠此刻卻靜止著，高高的懸掛在空中。
魏遠方依稀記起來，昨天晚上他被怪物抓住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幾行字。
還是說是飛蚊症犯了？
他有點拿不準，試探性地凝神向前望去。
【體：4.4/4.4單位：摩】
【炁：0.2/0.2單位：開】
【神：3.2/14.3單位：赫】
【天賦值：3】
【參與拔除異種，貢獻值結算中…獲得天賦值3點。】
五行黑色的大字忽然浮現在眼前，嚇了他一跳。
『這！這是系統？！』魏遠方興奮地想到。
他注意到最下面一行字好像還能往滑動。
魏遠方試著用意識觸碰第五行。
文字變成了【發現異種，請拔除。】
原來是歷史消息。
魏遠方研究了一下，前世他還蠻喜歡玩遊戲的，對於這種面板倒也不至於太陌生。
『天賦值應該是用來給上面幾個東西加點的吧。』
他屏氣凝神，心中想默念，『體、炁、神各加一點。』
【體：4.5/4.5單位：摩】
【炁：0.3/0.3單位：開】
【神：3.2/14.3單位：赫】
【天賦值：1】
【天賦值剩餘不足。】
『體和炁都是一個天賦值能加0.1，神的話應該需要更多吧。』他摸了摸下巴，把剩餘的一點天賦值加到了體上。
【體：4.6/4.6單位：摩】
他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輕盈了一些，充滿了力量。
『要是把體加到幾十幾百，豈不是能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了麼，什麼泰林，博朵特，都給我往後稍！』他有些小興奮地想到。
他突然回憶起天賦值似乎要殺掉異種才能獲得，瞬間打了個寒戰。
『算了，小命要緊，那種怪物能不碰見還是不碰見的好。』
『至於這個神……』
『應該就是精神力吧。』
『沒錯！』
他激動地一拍手。
魏遠方突然想起，昨天釋放雷霆時，眉心空間的濃霧隨著神的增加而變濃稠了，最後神的數值似乎達到了一百多！
難道空間中的霧就是精神力的具象化？
施展能力需要釋放精神力！
值得一試！
他控制著眉心空間中的漩渦，漩渦越轉越快，視線中出現了點點星光漂浮在空中，眉心中無形的力量湧出將星光連接攪動。
「呵啊!」
他單手向前一指。
「咚！」
一道黃色的電流順著手指急射而出，轟擊在衣櫃門上，炸出碗口大小的洞。
門上張貼的海報被熏得漆黑，柜子里掛的幾件短袖也直接報廢。
「woc！」
魏遠方嚇得一個激靈。
他感覺頭昏腦漲，像是被一柄錘子照著腦殼砸了幾下。
【神：1.8/14.3單位：赫】
『1.8』的字體變得通紅，不斷閃爍著。
【警告，精神力低於2.0，請補充或休息。】
「你幹啥呢哥！嚇死我了！」隔壁傳來魏安安憤怒的聲音。
他暈暈乎乎地喊「沒啥，我玩呢。」
扶著床幫子艱難地反鎖了房門，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
「砰砰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魏遠方吵醒。
「姓魏的你快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快開門啊……」魏安安在外面扯著嗓子喊。
「你等會！」
魏遠方躺在地板上揉了揉太陽穴，只感覺自己像是熬了三天沒睡覺，腦瓜子嗡嗡作響。
『神』恢復到了2.3。
雖然還是很疲憊，但沒有頭疼欲裂的感覺了。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餘光掃到了衣櫃門上的大窟窿，忽然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魏遠方強打精神，騰的一下跳了起來，從書架上抽出一張巨大的海報，手忙腳亂地貼在了櫃門上。
「咔噠。」
魏遠方打開了反鎖的門。
魏安安站在門口，一隻手捂著鼻子「咦~，你這屋咋一股糊味啊。」
「老哥你不會是在做啥壞事吧，」魏安安狐疑地看著他，指著他的額頭「汗都出來了。」
魏遠方給她一記爆栗，「我就是睡著了，你尋思啥呢。」
他回身打開窗戶。
魏安安捂著腦袋：「我就是想告訴你快七點半了，老爸剛剛打電話說馬上到家，讓你下去搬東西。」
「這麼晚了？」
「不然吶，老哥你睡昏頭啦，」魏安安委屈地眨巴著大眼睛「老爸從鶴城回來，先回單位拿了點東西，還打包了晚飯，你電話打不通才讓我喊你的，我要告訴老爸你打我！」
「一百。」
「嗚嗚嗚，腫了這麼大個包。」
「一百五。」
「成交！」
魏安安喜滋滋的拿著小錢錢回了屋。
「這孩子。」魏遠方搖搖頭，換好鞋子下了樓。
一輛黑色傲迪a6停在車位上，一名身著白色制式襯衫，肩扛四角星花銀色橄欖枝肩章的魁梧男子站在車旁。
那人對著魏遠方招了招右手。
他是魏遠方的父親魏建國，46歲，蒲城市公安局副局長，三級警監。
「你額頭咋啦？」
「沒事，就磕了一下。」
「咋不注意一點。對了兒賊，單位發了點東西在後備箱，兩袋大米兩桶油，你給拿上去，我從食堂提了點下酒菜，咱爺倆晚上整點？」
「歐克眸門忒，老爸。」
~~~~~~
餐桌上，魏建國和魏遠方兩人喝的臉色微紅，魏安安則早就吃完晚飯回屋打遊戲去了。
「兒子，最近咋樣啊，老爸都快一周沒見著你了，讓我好好看看。」
魏遠方無奈地癟了癟嘴，「咱倆這周不都在家裡住麼，怎麼就一周沒見了。」
「你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出門了，晚上十一點多才到家，你爹我七點起床送你妹妹上學，十點就上床睡覺了，這能見著個毛線球子啊。」
老爹抓住他的肩膀，捏了捏。
「要我說這學校的作息太不科學了，你們正長身體呢，天天壓力這麼大，睡眠還這麼少，那怎麼能行。」
魏遠方夾了一筷子排骨，塞進嘴裡邊嚼邊說，「已經夠可以了，原來一個月就放一天假，換了新校長能一周放一天我們已經很知足了。」
「至少一周能睡兩天飽覺麼。」
「還有件事情，很重要！我要跟你談一下。」魏建國突然正襟危坐，嚴肅地看著魏遠方。
「啊？」魏遠方滿臉問號，心裡卻怦怦直跳，『昨晚沒回家的事，露餡了？』
「想死呆第啦。」老爹一把攬過他的肩膀，左搖右晃。
「……」
「爸你喝多了吧，我謝謝您老想我哦。「
「對了，」魏遠方推開魏建國，「爸你聽說過宋柯和楊怡這倆人麼。」
魏建國挑了挑眉，眼神微動「沒有啊，這倆人咋了？」
「哦，沒事我就瞎問問，我在豆音上看見有人發視頻，說感謝蒲城這兩位警官，我就問一嘴。」魏遠方胡謅道。
「那蒲城警察局一兩千人呢，你老爹我哪能全都記得住。」
「行吧，也是。」
魏遠方看了看牆上掛著的表，「快十點了，爸你趕緊休息吧，我也去寫作業了，還一堆呢。」
「行吧，你去吧，早點睡啊。」
「啊，我知道了。」
魏遠方起身向臥室走去。
房門口他突然駐足，扭頭直視魏建國的眼睛，「爸，當年我媽……真的是車禍去世的麼？」
魏建國愣了一下，避開了他的目光，沉默良久。
「這都十幾年了，記不太清了，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嘆了一口氣，坦然道，「當年你媽她……她開車帶你去看你姥姥姥爺，在高速上遇見了酒駕的司機，出了車禍。」
「你當時在後排的安全座椅里，沒出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駕駛室就……」
「我知道了，爸。」魏遠方打斷了父親的話，走進了臥室。
「您也早點休息啊。」
「好。」
「啪。」
臥室的門關上，魏建國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雙目失神右手微微顫抖，不自覺地摸著左臂的假肢。
他抽出一根煙用嘴唇含住。
「咔嚓。」
打火機將它點燃，他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煙霧瀰漫在空中，遮掩住他的神情。
「十二年零十個月又二十一天。」
魏建國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喃喃。
「宋柯，楊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