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邪乎的花皮子
「這麼邪性啊，不會那皮子溝里都是這玩意兒吧」，宋安國誇張的笑著問道。
「那皮子溝里有沒有這玩意兒我不知道，也沒見過，之所以叫皮子溝這邊的人都已經不知道已經喊了幾百年了，以前裡面有沒有花皮子這東西，誰也說不清，但是我知道那條溝很邪性，很多人進去了會出不來的，迷失在裡面，尤其是只有一兩個人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找不到了，所以儘量躲開那裡」，老爺子再次叮囑道。
老爺子想了想補充說道：「根據我的推測，那山溝里估計可能有瘴氣一類的東西，很容易引起人迷失方向或者大腦不受控制之類的，至於與沒有花皮子，可能就是聽過故事，感覺像像是被皮子迷惑了一樣，所以就起了這麼個地名」。
「哦哦，老爺子，那皮子溝離我們這兒遠不遠啊」，宋安國聽完後好奇地追問道。
「那地方離我們這差不多有一百多里地吧，翻過那裡就到朝國邊境了，不過那裡一般人可不敢靠近的」，老爺子想了想回道。
「嘿嘿，那老爺子您見過那個花皮子沒有」，宋安國笑著問道。
「我沒見過，只是小時候我們家搬到這邊來後，聽家裡的老人講過，就是鎮子上的三癩子，哦對了，你剛來還不知道三癩子是誰，就是這鎮上的一個賭鬼，聽老人說當年他的爺爺進山就遇到了花皮子」，老爺子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說道。
「之後呢」，宋安國急不可待的問道。
「別著急嘛，讓我想想，都已經是半個多世紀以前的事了，老頭子我哪能記得那麼清楚啊」，老爺子不急不緩的說道。
宋安國老實的坐在凳子上等著老爺子繼續講。
老爺子頓了頓，回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當時我年齡不大，聽我們家老爺子講的，三癩子的爺爺是這鎮子上出了名的偷雞摸狗，不干正事兒的混混，說是有一次他帶著老土炮，老土炮你可能沒見過，就是灌火藥打石子鋼珠的老式火銃」。
「那火銃和我們村子裡有些人家裡的那些火藥槍應該差不多吧」，宋安國插嘴問道。
老爺子聽到宋安國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的東西吧，只不是現在的火藥槍更精美一些罷了」。
「聽說當時三癩子的爺爺，說是拿著老土炮在老林子裡打獵，就是遇到了花皮子，不過此人可是十分的缺德，他在山林里遇見這東西後，也不管它遍幻成什麼人，此人抬手就是一槍，把那東西剝了皮，提著皮毛就回到鎮子上了」，老爺子繼續講著花皮子的另一個故事。
這次宋安國學聰明了，不著急也不說話，等著老爺子講後面的故事。
老爺子笑了笑看著宋安國說道：「後面的事就是很多鎮子上的人都知道的，他們共同經歷了，三癩子的爺爺提著拿東西的毛皮回到了家裡」。
「他家裡是不是有什麼人死了？」，宋安國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回到家的時候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應驗了，只是聽我們家老爺子講當天下午，太陽將將要落山的時候，鎮子東頭那個大磨盤上就來了東西，一到天黑就坐在磨盤上哭，哭著讓人償命，當時家家戶戶都不敢出門，一連過了好多天，天天如此，鎮子上的居民還不到天黑就要關門閉戶，誰也不敢天黑了還待在外邊」，老爺子回憶道。
「那三癩子的爺爺呢，還有他們家人怎麼樣了？」宋安國追問道。
「三癩子的爺爺可以肯定當時沒死，因為後面我長大了一些都見過他，不過他老婆變得瘋瘋癲癲的，據說就是因為他打了花皮子，惹來了報復，後來他老婆子死於非命，家裡人反正都沒討到好，具體是不是花皮子報復的結果，誰也說不清，只是當時流傳下來這麼一個故事」，老爺子想了想說道。
「老爺子您說這些會不會是人為的啊」，宋安國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人為的？什麼意思」，老爺子不明白宋安國的話問道。
宋安國笑著說道：「編故事嚇唬人唄，有時候是為了隱藏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反正我長這麼大可還真沒見過能變成人形的動物，就算有些動物很聰明，但在人類面前，也不可能憑空變形，能說人語，世界上唯一能學說人話的也就那麼幾種鳥類罷了，像鸚鵡、八哥，確實可以學人說話，可能說的話也有限，沒有那麼誇張，真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也只有人」。
老爺子聽了宋安國的話沉思了片刻笑著說道：「有道理，有些東西確實經不起推敲，不過皮子溝你一定要注意，一個人千萬別隨便靠近，那裡肯定有點說道，只不過還沒搞清楚，那裡可不是一兩次出過事的了，光我知道的都有幾次，我們本地人之所以叫它皮子溝，也是有一定的警醒的意思」。
「那地方山溝縱橫，樹木高大，很容易迷失方向，不過裡面也有不少好東西，像老山參那些就不少」，老爺子回想道。
「這麼說老爺子您是進去過嗎」，宋安國準確捕捉到老爺子的話語隱含的信息興奮的問道。
老爺子點了點頭，對著宋安國說道：「我確實進去過，我這一輩子幾乎大半的時間都是和山林打交道，就算這樣我那一次也差點沒走出來」。
宋安國看著老爺子臉上凝重的神色，趕忙問道：「老爺子你在裡面遇到野獸了？」
「野獸算啥，我手裡拿的是現代的步槍，可不是老式的火銃，只要不是被老虎偷襲，什麼野獸我都不放在眼裡，就算遇到狼群，我爬上樹也可以一個一個把它們消滅，我是在裡面倒迷（迷失方向）山了，找不到出路」，老爺子笑著回道。
「迷路了啊，我還以為您遇上什麼大的野獸了呢」，宋安國長吁一口氣說道。
「嗨，小子你可不要小瞧了倒迷了方向，這個有時候比野獸還可怕，在深山老林里倒迷了，無法辨別方向，很容易出人命的」，老爺子見宋安國不知裡面的深淺，連忙警告道。
「這麼嚴重」，宋安國驚訝道。
「你以為呢，山里不比外面，在外面迷路了頂多多找幾個人問問路就行了，可是在大山里你可能半月二十天都遇不到個人影，你問誰去，除非你帶的給養足夠，要不然很容易就會交代在裡面的」，老爺子解釋說。
「那老爺子您是怎麼出來的？」宋安國關心的問道。
「我帶了狗，那時候我養了一隻大黑狗，剛開始我不知道自己倒迷山了，走了兩天沒走出來，動物的感官要比我們人類強得多，剛開始我帶著它走，發覺我倒迷山了，我就給狗喊了回家的口令，它這才找出去的路順道把我給捎了出來」，老爺子回憶道。
「那您在裡面也遇到大的也野獸了」，宋安國接著問道。
「在裡面遇到了一隻熊羆，熊羆你知道不，就是那種棕紅色毛髮的狗熊，不過它可比一般的黑瞎子大得多了，一隻得有兩三隻黑瞎子那麼大」，老爺子給宋安國普及知識道。
「聽過，就是棕熊嘛，我們國家棕熊數量還是比較少的，北邊老毛子那邊更多」，宋安國笑著說道。
「對，收購站里的人就是那麼說的，說是什麼棕熊，他們生活在更靠北邊的地方」，老爺子認同的說道。
「那老爺子您當時怎麼辦的，沒被它傷到吧」，宋安國關心的問道。
「老頭子我在山林里雖然比不了那山裡的老虎，可也差不了多少，有槍在手，我能怕它，抬手一槍就給它爆了頭，不過那傢伙體格太大了，我只能勉強把熊膽取了，皮肉都扔了」，老爺子開懷一笑說道。
「那皮子溝里有沒有這玩意兒我不知道，也沒見過，之所以叫皮子溝這邊的人都已經不知道已經喊了幾百年了，以前裡面有沒有花皮子這東西，誰也說不清，但是我知道那條溝很邪性，很多人進去了會出不來的，迷失在裡面，尤其是只有一兩個人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找不到了，所以儘量躲開那裡」，老爺子再次叮囑道。
老爺子想了想補充說道：「根據我的推測，那山溝里估計可能有瘴氣一類的東西，很容易引起人迷失方向或者大腦不受控制之類的，至於與沒有花皮子，可能就是聽過故事，感覺像像是被皮子迷惑了一樣，所以就起了這麼個地名」。
「哦哦，老爺子，那皮子溝離我們這兒遠不遠啊」，宋安國聽完後好奇地追問道。
「那地方離我們這差不多有一百多里地吧，翻過那裡就到朝國邊境了，不過那裡一般人可不敢靠近的」，老爺子想了想回道。
「嘿嘿，那老爺子您見過那個花皮子沒有」，宋安國笑著問道。
「我沒見過，只是小時候我們家搬到這邊來後，聽家裡的老人講過，就是鎮子上的三癩子，哦對了，你剛來還不知道三癩子是誰，就是這鎮上的一個賭鬼，聽老人說當年他的爺爺進山就遇到了花皮子」，老爺子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說道。
「之後呢」，宋安國急不可待的問道。
「別著急嘛，讓我想想，都已經是半個多世紀以前的事了，老頭子我哪能記得那麼清楚啊」，老爺子不急不緩的說道。
宋安國老實的坐在凳子上等著老爺子繼續講。
老爺子頓了頓，回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當時我年齡不大，聽我們家老爺子講的，三癩子的爺爺是這鎮子上出了名的偷雞摸狗，不干正事兒的混混，說是有一次他帶著老土炮，老土炮你可能沒見過，就是灌火藥打石子鋼珠的老式火銃」。
「那火銃和我們村子裡有些人家裡的那些火藥槍應該差不多吧」，宋安國插嘴問道。
老爺子聽到宋安國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的東西吧，只不是現在的火藥槍更精美一些罷了」。
「聽說當時三癩子的爺爺，說是拿著老土炮在老林子裡打獵，就是遇到了花皮子，不過此人可是十分的缺德，他在山林里遇見這東西後，也不管它遍幻成什麼人，此人抬手就是一槍，把那東西剝了皮，提著皮毛就回到鎮子上了」，老爺子繼續講著花皮子的另一個故事。
這次宋安國學聰明了，不著急也不說話，等著老爺子講後面的故事。
老爺子笑了笑看著宋安國說道：「後面的事就是很多鎮子上的人都知道的，他們共同經歷了，三癩子的爺爺提著拿東西的毛皮回到了家裡」。
「他家裡是不是有什麼人死了？」，宋安國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回到家的時候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應驗了，只是聽我們家老爺子講當天下午，太陽將將要落山的時候，鎮子東頭那個大磨盤上就來了東西，一到天黑就坐在磨盤上哭，哭著讓人償命，當時家家戶戶都不敢出門，一連過了好多天，天天如此，鎮子上的居民還不到天黑就要關門閉戶，誰也不敢天黑了還待在外邊」，老爺子回憶道。
「那三癩子的爺爺呢，還有他們家人怎麼樣了？」宋安國追問道。
「三癩子的爺爺可以肯定當時沒死，因為後面我長大了一些都見過他，不過他老婆變得瘋瘋癲癲的，據說就是因為他打了花皮子，惹來了報復，後來他老婆子死於非命，家裡人反正都沒討到好，具體是不是花皮子報復的結果，誰也說不清，只是當時流傳下來這麼一個故事」，老爺子想了想說道。
「老爺子您說這些會不會是人為的啊」，宋安國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人為的？什麼意思」，老爺子不明白宋安國的話問道。
宋安國笑著說道：「編故事嚇唬人唄，有時候是為了隱藏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反正我長這麼大可還真沒見過能變成人形的動物，就算有些動物很聰明，但在人類面前，也不可能憑空變形，能說人語，世界上唯一能學說人話的也就那麼幾種鳥類罷了，像鸚鵡、八哥，確實可以學人說話，可能說的話也有限，沒有那麼誇張，真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也只有人」。
老爺子聽了宋安國的話沉思了片刻笑著說道：「有道理，有些東西確實經不起推敲，不過皮子溝你一定要注意，一個人千萬別隨便靠近，那裡肯定有點說道，只不過還沒搞清楚，那裡可不是一兩次出過事的了，光我知道的都有幾次，我們本地人之所以叫它皮子溝，也是有一定的警醒的意思」。
「那地方山溝縱橫，樹木高大，很容易迷失方向，不過裡面也有不少好東西，像老山參那些就不少」，老爺子回想道。
「這麼說老爺子您是進去過嗎」，宋安國準確捕捉到老爺子的話語隱含的信息興奮的問道。
老爺子點了點頭，對著宋安國說道：「我確實進去過，我這一輩子幾乎大半的時間都是和山林打交道，就算這樣我那一次也差點沒走出來」。
宋安國看著老爺子臉上凝重的神色，趕忙問道：「老爺子你在裡面遇到野獸了？」
「野獸算啥，我手裡拿的是現代的步槍，可不是老式的火銃，只要不是被老虎偷襲，什麼野獸我都不放在眼裡，就算遇到狼群，我爬上樹也可以一個一個把它們消滅，我是在裡面倒迷（迷失方向）山了，找不到出路」，老爺子笑著回道。
「迷路了啊，我還以為您遇上什麼大的野獸了呢」，宋安國長吁一口氣說道。
「嗨，小子你可不要小瞧了倒迷了方向，這個有時候比野獸還可怕，在深山老林里倒迷了，無法辨別方向，很容易出人命的」，老爺子見宋安國不知裡面的深淺，連忙警告道。
「這麼嚴重」，宋安國驚訝道。
「你以為呢，山里不比外面，在外面迷路了頂多多找幾個人問問路就行了，可是在大山里你可能半月二十天都遇不到個人影，你問誰去，除非你帶的給養足夠，要不然很容易就會交代在裡面的」，老爺子解釋說。
「那老爺子您是怎麼出來的？」宋安國關心的問道。
「我帶了狗，那時候我養了一隻大黑狗，剛開始我不知道自己倒迷山了，走了兩天沒走出來，動物的感官要比我們人類強得多，剛開始我帶著它走，發覺我倒迷山了，我就給狗喊了回家的口令，它這才找出去的路順道把我給捎了出來」，老爺子回憶道。
「那您在裡面也遇到大的也野獸了」，宋安國接著問道。
「在裡面遇到了一隻熊羆，熊羆你知道不，就是那種棕紅色毛髮的狗熊，不過它可比一般的黑瞎子大得多了，一隻得有兩三隻黑瞎子那麼大」，老爺子給宋安國普及知識道。
「聽過，就是棕熊嘛，我們國家棕熊數量還是比較少的，北邊老毛子那邊更多」，宋安國笑著說道。
「對，收購站里的人就是那麼說的，說是什麼棕熊，他們生活在更靠北邊的地方」，老爺子認同的說道。
「那老爺子您當時怎麼辦的，沒被它傷到吧」，宋安國關心的問道。
「老頭子我在山林里雖然比不了那山裡的老虎，可也差不了多少，有槍在手，我能怕它，抬手一槍就給它爆了頭，不過那傢伙體格太大了，我只能勉強把熊膽取了，皮肉都扔了」，老爺子開懷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