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憶
「村長，您對婆婆了解多少啊？」
既然別的路暫時都走不通，我就打算先從婆婆這邊下手。
村長想了想道。
「譚婆婆這個人我了解的也不多，她那個人你是知道的，我小的時候她就住在後山，不過我聽我爹說過，那個地方原本不是廟，而是一群土匪的據點，後來聽說是譚婆婆她搶下來的。」
「她搶下來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婆婆一個女人能從一群土匪的手上搶下老廟。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村長回憶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緒，雙腿往炕上一盤。
據村長聽他爹說婆婆她年輕的長得很好看，身手也非常的了得，當年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這裡，看上了後山山頂上那個據點，當時裡面可是盤踞著一群土匪。
那些個土匪沒少禍害附近幾個村子，弄的那些村民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老天有眼，有一天那些個土匪剛剛下山禍害完百姓，婆婆她出現了，她就那麼一個人上去了。
好多天都沒見到人下來，村里人都覺得婆婆是羊入了虎口，送上門去給人當了壓寨夫人了。
但是後來好長一段日子，山下的村子都沒鬧過土匪。
眼看著大雪馬上就要來了，往年那些個土匪基本都會挨家挨戶的收刮糧食，今年卻沒見到一個土匪下山。
幾個膽子大的村民就偷偷摸上去了，他們以為土匪是覺得這個地方太窮了，興許是換了地方了，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上的東西。
結果整個的寨子都空空蕩蕩的，他們在裡面只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大姑娘。
沒人知道那群土匪去了哪裡，只知道現在的後山上住著位漂亮的大姑娘。
沒有了那些土匪的震懾，村里不少人就開始不斷的往後山跑了，打獵的，挖參的，幹什麼的都有。
但是這個人心啊。
漸漸的，村里幾個人就始終惦記著後山上人家姑娘的美色，終於在一天半夜幾個人就悄咪咪的摸上了後山，第二天一大早，上山收籠子的人就看到那據點門口的大樹上吊著幾個屍體。
就是村裡的那幾個潑皮。
這下子婆婆的威名算是傳開了，村里人好長時間都不敢再上後山了。
然後就是有一次，老趙家的兒子出去打獵，回來之後人就變得瘋瘋癲癲的，見人就咬，家裡人只要把他鎖起來，到處找大夫都看不好。
正巧趕上婆婆下山買補給，沒人知道婆婆用了什麼方法，反正人就好了。
再往後，村里人就幫著婆婆把後山改了改，就成了現在的老廟，慢慢的婆婆為了生計就開始幫人問事，一直到了現在。
這些事情婆婆以前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婆婆的事情。
想不到婆婆除了能和死人說話，身手還這麼好，一個人就可以收拾掉那些為禍百姓的土匪，難怪以前在老廟的時候，無論我怎麼跑都跑不出她的手掌心。
此刻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就是婆婆既然這麼厲害，那為什麼我家出事的那天晚上她會選擇旁觀呢？
難道是因為年紀大了？
她既然能收留我，為什麼不願意出手救我的家裡人呢？
她還在的我家裡那麼多的事情，肯定跟我的關係不一般啊，是什麼原因讓她選擇在我家出事的那天晚上冷眼旁觀。
又是什麼原因讓她選擇拼了性命來為我拖延時間呢？
我突然覺得，我一直相依為命的婆婆變的十分的陌生了，甚至心裡還升起了點點怨氣。
「村長，婆婆是不是經常去我們家，或者我父母經常去婆婆那？」
沒想到村長卻搖了搖頭。
「譚婆婆那個人沒事是不下山的，你家除了你爺爺經常出門往家領大夫外，就數你往我家跑的最多了，你爹常年都是家裡照顧你媽，基本也不出門。」
這一下，我就更加奇怪了，婆婆她到底跟我家有什麼關係呢？
那我父母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難道不是因為婆婆在這裡，如果是，那就是他們見面都是偷摸的，可是附近都是些普通的村民，他們沒必要這樣啊。
他們到這裡來之後應該是跟婆婆說過什麼的，不然婆婆不會說我腦子裡什麼東西的？
那個什麼東西它又是怎麼進到我的腦子裡去的？
那些穿著黑色甲衣的人又是誰？他們之所以一直追殺我們家人，難道就是為了那個東西。
一時之間我也理不出其他的頭緒，看著方嬸子和方姐已經將熱水拿進了屋子，我也起身打算告辭了，方嬸子見挽留不住我，就趕緊進裡屋拿出見棉襖遞給了村長。
她讓村長送我上山去，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我打包好的行李，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道。
「娃子，你這是......」
「嬸子，我要走了，這段時間謝謝你們的照顧了。」
我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衝著他們深深鞠了一躬，這是我發自己內心的。
起初，我覺得村長和嬸子對我的關心也只是出於我的身世，但是今天晚上村長跟我說了這些事情之後，我才真正明白他是冒著怎麼樣的風險。
我識字不多，什麼感謝的話也知道的不多，只能深深衝著他們鞠上一躬表示自己的感謝。
我心裡十分清楚，只有我的離開才能保住她們的平安，才能讓村子回歸安寧。
「不行，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我身子還沒動，方嬸子就一把奪過我手裡的包袱死死抓在手裡。
「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你一個人外面無依無靠的可怎麼活呀？」
「少陽。」
方姐也攔在了我的面前，狐疑的打量著我問道。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白天你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說走就走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婆婆留下來的紙錢遞給了方姐，她們一家人對我都是推心置腹的，我不能什麼事情都藏著掖著。
我覺得這樣不對。
方姐接過紙錢，麻利的在我面前打開了，隨著她的目光不斷向下，臉色也發生了變化。
既然別的路暫時都走不通，我就打算先從婆婆這邊下手。
村長想了想道。
「譚婆婆這個人我了解的也不多，她那個人你是知道的，我小的時候她就住在後山，不過我聽我爹說過，那個地方原本不是廟，而是一群土匪的據點，後來聽說是譚婆婆她搶下來的。」
「她搶下來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婆婆一個女人能從一群土匪的手上搶下老廟。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村長回憶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緒，雙腿往炕上一盤。
據村長聽他爹說婆婆她年輕的長得很好看，身手也非常的了得，當年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這裡，看上了後山山頂上那個據點，當時裡面可是盤踞著一群土匪。
那些個土匪沒少禍害附近幾個村子，弄的那些村民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老天有眼，有一天那些個土匪剛剛下山禍害完百姓，婆婆她出現了，她就那麼一個人上去了。
好多天都沒見到人下來，村里人都覺得婆婆是羊入了虎口，送上門去給人當了壓寨夫人了。
但是後來好長一段日子，山下的村子都沒鬧過土匪。
眼看著大雪馬上就要來了，往年那些個土匪基本都會挨家挨戶的收刮糧食，今年卻沒見到一個土匪下山。
幾個膽子大的村民就偷偷摸上去了，他們以為土匪是覺得這個地方太窮了，興許是換了地方了，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上的東西。
結果整個的寨子都空空蕩蕩的，他們在裡面只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大姑娘。
沒人知道那群土匪去了哪裡，只知道現在的後山上住著位漂亮的大姑娘。
沒有了那些土匪的震懾，村里不少人就開始不斷的往後山跑了，打獵的，挖參的，幹什麼的都有。
但是這個人心啊。
漸漸的，村里幾個人就始終惦記著後山上人家姑娘的美色，終於在一天半夜幾個人就悄咪咪的摸上了後山，第二天一大早，上山收籠子的人就看到那據點門口的大樹上吊著幾個屍體。
就是村裡的那幾個潑皮。
這下子婆婆的威名算是傳開了，村里人好長時間都不敢再上後山了。
然後就是有一次，老趙家的兒子出去打獵，回來之後人就變得瘋瘋癲癲的，見人就咬，家裡人只要把他鎖起來，到處找大夫都看不好。
正巧趕上婆婆下山買補給，沒人知道婆婆用了什麼方法，反正人就好了。
再往後，村里人就幫著婆婆把後山改了改，就成了現在的老廟，慢慢的婆婆為了生計就開始幫人問事，一直到了現在。
這些事情婆婆以前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婆婆的事情。
想不到婆婆除了能和死人說話，身手還這麼好，一個人就可以收拾掉那些為禍百姓的土匪，難怪以前在老廟的時候，無論我怎麼跑都跑不出她的手掌心。
此刻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就是婆婆既然這麼厲害，那為什麼我家出事的那天晚上她會選擇旁觀呢？
難道是因為年紀大了？
她既然能收留我，為什麼不願意出手救我的家裡人呢？
她還在的我家裡那麼多的事情，肯定跟我的關係不一般啊，是什麼原因讓她選擇在我家出事的那天晚上冷眼旁觀。
又是什麼原因讓她選擇拼了性命來為我拖延時間呢？
我突然覺得，我一直相依為命的婆婆變的十分的陌生了，甚至心裡還升起了點點怨氣。
「村長，婆婆是不是經常去我們家，或者我父母經常去婆婆那？」
沒想到村長卻搖了搖頭。
「譚婆婆那個人沒事是不下山的，你家除了你爺爺經常出門往家領大夫外，就數你往我家跑的最多了，你爹常年都是家裡照顧你媽，基本也不出門。」
這一下，我就更加奇怪了，婆婆她到底跟我家有什麼關係呢？
那我父母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難道不是因為婆婆在這裡，如果是，那就是他們見面都是偷摸的，可是附近都是些普通的村民，他們沒必要這樣啊。
他們到這裡來之後應該是跟婆婆說過什麼的，不然婆婆不會說我腦子裡什麼東西的？
那個什麼東西它又是怎麼進到我的腦子裡去的？
那些穿著黑色甲衣的人又是誰？他們之所以一直追殺我們家人，難道就是為了那個東西。
一時之間我也理不出其他的頭緒，看著方嬸子和方姐已經將熱水拿進了屋子，我也起身打算告辭了，方嬸子見挽留不住我，就趕緊進裡屋拿出見棉襖遞給了村長。
她讓村長送我上山去，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我打包好的行李，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道。
「娃子，你這是......」
「嬸子，我要走了，這段時間謝謝你們的照顧了。」
我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衝著他們深深鞠了一躬，這是我發自己內心的。
起初，我覺得村長和嬸子對我的關心也只是出於我的身世，但是今天晚上村長跟我說了這些事情之後，我才真正明白他是冒著怎麼樣的風險。
我識字不多，什麼感謝的話也知道的不多，只能深深衝著他們鞠上一躬表示自己的感謝。
我心裡十分清楚，只有我的離開才能保住她們的平安，才能讓村子回歸安寧。
「不行，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我身子還沒動，方嬸子就一把奪過我手裡的包袱死死抓在手裡。
「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你一個人外面無依無靠的可怎麼活呀？」
「少陽。」
方姐也攔在了我的面前，狐疑的打量著我問道。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白天你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說走就走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婆婆留下來的紙錢遞給了方姐，她們一家人對我都是推心置腹的，我不能什麼事情都藏著掖著。
我覺得這樣不對。
方姐接過紙錢，麻利的在我面前打開了，隨著她的目光不斷向下，臉色也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