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聽話（一）
瓏熙三百九十四年一月八日。
十二歲的白凝冰正在外頭打架，用手。
而比他小一歲的白咩則在舅父家中學習，埋頭苦讀。
舅母經過白咩的房間，沒有發出聲，便緩緩離去。
白咩羨慕著哥哥，能如此自由。
他將目光從書中挪移到窗外，心想：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志……這都是真的嗎？為何我還是超越不了哥哥呢？而哥哥這樣，成績依舊好過我？雖然舅父舅媽不看好他，但我……真的像舅父舅媽口中這般優秀嗎？
「嘭！啪！」
白凝冰的右拳頭彎曲處流著血，他看著滿口血且爬在地上的男人們道：「你們，還有下次嗎？」
「沒，沒……大俠！我們也是……也是一時被迷惑了！」
「是……是啊！大俠！我們已經……已經都這樣……這樣了！一定會記住的！不會……不會有下次的！我們……會……會改過自新的！」
男人們邊說邊想：
『這就是傳說中的白凝冰嗎？好強！好霸道！拳頭好硬啊！』
『這次算是踢到鋼板了！』
『不就是老婆婆嘛？至於這樣小題大做嗎？這個白凝冰！千萬不要讓我碰到你落魄！不然！讓你好看！』
同時，圍觀的眾人譁然：
「這就是白家風範啊！」
「看來，他的人生就是這樣了！」
「呼！很精彩的拳頭！」
「該死的尊老愛幼！」
「真諷刺啊！這就是白家所會做的！看來我們以後要注意點啊！」
「老人家真被保護住啊！看來我們以後只能伺候老人，不然會被打死都不知道什麼回事啊！」
「哦？你們不欺負這個老婆婆了？」
「不了，不了，我們以後會扶老婆婆過馬路了！」，男人們道。
「除了老婆婆，就沒有老公公嗎？」
聽著白凝冰詢問男人們的話，眾人又譁然：
「好像有點道理！」
「有些許吧！但是我可不這樣覺得！我現在還年輕啊！為什麼要這麼快保護老人？！沒有我們年輕一代！哪有他媽的這些老人？我們為什麼要保護他們呢？」
「不就是？！」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多人圍著？」
「我也一樣懵，看這麼多人站著，就走過來了！」
「真是服了？！沒有老人，哪有你們這些數典忘祖的東西？！」
「你他媽給我說一遍？」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數典忘祖啊！」
「年輕人就是活力四射！」
「年輕人不年輕怎麼叫年輕人啊！哈哈！不然怎麼會年輕是資本，同時也沒有閱歷！哈哈！」
「真他媽噁心！讓老人家！那什麼時候輪到我們？」
「不就是！老人家明明可以早點！為什麼要被習俗規制住！」
「老人嗎？好像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呢？！」
「小聲點，噓！」
半躺著地上的男人們聽著眾人的議論，又不知覺地看向白凝冰那留著他們鮮血的右拳頭，心想：
『他們都是傻叉嗎？還是說他們不知道被打是什麼滋味？這就是所謂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們怎麼敢的！圍觀就會一張嘴！真是操了！早知道，今天出門就看看黃曆！好像我奶奶今天有說過：諸事不宜！我真他媽該死！不停老人言！早該早早回家吃飯的！』
『還真是個傻嗶啊！我！這麼讓我丟臉！他們兩個也是夠有弱的！雖然受傷我最重！但！白凝冰！你給老子我記住！不要被我逮到你落魄！不然讓你好看！』
男人們邊想邊說：「有……有……我們都會扶！都會扶！」，男人們輕輕地揉著腫脹的右臉與左臉。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是相信這個道理的！希望，你們都記得！」
「當然……當然記得！」
眾人再次譁然：
「什麼記得啊！這表明是強壓啊！分明就是不是記得啊！」
「操！你能不能少說點！或者小聲點？我真是不想被你連累！」
「那你們兩個別他媽擋著！你害怕！就他媽別在這裡看！」
「很精彩！不枉我等了這麼久！」
「很久沒見過這種樂子了！」
「來搞笑的！這個白凝冰簡直就是在丟白家的臉！」
老婆婆見況如此，說道：「好了！好了！小冰啊！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就放過他們了！」
「那怎麼行呢？他們撞到您且不扶起您又不扶您過馬路！還沒錯嗎？就算不是故意的，那也是他們的老師、父母沒有教育好！我這也算幫他們長長記性！」
「好……好！」，老婆婆語氣有些些微顫抖，心想：『小冰啊！你還是太浮躁了！不像你的弟弟！哎！雖然知道你正義，但……你不得人心啊！』
白凝冰聽著他們的輿論，心底只是輕輕地笑了。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永遠都不知道，我會「讀心術」！你們所想，我怎會不知道呢？』
高達六階的「讀心術」在白凝冰身上，而他卻沒有因聽到種種對自己不好的真心話而惱怒，他知道：只有沒有用的人，才在乎他人的評價；同時，只有沒有用的人才會濫竽從心底辱罵。
我即使我，為何，要聽別人的話而走？
他們不敢說出口，是因為他們害怕說出來的後果。
後果是什麼？他們明白，就算白凝冰怎麼不好，他始終是白家寨的人！只要他稍微在家族裡說一下，這些辱罵他的人，則會暴屍街頭。
白家族長曾私下找過白凝冰：
「凝冰啊！我知道你擁有「讀心術」，而且還是被動的！」
白凝冰欲想開口，白家族長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你先不用這麼著急反對我！你擁有這個術式，挺好的！別人都想擁有！而你卻沒有因這個術式而誤入歧途，這是我最看起你的一點！」
『族長，說的話是真的！』
這是被動技能——「讀心術」告訴他。
「凝冰，你知道嗎？你擁有做族長的資質！你的資質很高！會高於我！」
『族長，說的，是真的！』
「族裡面沒有人能像你這樣，敢想敢幹！而你也沒因舅父舅媽的偏心而遠離家族！即使，你每次都想把舅父舅媽幹掉，但，你還是選擇了長久的利益，而忍受他們的責罵！你弟弟——白咩，雖然聽話，但，他不敢表達自己的正真想法！這是，你知道的！畢竟，你擁有「讀心術」！」
『族長，你可真的都是實話啊！』
白凝冰欲想說，微微張口，仍被族長打斷：「呼！你肯定疑惑：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經歷？因為，我是老人家！對你而言，我是的！」
「你說了假話！」
「看來所有事情都瞞不住你的「讀心術」！我剛剛的確說了假話！但不全是假話！而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說假話！這樣，我就無需多言了！」
「嗯，族長！所以，我的這個術式，是好還是壞呢？」
「在於你自己怎麼看！」
「在於我自己嗎？」
「是的，凝冰！如果不能發現自己，一昧聽從別人的話，那樣就不能成為真正的自己了！我們啊，作為一個人，就該做自己！做法可為的！而至於法不可為的，切勿嘗試！同時，別人的建議永遠也只是建議，畢竟別人沒有經歷過你的經歷，是否採取別人的建議也在於你自己！」
「那，族長，「讀心術」讓我聽到種種聲音，我該怎麼辦？」
「做自己！不要被這些聲音而忘記自己的初心！你要知道，白家永遠都是你最強的後盾！只要你做的事不太過火就行！」
十二歲的白凝冰正在外頭打架，用手。
而比他小一歲的白咩則在舅父家中學習，埋頭苦讀。
舅母經過白咩的房間，沒有發出聲，便緩緩離去。
白咩羨慕著哥哥，能如此自由。
他將目光從書中挪移到窗外，心想：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志……這都是真的嗎？為何我還是超越不了哥哥呢？而哥哥這樣，成績依舊好過我？雖然舅父舅媽不看好他，但我……真的像舅父舅媽口中這般優秀嗎？
「嘭！啪！」
白凝冰的右拳頭彎曲處流著血，他看著滿口血且爬在地上的男人們道：「你們，還有下次嗎？」
「沒，沒……大俠！我們也是……也是一時被迷惑了！」
「是……是啊！大俠！我們已經……已經都這樣……這樣了！一定會記住的！不會……不會有下次的！我們……會……會改過自新的！」
男人們邊說邊想：
『這就是傳說中的白凝冰嗎？好強！好霸道！拳頭好硬啊！』
『這次算是踢到鋼板了！』
『不就是老婆婆嘛？至於這樣小題大做嗎？這個白凝冰！千萬不要讓我碰到你落魄！不然！讓你好看！』
同時，圍觀的眾人譁然：
「這就是白家風範啊！」
「看來，他的人生就是這樣了！」
「呼！很精彩的拳頭！」
「該死的尊老愛幼！」
「真諷刺啊！這就是白家所會做的！看來我們以後要注意點啊！」
「老人家真被保護住啊！看來我們以後只能伺候老人，不然會被打死都不知道什麼回事啊！」
「哦？你們不欺負這個老婆婆了？」
「不了，不了，我們以後會扶老婆婆過馬路了！」，男人們道。
「除了老婆婆，就沒有老公公嗎？」
聽著白凝冰詢問男人們的話，眾人又譁然：
「好像有點道理！」
「有些許吧！但是我可不這樣覺得！我現在還年輕啊！為什麼要這麼快保護老人？！沒有我們年輕一代！哪有他媽的這些老人？我們為什麼要保護他們呢？」
「不就是？！」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多人圍著？」
「我也一樣懵，看這麼多人站著，就走過來了！」
「真是服了？！沒有老人，哪有你們這些數典忘祖的東西？！」
「你他媽給我說一遍？」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數典忘祖啊！」
「年輕人就是活力四射！」
「年輕人不年輕怎麼叫年輕人啊！哈哈！不然怎麼會年輕是資本，同時也沒有閱歷！哈哈！」
「真他媽噁心！讓老人家！那什麼時候輪到我們？」
「不就是！老人家明明可以早點！為什麼要被習俗規制住！」
「老人嗎？好像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呢？！」
「小聲點，噓！」
半躺著地上的男人們聽著眾人的議論，又不知覺地看向白凝冰那留著他們鮮血的右拳頭，心想：
『他們都是傻叉嗎？還是說他們不知道被打是什麼滋味？這就是所謂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們怎麼敢的！圍觀就會一張嘴！真是操了！早知道，今天出門就看看黃曆！好像我奶奶今天有說過：諸事不宜！我真他媽該死！不停老人言！早該早早回家吃飯的！』
『還真是個傻嗶啊！我！這麼讓我丟臉！他們兩個也是夠有弱的！雖然受傷我最重！但！白凝冰！你給老子我記住！不要被我逮到你落魄！不然讓你好看！』
男人們邊想邊說：「有……有……我們都會扶！都會扶！」，男人們輕輕地揉著腫脹的右臉與左臉。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是相信這個道理的！希望，你們都記得！」
「當然……當然記得！」
眾人再次譁然：
「什麼記得啊！這表明是強壓啊！分明就是不是記得啊！」
「操！你能不能少說點！或者小聲點？我真是不想被你連累！」
「那你們兩個別他媽擋著！你害怕！就他媽別在這裡看！」
「很精彩！不枉我等了這麼久！」
「很久沒見過這種樂子了！」
「來搞笑的！這個白凝冰簡直就是在丟白家的臉！」
老婆婆見況如此，說道：「好了！好了！小冰啊！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就放過他們了！」
「那怎麼行呢？他們撞到您且不扶起您又不扶您過馬路！還沒錯嗎？就算不是故意的，那也是他們的老師、父母沒有教育好！我這也算幫他們長長記性！」
「好……好！」，老婆婆語氣有些些微顫抖，心想：『小冰啊！你還是太浮躁了！不像你的弟弟！哎！雖然知道你正義，但……你不得人心啊！』
白凝冰聽著他們的輿論，心底只是輕輕地笑了。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永遠都不知道，我會「讀心術」！你們所想，我怎會不知道呢？』
高達六階的「讀心術」在白凝冰身上，而他卻沒有因聽到種種對自己不好的真心話而惱怒，他知道：只有沒有用的人，才在乎他人的評價；同時，只有沒有用的人才會濫竽從心底辱罵。
我即使我，為何，要聽別人的話而走？
他們不敢說出口，是因為他們害怕說出來的後果。
後果是什麼？他們明白，就算白凝冰怎麼不好，他始終是白家寨的人！只要他稍微在家族裡說一下，這些辱罵他的人，則會暴屍街頭。
白家族長曾私下找過白凝冰：
「凝冰啊！我知道你擁有「讀心術」，而且還是被動的！」
白凝冰欲想開口，白家族長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你先不用這麼著急反對我！你擁有這個術式，挺好的！別人都想擁有！而你卻沒有因這個術式而誤入歧途，這是我最看起你的一點！」
『族長，說的話是真的！』
這是被動技能——「讀心術」告訴他。
「凝冰，你知道嗎？你擁有做族長的資質！你的資質很高！會高於我！」
『族長，說的，是真的！』
「族裡面沒有人能像你這樣，敢想敢幹！而你也沒因舅父舅媽的偏心而遠離家族！即使，你每次都想把舅父舅媽幹掉，但，你還是選擇了長久的利益，而忍受他們的責罵！你弟弟——白咩，雖然聽話，但，他不敢表達自己的正真想法！這是，你知道的！畢竟，你擁有「讀心術」！」
『族長，你可真的都是實話啊！』
白凝冰欲想說，微微張口，仍被族長打斷：「呼！你肯定疑惑：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經歷？因為，我是老人家！對你而言，我是的！」
「你說了假話！」
「看來所有事情都瞞不住你的「讀心術」！我剛剛的確說了假話！但不全是假話！而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說假話！這樣，我就無需多言了！」
「嗯，族長！所以，我的這個術式，是好還是壞呢？」
「在於你自己怎麼看！」
「在於我自己嗎？」
「是的，凝冰！如果不能發現自己，一昧聽從別人的話，那樣就不能成為真正的自己了！我們啊，作為一個人，就該做自己！做法可為的！而至於法不可為的，切勿嘗試！同時，別人的建議永遠也只是建議，畢竟別人沒有經歷過你的經歷，是否採取別人的建議也在於你自己！」
「那，族長，「讀心術」讓我聽到種種聲音，我該怎麼辦？」
「做自己！不要被這些聲音而忘記自己的初心！你要知道，白家永遠都是你最強的後盾！只要你做的事不太過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