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秘法
張牧口中的師傅，是一位隱居在村野間的老人，人稱莫老頭，至於真名無人知曉。
聽大師兄說是因為莫師年輕的時候下手沒有輕重，結仇過多，只好隱形埋名躲在這莫村之中。
回家之後將東西放下，張牧就開著飛行器去城裡康記滷菜的家中買了一點下酒菜，然後就往莫村趕去。
「張小子，又來看莫老頭啦。」村口李大爺背著一個漁具包，正往村外走去，看到張牧的身影，遠遠打起了招呼。
「是啊，這不放假嘛，過來看看他老人家。李老你這打扮，是準備去釣魚？」張牧也滿臉笑容地回道。
「是啊，聽莫老頭說，隔壁村的河裡最近釣魚風水不錯，我也去試試。」
「你小子運氣好，這會莫老頭沒出門，晚一點估計就要去河邊找他了。」
聽到此話，張牧也不敢多耽擱，要知道莫師此人就兩大愛好，喝酒釣魚，所以張牧每次去他家中，經常會撲空。
只有去一條河一條河地去找，大概率能在某條河邊找到喝酒釣魚的莫師，甚至偶爾醉倒在某個河邊一兩天不回來也是正常的事。
別想用手機聯繫什麼的，他老人家根本不用這東西，用他的話說「我無牽無掛的，不需要誰聯繫。」
「謝謝李老提醒，我這就先去莫師家，你老先忙，祝你滿載而歸。」招呼一聲，張牧當即加快了步伐。
五分鐘後，莫村西的一個小閣樓中，莫老頭和大徒弟莫邵悲正在收拾漁具，看樣子是馬上準備出發了。
「莫師，這都中午了，還是吃了飯再走吧，你看我這還是專門帶了康記的滷菜，特別下酒。」張牧高呼了一聲，止住了二人的動作。
「邵悲去做點飯，我們吃了飯再出發。」
看清來人，莫老頭果斷放棄了出門計劃，然後板著臉對張牧道：
「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還帶了菜，看來又遇到問題了，說吧看我能不能給你想想辦法。」
「哎呀，看您老說的，我這不想著有段時間沒來看您老了，還自帶了酒菜。」張牧當即否認道，太直白了不利於培養感情，而且老人就吃這一套。
「而且知道您老喜歡康記滷菜，人家還沒出攤，我就直接跑到他們家中取得現滷的肉菜，還新鮮著呢。」張牧將手中酒菜還給老頭打開看了一眼。
「少來這一套，我可沒那麼好騙。」但是老頭那微揚的嘴角卻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莫師，您這可冤枉我啦，我就是趁著周末，來看看您老人家。」張牧直呼冤枉道。
「少貧嘴了，打一套拳，讓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偷懶」
聞聽此言，張牧點頭稱是，當即將手上東西放下。
只見張牧雙腳站立，雙腳間距略寬於肩，雙膝微屈，收腹含胸，提肛頂頭，雙手自然下垂於身體兩側，做好了起手勢。
隨著莫老頭的一聲開始，張牧雙腳外開，腳尖向前，屈膝半蹲成馬步姿勢，只聽到空氣中傳來呼地一聲，左手已經沖拳而上，不過一瞬，右拳也交錯而出，然後就看到張牧將八極拳中劈、沖、錘、肘、鞭一一使出。
院長中只聽見張牧揮拳破開空氣的呼呼聲，直至最後隨著張牧並步而立結束了這次演示。
看完張牧的這一套拳法，莫老頭很是滿意，不過練拳三年，就已經明拳大成要開始接觸暗拳了。
「不錯，不錯，你這拳法應該算是明拳大成了，看來最近這段時間沒有懈怠。」
「不過到了這後面的暗拳，就不能急了，當初你大師兄也是花了三年時間才慢慢練出一絲暗勁。」
「你後面練拳的時候，可以嘗試將拳力含而不發，當熟悉了這種發力方式後，再嘗試將拳力分多次爆發，哪天你能將拳力分多次爆發而力度不減，離練出暗勁就不遠了。」
張牧雙手抱拳，俯身一禮：「謝莫師指點！」
「也是你有幾分天資，不然我才懶得搭理你呢。」
「去看看你師兄飯做得怎樣了，飯好了我們好邊吃邊聊。」
張牧點頭之後，就去廚房給莫邵悲打下手去了。
不一會，飯菜上桌，加上張牧的滷菜，剛好六菜一湯。
「師傅，這就是我大哥收來的女兒紅，聽大哥說已經珍藏了五十年，雖然比不了你老的女兒紅，但是也可以勉強嘗嘗。」
「還是你小子有心啊，三天兩頭還來看看我這糟老頭子。」
「哪像之前的那些學徒，點都不知道尊師重道，學會拳法之後人都看不到了。」
莫老頭有些感嘆，雖然都是給錢辦事，但是張牧的行為讓他覺得不多教點什麼內心有愧。
「莫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而我本來就是孤兒出身，這都是應該的。」張牧真心道。
在莫老頭這裡，張牧確實學到了很多東西，而不像其他徒弟只是學了點皮毛，提高了幾分煉體的速度。
「而且這次確實有事，需要詢問一下莫師，看有沒有辦法解決。」張牧也將最終目的說了出來。
「說吧啥事，我給你想想辦法。」心情愉悅的莫老頭直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莫師，有沒有提高精神力的辦法，馬上就移民考核了，我精神力還差一點達標。」張牧直接說出了他的需求。
「你的基礎精神修煉法目前練到什麼程度了？」莫老頭直接問出了關鍵。
「我目前按修煉法描述，應該已經大成了。」
「那不應該啊，你這個進度，精神力應該早就達到一級標準了。」莫老頭有些震驚。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精神力始終突破不了，一直卡在0.9級。」
「你這很不正常，要知道肉體增強也可以提高精神力，何況你還修煉了精神力基礎法。」
莫老頭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看著張牧有些鄭重地說道：
「我大致知道兩種原因會導致發生這種情況，第一就是你的意識已經到達極限，第二就你腦部受過創傷，這兩種情況都可能導致你的精神力無法突破。」
「從小到大我腦部都沒受過傷。」張牧肯定的回道，畢竟張牧是院長從嬰兒時期就一手養大，如果腦部有問題院長早告訴他了。
「如果是第一種，解決起來也是非常麻煩，而且移民考核也就還有十天了，一般的方法都無法奏效，張小子，你真的那麼想移民嗎？」
「實際上移民考核雖難，但是每年也不至於那麼少的人達標，大多數還是放不下最終放棄了移民的機會。」
「就我知道的，目前離開地球的人還沒有一個回來了的。你小子真的想清楚了，去了想回來就更難咯。」
「想清楚了，必須去，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這事我大哥他們都知道。」張牧肯定地道，雙眼之中透露出一股決然。
「你小子是想嘗試之前，我給你說的那個秘法？」莫老頭不知想到了什麼，有些遲疑地問道。
「是的，我想試試。」張牧點了點頭。
看到張牧如此決然，莫老頭最後嘆了一口氣，還是進了裡屋。
不一會，莫老頭拿著一本薄薄的書出來了，猶豫一番最後還是遞給了張牧。
「我知道的只有這個方法有可能短時間內解決你的問題，你拿走吧，想必這次之後，我們應該也沒有機會見面了，就當是我送你最後的禮物。」
「此法如果真像描述的那樣，應該可以解決你的問題，但是此法極端，成了還罷不成大概率就會變成傻子甚至直接暴斃。」
「我們也算師徒一場，奉勸你一句能別用最好別用，如果真要用先把後事交代好。」莫老頭忍不住還是勸了一下。
「謝謝莫師提醒。」張牧雙手接了過，然後將其鄭重的放入懷中。
陳舊的封面之上已經看不清書名，也不知這本書在莫師的倉庫中吃了多久的灰。
「莫師，你們今天下午是去哪釣魚哇，我早上碰到李老，他說他準備去隔壁村的河裡釣魚。」達成目的的張牧，開始轉移話題。
「那是師傅騙他的，昨天看到師傅他來人家滿載而歸，一直纏著師傅問，最後只好給他說是隔壁村了。」莫老並沒有理會，反而是一直當個透明人的大師兄回答了這個問題。
哪怕張牧再怎麼找話題，這頓飯也無法回到剛開始的氛圍，反而有種離別的味道。
聽大師兄說是因為莫師年輕的時候下手沒有輕重，結仇過多，只好隱形埋名躲在這莫村之中。
回家之後將東西放下，張牧就開著飛行器去城裡康記滷菜的家中買了一點下酒菜，然後就往莫村趕去。
「張小子，又來看莫老頭啦。」村口李大爺背著一個漁具包，正往村外走去，看到張牧的身影，遠遠打起了招呼。
「是啊，這不放假嘛，過來看看他老人家。李老你這打扮，是準備去釣魚？」張牧也滿臉笑容地回道。
「是啊，聽莫老頭說，隔壁村的河裡最近釣魚風水不錯，我也去試試。」
「你小子運氣好，這會莫老頭沒出門，晚一點估計就要去河邊找他了。」
聽到此話，張牧也不敢多耽擱，要知道莫師此人就兩大愛好，喝酒釣魚，所以張牧每次去他家中，經常會撲空。
只有去一條河一條河地去找，大概率能在某條河邊找到喝酒釣魚的莫師，甚至偶爾醉倒在某個河邊一兩天不回來也是正常的事。
別想用手機聯繫什麼的，他老人家根本不用這東西，用他的話說「我無牽無掛的，不需要誰聯繫。」
「謝謝李老提醒，我這就先去莫師家，你老先忙，祝你滿載而歸。」招呼一聲，張牧當即加快了步伐。
五分鐘後，莫村西的一個小閣樓中，莫老頭和大徒弟莫邵悲正在收拾漁具，看樣子是馬上準備出發了。
「莫師，這都中午了，還是吃了飯再走吧，你看我這還是專門帶了康記的滷菜，特別下酒。」張牧高呼了一聲，止住了二人的動作。
「邵悲去做點飯，我們吃了飯再出發。」
看清來人，莫老頭果斷放棄了出門計劃，然後板著臉對張牧道：
「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還帶了菜，看來又遇到問題了，說吧看我能不能給你想想辦法。」
「哎呀，看您老說的，我這不想著有段時間沒來看您老了，還自帶了酒菜。」張牧當即否認道，太直白了不利於培養感情，而且老人就吃這一套。
「而且知道您老喜歡康記滷菜，人家還沒出攤，我就直接跑到他們家中取得現滷的肉菜，還新鮮著呢。」張牧將手中酒菜還給老頭打開看了一眼。
「少來這一套，我可沒那麼好騙。」但是老頭那微揚的嘴角卻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莫師，您這可冤枉我啦，我就是趁著周末，來看看您老人家。」張牧直呼冤枉道。
「少貧嘴了，打一套拳，讓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偷懶」
聞聽此言，張牧點頭稱是，當即將手上東西放下。
只見張牧雙腳站立，雙腳間距略寬於肩，雙膝微屈，收腹含胸，提肛頂頭，雙手自然下垂於身體兩側，做好了起手勢。
隨著莫老頭的一聲開始，張牧雙腳外開，腳尖向前，屈膝半蹲成馬步姿勢，只聽到空氣中傳來呼地一聲，左手已經沖拳而上，不過一瞬，右拳也交錯而出，然後就看到張牧將八極拳中劈、沖、錘、肘、鞭一一使出。
院長中只聽見張牧揮拳破開空氣的呼呼聲，直至最後隨著張牧並步而立結束了這次演示。
看完張牧的這一套拳法，莫老頭很是滿意，不過練拳三年，就已經明拳大成要開始接觸暗拳了。
「不錯，不錯，你這拳法應該算是明拳大成了，看來最近這段時間沒有懈怠。」
「不過到了這後面的暗拳，就不能急了，當初你大師兄也是花了三年時間才慢慢練出一絲暗勁。」
「你後面練拳的時候，可以嘗試將拳力含而不發，當熟悉了這種發力方式後，再嘗試將拳力分多次爆發，哪天你能將拳力分多次爆發而力度不減，離練出暗勁就不遠了。」
張牧雙手抱拳，俯身一禮：「謝莫師指點！」
「也是你有幾分天資，不然我才懶得搭理你呢。」
「去看看你師兄飯做得怎樣了，飯好了我們好邊吃邊聊。」
張牧點頭之後，就去廚房給莫邵悲打下手去了。
不一會，飯菜上桌，加上張牧的滷菜，剛好六菜一湯。
「師傅，這就是我大哥收來的女兒紅，聽大哥說已經珍藏了五十年，雖然比不了你老的女兒紅，但是也可以勉強嘗嘗。」
「還是你小子有心啊，三天兩頭還來看看我這糟老頭子。」
「哪像之前的那些學徒，點都不知道尊師重道，學會拳法之後人都看不到了。」
莫老頭有些感嘆，雖然都是給錢辦事，但是張牧的行為讓他覺得不多教點什麼內心有愧。
「莫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而我本來就是孤兒出身，這都是應該的。」張牧真心道。
在莫老頭這裡，張牧確實學到了很多東西，而不像其他徒弟只是學了點皮毛，提高了幾分煉體的速度。
「而且這次確實有事，需要詢問一下莫師，看有沒有辦法解決。」張牧也將最終目的說了出來。
「說吧啥事，我給你想想辦法。」心情愉悅的莫老頭直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莫師，有沒有提高精神力的辦法，馬上就移民考核了，我精神力還差一點達標。」張牧直接說出了他的需求。
「你的基礎精神修煉法目前練到什麼程度了？」莫老頭直接問出了關鍵。
「我目前按修煉法描述，應該已經大成了。」
「那不應該啊，你這個進度，精神力應該早就達到一級標準了。」莫老頭有些震驚。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精神力始終突破不了，一直卡在0.9級。」
「你這很不正常，要知道肉體增強也可以提高精神力，何況你還修煉了精神力基礎法。」
莫老頭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看著張牧有些鄭重地說道：
「我大致知道兩種原因會導致發生這種情況，第一就是你的意識已經到達極限，第二就你腦部受過創傷，這兩種情況都可能導致你的精神力無法突破。」
「從小到大我腦部都沒受過傷。」張牧肯定的回道，畢竟張牧是院長從嬰兒時期就一手養大，如果腦部有問題院長早告訴他了。
「如果是第一種，解決起來也是非常麻煩，而且移民考核也就還有十天了，一般的方法都無法奏效，張小子，你真的那麼想移民嗎？」
「實際上移民考核雖難，但是每年也不至於那麼少的人達標，大多數還是放不下最終放棄了移民的機會。」
「就我知道的，目前離開地球的人還沒有一個回來了的。你小子真的想清楚了，去了想回來就更難咯。」
「想清楚了，必須去，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這事我大哥他們都知道。」張牧肯定地道，雙眼之中透露出一股決然。
「你小子是想嘗試之前，我給你說的那個秘法？」莫老頭不知想到了什麼，有些遲疑地問道。
「是的，我想試試。」張牧點了點頭。
看到張牧如此決然，莫老頭最後嘆了一口氣，還是進了裡屋。
不一會，莫老頭拿著一本薄薄的書出來了，猶豫一番最後還是遞給了張牧。
「我知道的只有這個方法有可能短時間內解決你的問題，你拿走吧，想必這次之後，我們應該也沒有機會見面了，就當是我送你最後的禮物。」
「此法如果真像描述的那樣，應該可以解決你的問題，但是此法極端，成了還罷不成大概率就會變成傻子甚至直接暴斃。」
「我們也算師徒一場，奉勸你一句能別用最好別用，如果真要用先把後事交代好。」莫老頭忍不住還是勸了一下。
「謝謝莫師提醒。」張牧雙手接了過，然後將其鄭重的放入懷中。
陳舊的封面之上已經看不清書名，也不知這本書在莫師的倉庫中吃了多久的灰。
「莫師，你們今天下午是去哪釣魚哇，我早上碰到李老，他說他準備去隔壁村的河裡釣魚。」達成目的的張牧，開始轉移話題。
「那是師傅騙他的，昨天看到師傅他來人家滿載而歸，一直纏著師傅問，最後只好給他說是隔壁村了。」莫老並沒有理會，反而是一直當個透明人的大師兄回答了這個問題。
哪怕張牧再怎麼找話題，這頓飯也無法回到剛開始的氛圍，反而有種離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