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碰瓷
從青島回到濟南，已經是上午十點四十分。不久，欣怡便買好了票。秋梨倒是不急，觀摩著發達地區這樣的大型火車站。
欣怡從包里拿出一件陶瓷做成的招財貓送給秋梨，「這是我在之前在陪你逛夜市時買的，原本想拿回去做紀念品，看在你昨天陪我看海的份上，現在就送給你啦。」
「哇，好可愛的小貓！」秋梨把玩這那件陶器，「你真好！……可我忘記買禮物了，現在也沒啥可以送給你……」
「沒事的啦，畢竟是我失約在先，就當作補償你的啦。」欣怡看了下手機，「哎，我要檢票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聽到離別，秋梨再也忍不住，一把撲在欣怡的胸懷上。欣怡撫摸秋梨的頭，秋梨早已泣不成聲。
待秋梨偷偷擦掉眼淚，欣怡寬慰：「之後啊，我們可能身處不同環境，縱使你立在山的那邊，我站在海的這邊。而我們抬頭，那是同一片天空，我也相信我們總能在月亮上找到對方的輪廓。因為我們之間的羈絆是山海不可阻的。」
「嗯……你真是個大文豪……，那……那你要……多回貴州陪我……」
「好啦，我答應你。有空的話，你打電話給我，我隨叫隨到。必須陪你登完山，好吧？」
「嗯……不行……我要拉勾……」
於是兩隻小拇指拉在一起，她們異口同聲地念著說好的約定。
站台的廣播響了，提醒剩下的人五分鐘後發車。
「我該走了，你要保重！」欣怡道別。
「我送你……」秋梨跟在後面。
欣怡登上火車，秋梨停在火車外，向車內的欣怡揮手。
火車開始發動，很快欣怡的身影便離開了秋梨的視野。
「一路順風——」秋梨朝火車離去的方向放聲大喊。
儘管火車的速度飛快，但哪有那裂肺的聲波快，最終被聲速遠遠甩在後面。
欣怡靠著車窗，欣慰的笑了。
……
欣怡離開後，秋梨就坐在公共椅上發呆，感覺很無聊。
「還有那麼長的時間，該幹嘛呢?」秋梨想了好一會兒，「哦，山東的蘋果最好吃了，帶一點回去！」
在一家雜貨店看了很久，店主問秋梨：「小姑娘，想買什麼?」
「這些蘋果是本地的嗎？」秋梨指著堆在地上的一箱箱蘋果問。
「包是本地的，你看這裡，產地寫的就是山東」店主把箱子轉個面給秋梨看。
「好的，來一箱。」
「好嘞。」
秋梨抱著箱子往回走，「還要買些什麼……」
「啊呀！」秋梨感覺撞到人了，而自己也因此沒站穩，搖搖晃晃走了幾步還是摔在地上，肩上掛著的包也掉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壞了，那包里可是欣怡送給我的小貓。秋梨忙放下蘋果，爬起身來，拾包檢查。
還好，招財貓沒有碰壞。她才想起剛剛撞到人了。轉過身看，地上散落著幾枚銅錢，上面有「乾隆通寶」的字樣，旁邊有一個好似龜殼的東西，已經裂成上下兩半。被撞到的那個人戴著墨鏡，是個中年男子，此時他正望著地上那堆東西思索。
「完了，弄壞別人東西了。」秋梨心想，「還是個老古董，很貴吧？看他樣子不會是在想怎樣勒索我的錢財吧。我這次真遇上碰瓷的了?」
「對不起啊，大叔。是我走路沒長眼，那個東西碎了，我可以賠你錢。但你別要太多，你也碰到我東西了，要是碰壞了，你也是要賠錢的。」秋梨搶先道歉。
中年男子朝秋梨看，又朝地上看那堆東西，臉上閃過有種失而復得又不可置信的波動。最後從身上老舊的公文包里找出一本殘破的手抄本翻開看。
秋梨完全看不懂中年男子的舉動。難道他要記帳？能不能賠償少一點啊？
那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這位姑娘，請問你眼下是不是有顆淚痣？」
「啊？你打聽這個幹什麼啊！」秋梨很驚奇，他是怎麼知道的。
「姑娘別擔心，我就一個算命的。能否讓我細看你的眼下。」中年男子問。
秋梨有點想拒絕，後退幾步。
「這很重要的。那些東西我不用你賠，你讓我看看行嗎？」中年男子有些慌。
「嗯，那好吧。」秋梨停住腳，撩開遮住左臉的頭髮，露出左眼下那顆形似淚水的痣。
中年男子偏過頭看了十幾秒，然後說：「好的，姑娘，你走吧。」
就這樣，完了？秋梨感覺莫名有一種說不清的歉意。此時，中年男子正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蹲著收拾那些東西。
「大叔。那個，要不我還是賠你點錢吧。哦，我真的很抱歉。」秋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口說出這些話的。
「不用了，不用了。」中年男子連連擺手。
「那我給你這箱蘋果吧。」秋梨悄悄往箱子裡面塞了200元現金。
「不用，真的不用了。謝謝。」
「你收下吧，那個古董看著也挺貴的。它對你應該很重要。你不收一點東西，我心裡過意不去。」
見秋梨堅持讓他收下，中年男子也不好拒絕。想了想，說：「你我今日相遇，也是種緣分。這樣吧，我為你卜三卦，免你費用。就當作買了這些蘋果。你看如何？」
欣怡從包里拿出一件陶瓷做成的招財貓送給秋梨，「這是我在之前在陪你逛夜市時買的，原本想拿回去做紀念品，看在你昨天陪我看海的份上，現在就送給你啦。」
「哇，好可愛的小貓！」秋梨把玩這那件陶器，「你真好！……可我忘記買禮物了，現在也沒啥可以送給你……」
「沒事的啦，畢竟是我失約在先，就當作補償你的啦。」欣怡看了下手機，「哎，我要檢票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聽到離別，秋梨再也忍不住，一把撲在欣怡的胸懷上。欣怡撫摸秋梨的頭，秋梨早已泣不成聲。
待秋梨偷偷擦掉眼淚，欣怡寬慰：「之後啊，我們可能身處不同環境，縱使你立在山的那邊，我站在海的這邊。而我們抬頭，那是同一片天空，我也相信我們總能在月亮上找到對方的輪廓。因為我們之間的羈絆是山海不可阻的。」
「嗯……你真是個大文豪……，那……那你要……多回貴州陪我……」
「好啦，我答應你。有空的話，你打電話給我，我隨叫隨到。必須陪你登完山，好吧？」
「嗯……不行……我要拉勾……」
於是兩隻小拇指拉在一起，她們異口同聲地念著說好的約定。
站台的廣播響了，提醒剩下的人五分鐘後發車。
「我該走了，你要保重！」欣怡道別。
「我送你……」秋梨跟在後面。
欣怡登上火車，秋梨停在火車外，向車內的欣怡揮手。
火車開始發動，很快欣怡的身影便離開了秋梨的視野。
「一路順風——」秋梨朝火車離去的方向放聲大喊。
儘管火車的速度飛快，但哪有那裂肺的聲波快，最終被聲速遠遠甩在後面。
欣怡靠著車窗，欣慰的笑了。
……
欣怡離開後，秋梨就坐在公共椅上發呆，感覺很無聊。
「還有那麼長的時間，該幹嘛呢?」秋梨想了好一會兒，「哦，山東的蘋果最好吃了，帶一點回去！」
在一家雜貨店看了很久，店主問秋梨：「小姑娘，想買什麼?」
「這些蘋果是本地的嗎？」秋梨指著堆在地上的一箱箱蘋果問。
「包是本地的，你看這裡，產地寫的就是山東」店主把箱子轉個面給秋梨看。
「好的，來一箱。」
「好嘞。」
秋梨抱著箱子往回走，「還要買些什麼……」
「啊呀！」秋梨感覺撞到人了，而自己也因此沒站穩，搖搖晃晃走了幾步還是摔在地上，肩上掛著的包也掉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壞了，那包里可是欣怡送給我的小貓。秋梨忙放下蘋果，爬起身來，拾包檢查。
還好，招財貓沒有碰壞。她才想起剛剛撞到人了。轉過身看，地上散落著幾枚銅錢，上面有「乾隆通寶」的字樣，旁邊有一個好似龜殼的東西，已經裂成上下兩半。被撞到的那個人戴著墨鏡，是個中年男子，此時他正望著地上那堆東西思索。
「完了，弄壞別人東西了。」秋梨心想，「還是個老古董，很貴吧？看他樣子不會是在想怎樣勒索我的錢財吧。我這次真遇上碰瓷的了?」
「對不起啊，大叔。是我走路沒長眼，那個東西碎了，我可以賠你錢。但你別要太多，你也碰到我東西了，要是碰壞了，你也是要賠錢的。」秋梨搶先道歉。
中年男子朝秋梨看，又朝地上看那堆東西，臉上閃過有種失而復得又不可置信的波動。最後從身上老舊的公文包里找出一本殘破的手抄本翻開看。
秋梨完全看不懂中年男子的舉動。難道他要記帳？能不能賠償少一點啊？
那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這位姑娘，請問你眼下是不是有顆淚痣？」
「啊？你打聽這個幹什麼啊！」秋梨很驚奇，他是怎麼知道的。
「姑娘別擔心，我就一個算命的。能否讓我細看你的眼下。」中年男子問。
秋梨有點想拒絕，後退幾步。
「這很重要的。那些東西我不用你賠，你讓我看看行嗎？」中年男子有些慌。
「嗯，那好吧。」秋梨停住腳，撩開遮住左臉的頭髮，露出左眼下那顆形似淚水的痣。
中年男子偏過頭看了十幾秒，然後說：「好的，姑娘，你走吧。」
就這樣，完了？秋梨感覺莫名有一種說不清的歉意。此時，中年男子正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蹲著收拾那些東西。
「大叔。那個，要不我還是賠你點錢吧。哦，我真的很抱歉。」秋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口說出這些話的。
「不用了，不用了。」中年男子連連擺手。
「那我給你這箱蘋果吧。」秋梨悄悄往箱子裡面塞了200元現金。
「不用，真的不用了。謝謝。」
「你收下吧，那個古董看著也挺貴的。它對你應該很重要。你不收一點東西，我心裡過意不去。」
見秋梨堅持讓他收下，中年男子也不好拒絕。想了想，說：「你我今日相遇，也是種緣分。這樣吧，我為你卜三卦，免你費用。就當作買了這些蘋果。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