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令央
令央將做好的糕點放到茶几上，不是很精緻，就像是一個喜歡糕點的普通人所作。
菲音伸手毫不客氣地拿一塊兒送進嘴裡評價：「淡淡的甜香。」
「希望你喜歡。」令央將茶水倒好遞上。
「喜歡啊。」說著，菲音將糕點叼在嘴裡湊近令央。
她支支吾吾地說著：「你也嘗嘗。」
「好啊。」讀懂菲音意思的他咬上菲音嘴裡的糕點。
糕點很小，嘴唇相碰後菲音滿意地鬆開嘴巴，拿走令央手裡的茶水。
看著令央將那塊糕點咽下後，她將手裡的茶水遞給對方。
「我想多了解了解你，可以嗎？」她輕輕說道。
「可以啊，從哪裡開始？」
「全部。」
說罷，菲音身體傾靠，滑到令央的身上。
在他的腿上向上看，看著眼前的這名和城市普通人沒有區別的修士。
「全部啊，前面的故事都很無聊，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從出現變數的那天開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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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台山洞天。
這是令央的師父，憐台君修行的道場。
此間有一位少年於道台中央吞吐山間靈氣。
「師父，令師兄他好厲害，我怎麼才能像他那樣？」少年子規拽著憐台君的衣袖十分迫切地詢問。
他十分羨慕令央的修行速度，而且令央修行時的場景就像是畫卷里的真仙一樣令人痴迷。
憐台君看著令央周圍快要凝成實質的靈氣群搖頭嘆息，看不出來絲毫的高興。
他摸著子規的頭柔聲說道：「不用羨慕，就你師兄的修煉速度，師父是羨慕的很。」
「可……師父，你在傷心什麼？」子規敏銳地捕捉到了憐台君的情緒。
「有嗎？哪有。」憐台君趕緊轉移話題，忙催促著子規，「藥性都認完了嗎？認完的話讓我來考考你。」
聽完這話，子規的臉瞬間陰沉下來，毫無顧忌地評價：「師父，我感覺你有點陰險了。」
憐台君聽完後咂了下舌頭，他拿出一卷玉簡敲了下子規的頭，然後將玉簡強塞入子規手裡：「給你一刻鐘把這些內容記下來。」
子規嘆了口氣，無奈地將玉簡打開，粗略地看了一遍後他向憐台君詢問。
「師父，為什麼你不讓我將內容直接灌注到自己的識海里，我看其他修士都是這麼做的啊。」
「那是一般修士，我憐台的弟子豈是一般人？」憐台君用著十分理所應當的語氣對著子規說道。
子規則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隨後忍下性子去哄憐台君：「師父，您閱歷廣泛，博識又善解人意，您就給我說說嘛。」
兩名弟子跟著自己已經修道六年，其實憐台君本來就已經想告訴他們兩個。
恰巧，令央在此刻睜開眼睛。
「師尊。」令央恭敬地行禮。
憐台打量了一下令央體內的靈氣程度：「又突破了？你這都要趕上我了。」
「多虧了師尊的教誨，不然弟子無緣進步如此之快。」令央回道。
聽完這一長串話之後，憐台緊咬著牙，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詢問：「這麼會說了？誰教你的？」
「是從子規師弟那裡習得的。」令央如實相告。
「以後別這麼說了，我有點噁心的想吐。」
憐台說完後轉身示意兩他的兩名弟子跟上他。
於是令央與子規兩人一路跟著憐台來到洞天的一處名叫「出身」的房間內。
這裡是令央與子規修行識海的地方。
如果是講「為何不讓他們將知識傾灌進腦海」這件事情的話，來到此處倒也合理。
進門後憐台示意兩人坐下。
「剛才，子規問我，為什麼我不讓你們將我講述的內容全部灌入自己的識海，現在我就給你們說一下。
子規，假如我能讓你現在就達到令央的實力，你想要嗎？」
子規聽後兩眼放光：「想啊，我太想了。」
「那好，我來幫你。」憐台輕輕揮了一下袖袍。
見子規在袖袍揮出後應聲倒下，令央趕忙出手將其扶起卻被憐台一把抓住。
「師尊。」
令央還沒說完就看到子規已經醒過來。
憐台再一次問道：「如果我現在就給你令央的實力，你想要嗎？」
子規搖搖頭，十分沮喪：「不想了。」
憐台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講道：「這個東西就叫欲望。
子規，說一下你剛才在夢裡遇到了什麼吧。」
子規十分規矩地行了一禮後開口講述：「夢裡，師父給了我可以蓋過師兄的能力，我打敗了師兄。
可是我沒有興奮，而是在害怕，漸漸地，這份害怕變成渴望更強的力量。
然而我卻變得更加害怕，最後，我崩潰了。」
子規作完他的講述。
令央看似面無表情，但他已經將子規的話牢牢記在了腦中。
「將知識傾灌進識海的本質是拓印。
常人被稱為記憶的東西被我們修士具象化。
因此識海可以看作平常人的腦海，不過我們可以更加自由地去操控它罷了。
我們所用的靈氣，其實是借天地一道來讓自己從心所欲。
法器，可以看作常人工具，同樣是身體的延伸。
我們會思考，會看，會想，在成仙之前，我們都是人。
因此人的情慾在我們身上同樣適用，也正因如此你們就算已經能夠上天入地，但依舊只是兩個小孩子。」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之後，憐台甩袖出門。
臨走前叮囑子規：「有什麼不懂得問你師兄，他已經明白了。」
子規看了一眼師父又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毫無感情的師兄。
幾番思量下，問出了一個與之前毫不相干的問題：「師兄，你為什麼一直叫師父師尊呢？」
「我也想像你這麼叫，但是師尊他不讓。」令央如實回答。
「好吧，師兄，要不咱去後山抓條魚吃？」子規的想法跳躍很快。
「修士要禁止口腹之慾。」
「那跟我去後山找點材料，陪我煉巧克力味道的丹藥，這總行了吧。」子規仍在死纏爛打。
「這……」令央聽後陷入沉思，他不清楚這到底算不算師尊留下的禁忌。
「求你了嘛。」子規繼續哀求著。
「好吧，下不為例。」
菲音伸手毫不客氣地拿一塊兒送進嘴裡評價：「淡淡的甜香。」
「希望你喜歡。」令央將茶水倒好遞上。
「喜歡啊。」說著，菲音將糕點叼在嘴裡湊近令央。
她支支吾吾地說著：「你也嘗嘗。」
「好啊。」讀懂菲音意思的他咬上菲音嘴裡的糕點。
糕點很小，嘴唇相碰後菲音滿意地鬆開嘴巴，拿走令央手裡的茶水。
看著令央將那塊糕點咽下後，她將手裡的茶水遞給對方。
「我想多了解了解你，可以嗎？」她輕輕說道。
「可以啊，從哪裡開始？」
「全部。」
說罷，菲音身體傾靠，滑到令央的身上。
在他的腿上向上看，看著眼前的這名和城市普通人沒有區別的修士。
「全部啊，前面的故事都很無聊，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從出現變數的那天開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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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台山洞天。
這是令央的師父，憐台君修行的道場。
此間有一位少年於道台中央吞吐山間靈氣。
「師父，令師兄他好厲害，我怎麼才能像他那樣？」少年子規拽著憐台君的衣袖十分迫切地詢問。
他十分羨慕令央的修行速度，而且令央修行時的場景就像是畫卷里的真仙一樣令人痴迷。
憐台君看著令央周圍快要凝成實質的靈氣群搖頭嘆息，看不出來絲毫的高興。
他摸著子規的頭柔聲說道：「不用羨慕，就你師兄的修煉速度，師父是羨慕的很。」
「可……師父，你在傷心什麼？」子規敏銳地捕捉到了憐台君的情緒。
「有嗎？哪有。」憐台君趕緊轉移話題，忙催促著子規，「藥性都認完了嗎？認完的話讓我來考考你。」
聽完這話，子規的臉瞬間陰沉下來，毫無顧忌地評價：「師父，我感覺你有點陰險了。」
憐台君聽完後咂了下舌頭，他拿出一卷玉簡敲了下子規的頭，然後將玉簡強塞入子規手裡：「給你一刻鐘把這些內容記下來。」
子規嘆了口氣，無奈地將玉簡打開，粗略地看了一遍後他向憐台君詢問。
「師父，為什麼你不讓我將內容直接灌注到自己的識海里，我看其他修士都是這麼做的啊。」
「那是一般修士，我憐台的弟子豈是一般人？」憐台君用著十分理所應當的語氣對著子規說道。
子規則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隨後忍下性子去哄憐台君：「師父，您閱歷廣泛，博識又善解人意，您就給我說說嘛。」
兩名弟子跟著自己已經修道六年，其實憐台君本來就已經想告訴他們兩個。
恰巧，令央在此刻睜開眼睛。
「師尊。」令央恭敬地行禮。
憐台打量了一下令央體內的靈氣程度：「又突破了？你這都要趕上我了。」
「多虧了師尊的教誨，不然弟子無緣進步如此之快。」令央回道。
聽完這一長串話之後，憐台緊咬著牙，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詢問：「這麼會說了？誰教你的？」
「是從子規師弟那裡習得的。」令央如實相告。
「以後別這麼說了，我有點噁心的想吐。」
憐台說完後轉身示意兩他的兩名弟子跟上他。
於是令央與子規兩人一路跟著憐台來到洞天的一處名叫「出身」的房間內。
這裡是令央與子規修行識海的地方。
如果是講「為何不讓他們將知識傾灌進腦海」這件事情的話，來到此處倒也合理。
進門後憐台示意兩人坐下。
「剛才，子規問我，為什麼我不讓你們將我講述的內容全部灌入自己的識海，現在我就給你們說一下。
子規，假如我能讓你現在就達到令央的實力，你想要嗎？」
子規聽後兩眼放光：「想啊，我太想了。」
「那好，我來幫你。」憐台輕輕揮了一下袖袍。
見子規在袖袍揮出後應聲倒下，令央趕忙出手將其扶起卻被憐台一把抓住。
「師尊。」
令央還沒說完就看到子規已經醒過來。
憐台再一次問道：「如果我現在就給你令央的實力，你想要嗎？」
子規搖搖頭，十分沮喪：「不想了。」
憐台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講道：「這個東西就叫欲望。
子規，說一下你剛才在夢裡遇到了什麼吧。」
子規十分規矩地行了一禮後開口講述：「夢裡，師父給了我可以蓋過師兄的能力，我打敗了師兄。
可是我沒有興奮，而是在害怕，漸漸地，這份害怕變成渴望更強的力量。
然而我卻變得更加害怕，最後，我崩潰了。」
子規作完他的講述。
令央看似面無表情，但他已經將子規的話牢牢記在了腦中。
「將知識傾灌進識海的本質是拓印。
常人被稱為記憶的東西被我們修士具象化。
因此識海可以看作平常人的腦海，不過我們可以更加自由地去操控它罷了。
我們所用的靈氣，其實是借天地一道來讓自己從心所欲。
法器，可以看作常人工具，同樣是身體的延伸。
我們會思考，會看，會想，在成仙之前，我們都是人。
因此人的情慾在我們身上同樣適用，也正因如此你們就算已經能夠上天入地，但依舊只是兩個小孩子。」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之後，憐台甩袖出門。
臨走前叮囑子規：「有什麼不懂得問你師兄，他已經明白了。」
子規看了一眼師父又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毫無感情的師兄。
幾番思量下，問出了一個與之前毫不相干的問題：「師兄，你為什麼一直叫師父師尊呢？」
「我也想像你這麼叫，但是師尊他不讓。」令央如實回答。
「好吧，師兄，要不咱去後山抓條魚吃？」子規的想法跳躍很快。
「修士要禁止口腹之慾。」
「那跟我去後山找點材料，陪我煉巧克力味道的丹藥，這總行了吧。」子規仍在死纏爛打。
「這……」令央聽後陷入沉思，他不清楚這到底算不算師尊留下的禁忌。
「求你了嘛。」子規繼續哀求著。
「好吧，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