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一起面對
趙雅之陷入了沉默，像是被回憶的潮水淹沒，過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他啊，是從鬼門關反覆爬出來的人，早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殺過人了。」
江煙兒聽聞，不禁狐疑地看向趙雅之，眼中滿是驚訝與難以置信；趙雅之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解釋道：「他十二三歲的時候，被兩個人販子拐賣，具體過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最後那兩個人販子都死了；後來跑去當兵，打過仗，退伍回來後，又為了幫兄弟出頭，鬧出來人命案，只能跑路；一開始躲到了深山老林里，不知怎麼的，又和外地人跑去挖墳盜墓，幫人討過債還開過賭場；兩年前，我剛接手商業街，很多商家合夥鬧事，他跑回清江，一把火燒了帶頭鬧事的家，所有鬧事的人都不吭氣了；這些年想從趙家碗裡搶食吃的人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份量。」
江煙兒眉頭緊皺，納悶地問道：「怎麼感覺你很了解他？」
趙雅之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只見她右手突然變出一張撲克牌，在指尖熟練地翻轉著，輕聲說道：「這就是他教給我的，他一直希望我能和他一樣，也成為趙家的一把刀……」
突然後面一輛車在後面閃爍了一下燈光，那燈光在夜色中格外刺眼，緊接著迅速變道超車，在趙雅之的車前踩了一腳剎車，紅色剎車燈瞬間亮起，在黑暗中宛如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
趙雅之反應極快，心臟猛地一縮，幾乎是下意識地猛打了一下方向，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車身劇烈晃動，好不容易穩住車身才沒有失控，江煙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心頭一緊，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扶手，目光緊鎖在右側車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覺與疑惑，車窗戶上貼著黑膜，宛如一層神秘而冰冷的屏障，根本看不清裡面的人。
趙雅之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就在這萬分緊張的時刻，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那尖銳的聲音在寂靜又壓抑的車內顯得格外驚悚。趙雅之眼角餘光瞥見手機屏幕上的備註，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猶豫，幾秒鐘後，終究還是顫抖著手指按下接聽鍵，並打開免提，輕聲喚道：「小叔。」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趙宣陽不容置疑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命令：「我在下一個服務區等你。」言罷，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一時間，車內只剩下手機傳出的單調忙音，像是生命的倒計時。
隨著電話掛斷，右側那輛神秘的車子加速，如鬼魅般迅速駛離，只留下漸行漸遠的尾燈，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趙雅之眉頭緊緊皺起，仿佛能擰出水來，心中的不安如同洶湧的潮水般翻湧。
就在這時，趙雅之突然感覺有一隻手緩緩摸向自己的後腰，本就神經緊繃到極點的她，瞬間如驚弓之鳥，右手條件反射地按住那隻手，帶著幾分驚恐與憤怒質問道：「你幹嘛？」
江煙兒並沒有因為趙雅之的激烈反應而收回手，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把匕首給我。」
此時的趙雅之，情緒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喊道：「我去和他談就行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別摻和。」
江煙兒卻不為所動，已經摸到了匕首，剛剛那驚險至極的危險行為，徹底激怒了他，盯著趙雅之，冷冷說道：「現在還分你我，可能已經來不及了吧。」
趙雅之緩緩鬆開擋住江煙兒的手，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愧疚與無助，哽咽著說道：「對不起。」
江煙兒輕輕拔出匕首，在手中緩緩轉動，借著車內微弱的光線仔細打量著，隨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輕聲問道：「你對不起我什麼？。」
趙雅之卻沒有再回應，只是默默將車速降了下來，眼神中透著決絕說道：「到了下一個服務區，你開車走吧，我去了結這件事，就去南江找你。」
江煙兒沒有接話，而是拿出煙盒，從中抽出煙，點燃後輕輕按下按鈕，車窗緩緩降下，刺骨的冷風「呼呼」的倒灌進車裡，吹散了些許壓抑的氣氛。
江煙兒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團煙霧，那煙霧在冷風中迅速消散，語氣平靜地說道：「南江有個民宿，是一對夫妻開的，他們家的餛飩特別好吃，我帶你去嘗嘗。」
聽到這話，趙雅之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慌亂地抽了張紙，胡亂地擦了擦眼淚，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猛的一腳踩下油門，汽車如離弦之箭般加速朝著下一個服務區駛去，發動機的轟鳴聲在夜空中迴蕩，訴說著未知的命運。
路邊的提示牌不斷閃過，顯示著服務區越來越近。趙雅之深吸一口氣，緩緩又將車速放慢。
江煙兒見此，輕輕伸出手，握住了趙雅之的手，冰涼感襲來，不禁笑了笑打趣道：「你爪子好冰啊。」
趙雅之被他這話逗笑，嗔怪道：「你那才是爪子呢。把匕首給我吧，你又不會用，萬一傷到自己怎麼辦。」
江煙兒笑著安撫她，眨了眨眼道：「不行，我這人膽子小，這匕首可得借給我壯壯膽。」
趙雅之無奈地笑了笑，眼神中卻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她看著近在咫尺的服務區入口，語氣堅定地說道：「到了，到你保護我的時候了。」
江煙兒看著趙雅之頭頂那縷紅煙，心中瞭然，也淡淡笑了笑。
很快，車輛緩緩駛進服務區。夜晚的服務區格外安靜，空曠的停車場裡沒有幾輛車，燈光昏黃而黯淡，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兩人推開車門，同時開口說道：「我……」
話剛出口，他們便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江煙兒緊緊牽著趙雅之的手，率先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想把我騙回車上是嗎？別動那小心思了，我們一起面對吧。」
江煙兒聽聞，不禁狐疑地看向趙雅之，眼中滿是驚訝與難以置信；趙雅之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解釋道：「他十二三歲的時候，被兩個人販子拐賣，具體過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最後那兩個人販子都死了；後來跑去當兵，打過仗，退伍回來後，又為了幫兄弟出頭，鬧出來人命案，只能跑路；一開始躲到了深山老林里，不知怎麼的，又和外地人跑去挖墳盜墓，幫人討過債還開過賭場；兩年前，我剛接手商業街，很多商家合夥鬧事，他跑回清江，一把火燒了帶頭鬧事的家，所有鬧事的人都不吭氣了；這些年想從趙家碗裡搶食吃的人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份量。」
江煙兒眉頭緊皺，納悶地問道：「怎麼感覺你很了解他？」
趙雅之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只見她右手突然變出一張撲克牌，在指尖熟練地翻轉著，輕聲說道：「這就是他教給我的，他一直希望我能和他一樣，也成為趙家的一把刀……」
突然後面一輛車在後面閃爍了一下燈光，那燈光在夜色中格外刺眼，緊接著迅速變道超車，在趙雅之的車前踩了一腳剎車，紅色剎車燈瞬間亮起，在黑暗中宛如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
趙雅之反應極快，心臟猛地一縮，幾乎是下意識地猛打了一下方向，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車身劇烈晃動，好不容易穩住車身才沒有失控，江煙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心頭一緊，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扶手，目光緊鎖在右側車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覺與疑惑，車窗戶上貼著黑膜，宛如一層神秘而冰冷的屏障，根本看不清裡面的人。
趙雅之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就在這萬分緊張的時刻，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那尖銳的聲音在寂靜又壓抑的車內顯得格外驚悚。趙雅之眼角餘光瞥見手機屏幕上的備註，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猶豫，幾秒鐘後，終究還是顫抖著手指按下接聽鍵，並打開免提，輕聲喚道：「小叔。」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趙宣陽不容置疑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命令：「我在下一個服務區等你。」言罷，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一時間，車內只剩下手機傳出的單調忙音，像是生命的倒計時。
隨著電話掛斷，右側那輛神秘的車子加速，如鬼魅般迅速駛離，只留下漸行漸遠的尾燈，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趙雅之眉頭緊緊皺起，仿佛能擰出水來，心中的不安如同洶湧的潮水般翻湧。
就在這時，趙雅之突然感覺有一隻手緩緩摸向自己的後腰，本就神經緊繃到極點的她，瞬間如驚弓之鳥，右手條件反射地按住那隻手，帶著幾分驚恐與憤怒質問道：「你幹嘛？」
江煙兒並沒有因為趙雅之的激烈反應而收回手，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把匕首給我。」
此時的趙雅之，情緒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喊道：「我去和他談就行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別摻和。」
江煙兒卻不為所動，已經摸到了匕首，剛剛那驚險至極的危險行為，徹底激怒了他，盯著趙雅之，冷冷說道：「現在還分你我，可能已經來不及了吧。」
趙雅之緩緩鬆開擋住江煙兒的手，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愧疚與無助，哽咽著說道：「對不起。」
江煙兒輕輕拔出匕首，在手中緩緩轉動，借著車內微弱的光線仔細打量著，隨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輕聲問道：「你對不起我什麼？。」
趙雅之卻沒有再回應，只是默默將車速降了下來，眼神中透著決絕說道：「到了下一個服務區，你開車走吧，我去了結這件事，就去南江找你。」
江煙兒沒有接話，而是拿出煙盒，從中抽出煙，點燃後輕輕按下按鈕，車窗緩緩降下，刺骨的冷風「呼呼」的倒灌進車裡，吹散了些許壓抑的氣氛。
江煙兒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團煙霧，那煙霧在冷風中迅速消散，語氣平靜地說道：「南江有個民宿，是一對夫妻開的，他們家的餛飩特別好吃，我帶你去嘗嘗。」
聽到這話，趙雅之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慌亂地抽了張紙，胡亂地擦了擦眼淚，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猛的一腳踩下油門，汽車如離弦之箭般加速朝著下一個服務區駛去，發動機的轟鳴聲在夜空中迴蕩，訴說著未知的命運。
路邊的提示牌不斷閃過，顯示著服務區越來越近。趙雅之深吸一口氣，緩緩又將車速放慢。
江煙兒見此，輕輕伸出手，握住了趙雅之的手，冰涼感襲來，不禁笑了笑打趣道：「你爪子好冰啊。」
趙雅之被他這話逗笑，嗔怪道：「你那才是爪子呢。把匕首給我吧，你又不會用，萬一傷到自己怎麼辦。」
江煙兒笑著安撫她，眨了眨眼道：「不行，我這人膽子小，這匕首可得借給我壯壯膽。」
趙雅之無奈地笑了笑，眼神中卻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她看著近在咫尺的服務區入口，語氣堅定地說道：「到了，到你保護我的時候了。」
江煙兒看著趙雅之頭頂那縷紅煙，心中瞭然，也淡淡笑了笑。
很快，車輛緩緩駛進服務區。夜晚的服務區格外安靜，空曠的停車場裡沒有幾輛車，燈光昏黃而黯淡，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兩人推開車門，同時開口說道：「我……」
話剛出口，他們便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江煙兒緊緊牽著趙雅之的手，率先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想把我騙回車上是嗎？別動那小心思了，我們一起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