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很快，林祁將幾人分成兩組，于娜娜和張鋒在隊裡等著C市的同事帶著於偉的女朋友過來，林祁則帶著大向和小莊前往x大去找實名舉報的當事人了解情況。
三人來到當事人所在的院系，小莊攔住兩個行色匆匆的學生，問道，「同學你好，請問你們輔導員辦公室在哪？」
兩名學生對視一眼，一名學生回道，「在行政樓三樓，你們是？」小莊出示了證件，兩名學生又問道，「警察同志，你們是來找蔣璐璐的吧？」
小莊回頭看向林祁，林祁晦暗不明地點了點頭，小莊又問道，「你們認識蔣璐璐？能帶我們去找她嗎？」
兩人點點頭，仿佛又想起來什麼說道，「蔣璐璐退學了，不在學校，具體的事你們要問輔導員，我們還有課，就先去上課了！」說完兩個人不等回答，直接跑開了。
大向看著兩人的背影，「應該是學校封了口，學生們也應該是被交代過什麼都不能說，看來我們後面調查起來還是很有難度。」林祁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三人找到了輔導員辦公室，輔導員也心知肚明，知道他們為什麼來，寒暄了兩句就打算帶著他們去院長辦公室。幾人在去的路上，林祁問道，「蔣璐璐同學現在在哪？」
輔導員小李回道，「目前學校讓蔣璐璐同學暫時休息，我給開的假條讓她回家了。蔣璐璐同學在校期間，表現良好，我們也很難相信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她這樣在網上舉報，給學校帶來很大的影響，學校也是沒有辦法，只能讓她先休息一下。」
「蔣璐璐舉報的這位吳教授是？」
「哦，你說吳教授，吳教授在我們院任教30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舉報這事兒剛出，學院就給他放了假，一個是為了平息輿論，另外是為了方便配合調查。」小李說道。
一行人來到院長辦公室，院長讓幾人坐下，林祁客氣道，「院長您好，我們是刑警支隊的林祁，今天來也是為了了解蔣璐璐同學實名舉報你們院裡吳教授的事兒，有些情況我們也想和您了解一下。」
「林隊長，真是辛苦你們了，為了這種事跑一趟，您想知道什麼隨便問，院裡一定配合。」院長回道。
「吳教授在院裡任教30多年，你們應該很熟悉吧？吳教授平時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院裡人對他評價怎麼樣？」小李給幾人倒了水，靜靜地站在一邊，林祁問完，等著院長回答。
「老吳是我們院的老教授了，從院裡一開始組建他就在，我調過來都比他晚，30年來兢兢業業，注重教學。學風嚴謹，帶過的學生從來沒有說他不好的。所以舉報的事情一出來，我們都很震驚，大部分院裡的老人都是不相信的。老吳住的是學校分給老教授的房子，幾乎學校所有的教授和家屬都在那兒，老吳的夫人也是學校的教授，是文學院的文教授，兩人感情特別好，經常有學生看到他們牽著手在操場散步，30多年都這樣，我們真的不敢相信老吳能做出這種事，還請你們一定要查清楚。」院長說道。
「那你們是認為蔣璐璐同學虛假舉報？」大向問道。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更願意相信其中有什麼誤會，讓蔣璐璐同學感到不舒服不安，然後才有了現如今的鬧劇。」院長回道。
「麻煩您安排人帶我們去吳教授家裡了解情況，如果這期間您想起什麼，也可以聯繫我們，我們會儘快查明真相。」三人說完，院長安排小李帶他們去了吳教授家裡，到了吳教授家門口，輔導員小李說自己還有工作，就不陪同了。
三人敲門，開門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婦人，「你們找誰？」
林祁出示了證件，老婦人眼中一片瞭然，將三人引進屋內。「老吳，警察同志來了！」
房內走出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教授，眼睛炯炯有神，打量著三人說，「坐吧，警察同志。」
「吳教授您好，今天我們來，是針對蔣璐璐同學舉報您的事來了解情況。」大向客氣道。
「我知道，你們問吧。」
「蔣璐璐同學舉報的情況屬實嗎？」
「不屬實，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沒有性侵過蔣璐璐同學。」吳教授平靜地說。
「那她為什麼舉報您？或者說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致使她做出舉報的行為。」大向又問道。
吳教授嘆口氣，緩緩說道，「本來我是沒想說的，但是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這還要從三年前說起，三年前我教授我們院大三學生一門課程，蔣璐璐就是我教的學生之一，她平時就是話很少，獨自一個人坐在那，我通過了解，知道她家庭條件不好，讀大學也是通過助學貸款，於是就安排他做我的助理，每個月都有補貼，雖然不多，但是足夠溫飽。除此之外，我還經常把她帶到家裡，讓我夫人給她做些好吃的補補。後來她通過努力，考上了我的研究生，我從來沒有對她做出過出格的舉動，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樣說。」話落惋惜的搖了搖頭。
林祁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表示了解了情況，並告知吳教授，有需要的話三人還會過來，還需要他多配合，吳教授點頭，送三人出去。
吳教授進屋時，看見自己的妻子站在客廳，靜靜地看著他，表情諷刺，他什麼都沒說，轉身進了書房。
幾人聯繫上了蔣璐璐，在城郊的出租屋裡見到了這位舉報人，蔣璐璐有些靦腆，但眼神堅定，林祁照例詢問情況，蔣璐璐神情痛苦，仿佛不願意回憶當時的過程，她攥緊了拳頭顫聲說道，「我一直當他是我的父親，尊敬他，信任他，到現在我都希望那天是一場夢。那天下著雨，我和他去他的家裡，我是因為論文的事情正好想請教一下，他說那就去家裡，正好讓師母做好吃的給我補補。到家的時候，我淋了雨，師母熱情地把我迎進屋讓我擦擦水洗個澡，還給我拿了衣服讓我換上別著涼，然後就去買菜了。我去洗澡，洗完後換好衣服，他進來了，端著一杯薑茶，讓我喝點兒。然後讓我拿出論文，一開始，他看著論文，提出一些問題，我回答著，然後他的手就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識地想躲開，但是看著他坦誠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想多了，緊接著，我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他看出我不舒服，問我怎麼了。我晃了晃頭，說有點頭暈，他說我可能是淋了雨有點感冒，說著就把我扶到床上，讓我休息一下，我的頭越來越昏，我感覺他的手在摸我，我想反抗，但是我沒有力氣。」
說到這兒蔣璐璐抱住自己的身體，斷斷續續地哭著說，「可是他是個禽獸，他說他愛上了我，我很想逃，可是我動不了，一切就這麼發生了，迷迷糊糊的我甚至聽到了音樂聲，完事兒之後，我還是動不了，他拉著我的手，向我懺悔，求我原諒他，他太愛我了，他問我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給。我逐漸恢復了體力，我掙脫開他，哭著跑了出去，正撞上買菜回來的師母，我覺得無顏面對師母，就走了。」
「你當時為什麼沒報警？」大向問。
「當時我回到寢室，渾渾噩噩的，我不能接受，我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瘋狂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我覺得很噁心，我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那當時的衣服你怎麼處理的？」
「我把它們裝起來丟了。」蔣璐璐說道，三人對視，這樣也就意味著沒辦法進行DNA比對，線索又中斷了。
「你說你迷迷糊糊地聽見了音樂？是什麼音樂？」莊衍問道。
「我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我聽到了音樂。」蔣璐璐說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會儘快查證。」
三人說完回到了隊裡，于娜娜和張鋒還在等C市的同事，同事也在留意網上的輿論，「林隊，你們回來了！於偉的事網上已經罵瘋了，都罵於偉的女朋友是拜金女，花招於偉的錢還要了於偉的命。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
大向喝了口水回道，「還能怎麼樣，一個咬死了被性侵，另外的當然不承認自己性侵別人。哎，你們說不會是蔣璐璐想從吳教授這兒得到什麼，利益交換，然後沒談攏吧！」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那你就順著這個方向去查。」林祁說道。
「林隊，蔣璐璐說她聽見了音樂聲，我們當她意識模糊，幻聽，但是，我說但是啊，如果她當時只是失去了行動能力，沒有幻聽，那音樂聲就是真的有，我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吳教授家裡客廳放了一台留聲機，這玩意不常見。」莊衍說道。
林祁示意他接著說，莊衍又說道，「我們假設，吳教授的夫人買菜回來，發現了吳教授正在性侵蔣璐璐，她當時在傷心、不可置信丈夫竟然背叛了她，她的內心矛盾掙扎，但是她最終選擇了替丈夫掩蓋這一切，於是她打開了留聲機，然後確認吳教授一定聽到了又關了音樂，又出了門。」
「但是一開始蔣璐璐為什麼不報警呢？」于娜娜說道，「就算她當時不能接受，或者怎麼樣，她都應該在第一時間報警。」
「她可能是怕大家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大向接道。
「可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後面要在網上舉報吳教授呢？知道的人不是更多！」于娜娜問道。
林祁若有所思地玩著打火機，緊接著說道，「吳教授的夫人應該是唯一的突破口，娜娜，明天和我一起再去吳教授家拜訪一下。小莊你和大向再去學院了解一下情況。」
三人來到當事人所在的院系，小莊攔住兩個行色匆匆的學生，問道，「同學你好，請問你們輔導員辦公室在哪？」
兩名學生對視一眼，一名學生回道，「在行政樓三樓，你們是？」小莊出示了證件，兩名學生又問道，「警察同志，你們是來找蔣璐璐的吧？」
小莊回頭看向林祁，林祁晦暗不明地點了點頭，小莊又問道，「你們認識蔣璐璐？能帶我們去找她嗎？」
兩人點點頭，仿佛又想起來什麼說道，「蔣璐璐退學了，不在學校，具體的事你們要問輔導員，我們還有課，就先去上課了！」說完兩個人不等回答，直接跑開了。
大向看著兩人的背影，「應該是學校封了口，學生們也應該是被交代過什麼都不能說，看來我們後面調查起來還是很有難度。」林祁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三人找到了輔導員辦公室，輔導員也心知肚明，知道他們為什麼來，寒暄了兩句就打算帶著他們去院長辦公室。幾人在去的路上，林祁問道，「蔣璐璐同學現在在哪？」
輔導員小李回道，「目前學校讓蔣璐璐同學暫時休息，我給開的假條讓她回家了。蔣璐璐同學在校期間，表現良好，我們也很難相信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她這樣在網上舉報，給學校帶來很大的影響，學校也是沒有辦法，只能讓她先休息一下。」
「蔣璐璐舉報的這位吳教授是？」
「哦，你說吳教授，吳教授在我們院任教30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舉報這事兒剛出，學院就給他放了假，一個是為了平息輿論，另外是為了方便配合調查。」小李說道。
一行人來到院長辦公室，院長讓幾人坐下，林祁客氣道，「院長您好，我們是刑警支隊的林祁，今天來也是為了了解蔣璐璐同學實名舉報你們院裡吳教授的事兒，有些情況我們也想和您了解一下。」
「林隊長，真是辛苦你們了，為了這種事跑一趟，您想知道什麼隨便問，院裡一定配合。」院長回道。
「吳教授在院裡任教30多年，你們應該很熟悉吧？吳教授平時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院裡人對他評價怎麼樣？」小李給幾人倒了水，靜靜地站在一邊，林祁問完，等著院長回答。
「老吳是我們院的老教授了，從院裡一開始組建他就在，我調過來都比他晚，30年來兢兢業業，注重教學。學風嚴謹，帶過的學生從來沒有說他不好的。所以舉報的事情一出來，我們都很震驚，大部分院裡的老人都是不相信的。老吳住的是學校分給老教授的房子，幾乎學校所有的教授和家屬都在那兒，老吳的夫人也是學校的教授，是文學院的文教授，兩人感情特別好，經常有學生看到他們牽著手在操場散步，30多年都這樣，我們真的不敢相信老吳能做出這種事，還請你們一定要查清楚。」院長說道。
「那你們是認為蔣璐璐同學虛假舉報？」大向問道。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更願意相信其中有什麼誤會，讓蔣璐璐同學感到不舒服不安，然後才有了現如今的鬧劇。」院長回道。
「麻煩您安排人帶我們去吳教授家裡了解情況，如果這期間您想起什麼，也可以聯繫我們，我們會儘快查明真相。」三人說完，院長安排小李帶他們去了吳教授家裡，到了吳教授家門口，輔導員小李說自己還有工作，就不陪同了。
三人敲門，開門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婦人，「你們找誰？」
林祁出示了證件，老婦人眼中一片瞭然，將三人引進屋內。「老吳，警察同志來了！」
房內走出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教授，眼睛炯炯有神，打量著三人說，「坐吧，警察同志。」
「吳教授您好，今天我們來，是針對蔣璐璐同學舉報您的事來了解情況。」大向客氣道。
「我知道，你們問吧。」
「蔣璐璐同學舉報的情況屬實嗎？」
「不屬實，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沒有性侵過蔣璐璐同學。」吳教授平靜地說。
「那她為什麼舉報您？或者說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致使她做出舉報的行為。」大向又問道。
吳教授嘆口氣，緩緩說道，「本來我是沒想說的，但是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這還要從三年前說起，三年前我教授我們院大三學生一門課程，蔣璐璐就是我教的學生之一，她平時就是話很少，獨自一個人坐在那，我通過了解，知道她家庭條件不好，讀大學也是通過助學貸款，於是就安排他做我的助理，每個月都有補貼，雖然不多，但是足夠溫飽。除此之外，我還經常把她帶到家裡，讓我夫人給她做些好吃的補補。後來她通過努力，考上了我的研究生，我從來沒有對她做出過出格的舉動，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樣說。」話落惋惜的搖了搖頭。
林祁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表示了解了情況，並告知吳教授，有需要的話三人還會過來，還需要他多配合，吳教授點頭，送三人出去。
吳教授進屋時，看見自己的妻子站在客廳，靜靜地看著他，表情諷刺，他什麼都沒說，轉身進了書房。
幾人聯繫上了蔣璐璐，在城郊的出租屋裡見到了這位舉報人，蔣璐璐有些靦腆，但眼神堅定，林祁照例詢問情況，蔣璐璐神情痛苦，仿佛不願意回憶當時的過程，她攥緊了拳頭顫聲說道，「我一直當他是我的父親，尊敬他，信任他，到現在我都希望那天是一場夢。那天下著雨，我和他去他的家裡，我是因為論文的事情正好想請教一下，他說那就去家裡，正好讓師母做好吃的給我補補。到家的時候，我淋了雨，師母熱情地把我迎進屋讓我擦擦水洗個澡，還給我拿了衣服讓我換上別著涼，然後就去買菜了。我去洗澡，洗完後換好衣服，他進來了，端著一杯薑茶，讓我喝點兒。然後讓我拿出論文，一開始，他看著論文，提出一些問題，我回答著，然後他的手就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識地想躲開，但是看著他坦誠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想多了，緊接著，我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他看出我不舒服，問我怎麼了。我晃了晃頭，說有點頭暈，他說我可能是淋了雨有點感冒，說著就把我扶到床上，讓我休息一下，我的頭越來越昏，我感覺他的手在摸我，我想反抗，但是我沒有力氣。」
說到這兒蔣璐璐抱住自己的身體，斷斷續續地哭著說，「可是他是個禽獸，他說他愛上了我，我很想逃，可是我動不了，一切就這麼發生了，迷迷糊糊的我甚至聽到了音樂聲，完事兒之後，我還是動不了，他拉著我的手，向我懺悔，求我原諒他，他太愛我了，他問我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給。我逐漸恢復了體力，我掙脫開他，哭著跑了出去，正撞上買菜回來的師母，我覺得無顏面對師母，就走了。」
「你當時為什麼沒報警？」大向問。
「當時我回到寢室，渾渾噩噩的，我不能接受，我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瘋狂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我覺得很噁心，我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那當時的衣服你怎麼處理的？」
「我把它們裝起來丟了。」蔣璐璐說道，三人對視，這樣也就意味著沒辦法進行DNA比對，線索又中斷了。
「你說你迷迷糊糊地聽見了音樂？是什麼音樂？」莊衍問道。
「我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我聽到了音樂。」蔣璐璐說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會儘快查證。」
三人說完回到了隊裡，于娜娜和張鋒還在等C市的同事，同事也在留意網上的輿論，「林隊，你們回來了！於偉的事網上已經罵瘋了，都罵於偉的女朋友是拜金女，花招於偉的錢還要了於偉的命。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
大向喝了口水回道，「還能怎麼樣，一個咬死了被性侵，另外的當然不承認自己性侵別人。哎，你們說不會是蔣璐璐想從吳教授這兒得到什麼，利益交換，然後沒談攏吧！」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那你就順著這個方向去查。」林祁說道。
「林隊，蔣璐璐說她聽見了音樂聲，我們當她意識模糊，幻聽，但是，我說但是啊，如果她當時只是失去了行動能力，沒有幻聽，那音樂聲就是真的有，我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吳教授家裡客廳放了一台留聲機，這玩意不常見。」莊衍說道。
林祁示意他接著說，莊衍又說道，「我們假設，吳教授的夫人買菜回來，發現了吳教授正在性侵蔣璐璐，她當時在傷心、不可置信丈夫竟然背叛了她，她的內心矛盾掙扎，但是她最終選擇了替丈夫掩蓋這一切，於是她打開了留聲機，然後確認吳教授一定聽到了又關了音樂，又出了門。」
「但是一開始蔣璐璐為什麼不報警呢？」于娜娜說道，「就算她當時不能接受，或者怎麼樣，她都應該在第一時間報警。」
「她可能是怕大家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大向接道。
「可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後面要在網上舉報吳教授呢？知道的人不是更多！」于娜娜問道。
林祁若有所思地玩著打火機，緊接著說道，「吳教授的夫人應該是唯一的突破口，娜娜，明天和我一起再去吳教授家拜訪一下。小莊你和大向再去學院了解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