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偵察兵報到
看著顯示屏上的文字，洛明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自己和芷萱的相遇，想起了芷萱曾經跟他說過的話，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自己可以在芷萱的家裡借宿，這就是所謂的人本思想呢？
「像我這個情況，就是人本思想的體現？」
「是的。」
「哈，我還以為是人家單純沒見過社會險惡呢，這麼無私的幫助別人。」洛明臉上微微一笑，他一邊在心裡思考著管家為什麼要告訴他這個詞語，一邊試探著在平板中輸入：「如果有人想一些不好的事怎麼辦？比如我被芷萱幫助了，但我還想了一些別的、不好的事情，芷萱該怎麼辦？」
「所有社會面軍人接受的考核包括這種情況。」文字顯示著：「無論何地的考核，第一項都是『辨心』，必須可以明辨是非，看破他人所想。」
「要是沒看破呢？比如一開始還真心想回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想了一些別的怎麼辦？」洛明說得很委婉，但還是能讓人明白。
「考核第一項一般都是『習武』，其考核項包括但不限於『常備武裝檢查』、『武裝使用』和『體能考核』，這些項目都要求考核者擁有一定的武力支持。社會面軍人在遇到心懷惡意者的時候至少可以全身而退。」凡塔莎皇室早已預料到這種問題，他們在制度層面填補上了這種漏洞。
「想的很全面啊。」洛明從沙發里站起來：「藉助歷史傳統完成人民意識的轉變，再利用歷史傳統補上可能存在的漏洞。」洛明想起了他在路上看到過的繁華景象：「經濟和文化上的繁榮也離不開人本主義的指導。」
「是的。根據相關專家的介紹，以上環節缺一不可。」
與一個接通全球網絡的人工智慧交流能豐富洛明對凡塔莎共和國的認識，他用力地伸一下懶腰，消化著自己剛剛收穫的所有信息：「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讓我們結束這段相互折磨的謎語人交流吧，我現在要去做另一些讓我痛苦的事情了。」
「是。」管家回應道：「高中教科書在書房二柜上，需要我去幫您取來嗎？」
「不用，我去書房學就行。」洛明隨手關閉手裡的全息投影，他一邊往書房走去一邊用力拍打自己的臉龐：「無論什麼時候，學習都是一件不得不做卻讓人難受的事啊。」
趁著洛明學習的功夫，讓我們把視線投向芷萱。
在早上和洛明告別後，芷萱馬不停蹄地開車離開，她的目的地是東一節點——離她家最近的空間傳輸裝置。在召回令下面那條長長的名單里，芷萱的目的地是一個叫「塔爾維亞」的地方。
芷萱沒有選擇開自己的車，她出門後直接在路邊找到一排掛著「召回運兵」的大巴車，裡面坐滿了和她一樣穿著軍裝的人。她上車後找到一個空位，打開了車椅背後的顯示屏。
車輛發動，低沉的引擎聲自下而上傳來，司機操縱著鋼鐵巨獸在道路上狂奔，把速度壓在極限速度下面一點點，載著一車將士奔赴疆場。
當初芷萱回來時一路飆車用了半個小時，此時司機就用了二十分鐘。
芷萱下車，排隊，跑步進入空間傳送裝置里。在短暫地等待中，芷萱來到了她的目的地——南四節點。
芷萱離開南四節點，上了一輛跟來時一樣的運兵車。在洛明被數學題折磨破防的時候，她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塔爾維亞。
「集合！」下車後芷萱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一車人飛速地排列成隊，在司機的帶領下跑步進入兵營。
將召回士兵帶至訓練場，下達站立軍姿的命令後跑步進入指揮所匯報：「報告！召回士兵一千名，請指示！」
「編入第三十二軍，按特長與曾認兵種分配營連。」
「是！」
先前充當司機的士兵受命，他跑著回到訓練場，向訓練場的長官示意後帶走了芷萱等召回士兵，把她們帶到一棟大樓中。
「所有人都有！一人拿一張表，填完後交給我排隊！」把士兵帶到一個類似禮堂的地方，裡面陳列著看不出用途的機器。一個軍官站在門口大聲吼著，在他身邊擺放著堆積成山的紙張。
芷萱跟著隊伍向前走去，路過軍官時在他身邊拿過一張紙，再跟著隊伍來到一張桌子旁填寫紙上的表格，包括姓名和年齡等基本信息。填完之後她再次跟隨著隊伍把表單交到軍官旁邊的副官手上。
「所有人都有，從左至右報數！」收集完表單後，軍官讓士兵排列，然後下達報數的命令。
響亮而急促的報數聲接連響起，每一組都停留在「五十」這個數字。
「所有人都有，十人一組，橫向成班！」軍官下達命令，吹動了嘴裡的口哨。
雖然和周圍的人都不認識，但聽到命令後芷萱下意識地跟身邊人靠攏。在排列時指揮者已經有意識地調整過，現在芷萱所在的第十二排一整排都是女孩子。
其實不只是十二排，所有單數排都是男的，所有雙數排都是女生。
「所有人都有！以班為單位，跑步離場！」軍官再次下令，這次是讓屋內的一千人離開。在軍官下令之前，他的副官就已經打開了一個副門，他指引著第一個離場的班接下來的方向。
很快就輪到芷萱所在的班，姑娘們跑步離場，跟著前方的隊伍來到另一個房間。與前面那個被臨時徵用用來填表的房間不同，這個房間顯然是專門服務於某項事物的——芷萱已經認出來了，她第一次使用空間武裝就是在這種布置的房屋中。
「所有人都有，前進！」屋內的軍官指引著召回士兵們通過一扇空間傳輸門，在空間傳輸的過程中對士兵們完成分流，芷萱和她的新戰友們來到一片十分開闊但完全封閉的人造空間中，空間內的軍官注意到新士兵的進入，她下達命令：「所有人，展示武裝！」
芷萱聞言迅速在自己的身上按照特定順序和速度點了幾下，然後以軍姿站立。在站立幾秒鐘後，她身上所有的設備都從加密空間中析出，像一副盔甲一樣包裹著她的全身。
洛明曾好奇過如果他不懷好意地接觸芷萱會怎樣，芷萱身上厚重的裝甲就是答案，這就是管家說的「社會面軍人常駐武裝」。
下令的女性軍官環視一周，接著下令：「隱藏武裝！」
所有裝甲人同時抬起右手，在空中像是畫符一樣筆畫了一個複雜的圖形，再迅速放下右手，把手緊緊貼住自己褲子上的褲腿縫。
裝甲收回隱藏空間所需的時間比她們把手放下的時間還短。
確定所有人的裝甲都完好無損後，軍官滿意地點點頭，她接著下令：「所有人準備換裝體檢。」說著，她啟動了身後的機器，重新打開一扇空間門。
十名士兵魚貫通過，來到一間更衣間中。她們沉默無聲且迅速地來到衣櫃件前，先記住衣柜上的號碼，然後迅速脫衣服，換上已經為她們準備好的體檢衣物。
體檢衣服通體修身，色調灰暗，上面還有一些條狀分布的透明區域。在透明區域下剛好可以看見一條發光的銀色絲線——這是她們身上各種設備的加密空間的開關，就像洛明脖子上的那根銀線一樣。
她們排隊一個接著一個走出換一件，在一件通體潔白的房間裡張開雙臂稍作停留後回到換衣間，換回自己的衣服後排隊走回空間門。
在芷萱她們回到那邊展示武裝時的空間時，那個女性軍官已經拿到了她們的體檢報告。確定體檢通過後，那在身後的機器台上操作了一下，芷萱等人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大樓里。
指引人員迅速上前，帶領芷萱她們班離開此處來到宿舍樓下，然後迅速返回指引下一批人員。
新的指引人員向芷萱她們走來，給他們一人一塊卡片，並跟他們說道：「1085間，這邊。」說完，她帶路出發。
新班十人迅速跟上，在一段不長的路途後來到1085房門口：「你們先在這裡面休息會兒，把表填了，然後聽通知。」說完，她打開房門轉身離去。
芷萱進入房間，隨便坐到一張床前，用手裡的卡片激活床前各種設備。其他人也做著相同的事，她們沒有言語，激活設備後開始新一輪地表格填寫。
還未填寫完表格，敞開的房門外走進一個軍官：「填寫完了的迅速去報到。」吩咐完她就離開1085房間，來到下一間房吩咐相同的事情。
芷萱是第七個填寫完的，她離開房間，在樓道處的指引人員的指引下前去報到。在她填完表格後系統指示她前往一六九營報告。
一邊跟著指引人員的指引，芷萱一邊回憶自己在部隊學過的東西：「一六二到一八九，應該是那27個獨立營吧。」
「報告！」芷萱來到一六九營營地門口，她先向站崗士兵行禮，再拿出自己的卡片在門口的閘機上掃描一下，獲得通行資格後進入營地。剛進入營地芷萱就看到一個正在排隊的指引中心，她跟著隊伍來到指引中心：「你好。」
「你好。」指引人員接過芷萱遞給她的卡片，在機器上掃描一下後滿懷敬佩地還給芷萱：「芷萱，先鋒偵察連一排一班班長，請前往指揮中心報導。」
「謝謝。」芷萱接過指引人員遞給她的卡片：「最高的那棟建築，是嗎？」
「是的。」指引人員回答道，然後開始催促後面的人員：「下一位。」
芷萱離開指引中心，向著營地最高的建築出發。在她還是一名服役軍人的時候她就任職偵察兵，現在重認舊職讓她心情舒暢。
「像我這個情況，就是人本思想的體現？」
「是的。」
「哈，我還以為是人家單純沒見過社會險惡呢，這麼無私的幫助別人。」洛明臉上微微一笑，他一邊在心裡思考著管家為什麼要告訴他這個詞語，一邊試探著在平板中輸入：「如果有人想一些不好的事怎麼辦？比如我被芷萱幫助了，但我還想了一些別的、不好的事情，芷萱該怎麼辦？」
「所有社會面軍人接受的考核包括這種情況。」文字顯示著：「無論何地的考核，第一項都是『辨心』，必須可以明辨是非，看破他人所想。」
「要是沒看破呢？比如一開始還真心想回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想了一些別的怎麼辦？」洛明說得很委婉，但還是能讓人明白。
「考核第一項一般都是『習武』，其考核項包括但不限於『常備武裝檢查』、『武裝使用』和『體能考核』，這些項目都要求考核者擁有一定的武力支持。社會面軍人在遇到心懷惡意者的時候至少可以全身而退。」凡塔莎皇室早已預料到這種問題，他們在制度層面填補上了這種漏洞。
「想的很全面啊。」洛明從沙發里站起來：「藉助歷史傳統完成人民意識的轉變，再利用歷史傳統補上可能存在的漏洞。」洛明想起了他在路上看到過的繁華景象：「經濟和文化上的繁榮也離不開人本主義的指導。」
「是的。根據相關專家的介紹，以上環節缺一不可。」
與一個接通全球網絡的人工智慧交流能豐富洛明對凡塔莎共和國的認識，他用力地伸一下懶腰，消化著自己剛剛收穫的所有信息：「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讓我們結束這段相互折磨的謎語人交流吧，我現在要去做另一些讓我痛苦的事情了。」
「是。」管家回應道：「高中教科書在書房二柜上，需要我去幫您取來嗎？」
「不用，我去書房學就行。」洛明隨手關閉手裡的全息投影，他一邊往書房走去一邊用力拍打自己的臉龐：「無論什麼時候，學習都是一件不得不做卻讓人難受的事啊。」
趁著洛明學習的功夫，讓我們把視線投向芷萱。
在早上和洛明告別後，芷萱馬不停蹄地開車離開，她的目的地是東一節點——離她家最近的空間傳輸裝置。在召回令下面那條長長的名單里，芷萱的目的地是一個叫「塔爾維亞」的地方。
芷萱沒有選擇開自己的車，她出門後直接在路邊找到一排掛著「召回運兵」的大巴車，裡面坐滿了和她一樣穿著軍裝的人。她上車後找到一個空位，打開了車椅背後的顯示屏。
車輛發動，低沉的引擎聲自下而上傳來，司機操縱著鋼鐵巨獸在道路上狂奔，把速度壓在極限速度下面一點點，載著一車將士奔赴疆場。
當初芷萱回來時一路飆車用了半個小時，此時司機就用了二十分鐘。
芷萱下車，排隊，跑步進入空間傳送裝置里。在短暫地等待中，芷萱來到了她的目的地——南四節點。
芷萱離開南四節點，上了一輛跟來時一樣的運兵車。在洛明被數學題折磨破防的時候，她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塔爾維亞。
「集合！」下車後芷萱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一車人飛速地排列成隊，在司機的帶領下跑步進入兵營。
將召回士兵帶至訓練場，下達站立軍姿的命令後跑步進入指揮所匯報：「報告！召回士兵一千名，請指示！」
「編入第三十二軍，按特長與曾認兵種分配營連。」
「是！」
先前充當司機的士兵受命，他跑著回到訓練場，向訓練場的長官示意後帶走了芷萱等召回士兵，把她們帶到一棟大樓中。
「所有人都有！一人拿一張表，填完後交給我排隊！」把士兵帶到一個類似禮堂的地方，裡面陳列著看不出用途的機器。一個軍官站在門口大聲吼著，在他身邊擺放著堆積成山的紙張。
芷萱跟著隊伍向前走去，路過軍官時在他身邊拿過一張紙，再跟著隊伍來到一張桌子旁填寫紙上的表格，包括姓名和年齡等基本信息。填完之後她再次跟隨著隊伍把表單交到軍官旁邊的副官手上。
「所有人都有，從左至右報數！」收集完表單後，軍官讓士兵排列，然後下達報數的命令。
響亮而急促的報數聲接連響起，每一組都停留在「五十」這個數字。
「所有人都有，十人一組，橫向成班！」軍官下達命令，吹動了嘴裡的口哨。
雖然和周圍的人都不認識，但聽到命令後芷萱下意識地跟身邊人靠攏。在排列時指揮者已經有意識地調整過，現在芷萱所在的第十二排一整排都是女孩子。
其實不只是十二排，所有單數排都是男的，所有雙數排都是女生。
「所有人都有！以班為單位，跑步離場！」軍官再次下令，這次是讓屋內的一千人離開。在軍官下令之前，他的副官就已經打開了一個副門，他指引著第一個離場的班接下來的方向。
很快就輪到芷萱所在的班，姑娘們跑步離場，跟著前方的隊伍來到另一個房間。與前面那個被臨時徵用用來填表的房間不同，這個房間顯然是專門服務於某項事物的——芷萱已經認出來了，她第一次使用空間武裝就是在這種布置的房屋中。
「所有人都有，前進！」屋內的軍官指引著召回士兵們通過一扇空間傳輸門，在空間傳輸的過程中對士兵們完成分流，芷萱和她的新戰友們來到一片十分開闊但完全封閉的人造空間中，空間內的軍官注意到新士兵的進入，她下達命令：「所有人，展示武裝！」
芷萱聞言迅速在自己的身上按照特定順序和速度點了幾下，然後以軍姿站立。在站立幾秒鐘後，她身上所有的設備都從加密空間中析出，像一副盔甲一樣包裹著她的全身。
洛明曾好奇過如果他不懷好意地接觸芷萱會怎樣，芷萱身上厚重的裝甲就是答案，這就是管家說的「社會面軍人常駐武裝」。
下令的女性軍官環視一周，接著下令：「隱藏武裝！」
所有裝甲人同時抬起右手，在空中像是畫符一樣筆畫了一個複雜的圖形，再迅速放下右手，把手緊緊貼住自己褲子上的褲腿縫。
裝甲收回隱藏空間所需的時間比她們把手放下的時間還短。
確定所有人的裝甲都完好無損後，軍官滿意地點點頭，她接著下令：「所有人準備換裝體檢。」說著，她啟動了身後的機器，重新打開一扇空間門。
十名士兵魚貫通過，來到一間更衣間中。她們沉默無聲且迅速地來到衣櫃件前，先記住衣柜上的號碼，然後迅速脫衣服，換上已經為她們準備好的體檢衣物。
體檢衣服通體修身，色調灰暗，上面還有一些條狀分布的透明區域。在透明區域下剛好可以看見一條發光的銀色絲線——這是她們身上各種設備的加密空間的開關，就像洛明脖子上的那根銀線一樣。
她們排隊一個接著一個走出換一件，在一件通體潔白的房間裡張開雙臂稍作停留後回到換衣間，換回自己的衣服後排隊走回空間門。
在芷萱她們回到那邊展示武裝時的空間時，那個女性軍官已經拿到了她們的體檢報告。確定體檢通過後，那在身後的機器台上操作了一下，芷萱等人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大樓里。
指引人員迅速上前，帶領芷萱她們班離開此處來到宿舍樓下，然後迅速返回指引下一批人員。
新的指引人員向芷萱她們走來，給他們一人一塊卡片，並跟他們說道：「1085間，這邊。」說完，她帶路出發。
新班十人迅速跟上，在一段不長的路途後來到1085房門口：「你們先在這裡面休息會兒，把表填了，然後聽通知。」說完，她打開房門轉身離去。
芷萱進入房間，隨便坐到一張床前，用手裡的卡片激活床前各種設備。其他人也做著相同的事，她們沒有言語，激活設備後開始新一輪地表格填寫。
還未填寫完表格，敞開的房門外走進一個軍官：「填寫完了的迅速去報到。」吩咐完她就離開1085房間，來到下一間房吩咐相同的事情。
芷萱是第七個填寫完的，她離開房間，在樓道處的指引人員的指引下前去報到。在她填完表格後系統指示她前往一六九營報告。
一邊跟著指引人員的指引，芷萱一邊回憶自己在部隊學過的東西：「一六二到一八九，應該是那27個獨立營吧。」
「報告！」芷萱來到一六九營營地門口，她先向站崗士兵行禮，再拿出自己的卡片在門口的閘機上掃描一下，獲得通行資格後進入營地。剛進入營地芷萱就看到一個正在排隊的指引中心，她跟著隊伍來到指引中心：「你好。」
「你好。」指引人員接過芷萱遞給她的卡片，在機器上掃描一下後滿懷敬佩地還給芷萱：「芷萱，先鋒偵察連一排一班班長，請前往指揮中心報導。」
「謝謝。」芷萱接過指引人員遞給她的卡片：「最高的那棟建築，是嗎？」
「是的。」指引人員回答道，然後開始催促後面的人員：「下一位。」
芷萱離開指引中心，向著營地最高的建築出發。在她還是一名服役軍人的時候她就任職偵察兵，現在重認舊職讓她心情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