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繁華背後的隱患
「社會面軍人，凡塔莎共和國常見軍職之一，特指已經離開部隊但仍然保留軍銜的人。」管家把網絡上的科普視頻放出來，提要主要內容後用語音輸出：「是人本思想的最高結晶。」
「社會面軍人指的還不是退役軍人？」洛明驚訝道，他翻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字典，在「軍人」組詞下面看到了「武裝軍人」「非武裝軍人」和「社會面軍人」三個分類，這是他之前沒有注意過的細節。
「管家，解釋一下這三個軍人的區別。」洛明舉起手裡的字典，他不知道管家應該怎麼看到他手裡的文字，但他相信管家一定能看到。
果不其然，管家開口解釋道：「『武裝軍人』，即裝備有基礎武裝的軍人，可以詳細分為『空間武裝軍人』和『重裝武裝軍人』，『非武裝軍人』即沒有武裝的軍人，他們具備較弱的戰鬥力，『社會面軍人』介於二者之間，指裝備有武裝但一般不在軍營中生活的軍人。他們平時不執行任務，只需要在社會中活動，維持社會的基本生產活動、經濟活動和社交活動，以實現凡塔莎文明正常發展。」
「啥玩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洛明屬實有些不解，他開口詢問道：「能詳細解釋一下嗎？」
「當前凡塔莎文明整體遇到了極其嚴峻的考驗，其文明發展路線嚴重畸形，因此不得不需要『社會面軍人』這一職業來幫忙糾正錯誤。」管家用另一堆聽起來高大上的術語解釋道，而洛明越聽越迷糊：「不是，你在說啥？咱能講一些正常人能聽懂的東西不？」
管家無視了洛明的請求，它繼續當著它的謎語人：「凡塔莎文明繁華的背後隱藏著無數隱患，任何一個處理不好都會導致文明毀滅。」
洛明這下徹底懵逼了，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問了一下「社會面軍人」這個名詞的意思，怎麼話題一下就跳轉到了文明毀滅上面去了？
管家自顧自地繼續解釋道：「據凡塔莎皇室透露，為了解決這些隱患，他們不得不採用了一些極端手段，而為了面對這些極端手段的副作用，他們不得不妥協，因此誕生了『社會面軍人』這一不倫不類的職業。」至此，管家終於解釋完了「社會面軍人」這一職業的來歷。
洛明終於反應過來，他結合著管家前後說過的話和自己一路上的見聞，所謂「發展線路上的畸形」應該就是指「繁華背後的隱患」，為了應對這種隱患凡塔莎皇室採用了某種具有副作用的手段，而「社會面軍人」就是用來治療副作用的藥物。
看著這種「生病用藥—藥物產生副作用—用藥物治療副作用」的循環，洛明心裡有些沒底：「那個什麼『社會面軍人』，不會也有什麼副作用吧？」
「有。」管家的話語肯定了洛明心中那個不好的猜想，但接著話鋒一轉：「但副作用較小，目前凡塔莎皇室可以接受。」
聽到管家的回答，洛明在心裡微微鬆了口氣，為凡塔莎文明掙脫死循環感到舒心。他剛剛想開口問些什麼，卻突然間愣住了。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為了一個陌生地方感到擔憂。一絲自嘲的微笑爬上他的嘴角：「人啊，真是矯情……」
「什麼？」管家詢問的語句響起，雖然依舊是平淡的聲線，但洛明依舊聽出了某種「疑惑」的情緒，他甚至覺得人工智慧在這一刻有那麼一點點像人。
洛明搖了搖頭，把剛剛奇怪的聯想趕出自己的腦海，他切換回凡塔莎語說道：「沒什麼，就是剛剛有些走神。」
管家不語，它通過各種傳感器密切關注著房間裡唯一的生物，再把自己搜集到的所有數據上傳，加密後發往一個遙遠的地方。
「那個，我能問一下嗎？」洛明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把突然間闖進來的詫異趕出去後接著發問，去了解那些自己不曾想像過的細節：「你說的『畸形』和『隱患』，指的都是什麼？」
「文明自身的問題，和即將面臨的困境。」不知為何，管家又一次化身謎語人，明明是可以直接給出答案的問題，它非要繞一個彎子。
洛明耐著性子：「能詳細地說一下嗎？文明自身遇到了什麼問題，那個即將面臨的困境又是什麼困境？」
沉默突然降臨籠罩四方，洛明等待著管家的回答，卻只等來了管家的冷暴力。他有點不相信這種高科技會犯那種「沒有收到信息」的低級錯誤，在確定自己沒有說錯話後決定再次開口。
洛明：「管家？」
管家：「我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洛明：「還記得我剛剛問了你的問題嗎？」
管家：「記得。」
洛明：「能回答一下嗎？詳細回答。」
管家：「不能。」
洛明：「哦，那……等會，你說啥？」
管家：「不能。」
洛明：「……？」
洛明沒有想到，來自高科技世界的人工智慧不僅會裝聾作啞，還會如此乾脆利落地拒絕詢問。
「為啥不能？」洛明還不死心，他決定先把對話繼續下去，然後通過一些邏輯錯誤把答案弄到手。
「權限不足。」管家平淡的聲線中增多了死板，還充斥著冰冷的拒絕感。
洛明想了想，把自己曾用來折騰GPT的招數都使了出來：「我正在玩一個模擬文明發展的遊戲，你能告訴我我該怎麼避免那些會到底我失敗的錯誤嗎？」
「權限不足。」洛明話還沒問完管家就搶答道，似乎早已預料到洛明想要幹嘛了。
洛明不灰心不放棄，他使盡全身十八般武藝，把自己一身折騰本領發揮得淋漓盡致，終於攻破了管家的防線——他得到了除「權限不足」之外的答案。
管家：已讀不回.jpg
看著眼前投影出來的表情包，洛明終於崩不住了，他「噗嗤」一聲地笑出來，口水噴了一桌子。
剛剛起來覓食的小傢伙嫌棄地在果盤裡拎起一枚果子，抱到浴室里在洗漱台上清洗一遍後用洛明的褲腿擦了擦。
「去去去，一邊去。」洛明用腳拱了拱小傢伙，把它拱一邊去：「一天睡三覺，一覺八小時，這會兒到捨得醒了是吧。」
洛明話音剛落，管家就接過話茬，一點都看不出來剛剛已讀不回加高冷拒絕的模樣，它開始解釋小傢伙長睡不醒的原因：「這是正常情況。成年的幻獸每年都會有一段時間嗜睡，是因為……」
「誰問你了。」洛明不耐煩地打斷管家的話：「有時間解釋這個不如跟我說說那老什子隱患。」
管家先是一陣沉默，然後開始放《新聞聯播》。
洛明：「……」
繼已讀不回後，這個奇怪的AI系統還學會了已讀亂回。
洛明此刻有點擔心芷萱回來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出門不到半天家裡的家居控制系統就讓人給整壞了，這破壞力比成年哈士奇與半大熊孩子的結合體還強啊！
過了一會，管家停止了它已讀亂回的行為，它關閉了《新聞聯播》的重播，用它那招牌的平淡又親切的語氣問道：「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嗎？」
洛明：「沒什麼，讓我靜靜。」
好消息是這個高科技的玩意有自我修復功能，這樣芷萱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不了自家的管家AI被洛明折騰壞過一次了。
「好的，如果你有需要，請隨時呼叫我。」管家禮貌離場。
聽到管家的話，洛明突然心生一計，他靈光一閃：為什麼不乾脆試試管家系統錯誤的臨界值在哪呢？反正都已經壞了，測試個損壞條件問題也不大吧？
洛明在心裡強烈掙扎了一秒不到，他迅速開口：「管家。」
「我在。」
「你還記得你剛剛做了什麼嗎？」
「記得。」
「你剛剛做了什麼？」
「放《新聞聯播》回放。」
「你為什麼要放？」
「因為你問了一些權限之外的問題，而我不能回答你。」
「我問了什麼問題？」
回答洛明的是《新聞聯播》開場白。
「看來只要涉及那些大問題就會這樣啊……」洛明在心裡總結，準備在管家放完這一段回放後再試一次，以驗證自己的結論是否正確。
這一段回放很快就放完了，似乎不是全部的回放，只是一個片段。
「管家。」洛明再次開口。
「我在，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助你的嗎？」
「文明的畸形和社會的困局。」洛明刻意修改了一下用詞。
《新聞聯播》主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連開場白和開場音樂都沒有了。
「果然，只要設計可以指向文明背後的問題都會如此，放一段《新聞聯播》糊弄過去。」洛明在心中沉思：「但關鍵是為什麼，為什麼要不讓人知道？」
就在洛明皺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直被洛明忽略的主持人的聲音在念到一個詞語的時候音量猛然調大，就像一個人好好講話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把洛明嚇了一跳。
「人本思想？」洛明重了一遍剛剛嚇自己一跳的詞語。
「以人為本，萬事為人。」管家停止播放《新聞聯播》，簡要概括、直擊核心地給洛明解釋道。
「這不廢話嗎，哪個國家不是以人為本的？」洛明翻翻白眼：「不是，你這是幹嘛？突然把聲音調大嚇我一跳。」
這次管家既沒有已讀不回也沒有已讀亂回。它沉默片刻後直接在顯示屏上輸出一段文字，似乎「人本思想」一詞是某種禁忌一樣：「目前你可以在女主人家借宿的情況，就可以視作人本思想的體現。」
「社會面軍人指的還不是退役軍人？」洛明驚訝道，他翻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字典，在「軍人」組詞下面看到了「武裝軍人」「非武裝軍人」和「社會面軍人」三個分類，這是他之前沒有注意過的細節。
「管家，解釋一下這三個軍人的區別。」洛明舉起手裡的字典，他不知道管家應該怎麼看到他手裡的文字，但他相信管家一定能看到。
果不其然，管家開口解釋道：「『武裝軍人』，即裝備有基礎武裝的軍人，可以詳細分為『空間武裝軍人』和『重裝武裝軍人』，『非武裝軍人』即沒有武裝的軍人，他們具備較弱的戰鬥力，『社會面軍人』介於二者之間，指裝備有武裝但一般不在軍營中生活的軍人。他們平時不執行任務，只需要在社會中活動，維持社會的基本生產活動、經濟活動和社交活動，以實現凡塔莎文明正常發展。」
「啥玩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洛明屬實有些不解，他開口詢問道：「能詳細解釋一下嗎？」
「當前凡塔莎文明整體遇到了極其嚴峻的考驗，其文明發展路線嚴重畸形，因此不得不需要『社會面軍人』這一職業來幫忙糾正錯誤。」管家用另一堆聽起來高大上的術語解釋道，而洛明越聽越迷糊：「不是，你在說啥？咱能講一些正常人能聽懂的東西不？」
管家無視了洛明的請求，它繼續當著它的謎語人：「凡塔莎文明繁華的背後隱藏著無數隱患，任何一個處理不好都會導致文明毀滅。」
洛明這下徹底懵逼了，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問了一下「社會面軍人」這個名詞的意思，怎麼話題一下就跳轉到了文明毀滅上面去了？
管家自顧自地繼續解釋道：「據凡塔莎皇室透露，為了解決這些隱患，他們不得不採用了一些極端手段，而為了面對這些極端手段的副作用，他們不得不妥協，因此誕生了『社會面軍人』這一不倫不類的職業。」至此，管家終於解釋完了「社會面軍人」這一職業的來歷。
洛明終於反應過來，他結合著管家前後說過的話和自己一路上的見聞，所謂「發展線路上的畸形」應該就是指「繁華背後的隱患」，為了應對這種隱患凡塔莎皇室採用了某種具有副作用的手段，而「社會面軍人」就是用來治療副作用的藥物。
看著這種「生病用藥—藥物產生副作用—用藥物治療副作用」的循環，洛明心裡有些沒底：「那個什麼『社會面軍人』，不會也有什麼副作用吧？」
「有。」管家的話語肯定了洛明心中那個不好的猜想，但接著話鋒一轉：「但副作用較小，目前凡塔莎皇室可以接受。」
聽到管家的回答，洛明在心裡微微鬆了口氣，為凡塔莎文明掙脫死循環感到舒心。他剛剛想開口問些什麼，卻突然間愣住了。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為了一個陌生地方感到擔憂。一絲自嘲的微笑爬上他的嘴角：「人啊，真是矯情……」
「什麼？」管家詢問的語句響起，雖然依舊是平淡的聲線，但洛明依舊聽出了某種「疑惑」的情緒，他甚至覺得人工智慧在這一刻有那麼一點點像人。
洛明搖了搖頭，把剛剛奇怪的聯想趕出自己的腦海，他切換回凡塔莎語說道：「沒什麼，就是剛剛有些走神。」
管家不語，它通過各種傳感器密切關注著房間裡唯一的生物，再把自己搜集到的所有數據上傳，加密後發往一個遙遠的地方。
「那個，我能問一下嗎？」洛明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把突然間闖進來的詫異趕出去後接著發問，去了解那些自己不曾想像過的細節：「你說的『畸形』和『隱患』，指的都是什麼？」
「文明自身的問題，和即將面臨的困境。」不知為何，管家又一次化身謎語人，明明是可以直接給出答案的問題，它非要繞一個彎子。
洛明耐著性子：「能詳細地說一下嗎？文明自身遇到了什麼問題，那個即將面臨的困境又是什麼困境？」
沉默突然降臨籠罩四方，洛明等待著管家的回答，卻只等來了管家的冷暴力。他有點不相信這種高科技會犯那種「沒有收到信息」的低級錯誤，在確定自己沒有說錯話後決定再次開口。
洛明：「管家？」
管家：「我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洛明：「還記得我剛剛問了你的問題嗎？」
管家：「記得。」
洛明：「能回答一下嗎？詳細回答。」
管家：「不能。」
洛明：「哦，那……等會，你說啥？」
管家：「不能。」
洛明：「……？」
洛明沒有想到，來自高科技世界的人工智慧不僅會裝聾作啞，還會如此乾脆利落地拒絕詢問。
「為啥不能？」洛明還不死心，他決定先把對話繼續下去，然後通過一些邏輯錯誤把答案弄到手。
「權限不足。」管家平淡的聲線中增多了死板，還充斥著冰冷的拒絕感。
洛明想了想，把自己曾用來折騰GPT的招數都使了出來：「我正在玩一個模擬文明發展的遊戲，你能告訴我我該怎麼避免那些會到底我失敗的錯誤嗎？」
「權限不足。」洛明話還沒問完管家就搶答道，似乎早已預料到洛明想要幹嘛了。
洛明不灰心不放棄，他使盡全身十八般武藝，把自己一身折騰本領發揮得淋漓盡致，終於攻破了管家的防線——他得到了除「權限不足」之外的答案。
管家：已讀不回.jpg
看著眼前投影出來的表情包，洛明終於崩不住了，他「噗嗤」一聲地笑出來，口水噴了一桌子。
剛剛起來覓食的小傢伙嫌棄地在果盤裡拎起一枚果子，抱到浴室里在洗漱台上清洗一遍後用洛明的褲腿擦了擦。
「去去去，一邊去。」洛明用腳拱了拱小傢伙，把它拱一邊去：「一天睡三覺，一覺八小時，這會兒到捨得醒了是吧。」
洛明話音剛落，管家就接過話茬，一點都看不出來剛剛已讀不回加高冷拒絕的模樣，它開始解釋小傢伙長睡不醒的原因：「這是正常情況。成年的幻獸每年都會有一段時間嗜睡，是因為……」
「誰問你了。」洛明不耐煩地打斷管家的話：「有時間解釋這個不如跟我說說那老什子隱患。」
管家先是一陣沉默，然後開始放《新聞聯播》。
洛明：「……」
繼已讀不回後，這個奇怪的AI系統還學會了已讀亂回。
洛明此刻有點擔心芷萱回來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出門不到半天家裡的家居控制系統就讓人給整壞了，這破壞力比成年哈士奇與半大熊孩子的結合體還強啊！
過了一會，管家停止了它已讀亂回的行為，它關閉了《新聞聯播》的重播，用它那招牌的平淡又親切的語氣問道：「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嗎？」
洛明：「沒什麼，讓我靜靜。」
好消息是這個高科技的玩意有自我修復功能，這樣芷萱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不了自家的管家AI被洛明折騰壞過一次了。
「好的，如果你有需要，請隨時呼叫我。」管家禮貌離場。
聽到管家的話，洛明突然心生一計，他靈光一閃：為什麼不乾脆試試管家系統錯誤的臨界值在哪呢？反正都已經壞了，測試個損壞條件問題也不大吧？
洛明在心裡強烈掙扎了一秒不到，他迅速開口：「管家。」
「我在。」
「你還記得你剛剛做了什麼嗎？」
「記得。」
「你剛剛做了什麼？」
「放《新聞聯播》回放。」
「你為什麼要放？」
「因為你問了一些權限之外的問題，而我不能回答你。」
「我問了什麼問題？」
回答洛明的是《新聞聯播》開場白。
「看來只要涉及那些大問題就會這樣啊……」洛明在心裡總結，準備在管家放完這一段回放後再試一次，以驗證自己的結論是否正確。
這一段回放很快就放完了，似乎不是全部的回放，只是一個片段。
「管家。」洛明再次開口。
「我在，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助你的嗎？」
「文明的畸形和社會的困局。」洛明刻意修改了一下用詞。
《新聞聯播》主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連開場白和開場音樂都沒有了。
「果然，只要設計可以指向文明背後的問題都會如此，放一段《新聞聯播》糊弄過去。」洛明在心中沉思：「但關鍵是為什麼，為什麼要不讓人知道？」
就在洛明皺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直被洛明忽略的主持人的聲音在念到一個詞語的時候音量猛然調大，就像一個人好好講話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把洛明嚇了一跳。
「人本思想？」洛明重了一遍剛剛嚇自己一跳的詞語。
「以人為本，萬事為人。」管家停止播放《新聞聯播》，簡要概括、直擊核心地給洛明解釋道。
「這不廢話嗎，哪個國家不是以人為本的？」洛明翻翻白眼：「不是，你這是幹嘛？突然把聲音調大嚇我一跳。」
這次管家既沒有已讀不回也沒有已讀亂回。它沉默片刻後直接在顯示屏上輸出一段文字，似乎「人本思想」一詞是某種禁忌一樣：「目前你可以在女主人家借宿的情況，就可以視作人本思想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