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這章忘了起名
太陽西下，繁星點點。
待到芷萱回家，她就看到洛明在同鍵盤做著艱苦卓絕的鬥爭。
「你幹嘛呢？」芷萱繞到洛明身後，想突然嚇他一跳，但見洛明沒有反應，她接著說：「今天不是起義軍的人來找你嗎，怎麼你在這裡給他們寫郵件？」
「話還沒說完他們就走了。」洛明一邊查著字典，一邊在鍵盤上面來回比劃：「好像是突發事故，我問他們他們也不說。」
「你鍵盤用得倒挺溜的。」芷萱說著，她變出一部手機：「來，給你買噠。」
「什麼東西？」洛明抬頭看向芷萱手裡的黑匣子，他好奇地把玩兩下就放到一旁：「你等我先把郵件寫完著。」
「那你慢慢寫吧。」芷萱轉身離去，她在廚房轉了一圈後出來：「你還沒吃飯啊？」
「吃飯？」洛明遲疑的聲音響起，片刻後他終於反應過來：「啊對，我是還沒吃晚飯來著。我說我怎麼這麼餓。」
「不是，你連晚飯都能忘了吃？」芷萱吩咐廚房機器人把菜端到客廳：「我就不吃了哈，在外面吃過了。」
「你的事忙得怎麼樣？」洛明草草地往嘴裡扒了一口飯，接著寫自己破萬字的郵件，裡面事無巨細。
「搞定啦，區區考核，手到擒來。本小姐親自出馬，焉有一合之敵？」芷萱說著，她注意到洛明腳邊有個箱子：「唉，這個箱子是什麼東西？」
「箱子？什麼箱子？」沉浸在細節回憶中的洛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在芷萱踢了踢他的腳後終於是想起來了：「哦，這個是起義軍那邊給我的，說是什麼賠禮。」
「哦，那個賠償事宜？」芷萱坐到洛明旁邊，她把箱子拿出來：「他們給了你什麼東西啊？我能打開看看不？」
「能啊，你打開唄，我也沒打開過。」洛明落下最後一筆，終於寫完了那封死長死長的郵件。他先草草檢查一遍，確定沒有錯別字後他點擊發送，發送後他再檢查一下是否發送成功。確定自己發送成功了，洛明長舒一口氣：「他們好像沒介紹這玩意，一來就放桌上，還擋著我寫郵件了。」
「沒介紹？」芷萱在箱子上簡單操作一下，箱子應聲打開，露出裡面的內膽和一個環狀器械：「怎麼可能沒介紹呢？」
洛明想了想，他覺得自己打斷肩菱的介紹就等於肩菱沒有介紹：「嗯，他們就是沒說。」
「行吧，那讓我找找有沒有說明書嗷……」芷萱把環狀器械拿出來，簡單翻找了一下後在箱子底部找到一張紙：「嘿，讓我找到啦。」
「有說明書？」洛明火急火燎地把碗裡的飯扒進嘴裡，他的聲音含糊沉悶，讓人聽不真切：「這個是幹嘛用的？」
「你說啥？」芷萱翻看著手裡的說明書，一時間沒有聽清洛明說了什麼。
洛明微微地皺了一下眉毛，這些天他一直用凡塔莎語說話還從未遇到過別人聽不清的問題。他把飯咽下去後用凡塔莎語重複了一遍自己剛說的話。
「嗯……認知穩定器，第四款。」芷萱看完了說明書，提取出主要內容：「可以用來穩定認知，包括但不限於認知結構與心智結構，甚至可以穩定理智邊界，防止理智崩壞……我了個乖乖，起義軍這次可是下血本了啊。」
「啥玩意？」洛明只聽懂了一個認知結構，其他的都是聽天書：「你再說一遍，這玩意是幹嘛的？」
芷萱把箱子裡的器械拿出來，二話不說帶到洛明脖子上，然後她再按下幾個按鈕，整個器械就消失不見了，只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銀線：「別管這是幹嘛的了，你知道這玩意是好東西就行。」
「唉唉幹嘛呢，你把它整哪去了？」洛明還未來得及反抗，芷萱就把認知穩定器按他脖子上了，他剛把嘴裡的飯菜咽下去，認知穩定器就只剩下一條線。洛明本能地抗拒這件器械，想把它摘下來。
「空間擴展收縮。認知穩定器自帶空間擴展功能，在啟動後會把機體主體藏進一個加密空間中，既保護自己也方便使用者。」芷萱簡單介紹著：「想摘下來的話就摸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線，長按三秒放手就可以了。」
洛明聞言放下手中碗筷，伸手在脖間銀線上長按三秒，鬆手之後，他脖子上的銀線向外擴展變形，片刻後已經變成了一個黝黑粗獷的圓環。
「這麼高級？」洛明伸手摘下圓環，他還沉浸在剛剛那一瞬間的變化之中。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接觸空間技術，先前經歷過的空間移動，他都是呆在一個沒有絲毫變化的密閉空間中。
「很厲害吧。」芷萱笑了笑，她打開電視準備觀看《新聞聯播》：「我建議你現在就帶上，畢竟這玩意好處多多。」
「額，我還是有點擔心。」洛明咽下一口飯，一邊給自己夾菜一邊跟芷萱一起等《新聞聯播》開場：「我怕他們往這裡面塞一點別的東西，比如像是炸彈什麼的。你知道的，傳呼機裡面安炸彈不是什麼新鮮事。」
「我倒是覺得你不必要這麼謹慎。」芷萱聳聳肩膀：「你可以不信任他們，但你不得不信任他們，因為你的小命在他們手上。」
「這可不像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啊。」洛明端起湯碗：「你這麼說顯得凡塔莎皇室和星空起義軍像是個壞人一樣。」
「但事實就是這樣。」芷萱看著洛明喝湯，她自己也盛一碗：「他們對人民的生命與財產負責，人民也要對他們政策和法律負責，責任是雙向的。」
「我還以為你會為他們說好話呢。」洛明放下手裡的湯碗，他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擦嘴巴：「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不得不相信他們。」言罷，他伸手帶上認知穩定器。
「我可沒為他們說好話，他們本就如此。」芷萱放下湯碗，也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擦嘴巴：「說得極端點，我這條命都是他們給的，還給他們又能如何？」
「唉，我問你個事啊。」洛明趁著新聞還沒開始，問出了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假如凡塔莎皇室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比如打一場毫無理由的仗啊，為了一個荒唐的理由發動一場戰爭的時候，你會怎麼辦？你知道凡塔莎皇室做的是錯的，那麼你會響應他們的徵兵號召嗎？」
「當然會響應啊。」芷萱回答得毫無顧忌，似乎思考過這個問題：「服從是軍人的天職，而我曾經是軍人。」語罷她看向洛明，眼睛裡閃爍著堅定的色彩：「我會向上級反應我看到的錯誤，然後毫不留情地殺死每一個敵人。」
「如果長官不聽你的建議，一意孤行呢？」
「那就和部隊一起迎來勝利的榮耀，或者駛向毀滅的深淵。」芷萱的語氣中帶著懷念，也帶著一絲冰冷。
「我還以為你會說一些真善美的場面話呢，比如用正義與良知感染長官啊什麼的。」
「就像領袖不會追逐榮耀一樣，部隊也不會要求所謂的『正義之舉』。」芷萱別過頭去，看著電視屏幕里《新聞聯播》的開場：「身為一名軍人，我只會為了人民的利益而戰，而不是所謂的『正義』。」
「真是嚇人啊，如此堅定的戰士。」洛明感嘆著：「如果其他地方發現了稀有資源，比如石油什麼的，你會為了這些資源去侵略別人嗎？」
「我們為什麼要去侵略？」芷萱有些不解：「他們有資源關我們什麼事，他們又沒有侵犯到我們自己的利益。」
「真是可怕的戰士啊。」洛明看著屏幕里的主持人開始念開場白：「意思是只有在人民利益被侵犯的情況下，你才會響應國家號召？」
「不，只要國家有需要，我們就會響應號召。區別在於如果人民利益被侵犯，我不會向上級反饋，但是在其他情況下會向上反饋。」芷萱說著，屏幕里的主持人念完了開場白，開始介紹第一條新聞，似乎是一個叫「塔爾維亞」的地方開始動工建造一棟新的建築。
「如果凡塔莎皇室說我是壞人，你會？」
「我會一拳把你打暈，然後五花大綁，交到前來交接的人員手上。」
「凡塔莎皇室和星空起義軍有關係，所以？」
「所以星空起義軍是我們的盟友，在凡塔莎皇室宣布起義軍叛變前，我們都可以無條件相信起義軍。」
「在世界的某處存在一個不受凡塔莎皇室管控的勢力，你會？」
「看皇室怎麼決定。皇室說他們是友就友善對待，說他們是敵就重拳出擊。」
「如果凡塔莎皇室與人民為敵，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你會？」
「那麼它就不是凡塔莎皇室。」
「我了個人民本位主義戰士啊。」洛明感嘆著，心想怎樣的教育才能培養出如此的人。
「別說話了，看電視。」芷萱無情地打斷洛明想要說的話，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洛明用手在嘴上縫了一下，表示自己接下來絕不說話。
看著眼前的屏幕上閃過一個個陌生的地方，洛明的注意力逐漸從新聞上轉移到別處。他在椅子上呆坐一會兒後起身，用手示意芷萱自己去洗澡。
芷萱無聲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知曉。
洛明走進浴室，在淋浴噴頭下開始重新思考自己遇到的問題。在飯間他又嘗試了數次，每次自己含著東西用「記憶中的語言」說話時，芷萱都能聽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而自己一旦用凡塔莎語這麼講話，芷萱就聽不清了。
洛明仰頭讓水流衝擊著自己的臉龐，他知道自己身後是有黑幕的，但沒想過這道黑幕這麼大。
待到芷萱回家，她就看到洛明在同鍵盤做著艱苦卓絕的鬥爭。
「你幹嘛呢？」芷萱繞到洛明身後，想突然嚇他一跳，但見洛明沒有反應，她接著說：「今天不是起義軍的人來找你嗎，怎麼你在這裡給他們寫郵件？」
「話還沒說完他們就走了。」洛明一邊查著字典，一邊在鍵盤上面來回比劃：「好像是突發事故，我問他們他們也不說。」
「你鍵盤用得倒挺溜的。」芷萱說著，她變出一部手機：「來，給你買噠。」
「什麼東西？」洛明抬頭看向芷萱手裡的黑匣子，他好奇地把玩兩下就放到一旁：「你等我先把郵件寫完著。」
「那你慢慢寫吧。」芷萱轉身離去，她在廚房轉了一圈後出來：「你還沒吃飯啊？」
「吃飯？」洛明遲疑的聲音響起，片刻後他終於反應過來：「啊對，我是還沒吃晚飯來著。我說我怎麼這麼餓。」
「不是，你連晚飯都能忘了吃？」芷萱吩咐廚房機器人把菜端到客廳：「我就不吃了哈，在外面吃過了。」
「你的事忙得怎麼樣？」洛明草草地往嘴裡扒了一口飯，接著寫自己破萬字的郵件，裡面事無巨細。
「搞定啦，區區考核，手到擒來。本小姐親自出馬，焉有一合之敵？」芷萱說著，她注意到洛明腳邊有個箱子：「唉，這個箱子是什麼東西？」
「箱子？什麼箱子？」沉浸在細節回憶中的洛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在芷萱踢了踢他的腳後終於是想起來了：「哦，這個是起義軍那邊給我的，說是什麼賠禮。」
「哦，那個賠償事宜？」芷萱坐到洛明旁邊，她把箱子拿出來：「他們給了你什麼東西啊？我能打開看看不？」
「能啊，你打開唄，我也沒打開過。」洛明落下最後一筆，終於寫完了那封死長死長的郵件。他先草草檢查一遍，確定沒有錯別字後他點擊發送，發送後他再檢查一下是否發送成功。確定自己發送成功了，洛明長舒一口氣：「他們好像沒介紹這玩意，一來就放桌上，還擋著我寫郵件了。」
「沒介紹？」芷萱在箱子上簡單操作一下，箱子應聲打開，露出裡面的內膽和一個環狀器械：「怎麼可能沒介紹呢？」
洛明想了想，他覺得自己打斷肩菱的介紹就等於肩菱沒有介紹：「嗯，他們就是沒說。」
「行吧，那讓我找找有沒有說明書嗷……」芷萱把環狀器械拿出來，簡單翻找了一下後在箱子底部找到一張紙：「嘿，讓我找到啦。」
「有說明書？」洛明火急火燎地把碗裡的飯扒進嘴裡，他的聲音含糊沉悶，讓人聽不真切：「這個是幹嘛用的？」
「你說啥？」芷萱翻看著手裡的說明書，一時間沒有聽清洛明說了什麼。
洛明微微地皺了一下眉毛，這些天他一直用凡塔莎語說話還從未遇到過別人聽不清的問題。他把飯咽下去後用凡塔莎語重複了一遍自己剛說的話。
「嗯……認知穩定器，第四款。」芷萱看完了說明書，提取出主要內容：「可以用來穩定認知，包括但不限於認知結構與心智結構，甚至可以穩定理智邊界，防止理智崩壞……我了個乖乖，起義軍這次可是下血本了啊。」
「啥玩意？」洛明只聽懂了一個認知結構，其他的都是聽天書：「你再說一遍，這玩意是幹嘛的？」
芷萱把箱子裡的器械拿出來，二話不說帶到洛明脖子上，然後她再按下幾個按鈕，整個器械就消失不見了，只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銀線：「別管這是幹嘛的了，你知道這玩意是好東西就行。」
「唉唉幹嘛呢，你把它整哪去了？」洛明還未來得及反抗，芷萱就把認知穩定器按他脖子上了，他剛把嘴裡的飯菜咽下去，認知穩定器就只剩下一條線。洛明本能地抗拒這件器械，想把它摘下來。
「空間擴展收縮。認知穩定器自帶空間擴展功能，在啟動後會把機體主體藏進一個加密空間中，既保護自己也方便使用者。」芷萱簡單介紹著：「想摘下來的話就摸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線，長按三秒放手就可以了。」
洛明聞言放下手中碗筷，伸手在脖間銀線上長按三秒，鬆手之後，他脖子上的銀線向外擴展變形，片刻後已經變成了一個黝黑粗獷的圓環。
「這麼高級？」洛明伸手摘下圓環，他還沉浸在剛剛那一瞬間的變化之中。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接觸空間技術，先前經歷過的空間移動，他都是呆在一個沒有絲毫變化的密閉空間中。
「很厲害吧。」芷萱笑了笑，她打開電視準備觀看《新聞聯播》：「我建議你現在就帶上，畢竟這玩意好處多多。」
「額，我還是有點擔心。」洛明咽下一口飯，一邊給自己夾菜一邊跟芷萱一起等《新聞聯播》開場：「我怕他們往這裡面塞一點別的東西，比如像是炸彈什麼的。你知道的，傳呼機裡面安炸彈不是什麼新鮮事。」
「我倒是覺得你不必要這麼謹慎。」芷萱聳聳肩膀：「你可以不信任他們，但你不得不信任他們，因為你的小命在他們手上。」
「這可不像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啊。」洛明端起湯碗：「你這麼說顯得凡塔莎皇室和星空起義軍像是個壞人一樣。」
「但事實就是這樣。」芷萱看著洛明喝湯，她自己也盛一碗：「他們對人民的生命與財產負責，人民也要對他們政策和法律負責，責任是雙向的。」
「我還以為你會為他們說好話呢。」洛明放下手裡的湯碗，他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擦嘴巴：「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不得不相信他們。」言罷，他伸手帶上認知穩定器。
「我可沒為他們說好話，他們本就如此。」芷萱放下湯碗，也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擦嘴巴：「說得極端點，我這條命都是他們給的，還給他們又能如何？」
「唉，我問你個事啊。」洛明趁著新聞還沒開始，問出了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假如凡塔莎皇室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比如打一場毫無理由的仗啊，為了一個荒唐的理由發動一場戰爭的時候，你會怎麼辦？你知道凡塔莎皇室做的是錯的，那麼你會響應他們的徵兵號召嗎？」
「當然會響應啊。」芷萱回答得毫無顧忌，似乎思考過這個問題：「服從是軍人的天職，而我曾經是軍人。」語罷她看向洛明，眼睛裡閃爍著堅定的色彩：「我會向上級反應我看到的錯誤，然後毫不留情地殺死每一個敵人。」
「如果長官不聽你的建議，一意孤行呢？」
「那就和部隊一起迎來勝利的榮耀，或者駛向毀滅的深淵。」芷萱的語氣中帶著懷念，也帶著一絲冰冷。
「我還以為你會說一些真善美的場面話呢，比如用正義與良知感染長官啊什麼的。」
「就像領袖不會追逐榮耀一樣，部隊也不會要求所謂的『正義之舉』。」芷萱別過頭去，看著電視屏幕里《新聞聯播》的開場：「身為一名軍人，我只會為了人民的利益而戰，而不是所謂的『正義』。」
「真是嚇人啊，如此堅定的戰士。」洛明感嘆著：「如果其他地方發現了稀有資源，比如石油什麼的，你會為了這些資源去侵略別人嗎？」
「我們為什麼要去侵略？」芷萱有些不解：「他們有資源關我們什麼事，他們又沒有侵犯到我們自己的利益。」
「真是可怕的戰士啊。」洛明看著屏幕里的主持人開始念開場白：「意思是只有在人民利益被侵犯的情況下，你才會響應國家號召？」
「不，只要國家有需要，我們就會響應號召。區別在於如果人民利益被侵犯，我不會向上級反饋，但是在其他情況下會向上反饋。」芷萱說著，屏幕里的主持人念完了開場白，開始介紹第一條新聞，似乎是一個叫「塔爾維亞」的地方開始動工建造一棟新的建築。
「如果凡塔莎皇室說我是壞人，你會？」
「我會一拳把你打暈，然後五花大綁，交到前來交接的人員手上。」
「凡塔莎皇室和星空起義軍有關係，所以？」
「所以星空起義軍是我們的盟友，在凡塔莎皇室宣布起義軍叛變前，我們都可以無條件相信起義軍。」
「在世界的某處存在一個不受凡塔莎皇室管控的勢力，你會？」
「看皇室怎麼決定。皇室說他們是友就友善對待，說他們是敵就重拳出擊。」
「如果凡塔莎皇室與人民為敵，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你會？」
「那麼它就不是凡塔莎皇室。」
「我了個人民本位主義戰士啊。」洛明感嘆著，心想怎樣的教育才能培養出如此的人。
「別說話了，看電視。」芷萱無情地打斷洛明想要說的話，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洛明用手在嘴上縫了一下，表示自己接下來絕不說話。
看著眼前的屏幕上閃過一個個陌生的地方，洛明的注意力逐漸從新聞上轉移到別處。他在椅子上呆坐一會兒後起身，用手示意芷萱自己去洗澡。
芷萱無聲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知曉。
洛明走進浴室，在淋浴噴頭下開始重新思考自己遇到的問題。在飯間他又嘗試了數次，每次自己含著東西用「記憶中的語言」說話時，芷萱都能聽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而自己一旦用凡塔莎語這麼講話，芷萱就聽不清了。
洛明仰頭讓水流衝擊著自己的臉龐，他知道自己身後是有黑幕的，但沒想過這道黑幕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