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起義軍來了又走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待到葉繁花茂，星空起義軍終於登門拜訪。
自上次洛明拒絕了星空起義軍的會面要求後，他們就一直沉默至今，直到不久前才送來第二封信。洛明在此期間也不是沒有嘗試過給星空起義軍對外交涉部門發郵件，但每一次都石沉大海，只換來一片寂靜。
芷萱對此頗有推測，但苦於沒有證據，也沒有妄下結論。在此期間，她帶著洛明往空間拓展區跑了一趟，在那裡的醫生給出一個「回家等消息」的診斷後，二人便在家裡等到現在。既沒有等到醫院的通知，也沒有看到他人之約定。
「你們可總算來了啊，等得我花都謝了。」洛明站在花園鐵門後，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這是芷萱給他的提議，讓他準備一身正式場合穿的衣服。
「抱歉，起義軍內部突發事務，耽擱了時間。」門外站著三人，也穿著跟洛明款式差不多的正裝。為首一人脫帽行禮，自我介紹：「您好，我是星空起義軍對外交涉部門的負責人，肩菱。」
「進來吧。」經過多天的學習，他已經大致掌握了艾爾維爾上主流的凡塔莎語言，雖然在專業領域難以與人交流，但日常生活已經不在話下。他吩咐管家打開大門，邀請三人來到花園中。
「你好，我叫洛明。」洛明伸出右手，肩菱上前握手。四人在花園間的小徑上走著，向著房屋出發。路上洛明主動開口，試圖掌握談話談話的主動權：「你們來找我，應該不只是商量賠償事宜吧？」
「是的。」洛明身邊的肩菱開口道：「但我們仍然想以賠償事宜開始我們的交談。」話音剛落，拎著一個箱子的跟班上前，打開手裡的箱子：「這是我們的賠償。」
「進屋再看吧。」雖然洛明現在就很想看一下人家的賠償是什麼，但為了自己在星空起義軍心裡的形象他忍住了內心的衝動：「好了，賠償事宜談完，能跟我說說你們還想幹嘛嗎？」
「不急，進屋再談吧。」洛明的心急葬送了自己的主動權，現在輪到對方的回合了：「對了，我記得這裡還住著一位大學生，叫作『芷萱』，當初是她救助了你，對嗎？」
「嗯。」洛明回答著肩菱的問題，一把把門拉開：「她現在有事不在家，有什麼事找她那得等上一陣子了，她跟我說這段時間她都不在。」
「沒事，好奇而已。」四人來到客廳，洛明和肩菱坐在桌子兩邊，兩個跟班立侍左右，箱子放在桌子中間。
「好了，談談你們想幹嘛吧。」平時一直呆在廚房的機器人這次離開廚房充當起侍者的角色，洛明接過機器人手裡的茶杯，輕抿一口潤口說道。
「我們想知道，您在『9號飛地』中詳細的遭遇。」兩個跟班面對機器人提供的茶杯無動於衷，肩菱接過茶杯也只是放在桌上，一口沒喝：「或者說具體點，您在『9號飛地』中，到底看到了什麼，遇到了什麼？」
「怎麼，我的筆錄還不夠詳細嗎？」洛明放下茶杯，用一種半調侃的語氣說道：「怎麼，你沒看嗎？」
「我們只知道您的大致經歷，不知道詳細細節。」肩菱知道洛明心裡的小九九，但對此沒有絲毫在意：「雖然和凡塔莎皇室關係匪淺，但我們是無權過問您交給警方的筆錄的。」
聽著對方說一些眾所周知的廢話，洛明臉上沒有絲毫變化：「這樣啊，那我再複述一遍吧。」
「洗耳恭聽。」肩菱的身體微微向前傾，作認真傾聽狀。
於是洛明開始複述他在警局裡說過的話，中間被肩菱打斷數次詢問一些細節。
「怎麼樣，負責人先生？」洛明端起已經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將近半個小時的連續發言和不停地回憶細節讓他口乾舌燥：「夠詳細嗎？」洛明剛放下茶杯，充當侍者的管家就為他把茶水續滿。
「十分詳細，感謝您的配合。」肩菱站起來鞠躬：「請容我與指揮官溝通片刻。」
「請吧。」洛明心中感到詫異，不明白對方這是什麼操作，談話談得好好的怎麼就開始場外求助了呢？他心裡一刻不停地開始揣測著肩菱這麼做的用意。
肩菱的右突然眼發出一道藍光，但在下一個瞬間又恢復正常。洛明還沒來得及詢問對方這是何意，肩菱就已開口：「指揮官已知曉您的情況。鑑於您是此次事件的參與者與受害者，我們認為您有權知曉一部分真相。」
就在肩菱準備開口時，洛明打斷了她的發言：「等會。」
「怎麼了？」
「你先坐下來。」
肩菱聞言照做，臉上掛著溫和親切職業化的笑容。
「你剛剛說要和指揮官聯繫是吧？」洛明喝一口手中的茶水，嘗試著把話語權搶回自己手裡，順便消化肩菱剛剛說的話：「剛剛你眼睛突然冒藍光，這是怎麼回事？」
「遠程意識交流器，可以迅速與後方的指揮官完成匯報工作和接受新的命令，前線士兵標準設備之一。」肩菱依舊是笑臉盈盈的模樣：「您身上不是也有著類似的設備，可以實現與人的意識交流嗎？」
肩菱的話語不經意間肯定了洛明的猜想，洛明努力板住自己的臉，不想讓肩菱看出自己的異常：「這樣啊，那你說的『一部分真相』，指的又是什麼？」
肩菱似乎沒有察覺到洛明隱藏在眼底的驚喜，她接過洛明的問題，一句話就幾乎把洛明CPU給干燒了：「根據可靠情報，您在『9號飛地』遇到的陌生勢力，很有可能不是星空起義軍。」
「你是說我遇到的不是你們？」洛明驚訝地說道，他用芷萱同款語氣與神態反問：「你莫不是在消遣洒家？」
「這是認真的。」肩菱無視洛明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經過多方對比取證，我們可以確定在『9號飛地』中存在一股陌生勢力，其指揮系統未知，成立目的未知，勢力範圍未知，人員配置未知。」
「合著除了知道他們存在，剩下的一概不知是吧。」洛明撇撇嘴，頗有些不屑。
「雖然聽起來很可怕，但事實就是如此。」肩菱依舊是那副笑臉嘻嘻的模樣，但她的聲音已經染上一絲緊迫了：「所以我們需要您給的情報，這對我們十分重要。」
「所以就由你們出面，來解決這個問題？」洛明看著眼前的三人，突然有些好奇凡塔莎皇室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已知在凡塔莎皇室的疆域中出現了一股不受凡塔莎皇室掌握的勢力，但現在凡塔莎皇室在哪裡？」
坐在洛明對面的肩菱沉默了下來，三人成掎角之勢，氣氛有些僵硬。洛明想了想，覺得對方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自己滅口，於是就跟眼前三人就這麼僵持著。
終於，肩菱帶來的一個跟班打破了沉默，他是那個沒有拎箱子的人：「凡塔莎皇室，第三軍指揮官，軍銜中尉。」語罷，他不再言語，繼續保持沉默。
「呵，有意思了。」洛明輕輕地笑道：「凡塔莎皇室的中尉，打扮成星空起義軍的跟班，一起過來找我要第一手情報。」洛明再把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這不是有不有趣的事了。」肩菱再次開口：「在我們的國家裡，有一股未知的陰影，這需要我們每個人的努力。」
「看來是的，再晚些的話又要有人被抓到火堆上去烤咯~」洛明聽出了肩菱的態度，他故意在肩菱的雷區上跳舞：「但我又能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故意編出來騙我的呢？以你們的能力，編造出一個第三方勢力來掩蓋自己所有的罪行應該是輕而易舉吧？」
肩菱和凡塔莎中尉不加掩飾地對視一眼，然後二人的眼中同時開始閃爍藍光，開始與身後的指揮系統交流，交流完了二人又對視一眼，對視完眼睛繼續閃光，循環往復十來次。
洛明：「？」
洛明：「不是，你倆在幹啥呢？」
兩人最後一次對視，中尉先生轉身離開，客廳里只留洛明和星空起義軍二人組。
「不是，他去幹嘛？」洛明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兩人是在唱什麼戲。
「沒什麼，事態惡化，他被召回去而已。」肩菱一臉淡定，但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們繼續我們的話題吧，你剛剛說到哪了？」
「額，我說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態惡化了。」洛明把自己雷區跳舞的事情一嘴帶過：「什麼事態惡化了？」
「這個跟你沒什麼關係。」肩菱搖搖頭，生硬地結束了這個話題：「我們還有一些細節需要補充，您看行麼？」
「我看不是很行。」洛明抱著肩膀一臉吊兒郎當，他決定採取一些較為激進的行為：「除非你把那個事態惡化的事告訴我。」
這次肩菱的眼睛閃都沒閃：「那看來今天的交談就到此而止了，感謝您的時間與付出。」語罷，她簡單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站起來準備離開。
「誒等會兒，別急著走啊。」洛明喊住正在離開的肩菱：「你還想知道什麼細節？只要我能想起來的都告訴你。」
肩菱停住腳步，她回頭看了洛明一眼，說出一句「感謝您的付出」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唉你不要情報了？」洛明在她身後喊到，但並未能換回對方的回頭。
「什麼玩意，到手的情報不要了？」洛明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呼叫管家：「幫我打開郵件編輯，我給星空起義軍發個信。」
自上次洛明拒絕了星空起義軍的會面要求後，他們就一直沉默至今，直到不久前才送來第二封信。洛明在此期間也不是沒有嘗試過給星空起義軍對外交涉部門發郵件，但每一次都石沉大海，只換來一片寂靜。
芷萱對此頗有推測，但苦於沒有證據，也沒有妄下結論。在此期間，她帶著洛明往空間拓展區跑了一趟，在那裡的醫生給出一個「回家等消息」的診斷後，二人便在家裡等到現在。既沒有等到醫院的通知，也沒有看到他人之約定。
「你們可總算來了啊，等得我花都謝了。」洛明站在花園鐵門後，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這是芷萱給他的提議，讓他準備一身正式場合穿的衣服。
「抱歉，起義軍內部突發事務，耽擱了時間。」門外站著三人，也穿著跟洛明款式差不多的正裝。為首一人脫帽行禮，自我介紹：「您好，我是星空起義軍對外交涉部門的負責人，肩菱。」
「進來吧。」經過多天的學習，他已經大致掌握了艾爾維爾上主流的凡塔莎語言，雖然在專業領域難以與人交流，但日常生活已經不在話下。他吩咐管家打開大門，邀請三人來到花園中。
「你好，我叫洛明。」洛明伸出右手，肩菱上前握手。四人在花園間的小徑上走著，向著房屋出發。路上洛明主動開口，試圖掌握談話談話的主動權：「你們來找我，應該不只是商量賠償事宜吧？」
「是的。」洛明身邊的肩菱開口道：「但我們仍然想以賠償事宜開始我們的交談。」話音剛落，拎著一個箱子的跟班上前，打開手裡的箱子：「這是我們的賠償。」
「進屋再看吧。」雖然洛明現在就很想看一下人家的賠償是什麼，但為了自己在星空起義軍心裡的形象他忍住了內心的衝動：「好了，賠償事宜談完，能跟我說說你們還想幹嘛嗎？」
「不急，進屋再談吧。」洛明的心急葬送了自己的主動權，現在輪到對方的回合了：「對了，我記得這裡還住著一位大學生，叫作『芷萱』，當初是她救助了你，對嗎？」
「嗯。」洛明回答著肩菱的問題，一把把門拉開：「她現在有事不在家，有什麼事找她那得等上一陣子了，她跟我說這段時間她都不在。」
「沒事，好奇而已。」四人來到客廳，洛明和肩菱坐在桌子兩邊，兩個跟班立侍左右，箱子放在桌子中間。
「好了，談談你們想幹嘛吧。」平時一直呆在廚房的機器人這次離開廚房充當起侍者的角色，洛明接過機器人手裡的茶杯，輕抿一口潤口說道。
「我們想知道，您在『9號飛地』中詳細的遭遇。」兩個跟班面對機器人提供的茶杯無動於衷，肩菱接過茶杯也只是放在桌上，一口沒喝：「或者說具體點，您在『9號飛地』中，到底看到了什麼，遇到了什麼？」
「怎麼，我的筆錄還不夠詳細嗎？」洛明放下茶杯，用一種半調侃的語氣說道：「怎麼，你沒看嗎？」
「我們只知道您的大致經歷，不知道詳細細節。」肩菱知道洛明心裡的小九九，但對此沒有絲毫在意：「雖然和凡塔莎皇室關係匪淺，但我們是無權過問您交給警方的筆錄的。」
聽著對方說一些眾所周知的廢話，洛明臉上沒有絲毫變化：「這樣啊，那我再複述一遍吧。」
「洗耳恭聽。」肩菱的身體微微向前傾，作認真傾聽狀。
於是洛明開始複述他在警局裡說過的話，中間被肩菱打斷數次詢問一些細節。
「怎麼樣，負責人先生？」洛明端起已經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將近半個小時的連續發言和不停地回憶細節讓他口乾舌燥：「夠詳細嗎？」洛明剛放下茶杯，充當侍者的管家就為他把茶水續滿。
「十分詳細，感謝您的配合。」肩菱站起來鞠躬：「請容我與指揮官溝通片刻。」
「請吧。」洛明心中感到詫異，不明白對方這是什麼操作，談話談得好好的怎麼就開始場外求助了呢？他心裡一刻不停地開始揣測著肩菱這麼做的用意。
肩菱的右突然眼發出一道藍光，但在下一個瞬間又恢復正常。洛明還沒來得及詢問對方這是何意，肩菱就已開口：「指揮官已知曉您的情況。鑑於您是此次事件的參與者與受害者，我們認為您有權知曉一部分真相。」
就在肩菱準備開口時，洛明打斷了她的發言：「等會。」
「怎麼了？」
「你先坐下來。」
肩菱聞言照做，臉上掛著溫和親切職業化的笑容。
「你剛剛說要和指揮官聯繫是吧？」洛明喝一口手中的茶水，嘗試著把話語權搶回自己手裡，順便消化肩菱剛剛說的話：「剛剛你眼睛突然冒藍光，這是怎麼回事？」
「遠程意識交流器，可以迅速與後方的指揮官完成匯報工作和接受新的命令，前線士兵標準設備之一。」肩菱依舊是笑臉盈盈的模樣：「您身上不是也有著類似的設備，可以實現與人的意識交流嗎？」
肩菱的話語不經意間肯定了洛明的猜想，洛明努力板住自己的臉，不想讓肩菱看出自己的異常：「這樣啊，那你說的『一部分真相』，指的又是什麼？」
肩菱似乎沒有察覺到洛明隱藏在眼底的驚喜，她接過洛明的問題，一句話就幾乎把洛明CPU給干燒了：「根據可靠情報，您在『9號飛地』遇到的陌生勢力，很有可能不是星空起義軍。」
「你是說我遇到的不是你們？」洛明驚訝地說道，他用芷萱同款語氣與神態反問：「你莫不是在消遣洒家？」
「這是認真的。」肩菱無視洛明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經過多方對比取證，我們可以確定在『9號飛地』中存在一股陌生勢力，其指揮系統未知，成立目的未知，勢力範圍未知，人員配置未知。」
「合著除了知道他們存在，剩下的一概不知是吧。」洛明撇撇嘴，頗有些不屑。
「雖然聽起來很可怕，但事實就是如此。」肩菱依舊是那副笑臉嘻嘻的模樣，但她的聲音已經染上一絲緊迫了：「所以我們需要您給的情報，這對我們十分重要。」
「所以就由你們出面，來解決這個問題？」洛明看著眼前的三人，突然有些好奇凡塔莎皇室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已知在凡塔莎皇室的疆域中出現了一股不受凡塔莎皇室掌握的勢力，但現在凡塔莎皇室在哪裡？」
坐在洛明對面的肩菱沉默了下來，三人成掎角之勢，氣氛有些僵硬。洛明想了想，覺得對方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自己滅口，於是就跟眼前三人就這麼僵持著。
終於，肩菱帶來的一個跟班打破了沉默，他是那個沒有拎箱子的人：「凡塔莎皇室，第三軍指揮官，軍銜中尉。」語罷，他不再言語，繼續保持沉默。
「呵，有意思了。」洛明輕輕地笑道：「凡塔莎皇室的中尉，打扮成星空起義軍的跟班，一起過來找我要第一手情報。」洛明再把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這不是有不有趣的事了。」肩菱再次開口：「在我們的國家裡，有一股未知的陰影，這需要我們每個人的努力。」
「看來是的，再晚些的話又要有人被抓到火堆上去烤咯~」洛明聽出了肩菱的態度，他故意在肩菱的雷區上跳舞：「但我又能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故意編出來騙我的呢？以你們的能力，編造出一個第三方勢力來掩蓋自己所有的罪行應該是輕而易舉吧？」
肩菱和凡塔莎中尉不加掩飾地對視一眼，然後二人的眼中同時開始閃爍藍光，開始與身後的指揮系統交流，交流完了二人又對視一眼，對視完眼睛繼續閃光，循環往復十來次。
洛明：「？」
洛明：「不是，你倆在幹啥呢？」
兩人最後一次對視，中尉先生轉身離開，客廳里只留洛明和星空起義軍二人組。
「不是，他去幹嘛？」洛明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兩人是在唱什麼戲。
「沒什麼，事態惡化，他被召回去而已。」肩菱一臉淡定，但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們繼續我們的話題吧，你剛剛說到哪了？」
「額，我說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態惡化了。」洛明把自己雷區跳舞的事情一嘴帶過：「什麼事態惡化了？」
「這個跟你沒什麼關係。」肩菱搖搖頭，生硬地結束了這個話題：「我們還有一些細節需要補充，您看行麼？」
「我看不是很行。」洛明抱著肩膀一臉吊兒郎當，他決定採取一些較為激進的行為：「除非你把那個事態惡化的事告訴我。」
這次肩菱的眼睛閃都沒閃：「那看來今天的交談就到此而止了，感謝您的時間與付出。」語罷，她簡單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站起來準備離開。
「誒等會兒，別急著走啊。」洛明喊住正在離開的肩菱：「你還想知道什麼細節？只要我能想起來的都告訴你。」
肩菱停住腳步，她回頭看了洛明一眼，說出一句「感謝您的付出」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唉你不要情報了？」洛明在她身後喊到，但並未能換回對方的回頭。
「什麼玩意，到手的情報不要了？」洛明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呼叫管家：「幫我打開郵件編輯，我給星空起義軍發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