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殺招掩秘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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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長宏見此,雙手按在石板上用力一推,石門卻是毫無反應。

  居長宏有些不可置信,在度調動全身力氣,猛地朝著石門一推。

  但那兩扇石門仍舊紋絲不動。

  見此居逸何卻是淡淡搖頭,對方果真是初次踏入修行之路上。

  想著居逸何越過居長宏,只是將一隻手抵住石門的中間,從空竅之中調出一道真元注入石門之內。

  石門被居逸何注入真元後,門扉上的幾個字頓時閃爍起來,隨後石門不斷顫抖,從中間緩緩打開。

  見居逸何竟然如此簡單的打開石門,居長宏在心中再次審視起來眼前的居逸何。

  但他卻未表現出來,走進石門之中。

  石門內部依然漆黑一片,二人在裡面四處摸索,突然身後的石門猛地關閉,強烈的失重感席捲他們的全身。

  居逸何只感覺一陣天轉地轉,眼前的黑暗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一個黑白的世界出現在他的眼前。

  見此一幕居逸何心中卻是警鐘大作,眼前的一切正是自在書生的另一個殺招。

  「畫地而趨!」

  眩暈感消失,居逸何正站在一個水墨戰場中心,無數的士兵正握著兵器緊盯著戰場中心。

  此刻居逸何身邊還站著五個人,同樣是水墨畫成,幾人將居逸何護在身後。

  如今幾人已是眾矢之的。

  其中一人望向居逸何,緩緩開口。

  「主公,你快走我們替您擋住他們,只要你還活著我們就沒有敗!」

  其他的幾人也紛紛附和著。

  「對,主公只要你還在我們就沒有失敗!」

  「只求您能夠再次帶領我們捲土重來!」

  面對此等情景居逸何卻沒有慌亂,而聽著幾人的言語,不由得輕笑一聲。

  「這是要用我接下來的決策來考量我的品性嗎?

  的確,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我完全可以按照最理想的方式脫身,但這並非最優解。

  我要在居長宏之前取得眼的傳承!」

  想到此處居逸何一步跨出,從其中一人手中奪下一把過佩刀猛地砍在一人的身上!

  ……

  秘境的另一邊,此刻居長宏在一人的護衛之下已經逃離了戰場,其餘四人的拼死行為並未給他爭取多少時間。

  此刻後面的追兵已經有了追上了的趨勢!

  「斬對方主帥者,賞銀千兩!

  封千戶候!」

  「殺了他,我都大大有賞!」

  身後追兵聽聞此話,喊叫聲音變得更大了。

  居長宏的此刻卻是叫苦不迭。

  媽的,這是什麼鬼地方。

  這傳承的試煉也太變態了吧,眼下的情況完全是十死無生啊!

  誰也不知道在此處死亡是不是真的死了,在傳承之地喪命是道者早就不計其數。

  於是居長宏猛地看向身邊僅剩的近侍。

  「你去擋住他們,你們的功績我會銘記於心!」

  聽聞居長宏的指令,那近侍毫不猶豫的停下腳步朝著身後的追兵殺去。

  但一個人的力量很難做到什麼,沒有片刻身後的追兵再次朝著居長宏追去。

  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居長宏已是窮途末路,若是自己被追上絕對是十死無生!

  「媽的,怎麼辦要被追上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居長宏此時已經是急得不知所措,眼下已經十分危急,他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對於情況的判斷能力。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的面前卻是出現了一片整齊劃一的軍隊,此刻一個中年人正站在軍隊的中間,手持一柄利劍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一幕。

  「殺!」

  追兵

  男子的目光如同一柄利刃,緊緊地盯著居長宏身後的追兵。

  頓時無數士兵如同潮水一般朝著居長宏身後的追兵殺去。


  一時間戰長上,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不斷的傳入居長宏的耳中。

  他此刻這個人已經有些呆滯,只一直不停的驅使著自己胯下的戰馬,一刻不停的朝著前方逃亡。

  此時的他已經有些麻木了,這種生死一線的感覺已經讓居長宏緊繃的神經徹底過載。

  「撲通。」

  居長宏徹底失去了意識,從馬背上重重的摔了下來。

  ……

  與此同時另一邊,一個少年正站在一片純白的空間中,而少年身上浸滿的墨色此刻卻是與這方空間產生的極大的反差。

  少年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手裡水墨化成的刀仍在不停的向下滴落點點墨汁。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居逸何。

  此時居逸何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困住自己的殺招已經破解了。

  當然這是他另闢蹊徑的原因,若是他選擇用正常的方式通過眼前的試煉,此刻怕是進度連一半都不到。

  所以居逸何選擇的方式便是「殺」。

  再怎麼說此處設下的殺招,已經無人主持,就如同一場電影一般,一切都是按照預設好的步驟一步一步的前行。

  而居逸何則是殺死了所以在這鋪設好的情節中的角色,而當情節進行到固定位置時,原本的重要角色已經死亡,那劇情便已經徹底無法進行下去。

  從而導致殺招的崩解。

  想到此處居逸何心中也是不禁感嘆:

  「好在眼下這一切都是實現鋪設好的,已經沒有道者主持殺招。

  若非如此,自己若是如此強行攻破殺招必定會受到殺招掌控者的針對。

  甚至在一些有心人的操縱下自己可能會越陷越深。」

  就在居逸何思索間,白色的世界中,一個黑點從極遠出出現朝著居逸何移動。

  隨著黑點越來越近,居逸何才看清朝著自己過來的是什麼。

  那是一位年輕的男子,對方身著一襲白衫,面如冠玉,手中一把竹扇,在對方手中緩緩扇動。

  對方置身於此方天地間宛若一朵出水白蓮,此刻竟有些一超凡脫俗的意味,若是普通人看到定會不由得產生一絲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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