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5）
「兩個穿著黑制服的傢伙走了過來，他們問我是不是安托萬·德尼羅，然後就亮出了他們的證件，原來是聯邦調查局的人！他們向我打聽一輛1969年雪弗蘭科維爾的情況，並且問我是不是認識你。別擔心，還記得上一次那個『條子』給我打電話的事情嗎？我這一次演得比那一次還更加逼真呢。我跟他們講，我們兩個只是就這輛車的話題聊了兩句，然後你帶我去兜了個圈。不過，我並不算真的認識你，而且自從那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你。」
「他們相信了你說的這些嗎？」
「你以為我是誰啊？他們在向我出示你的照片時，我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呢。」
「他們還有我的照片？」
「是的，還有好幾張呢。都是在那個加油站的監控攝像頭拍下來的，儘管放大了有點虛，但是那一頭美麗的橙黃色秀髮顯然就是你。」
「那，阿麗婭認出我來了嗎？」
「是的，她認出來了，但那是個好姑娘，她也什麼都沒有說，至少沒有在FBI探員面前講。他們走了之後，她才問我為什麼要撒謊，還有，我們最近有沒有見過面？」
「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什麼都沒說，就是告訴她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我轉換了話題，而她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那兩個聯邦探員呢？他們又幹什麼了呢？」
「他們後來又在校園裡轉悠了一陣子。我本來也想跟過去看看，但是又怕會嚇到阿麗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貝基？我一點也不喜歡現在這種狀況。如果你遇到了麻煩，我就在這裡。你現在什麼都不跟我講，這讓我很受傷。你知道的，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都是可以指望我的。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過去找你。」
「別擔心，安托。並不是我遇到了什麼麻煩，而是我車上搭的那個人。這裡面的情況很複雜，一兩句話講不清楚。等我回來以後再詳細跟你說。」
「什麼時候？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很擔心。」
「如果我晚回來了，你只管去找阿麗婭看電影好了。我敢肯定她就等著你邀請她呢。不要擔心我，我一回到費城就會給你發信息的。」
「貝基，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安托嘆著氣說道。
可是，貝基早已掛掉了電話。
幾秒鐘之後，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貝基猶豫了一會兒才按下接聽鍵。
「很抱歉，」她說，「我想可能是信號不好，我們聯繫不上。」
「不，我並不是這麼想的。」泰勒回應道，「至少，我這邊信號沒問題。」
「我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貝基臉紅的好像一隻秋天的紅蘋果。
「你在哪裡呢，貝基？」
「我告訴過你啊，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認為，家是我們兩個一起睡覺的地方。」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你能不能不要再和我撒謊了，這真的很傷人！昨天有兩個傢伙到我的辦公室裡面來問起了你。」
貝基臉色灰白地轉過身來，麗貝卡正透過櫥窗看著她。
「聯邦調查局的？」
「你怎麼知道是FBI？他們懷疑你正在和一名女逃犯在一起，向我詢問了關於你的情況。」
「他們問了些什麼事情？」
「我更情願聽到你問的問題是：『什么女逃犯？』或者是『你在說些什麼啊？』你到底是在跟誰在一起？」
「不要用這種腔調來跟我講話，泰勒，我不是一個小孩子，我有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事情的自由。你知道嗎？我更情願你首先為我感到擔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大道理來教訓我。」
「可是，我就是在擔心你啊，自從你離開以後，特別是在FBI來找過我之後，我就一直為你感到擔心。」
「他們想要知道一些什麼？」貝基的語調緩和了一些。
「他們懷疑你可能被人綁架了，又或者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個跟你在一起的人的真實身份。」
「他們告訴你她是誰了嗎？」
「是的，是一個名叫麗貝卡·瓦吉莉·麥露蒂的女人，她剛剛從監獄裡面逃出來。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瞞了我多久嗎？我還以為你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呢。」
泰勒的問題沒有等到答案，因為貝基此時此刻在餐館的玻璃櫥窗前面轟然倒地。周圍的行人紛紛上前打算幫忙，而麗貝卡已經像一陣風一樣沖了出來把她抱在懷中，想要讓她恢復清醒。
桑托斯緊跟在後面跑出餐館，問要不要打電話叫一輛救護車過來。
「我認為沒有這個必要。」麗貝卡表示，「她的眼睛又睜開了。」
麗貝卡充滿柔情地用桑托斯拿來的一條濕毛巾擦拭著貝基的額頭。
「你的臉色看起來好一點了。」她鬆了一口氣，柔聲細語，「不要擔心，你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餐館裡面很冷，而外面又很熱。沒關係的，一會兒你如果感覺到有點力氣了，就嘗試著站起來。」
貝基搖了搖頭，推開了麗貝卡的手。
「我還好。」她表示。
桑托斯幫著她站了起來，然後扶著她走了幾步。
「不好意思啊。」她對他說。
「這有什麼關係？不過，你剛才真的把我們嚇到了。你這是要當媽媽了嗎？」
「不是的，只是加利福尼亞州的悶熱讓我有點中暑了，我想我剛才有可能吃的太多了。」
「進去吧，在裡面涼快一下。」
麗貝卡緊跟著她，向她伸出了手，但是貝基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還是讓桑托斯攙扶著走了進去。
她們兩個回到餐廳里很長時間都沒有說過話。貝基喝著一杯加了糖的新鮮薄荷檸檬茶，桑托斯跟她保證這是全世界最好的提神清涼飲料。只要補充一點水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桑托斯的「神奇湯藥」灌下去之後，大廳里清涼的空氣也起了作用，貝基的臉上很快恢復了血色。
「沒事了。」她表示，「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你確定嗎？」麗貝卡問她。
貝基沒有回答她的話，徑直站起來去擁抱了餐館的老闆桑托斯·埃斯科巴，向他保證說下一次肯定不會再隔這麼久才來看他，然後就走出了大門。
麗貝卡感到有點困惑，在感謝了桑托斯之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On
The
Road……
「他們相信了你說的這些嗎？」
「你以為我是誰啊？他們在向我出示你的照片時，我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呢。」
「他們還有我的照片？」
「是的，還有好幾張呢。都是在那個加油站的監控攝像頭拍下來的，儘管放大了有點虛，但是那一頭美麗的橙黃色秀髮顯然就是你。」
「那，阿麗婭認出我來了嗎？」
「是的，她認出來了，但那是個好姑娘，她也什麼都沒有說，至少沒有在FBI探員面前講。他們走了之後，她才問我為什麼要撒謊，還有，我們最近有沒有見過面？」
「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什麼都沒說，就是告訴她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我轉換了話題，而她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那兩個聯邦探員呢？他們又幹什麼了呢？」
「他們後來又在校園裡轉悠了一陣子。我本來也想跟過去看看，但是又怕會嚇到阿麗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貝基？我一點也不喜歡現在這種狀況。如果你遇到了麻煩，我就在這裡。你現在什麼都不跟我講，這讓我很受傷。你知道的，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都是可以指望我的。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過去找你。」
「別擔心，安托。並不是我遇到了什麼麻煩，而是我車上搭的那個人。這裡面的情況很複雜，一兩句話講不清楚。等我回來以後再詳細跟你說。」
「什麼時候？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很擔心。」
「如果我晚回來了，你只管去找阿麗婭看電影好了。我敢肯定她就等著你邀請她呢。不要擔心我，我一回到費城就會給你發信息的。」
「貝基，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安托嘆著氣說道。
可是，貝基早已掛掉了電話。
幾秒鐘之後，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貝基猶豫了一會兒才按下接聽鍵。
「很抱歉，」她說，「我想可能是信號不好，我們聯繫不上。」
「不，我並不是這麼想的。」泰勒回應道，「至少，我這邊信號沒問題。」
「我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貝基臉紅的好像一隻秋天的紅蘋果。
「你在哪裡呢，貝基？」
「我告訴過你啊，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認為，家是我們兩個一起睡覺的地方。」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你能不能不要再和我撒謊了，這真的很傷人！昨天有兩個傢伙到我的辦公室裡面來問起了你。」
貝基臉色灰白地轉過身來，麗貝卡正透過櫥窗看著她。
「聯邦調查局的？」
「你怎麼知道是FBI？他們懷疑你正在和一名女逃犯在一起，向我詢問了關於你的情況。」
「他們問了些什麼事情？」
「我更情願聽到你問的問題是：『什么女逃犯？』或者是『你在說些什麼啊？』你到底是在跟誰在一起？」
「不要用這種腔調來跟我講話，泰勒，我不是一個小孩子，我有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事情的自由。你知道嗎？我更情願你首先為我感到擔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大道理來教訓我。」
「可是，我就是在擔心你啊，自從你離開以後，特別是在FBI來找過我之後，我就一直為你感到擔心。」
「他們想要知道一些什麼？」貝基的語調緩和了一些。
「他們懷疑你可能被人綁架了，又或者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個跟你在一起的人的真實身份。」
「他們告訴你她是誰了嗎？」
「是的，是一個名叫麗貝卡·瓦吉莉·麥露蒂的女人，她剛剛從監獄裡面逃出來。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瞞了我多久嗎？我還以為你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呢。」
泰勒的問題沒有等到答案，因為貝基此時此刻在餐館的玻璃櫥窗前面轟然倒地。周圍的行人紛紛上前打算幫忙，而麗貝卡已經像一陣風一樣沖了出來把她抱在懷中，想要讓她恢復清醒。
桑托斯緊跟在後面跑出餐館，問要不要打電話叫一輛救護車過來。
「我認為沒有這個必要。」麗貝卡表示，「她的眼睛又睜開了。」
麗貝卡充滿柔情地用桑托斯拿來的一條濕毛巾擦拭著貝基的額頭。
「你的臉色看起來好一點了。」她鬆了一口氣，柔聲細語，「不要擔心，你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餐館裡面很冷，而外面又很熱。沒關係的，一會兒你如果感覺到有點力氣了，就嘗試著站起來。」
貝基搖了搖頭，推開了麗貝卡的手。
「我還好。」她表示。
桑托斯幫著她站了起來，然後扶著她走了幾步。
「不好意思啊。」她對他說。
「這有什麼關係？不過，你剛才真的把我們嚇到了。你這是要當媽媽了嗎？」
「不是的，只是加利福尼亞州的悶熱讓我有點中暑了，我想我剛才有可能吃的太多了。」
「進去吧，在裡面涼快一下。」
麗貝卡緊跟著她，向她伸出了手，但是貝基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還是讓桑托斯攙扶著走了進去。
她們兩個回到餐廳里很長時間都沒有說過話。貝基喝著一杯加了糖的新鮮薄荷檸檬茶，桑托斯跟她保證這是全世界最好的提神清涼飲料。只要補充一點水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桑托斯的「神奇湯藥」灌下去之後，大廳里清涼的空氣也起了作用，貝基的臉上很快恢復了血色。
「沒事了。」她表示，「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你確定嗎？」麗貝卡問她。
貝基沒有回答她的話，徑直站起來去擁抱了餐館的老闆桑托斯·埃斯科巴，向他保證說下一次肯定不會再隔這麼久才來看他，然後就走出了大門。
麗貝卡感到有點困惑，在感謝了桑托斯之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On
The
Ro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