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觸動的心
下午三點三十分。
整體燈光略顯昏暗的人氣歌謠演播廳里。
只有台上偌大的轉播屏播放著上周的打歌舞台表演，幾位主持人在側台對著台本，準備十分鐘後的開播致辭。
台下陸陸續續坐滿通過渠道申請名額幸運中獎，或是手快購買到現場票的觀眾粉絲。
還有一塊兒特定的區域，準備給像林然和崔相赫這樣屬於藝人公司團隊的工作人員。
「忙內，哥以前心裡還有和你一爭高下的想法……」
演播台斜對角的通道入口二層。
崔相赫坐在塑料連排椅上，看向一旁倚著護欄，樂此不疲拿著手機拍攝演播廳四周環境的林然，咂巴著嘴角，一副在下佩服的失敬表情。
「現在嘛~嘖嘖嘖。」
問：崔相赫話尾的三個「嘖」字，表達了什麼感情？
答：表達了作者……
「相赫哥，你認真的？」
林然又不是什麼攝影愛好者，沒有什麼超脫物外，醉心於景的「空間zone」狀態。
聽到崔相赫試圖跟自己一比高下，轉身背靠護欄，雙手倚著欄杆，微抬下巴眼角向下，睥睨著面前時不時大言不慚的乾巴眼鏡男。
見林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傲然不屑，崔相赫冷笑一聲。
呵，高富帥了不起啊？有本事拿錢砸死我？
只會比錢、比臉的膚淺男人。
嗬——tui！
「我是說以前，論找死，哥確實比不上你。」
崔相赫不以為意的翹起二郎腿，抖了起來，眉宇間閃過一絲得意：「還有……」
「你懂得怎麼討女人歡心麼？連個女朋友都沒交往過的初丁。」
簡直丟富二代的錢，還有那張對不起老天爺賞飯吃的臉。
這小子情商是不是太低了？
要不我開個班給他加強一下？
學費什麼的，都是自家人好說~！意思意思就行……
崔相赫右手摸著自己今天一大早刮乾淨鬍子的下巴，盯著面前不吭聲的林然，暗暗思索「有關異性相處方面——EQ速成輔導班」的可行性。
半小時前，跟徐燦蕙說完話的林然剛來到後台少女時代的待機室。
左腳剛邁進大門，緊接著左腳就被「請出」了大門，直接來到這個工作人員專屬等待區。
負責請林然離開的李順圭對此美名其曰——擔心他沒來過SBS，免得一會兒找不著位置，讓他先去踩點。
作為待在一旁全程觀覽這一幕，接過待機室花絮拍攝重任的崔相赫當然知道這個說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聽到面前傳來的話語，林然眼神縹緲了一下，他知道崔相赫話里表達的「找死」是什麼意思。
這是徐賢在對自己表達情緒，而這次林允兒也沒有幫他說話。
先前徐燦蕙問他對徐賢有沒有想法時，他猶豫了。
因為這個問題憑心而論……
他答不上來。
至於為什麼答不上來。
林然形容不來自己心底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一顆幼苗在土壤里想要發芽，但很不巧，有一塊石頭正正好壓在了上面。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而且……
「而且什麼？」
崔相赫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林然的邊上，聽到他下意識喃喃自語的聲音，半天沒有下文，忍不住開口追問一句。
「沒什麼，舞台應該快開始了吧？」林然搖頭笑笑。
我在想什麼呢？
在這兒生活兩個月不到，還真把遊戲當真實世界了啊？
早點把林允兒的好感度拉滿回家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
見林然不打算說，崔相赫露出一副你快說啊，快急死我了的表情，剛想拽著林然這個斷章狗求求再來一章，下一秒舞台上的主持人就開始報幕。
林然收拾起因為徐賢莫名變得有些紊亂的心境，一言不發地端起相機鏡頭準備幹活。
見狀，崔相赫也只好提醒著林然原定計劃：「別忘了，一會兒到少時上台的時候，我們要錄像，從觀眾的角度。」
林然頭也不回的左手比劃一個「OK」。
幾分鐘後。
隨著主持人報幕結束，現場的燈光全部暗下，音樂聲悄然響起的同時，舞台上的舞檯燈也照彩排的流程依序隨著音樂節奏點亮。
現場的粉絲一聽旋律仿佛跟開了自動聽歌識曲一般，浪潮般對應組合的應援口號從後往前涌去。
當然，第一個上台表演的組合還沒輪到少女時代。
林然看著舞台上唱、跳、rap樣樣俱全的男團組合，動感的K-pop旋律讓人有種輕快的心情。
雖然不認識，但還是下意識拿起相機給他們捧了個場。
發現鏡頭裡的焦距不太合適，正好用他們當個工具人調校一下清晰度。
接下來，林然和崔相赫有些投入了。
因為邊上一堆其他公司的工作人員在自家藝人上台的時候，跟看見績效獎金一樣打了雞血，一邊喊著口號，一邊揮著應援棒。
一點都不專業。
林然見他們只拿手機閃光燈當螢光棒揮著，搖了搖腦袋，覺得他們有點low。
「忙內，要來了，快點戴好。」
崔相赫聽著主持人台本上早已準備好的一問一答，知道少女時代就在下一個舞台登場。
見林然還在搖頭，二話不說從椅子上拿起一個發著粉玫瑰色螢光的卡哇伊發箍頭飾，雙手掰正林然的腦袋，給他套了上去。
然後仔細打量自己的「作品」，心滿意足的點點頭：「不錯，沒丟我們S.M的臉。」
說完斜睨一眼邊上其他公司的「歪瓜裂棗」，一邊調整自己腦袋上的同款頭飾，一邊津津感嘆：「我們S.M花田之稱，可不是吹出來的！從上到下里里外外，包括鄙人。」
「……」
主持人退場，全場燈光再次暗下。
幾秒後。
《Lion Heart》充滿古典氛圍感的旋律響起。
昏紅暗調的霧色燈光徐徐推進亮起，舞台呈現。
暗紅色木質大門悄然開啟，明亮金燦的頂部照燈由暗至明，展露出布滿鮮花的象牙白柱舞台布景。
花叢簇擁，格外浪漫。
身著深藍色鏤空長裙的少女時代七人單膝蹲立圍成一圈，一頭金髮的金泰妍站立中心，雙臂交疊柔柔舉起，悠揚開口。
「Oooh~我和你初次相遇時」
「Oooh~就像獅子一樣踱步」
「等待著機會奪走我的心的你」
台上隊形展開，變回一頭溫雅黑髮的允兒與金髮秀英左右簇擁著中間的金髮泰妍，配合身後五人靈動地抖著花手。
「就是現在，忙……」
崔相赫剛想提醒林然抓住這個唯美畫面，剛轉過頭。
就看見一道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朝著中間位置跑去，身手矯健地翻過中間隔道護欄，面前只剩下了一個白色虛線畫成的空氣忙內。
「年輕人，動作就是快。」
崔相赫看著此刻站定在舞台正中心對面，雙手端著相機拍攝的林然，苦笑搖搖頭。
男子籃球賽四個文科班湊一支籃球隊和一個理科班湊兩支籃球隊的差距，頓時具象化了。
「我要數百次推開你才好~」
林允兒挪動蓮步換位到舞台最左側，看著鏡頭，餘光留意到不遠處二層「飛奔」的身影，心裡犯著嘀咕。
我還以為這小子只會慢悠悠地走，原來還會跑呢。
「要數千次離開你才好~！」
找好位置，重新站定的林然眼神專注地透過鏡頭，清晰地看著舞台上面帶微笑，舞蹈動作整齊同步的八人。
目光下意識跟隨著那道笑起來眼神靈動，但總會給人一股像小鹿般調皮活潑的身影。
不由想起了以前意外在某音看見《武神趙子龍》里的夏侯輕衣，從此粉上林允兒一發不可收拾，到處搜索資源考古她打歌舞台和綜藝的痴迷過往。
但此刻的他不再是隔著網絡與屏幕，而是切切實實地親眼目睹，經歷著，她的曾經。
至於為什麼沒有影視劇……
「Tell me why~」
「為什麼你的心總是動搖~」
「我在這裡這裡就在你身邊呀~」
「打起精神來lion heart~」
黑髮美英甜甜柔柔的嗓音響起，露出招牌月牙笑眼。
緊接著，一道金髮身影按照編舞順序舞步搖曳著輪換至舞台C位。
「我很心急~」
「別再讓我的心涼」
徐賢從來沒想過自己排練演唱過上百遍的歌詞，這一刻會這樣契合自己的心情。
雖然剛剛已經小懲林然一番，但心裡不免還是有些微微泛酸，目光下意識偏移面前的舞台鏡頭，尋著心裡所想的那個人。
頭頂粉玫瑰色螢光頭飾，深處黑暗之中的身影，像是夜晚幽靜海平面上的燈塔一樣醒目。
輕而易舉地在正前方二層觀台找到林然。
徐賢面帶微笑，一心二用地唱著自己的歌詞部分，暗暗發誓。
這個傢伙最好真的對我一點心思都沒有！
否則以後落到我手上……
「我要將你招蜂引蝶的心」
「就此馴養/lion heart」
林然看著眼前自然而然闖進自己鏡頭的徐賢。
看到她舉著雙手放在臉頰兩側，表情像頑皮小貓一樣想要反擊咬人的可愛動作。
不自覺舔了舔略微乾燥的嘴唇，隨後露出一抹會心微笑。
明明是只乖順的小貓想要發飆，卻只會假裝生氣。
哪裡像是威風凜凜的獅子女王呢。
整體燈光略顯昏暗的人氣歌謠演播廳里。
只有台上偌大的轉播屏播放著上周的打歌舞台表演，幾位主持人在側台對著台本，準備十分鐘後的開播致辭。
台下陸陸續續坐滿通過渠道申請名額幸運中獎，或是手快購買到現場票的觀眾粉絲。
還有一塊兒特定的區域，準備給像林然和崔相赫這樣屬於藝人公司團隊的工作人員。
「忙內，哥以前心裡還有和你一爭高下的想法……」
演播台斜對角的通道入口二層。
崔相赫坐在塑料連排椅上，看向一旁倚著護欄，樂此不疲拿著手機拍攝演播廳四周環境的林然，咂巴著嘴角，一副在下佩服的失敬表情。
「現在嘛~嘖嘖嘖。」
問：崔相赫話尾的三個「嘖」字，表達了什麼感情？
答：表達了作者……
「相赫哥，你認真的？」
林然又不是什麼攝影愛好者，沒有什麼超脫物外，醉心於景的「空間zone」狀態。
聽到崔相赫試圖跟自己一比高下，轉身背靠護欄，雙手倚著欄杆，微抬下巴眼角向下，睥睨著面前時不時大言不慚的乾巴眼鏡男。
見林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傲然不屑，崔相赫冷笑一聲。
呵，高富帥了不起啊？有本事拿錢砸死我？
只會比錢、比臉的膚淺男人。
嗬——tui！
「我是說以前，論找死，哥確實比不上你。」
崔相赫不以為意的翹起二郎腿，抖了起來，眉宇間閃過一絲得意：「還有……」
「你懂得怎麼討女人歡心麼？連個女朋友都沒交往過的初丁。」
簡直丟富二代的錢，還有那張對不起老天爺賞飯吃的臉。
這小子情商是不是太低了？
要不我開個班給他加強一下？
學費什麼的，都是自家人好說~！意思意思就行……
崔相赫右手摸著自己今天一大早刮乾淨鬍子的下巴，盯著面前不吭聲的林然，暗暗思索「有關異性相處方面——EQ速成輔導班」的可行性。
半小時前，跟徐燦蕙說完話的林然剛來到後台少女時代的待機室。
左腳剛邁進大門，緊接著左腳就被「請出」了大門，直接來到這個工作人員專屬等待區。
負責請林然離開的李順圭對此美名其曰——擔心他沒來過SBS，免得一會兒找不著位置，讓他先去踩點。
作為待在一旁全程觀覽這一幕，接過待機室花絮拍攝重任的崔相赫當然知道這個說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聽到面前傳來的話語，林然眼神縹緲了一下，他知道崔相赫話里表達的「找死」是什麼意思。
這是徐賢在對自己表達情緒，而這次林允兒也沒有幫他說話。
先前徐燦蕙問他對徐賢有沒有想法時，他猶豫了。
因為這個問題憑心而論……
他答不上來。
至於為什麼答不上來。
林然形容不來自己心底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一顆幼苗在土壤里想要發芽，但很不巧，有一塊石頭正正好壓在了上面。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而且……
「而且什麼？」
崔相赫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林然的邊上，聽到他下意識喃喃自語的聲音，半天沒有下文，忍不住開口追問一句。
「沒什麼，舞台應該快開始了吧？」林然搖頭笑笑。
我在想什麼呢？
在這兒生活兩個月不到，還真把遊戲當真實世界了啊？
早點把林允兒的好感度拉滿回家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
見林然不打算說，崔相赫露出一副你快說啊，快急死我了的表情，剛想拽著林然這個斷章狗求求再來一章，下一秒舞台上的主持人就開始報幕。
林然收拾起因為徐賢莫名變得有些紊亂的心境，一言不發地端起相機鏡頭準備幹活。
見狀，崔相赫也只好提醒著林然原定計劃：「別忘了，一會兒到少時上台的時候，我們要錄像，從觀眾的角度。」
林然頭也不回的左手比劃一個「OK」。
幾分鐘後。
隨著主持人報幕結束，現場的燈光全部暗下，音樂聲悄然響起的同時，舞台上的舞檯燈也照彩排的流程依序隨著音樂節奏點亮。
現場的粉絲一聽旋律仿佛跟開了自動聽歌識曲一般，浪潮般對應組合的應援口號從後往前涌去。
當然，第一個上台表演的組合還沒輪到少女時代。
林然看著舞台上唱、跳、rap樣樣俱全的男團組合，動感的K-pop旋律讓人有種輕快的心情。
雖然不認識，但還是下意識拿起相機給他們捧了個場。
發現鏡頭裡的焦距不太合適，正好用他們當個工具人調校一下清晰度。
接下來，林然和崔相赫有些投入了。
因為邊上一堆其他公司的工作人員在自家藝人上台的時候，跟看見績效獎金一樣打了雞血，一邊喊著口號，一邊揮著應援棒。
一點都不專業。
林然見他們只拿手機閃光燈當螢光棒揮著，搖了搖腦袋，覺得他們有點low。
「忙內，要來了，快點戴好。」
崔相赫聽著主持人台本上早已準備好的一問一答，知道少女時代就在下一個舞台登場。
見林然還在搖頭，二話不說從椅子上拿起一個發著粉玫瑰色螢光的卡哇伊發箍頭飾，雙手掰正林然的腦袋，給他套了上去。
然後仔細打量自己的「作品」，心滿意足的點點頭：「不錯，沒丟我們S.M的臉。」
說完斜睨一眼邊上其他公司的「歪瓜裂棗」，一邊調整自己腦袋上的同款頭飾，一邊津津感嘆：「我們S.M花田之稱，可不是吹出來的！從上到下里里外外，包括鄙人。」
「……」
主持人退場，全場燈光再次暗下。
幾秒後。
《Lion Heart》充滿古典氛圍感的旋律響起。
昏紅暗調的霧色燈光徐徐推進亮起，舞台呈現。
暗紅色木質大門悄然開啟，明亮金燦的頂部照燈由暗至明，展露出布滿鮮花的象牙白柱舞台布景。
花叢簇擁，格外浪漫。
身著深藍色鏤空長裙的少女時代七人單膝蹲立圍成一圈，一頭金髮的金泰妍站立中心，雙臂交疊柔柔舉起，悠揚開口。
「Oooh~我和你初次相遇時」
「Oooh~就像獅子一樣踱步」
「等待著機會奪走我的心的你」
台上隊形展開，變回一頭溫雅黑髮的允兒與金髮秀英左右簇擁著中間的金髮泰妍，配合身後五人靈動地抖著花手。
「就是現在，忙……」
崔相赫剛想提醒林然抓住這個唯美畫面，剛轉過頭。
就看見一道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朝著中間位置跑去，身手矯健地翻過中間隔道護欄，面前只剩下了一個白色虛線畫成的空氣忙內。
「年輕人，動作就是快。」
崔相赫看著此刻站定在舞台正中心對面，雙手端著相機拍攝的林然，苦笑搖搖頭。
男子籃球賽四個文科班湊一支籃球隊和一個理科班湊兩支籃球隊的差距，頓時具象化了。
「我要數百次推開你才好~」
林允兒挪動蓮步換位到舞台最左側，看著鏡頭，餘光留意到不遠處二層「飛奔」的身影，心裡犯著嘀咕。
我還以為這小子只會慢悠悠地走，原來還會跑呢。
「要數千次離開你才好~！」
找好位置，重新站定的林然眼神專注地透過鏡頭，清晰地看著舞台上面帶微笑，舞蹈動作整齊同步的八人。
目光下意識跟隨著那道笑起來眼神靈動，但總會給人一股像小鹿般調皮活潑的身影。
不由想起了以前意外在某音看見《武神趙子龍》里的夏侯輕衣，從此粉上林允兒一發不可收拾，到處搜索資源考古她打歌舞台和綜藝的痴迷過往。
但此刻的他不再是隔著網絡與屏幕，而是切切實實地親眼目睹，經歷著，她的曾經。
至於為什麼沒有影視劇……
「Tell me why~」
「為什麼你的心總是動搖~」
「我在這裡這裡就在你身邊呀~」
「打起精神來lion heart~」
黑髮美英甜甜柔柔的嗓音響起，露出招牌月牙笑眼。
緊接著，一道金髮身影按照編舞順序舞步搖曳著輪換至舞台C位。
「我很心急~」
「別再讓我的心涼」
徐賢從來沒想過自己排練演唱過上百遍的歌詞，這一刻會這樣契合自己的心情。
雖然剛剛已經小懲林然一番，但心裡不免還是有些微微泛酸，目光下意識偏移面前的舞台鏡頭，尋著心裡所想的那個人。
頭頂粉玫瑰色螢光頭飾，深處黑暗之中的身影，像是夜晚幽靜海平面上的燈塔一樣醒目。
輕而易舉地在正前方二層觀台找到林然。
徐賢面帶微笑，一心二用地唱著自己的歌詞部分，暗暗發誓。
這個傢伙最好真的對我一點心思都沒有！
否則以後落到我手上……
「我要將你招蜂引蝶的心」
「就此馴養/lion heart」
林然看著眼前自然而然闖進自己鏡頭的徐賢。
看到她舉著雙手放在臉頰兩側，表情像頑皮小貓一樣想要反擊咬人的可愛動作。
不自覺舔了舔略微乾燥的嘴唇，隨後露出一抹會心微笑。
明明是只乖順的小貓想要發飆，卻只會假裝生氣。
哪裡像是威風凜凜的獅子女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