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回頭細聊
陽川區，SBS放送中心大樓。
作為韓國時間每周日15點40分準時開播放送的人氣歌謠演播廳所在地，此刻大樓側面的通道入口已經布置起移動護欄，形成了韓娛圈粉絲們口中常說的「上班路」。
兩側護欄邊，里三層外三層的粉絲們紛紛拿著自己的手機或者高清相機，摩肩接踵靠在一起。
只是為了搶占一個絕佳的拍攝位置，或是近距離接觸偶像的機會。
充滿熱情的她們，看見三三兩兩從保姆車上朝自己方向走來的愛豆們，仿佛各個粉絲團體之間已經形成了事先約定的默契，不論是不是自己的取向都會毫不吝嗇地揮手給予歡呼反應。
但凡事都有例外，譬如……
「阿西。」
「我們為什麼要跟她們擠在這裡？」
站在通道盡頭的崔尚敏壓低鴨舌帽，突然被身側擠來擠去的粉絲推搡一下。
剛想發脾氣意識到周圍全是不知門派來路的敵軍，咬牙切齒罵咧一句，不滿瞥向一旁背著書包的兩個閨蜜。
「尚敏，這樣才方便我們的計劃。」
短髮女孩兒朴敏小心打量眼周圍滿是「友軍」的同齡女生，湊到一臉不滿的崔尚敏邊上小聲解釋道。
「進待機室，距離太近反而不好。」
「否則有你爸爸的身份在，我們哪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
朴敏安輕聲撫道：「你不是想給勝基歐巴出氣嘛。」
另一個長發女孩李申娜注意到朴敏給自己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點點頭，出聲附和一句：「一會兒等她們演播結束，這裡人會少很多，我們只是先踩踩點。」
「總不能連她們上車的位置都不知道吧？」
聽到左右耳邊一言一語，崔尚敏強忍心中的彆扭，面色勉強地點點頭。
罪都受了，本小姐一定要讓林允兒出糗。
還有那個什麼狗屁「唯愛允賢一生」，等本小姐收拾了你正主，看我怎麼嘲諷你……
崔尚敏腦袋裡為自己繪畫的暢快場景還沒來得及兌現，突然又被無比熱情的人海擠得懟上護欄。
「啊啊啊啊！是S.M的車！歐尼們來了！！」
「少女時代（撕心裂肺！！！）」
「允兒！允兒！！」
「泰妍啊！！」「yuri——」
貼著黑色防窺膜的保姆車才剛剛從路口出現駛近通道停車點，認出車子的粉絲們頓時歡呼起來，嘈雜的應援聲此起彼伏。
「SONE們聽我口令！」
忽然，一道強有力的女聲響起。
疑似組織現場的女粉頭高高揚起手臂，餘光緊緊盯著停穩的黑色保姆車，見車門剛剛打開一條縫，大聲開口：
「一、二、三！」
「現在是少女時代，以後是少女時代，永遠是少女時代！！（超級激動，大聲）」
「《Lion Heart》！」
「回歸大發！！（整齊劃一）」
「《Lion Heart》！」
「耶普噠！！！（震耳欲聾）」
剛剛錯落下車的少女時代成員們聽到SONE們的祝福應援，見到其他完全被壓制的組合粉絲，眼裡閃過一絲歉意，但更多的是驕傲和感動。
驕傲她們能擁有這樣一批熱烈且忠實的粉絲朋友。
臉上紛紛洋溢著燦爛笑容，一邊踱步入場，一邊揮手和兩側不停閃爍「閃光燈」的粉絲們回應。
尾隨其後下車的林然把通行證掛上脖子，手拿拍攝相機，瞅見眼前「璀璨一片」的輝煌景象，愣了一下：「這麼多人？」
兩三百號人相比成百上千萬的粉絲群體聽起來不多，但當這番場景切切實實出現在眼前時……
給人的畫面衝擊力難以言喻。
「快點跟上了，一會兒還有別的組合要來。」
崔相赫倒是沒什麼太大反應，這種畫面在韓國太常見了，碰了碰林然的肩膀，邁步跟上今天領隊的經紀人。
林然聳聳肩，大步跟上崔相赫，走在隊伍的最後頭，記錄著粉絲們熱情應援的反應。
你們拍，我也拍。
「槍」多了不起啊？
……
一分鐘後。
少女時代成員們站在大樓入口，準備躬身和粉絲們致謝，結束這段星光滿滿的上班路。
林然站在邊上挑了個角落的位置，正打算拍攝一張足以容納部分粉絲與少女時代成員同框的畫面作為配圖，突然一道通過大喇叭擴散的洪亮聲音響了起來。
「林然xi！！」
林然下意識轉頭看向聲音來源。
少女時代8人也好奇地跟隨林然的目光望去，發現是她們都非常熟悉的朋友，SONE在首爾粉絲club的負責人之一。
啊~燦蕙啊。
隨即又有些疑惑地轉頭看向林然，不知道徐燦蕙叫他幹嘛。
林然疑惑地指了指自己，見那個扛著堪比「迫擊炮」設備的女生點頭，心裡有些納悶。
她怎麼知道我名字？
徐燦蕙先是抓住timing，喇叭隨手往邊上的夥伴手裡一丟，端起相機給林然拍了一張高清照片。
「……」xN
緊接著，又拿起喇叭表情嚴肅地發出「警告」：「雖然你長在我心尖兒上，但是離我們家小賢遠一點！」
「？」
林然一臉尼克楊問號表情，遲疑轉頭，對上徐賢一臉無辜，順便眼神提醒自己小心一點的愛莫能助表情，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回頭看向面前這個不知姓名的「威脅者」，沒出聲回答。
我跟徐賢玩，關你啥事兒啊？
徐賢見林然不打算答應的模樣，嘴角剛出現上揚跡象，想到這會兒的場景，連忙握拳掩住小嘴，低頭假裝咳嗽。
林允兒聽著一旁低聲偷笑的聲音，翻了個白眼，故意配合著徐賢，抬手「溫柔」拍著她後背。
「咳咳。」
徐賢猝不及防咳了兩聲。
「一會兒進待機室，看你笑不笑得出來！」林允兒沒好氣地扭了一下徐賢側腰。
生怕她們不知道是吧？！
徐燦蕙見林然有些硬的表現，心裡呦呵一聲，單手掄起快兩斤重的相機，懟著大喇叭開口：「你要是敢對我們乖寶寶動壞心思，明天你的照片就會在我們全國各地SONE的粉絲Club傳播！」
林然：「……」
內心縮小版林然一臉無辜攤手。
So？
搞得好像我現在沒照片在網上傳播一樣。
不過看來飯圈韓女倒也不是各個都三觀跟著五官走嘛。
「是通緝！！！！」
見林然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徐燦蕙有些抓狂的補充一句。
「這女人有毛病。」林然小聲嘀咕一句，隨意擺擺手給出回應：「放心好了，我只喜歡林允兒。」
開玩笑，林允兒幾個小時前還在質疑他的立場。
他怎麼可能當著林允兒的面說自己要爬牆？
「……」xN
在場的SONE頓時鴉雀無聲，腦袋裡不約而同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對她們而言有差別嗎？
站在林然身旁的崔相赫托手摸腮，聽著雙方一攻一防的回應，眼神怪異。
怎麼感覺他們頻道似乎不在一個電台？
原本還在提醒徐賢克制的林允兒，聽到林然明目張胆的表白，想到今天和林然還有徐賢談及的話題。
一時間腦袋沒能辨別出這句話里的喜歡指哪種喜歡，右手停在半空愣了一下。
徐賢臉上笑容消失不見，咬牙瞪眼林然，看向剛剛「詛咒」自己笑不出來的林允兒，一把拉著這位歐尼的手腕朝里走去。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跟林然這個壞蛋說一句話！
一句也不！！
每次都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選歐尼，我不要面子啊？
今晚別想進我家了！！
徐賢不知道林然上午和林允兒之間談及的話題，有前面林然沉默以對徐燦蕙「強迫」的不屈版本補丁，加上「林然是允兒歐尼唯粉」的深刻初印象。
壓根沒想過林然對林允兒會有什麼粉絲以外的想法。
而且她對自己和林然最近的相處很有信心，並不覺得這個喜歡耍嘴皮子的壞蛋說這句話就代表什麼。
但是女人的生氣態度一定擺出來！
這個人太笨了。
有徐賢帶頭，本來時間就有些緊迫的少女時代和粉絲們揮揮手告別離開。
但是林然留下了，主動走向徐燦蕙，認真說道：「我絕對不會爬牆頭的，你別亂說話哦。」
徐燦蕙愣了愣：「你對小賢沒想法？」
作為少女時代粉中的超級允賢CP粉頭，她只擔心善良單純的徐賢會被人騙。
畢竟林允兒的機靈眾所周知。
最近徐賢的ins上分享了不少以往沒有出現過的內容，還問她們有沒有什麼適合兩個人一起玩的遊戲。
粉絲們回復的同時，問徐賢為什麼突然會對這個感興趣。
徐賢只是簡單回復一句，在和一個朋友慢慢變得親近，想聽他的建議嘗試一些有趣的東西。
很好，是「他」，不是「她」。
粉絲們當然知道偶像也是正常人，會有異性朋友，而且沒有人會覺得古板賢會在這會兒談戀愛。
畢竟當年的「紅薯夫婦」磕了那麼久，也沒見徐賢對鄭容和有什麼動心表現。
但想歸想，粉絲們對突然冒出來的這個「他」還是很關心的。
徐燦蕙作為粉絲負責人，當仁不讓地承擔起這個挖人的工作，直接找上徐賢的經紀人打探消息。
閔慧沒想太多，看見問題隨手回了條解釋，說「他」只是一個新來小同事，可能因為人比較有趣，所以熟悉得比較快。
徐燦蕙也是從這時候得知林然的名字，同時發現這個新人就是上次抱她們家徐賢的那個「幸運緋聞者」，才有剛剛這番防範於未然的舉動。
「……」
怎麼是個人都覺得我對徐賢有……
林然剛想開口否認，但是突然想到什麼猶豫了一下，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雖然搖頭的幅度跟沒有差不多。
徐燦蕙才不管那麼多，見林然搖頭，頓時換了一副面貌：「那我們加個Kakao。」
話音剛落，林然眼神怪異地看著面前已經掏出手機的徐燦蕙。
我覺得，你有點冒昧了……
「我是SONE在首爾的負責人之一，以及允賢club的站長。」
林然麻溜掏出手機，加上Kakao，給徐燦蕙一個自己人的眼神：「回頭細聊。」
作為韓國時間每周日15點40分準時開播放送的人氣歌謠演播廳所在地，此刻大樓側面的通道入口已經布置起移動護欄，形成了韓娛圈粉絲們口中常說的「上班路」。
兩側護欄邊，里三層外三層的粉絲們紛紛拿著自己的手機或者高清相機，摩肩接踵靠在一起。
只是為了搶占一個絕佳的拍攝位置，或是近距離接觸偶像的機會。
充滿熱情的她們，看見三三兩兩從保姆車上朝自己方向走來的愛豆們，仿佛各個粉絲團體之間已經形成了事先約定的默契，不論是不是自己的取向都會毫不吝嗇地揮手給予歡呼反應。
但凡事都有例外，譬如……
「阿西。」
「我們為什麼要跟她們擠在這裡？」
站在通道盡頭的崔尚敏壓低鴨舌帽，突然被身側擠來擠去的粉絲推搡一下。
剛想發脾氣意識到周圍全是不知門派來路的敵軍，咬牙切齒罵咧一句，不滿瞥向一旁背著書包的兩個閨蜜。
「尚敏，這樣才方便我們的計劃。」
短髮女孩兒朴敏小心打量眼周圍滿是「友軍」的同齡女生，湊到一臉不滿的崔尚敏邊上小聲解釋道。
「進待機室，距離太近反而不好。」
「否則有你爸爸的身份在，我們哪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
朴敏安輕聲撫道：「你不是想給勝基歐巴出氣嘛。」
另一個長發女孩李申娜注意到朴敏給自己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點點頭，出聲附和一句：「一會兒等她們演播結束，這裡人會少很多，我們只是先踩踩點。」
「總不能連她們上車的位置都不知道吧？」
聽到左右耳邊一言一語，崔尚敏強忍心中的彆扭，面色勉強地點點頭。
罪都受了，本小姐一定要讓林允兒出糗。
還有那個什麼狗屁「唯愛允賢一生」，等本小姐收拾了你正主，看我怎麼嘲諷你……
崔尚敏腦袋裡為自己繪畫的暢快場景還沒來得及兌現，突然又被無比熱情的人海擠得懟上護欄。
「啊啊啊啊！是S.M的車！歐尼們來了！！」
「少女時代（撕心裂肺！！！）」
「允兒！允兒！！」
「泰妍啊！！」「yuri——」
貼著黑色防窺膜的保姆車才剛剛從路口出現駛近通道停車點，認出車子的粉絲們頓時歡呼起來，嘈雜的應援聲此起彼伏。
「SONE們聽我口令！」
忽然，一道強有力的女聲響起。
疑似組織現場的女粉頭高高揚起手臂，餘光緊緊盯著停穩的黑色保姆車，見車門剛剛打開一條縫，大聲開口：
「一、二、三！」
「現在是少女時代，以後是少女時代，永遠是少女時代！！（超級激動，大聲）」
「《Lion Heart》！」
「回歸大發！！（整齊劃一）」
「《Lion Heart》！」
「耶普噠！！！（震耳欲聾）」
剛剛錯落下車的少女時代成員們聽到SONE們的祝福應援，見到其他完全被壓制的組合粉絲，眼裡閃過一絲歉意，但更多的是驕傲和感動。
驕傲她們能擁有這樣一批熱烈且忠實的粉絲朋友。
臉上紛紛洋溢著燦爛笑容，一邊踱步入場，一邊揮手和兩側不停閃爍「閃光燈」的粉絲們回應。
尾隨其後下車的林然把通行證掛上脖子，手拿拍攝相機，瞅見眼前「璀璨一片」的輝煌景象，愣了一下：「這麼多人？」
兩三百號人相比成百上千萬的粉絲群體聽起來不多，但當這番場景切切實實出現在眼前時……
給人的畫面衝擊力難以言喻。
「快點跟上了，一會兒還有別的組合要來。」
崔相赫倒是沒什麼太大反應，這種畫面在韓國太常見了，碰了碰林然的肩膀，邁步跟上今天領隊的經紀人。
林然聳聳肩，大步跟上崔相赫，走在隊伍的最後頭，記錄著粉絲們熱情應援的反應。
你們拍，我也拍。
「槍」多了不起啊？
……
一分鐘後。
少女時代成員們站在大樓入口，準備躬身和粉絲們致謝，結束這段星光滿滿的上班路。
林然站在邊上挑了個角落的位置，正打算拍攝一張足以容納部分粉絲與少女時代成員同框的畫面作為配圖，突然一道通過大喇叭擴散的洪亮聲音響了起來。
「林然xi！！」
林然下意識轉頭看向聲音來源。
少女時代8人也好奇地跟隨林然的目光望去，發現是她們都非常熟悉的朋友，SONE在首爾粉絲club的負責人之一。
啊~燦蕙啊。
隨即又有些疑惑地轉頭看向林然，不知道徐燦蕙叫他幹嘛。
林然疑惑地指了指自己，見那個扛著堪比「迫擊炮」設備的女生點頭，心裡有些納悶。
她怎麼知道我名字？
徐燦蕙先是抓住timing，喇叭隨手往邊上的夥伴手裡一丟，端起相機給林然拍了一張高清照片。
「……」xN
緊接著，又拿起喇叭表情嚴肅地發出「警告」：「雖然你長在我心尖兒上，但是離我們家小賢遠一點！」
「？」
林然一臉尼克楊問號表情，遲疑轉頭，對上徐賢一臉無辜，順便眼神提醒自己小心一點的愛莫能助表情，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回頭看向面前這個不知姓名的「威脅者」，沒出聲回答。
我跟徐賢玩，關你啥事兒啊？
徐賢見林然不打算答應的模樣，嘴角剛出現上揚跡象，想到這會兒的場景，連忙握拳掩住小嘴，低頭假裝咳嗽。
林允兒聽著一旁低聲偷笑的聲音，翻了個白眼，故意配合著徐賢，抬手「溫柔」拍著她後背。
「咳咳。」
徐賢猝不及防咳了兩聲。
「一會兒進待機室，看你笑不笑得出來！」林允兒沒好氣地扭了一下徐賢側腰。
生怕她們不知道是吧？！
徐燦蕙見林然有些硬的表現，心裡呦呵一聲，單手掄起快兩斤重的相機，懟著大喇叭開口：「你要是敢對我們乖寶寶動壞心思，明天你的照片就會在我們全國各地SONE的粉絲Club傳播！」
林然：「……」
內心縮小版林然一臉無辜攤手。
So？
搞得好像我現在沒照片在網上傳播一樣。
不過看來飯圈韓女倒也不是各個都三觀跟著五官走嘛。
「是通緝！！！！」
見林然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徐燦蕙有些抓狂的補充一句。
「這女人有毛病。」林然小聲嘀咕一句，隨意擺擺手給出回應：「放心好了，我只喜歡林允兒。」
開玩笑，林允兒幾個小時前還在質疑他的立場。
他怎麼可能當著林允兒的面說自己要爬牆？
「……」xN
在場的SONE頓時鴉雀無聲，腦袋裡不約而同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對她們而言有差別嗎？
站在林然身旁的崔相赫托手摸腮，聽著雙方一攻一防的回應，眼神怪異。
怎麼感覺他們頻道似乎不在一個電台？
原本還在提醒徐賢克制的林允兒，聽到林然明目張胆的表白，想到今天和林然還有徐賢談及的話題。
一時間腦袋沒能辨別出這句話里的喜歡指哪種喜歡，右手停在半空愣了一下。
徐賢臉上笑容消失不見，咬牙瞪眼林然，看向剛剛「詛咒」自己笑不出來的林允兒，一把拉著這位歐尼的手腕朝里走去。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跟林然這個壞蛋說一句話！
一句也不！！
每次都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選歐尼，我不要面子啊？
今晚別想進我家了！！
徐賢不知道林然上午和林允兒之間談及的話題，有前面林然沉默以對徐燦蕙「強迫」的不屈版本補丁，加上「林然是允兒歐尼唯粉」的深刻初印象。
壓根沒想過林然對林允兒會有什麼粉絲以外的想法。
而且她對自己和林然最近的相處很有信心，並不覺得這個喜歡耍嘴皮子的壞蛋說這句話就代表什麼。
但是女人的生氣態度一定擺出來！
這個人太笨了。
有徐賢帶頭，本來時間就有些緊迫的少女時代和粉絲們揮揮手告別離開。
但是林然留下了，主動走向徐燦蕙，認真說道：「我絕對不會爬牆頭的，你別亂說話哦。」
徐燦蕙愣了愣：「你對小賢沒想法？」
作為少女時代粉中的超級允賢CP粉頭，她只擔心善良單純的徐賢會被人騙。
畢竟林允兒的機靈眾所周知。
最近徐賢的ins上分享了不少以往沒有出現過的內容，還問她們有沒有什麼適合兩個人一起玩的遊戲。
粉絲們回復的同時，問徐賢為什麼突然會對這個感興趣。
徐賢只是簡單回復一句，在和一個朋友慢慢變得親近，想聽他的建議嘗試一些有趣的東西。
很好，是「他」，不是「她」。
粉絲們當然知道偶像也是正常人，會有異性朋友，而且沒有人會覺得古板賢會在這會兒談戀愛。
畢竟當年的「紅薯夫婦」磕了那麼久，也沒見徐賢對鄭容和有什麼動心表現。
但想歸想，粉絲們對突然冒出來的這個「他」還是很關心的。
徐燦蕙作為粉絲負責人，當仁不讓地承擔起這個挖人的工作，直接找上徐賢的經紀人打探消息。
閔慧沒想太多，看見問題隨手回了條解釋，說「他」只是一個新來小同事，可能因為人比較有趣，所以熟悉得比較快。
徐燦蕙也是從這時候得知林然的名字，同時發現這個新人就是上次抱她們家徐賢的那個「幸運緋聞者」，才有剛剛這番防範於未然的舉動。
「……」
怎麼是個人都覺得我對徐賢有……
林然剛想開口否認，但是突然想到什麼猶豫了一下，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雖然搖頭的幅度跟沒有差不多。
徐燦蕙才不管那麼多，見林然搖頭，頓時換了一副面貌：「那我們加個Kakao。」
話音剛落，林然眼神怪異地看著面前已經掏出手機的徐燦蕙。
我覺得，你有點冒昧了……
「我是SONE在首爾的負責人之一，以及允賢club的站長。」
林然麻溜掏出手機，加上Kakao，給徐燦蕙一個自己人的眼神：「回頭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