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起命案
臨州的天空已被夕陽染成一片橙紅色，等到封玉一行人準備返回沈府的時候，依舊未能找到那個年輕的流浪漢。
街道的寂靜讓人感到壓抑，封玉心頭的不安愈發濃烈。
「玉哥，我們真能找到那個人嗎？」林戟依舊心有疑慮，眼神時不時往街道兩邊的陰影處掃視。
封玉並未回答，只是低頭思考著。正當此時，沈府的一名僕人氣喘吁吁地跑來，額頭滿是汗水：「封公子，沈府出事了！」
「什麼事？」封玉神情一緊，立刻問道。
僕人慌忙說道：「李坤死了，是……死在前院。」
「李坤？」林戟皺眉，「沈府的家丁？」
僕人連連點頭：「是他！死得特別古怪，臉上還帶著笑，老爺正在忙著處理，派我來請封公子。」
封玉不再猶豫，直接轉身：「走，回沈府。」
沈府前院，夜色漸濃。周圍的下人們聚集在一旁，神情慌張，低聲議論著。
「這才幾天啊，大小姐剛死，現在又死人了……」
「我看李坤是被什麼邪物害的，臉上竟然還帶著笑……」
「噓！別亂說，小心沈老爺聽見。」
死者李坤是沈府的家丁，平日裡做事沉穩，按理不應該發生意外。
沈承業站在屍體旁，眼神茫然，失去以往的冷靜，雙手不停地摩挲著自己的衣袖，臉上滿是愁雲。
「李坤怎麼會……」沈承業喃喃自語，眼中滿是無法抑制的驚慌與痛苦。
捕頭莫嘯山也在場，蹲在屍體旁查看。他眉頭緊皺，手裡拿著一塊白布擦拭著手指，看起來不耐煩又煩躁。
看到封玉進來，他冷笑了一聲，站起身道：「封公子，你總算來了。沈老爺信任你，可這案子越鬧越複雜，不知你這次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莫嘯山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輕蔑，甚至有些挑釁。顯然，他對封玉的能力依舊持懷疑態度，認為他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封玉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徑直走向屍體。
死者正是沈府的家丁李坤，倒在前院的石板路上，雙手攤開，嘴角微微上揚，面露笑容，眼睛卻是死死睜開的，顯得異常詭異。
最奇怪的是，李坤的身體沒有任何明顯的外傷，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扭曲或僵硬。
封玉蹲下，仔細觀察屍體：「他最後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
一個年長的家丁站出來，神色慌張：「公子，李坤最後一次出現在午時左右，那時他還在後院忙著掃院子。後來，他說自己去前院透透氣，之後就再沒見過他。」
「透氣？」封玉眉頭微挑，「那他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家丁吞了吞口水，低聲道：「直到晚飯時，大家才發現他不見了。大家都以為他去別處休息，沒想到他一直沒回來。最後是一個小廝去前院找他，才發現他死在那裡。」
封玉沉默片刻，站起身，走向前院的另一側。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景物，很快就停留在一棵老榆樹下。樹幹旁，一塊石板被移動過，地面上有些被擦拭過的痕跡。封玉蹲下身，仔細查看，指尖輕輕摩挲過痕跡，若有所思：「這些痕跡像是被人故意擦拭過。」
莫嘯山站在一旁，顯然不耐煩地說道：「封公子，案子我們已經調查了好幾次，屍體本身沒有傷口，也沒有任何直接的殺人跡象。再加上他面部的笑容……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兇殺。」
封玉沒有理會莫嘯山的冷嘲熱諷，繼續觀察屍體周圍的環境。
他注意到，死者的屍體旁有一些細碎的香灰，散落在石板上。封玉捏起香灰，輕輕聞了聞，眉頭微微一蹙：「這香灰……似乎並不普通。」
他繼續環視四周，忽然發現，李坤的手心似乎也有一些殘留的灰色粉末，封玉仔細查看，發現這些粉末與之前他在沈府大小姐案發現場發現的香灰幾乎一模一樣。
「這些香灰似乎與某種儀式相關。」封玉低聲自語。
沈承業聽到這話，眉頭緊鎖，顯然心情更加沉重：「封公子，您是說，我女兒的死跟某種儀式有關？」
封玉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從目前的跡象來看，確實有某種聯繫。李坤的死與沈大小姐的死，有很多相似之處。」
林戟皺眉道：「玉哥，你是說，這兩起案件背後，可能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封玉微微點頭，目光投向了李坤的面容：「這一笑，未必是自然的。更像是某種強迫的表情，或者是祭祀儀式中的一部分。」
「祭祀儀式？」莫嘯山冷笑道，「封公子，您可真會想像，這不過是一起普通的殺人案件，您是不是太想複雜化了？」
封玉轉頭看向他，目光冷峻：「莫捕頭，你覺得普通的兇殺案，會出現這麼多詭異的布置嗎？」
莫嘯山被噎住，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封玉忽然停下腳步，指著李坤的身體旁邊，皺眉道：「你們看，這裡……這一堆散亂的石塊，像是有人故意堆砌過。再加上這些香灰，似乎有意與某種圖案呼應。」
沈承業神色一緊：「您是說，兇手在此地進行過某種儀式？」
封玉沉默片刻，點頭道：「這些石塊的堆放方式，和那些香灰的分布，確實像是在進行某種祭祀或儀式的準備。李坤的死，恐怕不僅僅是因為某個仇敵的復仇，更可能是被牽扯進了某個更大的陰謀之中。」
沈承業臉色更加蒼白，聲音有些顫抖：「您是說，這一切都與我女兒的死有關？那我們……我們沈家……」
封玉輕聲說道：「這只是初步的推測，所有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可能的事實——這些命案背後，有一個表面上在進行某種儀式的黑暗力量在操控。」
說到這兒，封玉起身準備觀察其他細節，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李坤的右肩上。
那裡有一道極其細微的劃痕，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封玉伸手輕輕觸摸，劃痕沿著肩膀向下，淺而整齊，像是被極為鋒利的利器造成的。
「這道劃痕……」封玉喃喃道，「似乎與沈大小姐案發現場發現的劃痕如出一轍。」
「劃痕？」林戟立刻湊上前，目光一凝：「果然有！這麼淺的傷口，正常人很難注意到。玉哥，這也太怪了。」
「確實奇怪。」封玉若有所思，「這種劃痕並不是致命傷，更像是某種標記，或者是儀式的一部分。」
沈府的人心惶惶，氣氛愈加壓抑。沈承業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沉痛：「封公子，您一定要查清楚這些事情，沈府已經無法承受更多的打擊。」
封玉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隱隱有了更清晰的推測。他知道，這件案子，遠比想像的更加複雜。而那面銅鏡，仍然像一塊沉重的石板，橫在案件的背後，等待著被揭開。
街道的寂靜讓人感到壓抑，封玉心頭的不安愈發濃烈。
「玉哥，我們真能找到那個人嗎？」林戟依舊心有疑慮，眼神時不時往街道兩邊的陰影處掃視。
封玉並未回答，只是低頭思考著。正當此時，沈府的一名僕人氣喘吁吁地跑來，額頭滿是汗水：「封公子，沈府出事了！」
「什麼事？」封玉神情一緊，立刻問道。
僕人慌忙說道：「李坤死了，是……死在前院。」
「李坤？」林戟皺眉，「沈府的家丁？」
僕人連連點頭：「是他！死得特別古怪，臉上還帶著笑，老爺正在忙著處理，派我來請封公子。」
封玉不再猶豫，直接轉身：「走，回沈府。」
沈府前院，夜色漸濃。周圍的下人們聚集在一旁，神情慌張，低聲議論著。
「這才幾天啊，大小姐剛死，現在又死人了……」
「我看李坤是被什麼邪物害的，臉上竟然還帶著笑……」
「噓！別亂說，小心沈老爺聽見。」
死者李坤是沈府的家丁，平日裡做事沉穩，按理不應該發生意外。
沈承業站在屍體旁，眼神茫然，失去以往的冷靜，雙手不停地摩挲著自己的衣袖，臉上滿是愁雲。
「李坤怎麼會……」沈承業喃喃自語，眼中滿是無法抑制的驚慌與痛苦。
捕頭莫嘯山也在場，蹲在屍體旁查看。他眉頭緊皺，手裡拿著一塊白布擦拭著手指，看起來不耐煩又煩躁。
看到封玉進來，他冷笑了一聲，站起身道：「封公子，你總算來了。沈老爺信任你，可這案子越鬧越複雜，不知你這次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莫嘯山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輕蔑，甚至有些挑釁。顯然，他對封玉的能力依舊持懷疑態度，認為他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封玉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徑直走向屍體。
死者正是沈府的家丁李坤，倒在前院的石板路上，雙手攤開，嘴角微微上揚，面露笑容，眼睛卻是死死睜開的，顯得異常詭異。
最奇怪的是，李坤的身體沒有任何明顯的外傷，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扭曲或僵硬。
封玉蹲下，仔細觀察屍體：「他最後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
一個年長的家丁站出來，神色慌張：「公子，李坤最後一次出現在午時左右，那時他還在後院忙著掃院子。後來，他說自己去前院透透氣，之後就再沒見過他。」
「透氣？」封玉眉頭微挑，「那他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家丁吞了吞口水，低聲道：「直到晚飯時，大家才發現他不見了。大家都以為他去別處休息，沒想到他一直沒回來。最後是一個小廝去前院找他，才發現他死在那裡。」
封玉沉默片刻，站起身，走向前院的另一側。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景物，很快就停留在一棵老榆樹下。樹幹旁，一塊石板被移動過，地面上有些被擦拭過的痕跡。封玉蹲下身，仔細查看，指尖輕輕摩挲過痕跡，若有所思：「這些痕跡像是被人故意擦拭過。」
莫嘯山站在一旁，顯然不耐煩地說道：「封公子，案子我們已經調查了好幾次，屍體本身沒有傷口，也沒有任何直接的殺人跡象。再加上他面部的笑容……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兇殺。」
封玉沒有理會莫嘯山的冷嘲熱諷，繼續觀察屍體周圍的環境。
他注意到，死者的屍體旁有一些細碎的香灰，散落在石板上。封玉捏起香灰，輕輕聞了聞，眉頭微微一蹙：「這香灰……似乎並不普通。」
他繼續環視四周，忽然發現，李坤的手心似乎也有一些殘留的灰色粉末，封玉仔細查看，發現這些粉末與之前他在沈府大小姐案發現場發現的香灰幾乎一模一樣。
「這些香灰似乎與某種儀式相關。」封玉低聲自語。
沈承業聽到這話，眉頭緊鎖，顯然心情更加沉重：「封公子，您是說，我女兒的死跟某種儀式有關？」
封玉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從目前的跡象來看，確實有某種聯繫。李坤的死與沈大小姐的死，有很多相似之處。」
林戟皺眉道：「玉哥，你是說，這兩起案件背後，可能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封玉微微點頭，目光投向了李坤的面容：「這一笑，未必是自然的。更像是某種強迫的表情，或者是祭祀儀式中的一部分。」
「祭祀儀式？」莫嘯山冷笑道，「封公子，您可真會想像，這不過是一起普通的殺人案件，您是不是太想複雜化了？」
封玉轉頭看向他，目光冷峻：「莫捕頭，你覺得普通的兇殺案，會出現這麼多詭異的布置嗎？」
莫嘯山被噎住，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封玉忽然停下腳步，指著李坤的身體旁邊，皺眉道：「你們看，這裡……這一堆散亂的石塊，像是有人故意堆砌過。再加上這些香灰，似乎有意與某種圖案呼應。」
沈承業神色一緊：「您是說，兇手在此地進行過某種儀式？」
封玉沉默片刻，點頭道：「這些石塊的堆放方式，和那些香灰的分布，確實像是在進行某種祭祀或儀式的準備。李坤的死，恐怕不僅僅是因為某個仇敵的復仇，更可能是被牽扯進了某個更大的陰謀之中。」
沈承業臉色更加蒼白，聲音有些顫抖：「您是說，這一切都與我女兒的死有關？那我們……我們沈家……」
封玉輕聲說道：「這只是初步的推測，所有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可能的事實——這些命案背後，有一個表面上在進行某種儀式的黑暗力量在操控。」
說到這兒，封玉起身準備觀察其他細節，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李坤的右肩上。
那裡有一道極其細微的劃痕，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封玉伸手輕輕觸摸，劃痕沿著肩膀向下，淺而整齊，像是被極為鋒利的利器造成的。
「這道劃痕……」封玉喃喃道，「似乎與沈大小姐案發現場發現的劃痕如出一轍。」
「劃痕？」林戟立刻湊上前，目光一凝：「果然有！這麼淺的傷口，正常人很難注意到。玉哥，這也太怪了。」
「確實奇怪。」封玉若有所思，「這種劃痕並不是致命傷，更像是某種標記，或者是儀式的一部分。」
沈府的人心惶惶，氣氛愈加壓抑。沈承業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沉痛：「封公子，您一定要查清楚這些事情，沈府已經無法承受更多的打擊。」
封玉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隱隱有了更清晰的推測。他知道，這件案子，遠比想像的更加複雜。而那面銅鏡，仍然像一塊沉重的石板，橫在案件的背後，等待著被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