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撲朔迷離
清晨，薄霧籠罩臨州城，街道安靜得只剩下晨鳥的啼鳴聲。封玉、林戟和阿安三人沿著青石板路朝城南雜貨鋪走去。
「玉哥，那銅鏡真的能查出什麼嗎？」林戟忍不住問道。
「要解開謎團，就必須從蛛絲馬跡入手。」封玉目光平靜，「銅鏡既然是雜貨鋪購得，那它的來歷或許能帶給我們答案。」
阿安抬頭看了看天，忍不住說道：「希望不會碰到怪事。我怎麼覺得這事兒……越查越邪乎。」
封玉笑了笑，卻沒有回答，眼神里透著深思。
雜貨鋪是一間陳舊的小店，門口掛著兩盞已經褪色的紅燈籠。店內光線昏暗，貨架上擺滿了亂七八糟的物件，空氣中瀰漫著霉味和陳舊的塵土味。
掌柜的是一個年約五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櫃檯後打算盤。聽見三人進門，他抬頭露出職業化的笑容：「幾位客官，需要買些什麼？」
封玉走上前，語氣溫和地說道：「掌柜的，我們想問問，前段時間沈府買的那面銅鏡，是不是從您這裡賣出去的？」
店主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警惕地問道：「銅鏡？是沈府的那面銅鏡出了問題？」
封玉從袖中掏出幾枚碎銀放在櫃檯上，微微一笑：「只是想確認一些事情，掌柜的放心，不會牽連到您。」
店主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嘆了口氣：「那面鏡子……確實是從我這裡賣出去的。不過，客官既然問了，我也不瞞您，那鏡子來路有些奇怪。」
阿安迫不及待問道：「那鏡子是從哪兒來的？」
掌柜壓低聲音，謹慎地說道：「半個月前，一個外地商販路過我這兒，帶了一批雜物，其中就有幾面銅鏡。我看鏡子做工不錯，價格便宜，就收了下來，沒想到會惹上麻煩。」
林戟追問：「幾面銅鏡？除了賣給沈府的那面，其他的呢？」
掌柜皺著眉，回憶了一會兒說道：「那商販總共帶來三面銅鏡。我賣了一面給沈府，另一面被一個不知姓名的年輕人買走了。」
「年輕人？」封玉的目光一凝，「他有什麼特別之處？」
掌柜搖了搖頭：「那人身穿黑衣，付了雙倍的價錢，還叮囑我不准透露他買過銅鏡的事情。」
「那第三面呢？」阿安繼續追問。
掌柜猶豫片刻：「剩下一面……我轉賣給了一個流浪的小販。他拿去轉手了，我就不清楚下落了。」
封玉點了點頭，沉思片刻：「最後問一句，這銅鏡背面的紋路，你有沒有注意到？」
掌柜神色一僵，遲疑著答道：「我當時看過，確實有些奇怪的花紋，像是某種圖案，但我也看不懂。」
店主指著貨架上的一塊圓形銅盤：「有點像這個，上面有一些彎彎曲曲的紋路，但具體我也記不清了。反正不是什麼常見的東西。」
封玉將銅盤拿起仔細看了看，心中隱隱覺得這些紋路與沈府那面銅鏡的紋路似乎有所不同。
「紋路……」封玉低聲重複了一遍，似乎若有所思。他輕輕點了點頭，「多謝掌柜配合。」
離開雜貨鋪後，三人走在街上。林戟忍不住說道：「玉哥，那黑衣人恐怕不簡單，咱們要不要先查他？」
封玉搖了搖頭：「黑衣人的身份暫時無法確認，線索太少。反倒是那第三面銅鏡，可能藏著我們忽略的關鍵。」
正說著，前方傳來一陣喧譁聲。一名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正被幾個混混圍毆。
「欠債不還，還敢來這裡？不打得你爬不起來算你命大！」一個混混揮拳怒罵道。
中年男子抱頭求饒，嘴裡喊著：「再寬限幾天，我一定還錢！別打了！」
混混不依不饒，其中一人瞥見遠處的封玉三人，頓時喝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打人嗎？」
林戟看不過去，低聲說道：「玉哥，這事咱管不管？」
封玉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盯著中年男子，眼神微微一動：「他在看我們，目光里透著求助……似乎有話要說。」
中年男子終於鼓起勇氣，大聲喊道：「幾位公子，救命啊！我知道關於銅鏡的事情！」
這句話讓混混們愣住了，林戟聽後臉色一沉：「原來這人有線索，我去救他！」
林戟上前幾下就把混混打得抱頭鼠竄，中年男子得救後，立刻撲通一聲跪下：「多謝幾位公子相救！」
「剛才你說知道銅鏡的事？」封玉目光銳利，直視中年男子。
男子慌亂地點頭：「是，是小的失言了，但確實知道一些……」
「說清楚點，別藏著掖著。」林戟冷冷說道。
男子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從一個流浪小販手裡買過一面銅鏡……但那鏡子後來出了點怪事。」
「什麼怪事？」阿安好奇地問。
「有一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忽然覺得鏡子發出微微的冷光。我心裡害怕，就第二天一早轉手賣給了一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長什麼樣？」封玉追問。
男子搖了搖頭：「天還沒亮，看不清楚。但他穿著很破爛，看上去像個流浪漢。」
封玉沉思片刻，又問：「那鏡子的紋路你看過嗎？」
男子點點頭：「看過，上面有些奇怪的符號，像是……像是某種咒文。我看不懂，但覺得瘮人。」
林戟皺眉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每個人都覺得不對勁？」
封玉目光微微一凝，低聲說道：「紋路或許隱藏著某種秘密，當時我在沈府沒有特別指出來，就是因為覺得它可能不只是普通的裝飾紋路。現在看來，顯然並不簡單。」
他轉頭對林戟和阿安說道：「第三面鏡子已經下落不明，但可以確定，這些銅鏡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我們要儘快查清楚。」
回到沈府後，夜已深，封玉坐在案前，將線索重新整理了一遍。
「銅鏡、雜貨鋪、黑衣人、年輕流浪漢、奇怪的紋路，這些線索都指向了一個更大的問題……」封玉低聲說道，「這個世界，似乎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普通。」
窗外的月光灑在桌面上，他輕輕敲擊桌面，腦海中浮現出銅鏡背面的複雜紋路，以及那隱隱透出的寒意。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武功或者其他超凡力量，這案子的真相，也許能讓我窺見一些端倪。」封玉目光堅定。
林戟推門進來，臉色凝重：「玉哥，今晚沈府氣氛很怪，像是有人在暗中監視。」
封玉點了點頭：「越接近真相，危險就越大。我們必須提高警惕。」
阿安也跟著進來，小聲說道：「大哥，你覺得那鏡子會不會真是邪物？」
「未必是邪物，但它絕非尋常之物。」封玉緩緩說道，「真相未明之前，所有可能性都不能排除。」
封玉目光微凝，沉思道：「今天那個中年人說，他把銅鏡賣給了年輕流浪漢，明天或許該去找找他，根據中年人的描述，這人衣衫破舊，又常在城中四處遊走，多半會選擇人多又方便討生活的地方。」
林戟撓了撓頭：「可是城裡人多的地方可不少啊，玉哥，你覺得他會在哪？」
封玉緩緩說道：「臨州城南有個舊貨市場，集中了不少流浪漢和小商販，他們常在那附近停留。如果那年輕流浪漢真經常活動，明天去那裡找一找，或許能發現他的蹤跡。」
阿安皺眉問道：「可城南的舊貨市場魚龍混雜，咱們就算去了，真能找到他？」
封玉輕輕一笑，語氣篤定：「只要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就能順藤摸瓜。」
林戟聽了，拍了拍胸脯：「行！明天我就多留意點，看能不能抓到這個人。」
阿安伸了個懶腰，打趣道：「可別又是跑半天一場空，玉哥這次可真是把腦子轉得飛快了。」
封玉沒有理會，望向窗外夜色，目光深邃。他腦中回想著今日的種種線索，隱約覺得這個案子背後，隱藏著一張更大的網。
他低聲自語：「明天，或許能找到關鍵所在。」
燈火漸漸熄滅，三人各懷心事，沉沉入睡。
窗外一片寂靜，連蟲鳴鳥叫都沒有。
「玉哥，那銅鏡真的能查出什麼嗎？」林戟忍不住問道。
「要解開謎團，就必須從蛛絲馬跡入手。」封玉目光平靜，「銅鏡既然是雜貨鋪購得，那它的來歷或許能帶給我們答案。」
阿安抬頭看了看天，忍不住說道：「希望不會碰到怪事。我怎麼覺得這事兒……越查越邪乎。」
封玉笑了笑，卻沒有回答，眼神里透著深思。
雜貨鋪是一間陳舊的小店，門口掛著兩盞已經褪色的紅燈籠。店內光線昏暗，貨架上擺滿了亂七八糟的物件，空氣中瀰漫著霉味和陳舊的塵土味。
掌柜的是一個年約五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櫃檯後打算盤。聽見三人進門，他抬頭露出職業化的笑容：「幾位客官，需要買些什麼？」
封玉走上前，語氣溫和地說道：「掌柜的，我們想問問，前段時間沈府買的那面銅鏡，是不是從您這裡賣出去的？」
店主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警惕地問道：「銅鏡？是沈府的那面銅鏡出了問題？」
封玉從袖中掏出幾枚碎銀放在櫃檯上，微微一笑：「只是想確認一些事情，掌柜的放心，不會牽連到您。」
店主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嘆了口氣：「那面鏡子……確實是從我這裡賣出去的。不過，客官既然問了，我也不瞞您，那鏡子來路有些奇怪。」
阿安迫不及待問道：「那鏡子是從哪兒來的？」
掌柜壓低聲音，謹慎地說道：「半個月前，一個外地商販路過我這兒，帶了一批雜物，其中就有幾面銅鏡。我看鏡子做工不錯，價格便宜，就收了下來，沒想到會惹上麻煩。」
林戟追問：「幾面銅鏡？除了賣給沈府的那面，其他的呢？」
掌柜皺著眉，回憶了一會兒說道：「那商販總共帶來三面銅鏡。我賣了一面給沈府，另一面被一個不知姓名的年輕人買走了。」
「年輕人？」封玉的目光一凝，「他有什麼特別之處？」
掌柜搖了搖頭：「那人身穿黑衣，付了雙倍的價錢，還叮囑我不准透露他買過銅鏡的事情。」
「那第三面呢？」阿安繼續追問。
掌柜猶豫片刻：「剩下一面……我轉賣給了一個流浪的小販。他拿去轉手了，我就不清楚下落了。」
封玉點了點頭，沉思片刻：「最後問一句，這銅鏡背面的紋路，你有沒有注意到？」
掌柜神色一僵，遲疑著答道：「我當時看過，確實有些奇怪的花紋，像是某種圖案，但我也看不懂。」
店主指著貨架上的一塊圓形銅盤：「有點像這個，上面有一些彎彎曲曲的紋路，但具體我也記不清了。反正不是什麼常見的東西。」
封玉將銅盤拿起仔細看了看，心中隱隱覺得這些紋路與沈府那面銅鏡的紋路似乎有所不同。
「紋路……」封玉低聲重複了一遍，似乎若有所思。他輕輕點了點頭，「多謝掌柜配合。」
離開雜貨鋪後，三人走在街上。林戟忍不住說道：「玉哥，那黑衣人恐怕不簡單，咱們要不要先查他？」
封玉搖了搖頭：「黑衣人的身份暫時無法確認，線索太少。反倒是那第三面銅鏡，可能藏著我們忽略的關鍵。」
正說著，前方傳來一陣喧譁聲。一名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正被幾個混混圍毆。
「欠債不還，還敢來這裡？不打得你爬不起來算你命大！」一個混混揮拳怒罵道。
中年男子抱頭求饒，嘴裡喊著：「再寬限幾天，我一定還錢！別打了！」
混混不依不饒，其中一人瞥見遠處的封玉三人，頓時喝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打人嗎？」
林戟看不過去，低聲說道：「玉哥，這事咱管不管？」
封玉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盯著中年男子，眼神微微一動：「他在看我們，目光里透著求助……似乎有話要說。」
中年男子終於鼓起勇氣，大聲喊道：「幾位公子，救命啊！我知道關於銅鏡的事情！」
這句話讓混混們愣住了，林戟聽後臉色一沉：「原來這人有線索，我去救他！」
林戟上前幾下就把混混打得抱頭鼠竄，中年男子得救後，立刻撲通一聲跪下：「多謝幾位公子相救！」
「剛才你說知道銅鏡的事？」封玉目光銳利，直視中年男子。
男子慌亂地點頭：「是，是小的失言了，但確實知道一些……」
「說清楚點，別藏著掖著。」林戟冷冷說道。
男子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從一個流浪小販手裡買過一面銅鏡……但那鏡子後來出了點怪事。」
「什麼怪事？」阿安好奇地問。
「有一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忽然覺得鏡子發出微微的冷光。我心裡害怕，就第二天一早轉手賣給了一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長什麼樣？」封玉追問。
男子搖了搖頭：「天還沒亮，看不清楚。但他穿著很破爛，看上去像個流浪漢。」
封玉沉思片刻，又問：「那鏡子的紋路你看過嗎？」
男子點點頭：「看過，上面有些奇怪的符號，像是……像是某種咒文。我看不懂，但覺得瘮人。」
林戟皺眉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每個人都覺得不對勁？」
封玉目光微微一凝，低聲說道：「紋路或許隱藏著某種秘密，當時我在沈府沒有特別指出來，就是因為覺得它可能不只是普通的裝飾紋路。現在看來，顯然並不簡單。」
他轉頭對林戟和阿安說道：「第三面鏡子已經下落不明，但可以確定，這些銅鏡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我們要儘快查清楚。」
回到沈府後，夜已深，封玉坐在案前，將線索重新整理了一遍。
「銅鏡、雜貨鋪、黑衣人、年輕流浪漢、奇怪的紋路，這些線索都指向了一個更大的問題……」封玉低聲說道，「這個世界，似乎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普通。」
窗外的月光灑在桌面上，他輕輕敲擊桌面，腦海中浮現出銅鏡背面的複雜紋路，以及那隱隱透出的寒意。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武功或者其他超凡力量，這案子的真相，也許能讓我窺見一些端倪。」封玉目光堅定。
林戟推門進來，臉色凝重：「玉哥，今晚沈府氣氛很怪，像是有人在暗中監視。」
封玉點了點頭：「越接近真相，危險就越大。我們必須提高警惕。」
阿安也跟著進來，小聲說道：「大哥，你覺得那鏡子會不會真是邪物？」
「未必是邪物，但它絕非尋常之物。」封玉緩緩說道，「真相未明之前，所有可能性都不能排除。」
封玉目光微凝，沉思道：「今天那個中年人說，他把銅鏡賣給了年輕流浪漢，明天或許該去找找他，根據中年人的描述，這人衣衫破舊，又常在城中四處遊走，多半會選擇人多又方便討生活的地方。」
林戟撓了撓頭：「可是城裡人多的地方可不少啊，玉哥，你覺得他會在哪？」
封玉緩緩說道：「臨州城南有個舊貨市場，集中了不少流浪漢和小商販，他們常在那附近停留。如果那年輕流浪漢真經常活動，明天去那裡找一找，或許能發現他的蹤跡。」
阿安皺眉問道：「可城南的舊貨市場魚龍混雜，咱們就算去了，真能找到他？」
封玉輕輕一笑，語氣篤定：「只要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就能順藤摸瓜。」
林戟聽了，拍了拍胸脯：「行！明天我就多留意點，看能不能抓到這個人。」
阿安伸了個懶腰，打趣道：「可別又是跑半天一場空，玉哥這次可真是把腦子轉得飛快了。」
封玉沒有理會，望向窗外夜色，目光深邃。他腦中回想著今日的種種線索，隱約覺得這個案子背後，隱藏著一張更大的網。
他低聲自語：「明天，或許能找到關鍵所在。」
燈火漸漸熄滅，三人各懷心事，沉沉入睡。
窗外一片寂靜，連蟲鳴鳥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