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熟悉貴族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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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到休息室後,我平撫了好一陣的心情。剛剛短短十幾分鐘我就殺了5個人,最重要的事這些可都是普通人啊。

  我用桌子上早已準備的白色藥膏塗抹了胳膊上的傷口,傷口在消毒的同時正快速的癒合。又把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此時外面正在進行另一場角斗。兩波人正在拿著長矛互相捅刺,並沒有什麼看頭。

  我把椅子搬到柵欄前,認真的看著上面的觀眾。我這裡正面對主座,雖然很難看清,但是我還是能分辨那個走私犯就坐在主座旁。看來這下不弄死我他們是不罷休了。

  很快的外面的戰鬥分出了勝負,奴隸被鞭子驅趕著上場把屍體和殘肢拖走。我房間的電子表又開始了倒計時5分鐘。

  真是的,也不能讓人多休息一會。我胳膊上的傷已經好了一些了,並不影響活動。但是我很擔心他們會讓我跟誰打,在表走到2的時候。門口突然掉下來一把決鬥軍刀,刀身很細,刀柄前有型的護指弓。刀的長度很不錯,典型的決鬥武器,很顯然我一會就要使用他。

  計時歸零,鐵門再次打開。我走出去撿起了插在地里的刀,我不確定他們這是要整哪一出。

  廣播喇叭啟動了,傳出來刺啦一聲。然後那個主持人又開始叫起來了。

  「現在是我們臨時加驚喜小節目,首先感謝昂塞達斯小姐貢獻出她的保鏢劍士。」這是個貴族名,我實在猜不出來他們想幹什麼。

  「昂塞達斯小姐希望她的保鏢柯比斯先生,能與上上一場獲勝的殺手進行一場公平決鬥。而贏得決鬥的人將活下來,並可以作為昂塞達斯小姐的保鏢。」

  在他說完之後,我看到那個走私犯明顯吃了一驚,開始轉頭向著身旁主座上的人說著什麼。主座上的人做了個手勢,又說了幾句話,走私犯才滿意的坐會到椅子上。

  「這下可有意思了。」我說著,在觀眾席右側的最高點。我看到在觀眾台右側,坐著一行人。有一個女人坐在中間的豪華座椅上,戴著皮質的面具穿著緊身拼衣。

  而她身旁幾個侍從也差不多是類似的打扮,這很明顯是拜死教信徒的特徵。這是帝國內常見的國教分支,他們崇拜死亡與犧牲。但並不得到官方與國教的承認,少數幾個極端的分支還會被國教獵巫人或是審判庭追殺。

  從那一行人中走出來一個穿著正常的人,距離很遠我很難完全分清他是什麼樣子。但是他身上穿著綠色的衣服,而非皮衣。他正走下看台,我猜他就是那個柯比斯。

  過了沒一會他走到了我跟前,我發現他也拿著一把決鬥軍刀,但是他的刀要略長與我的,而且護手是一個碗型,而非我的D型護手。

  這位看起來十分嚴肅,臉稜角分明的。黑色略長的頭髮打著卷,身上的衣服也是貴重的布料。

  他看了看我手上的刀說:「要選劍嗎?嚴格意義上這場決鬥是我發起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慢條斯理且很有禮貌,應該是經常混跡於貴族圈子。而他說的選劍是貴族決鬥的規矩,被挑釁參加決鬥的那方可以選擇雙方的武器。

  「不用了,你的主人是信拜死教的?」我搖搖頭說。

  「她?隨便玩玩而已,就是參加活動拍幾張照片。但她右邊那位女士看見沒,那是個貨真價實的刺客。」他一邊說著還刀指了一下那個方向。

  「我懂我懂,就是被寵壞的貴族那一套嘛。她怎麼想起來給你安排決鬥了?」

  「她看你不錯唄,你剛才那場打的很好,很血腥。如果你當她的保鏢就又多了吹噓的資本,一個兩天內殺了20多號人的保鏢肯定比一個呆板傢伙更有吸引力。」

  「那好吧,其實我也真沒殺那麼多人。那咱們兩個開始吧,別讓那些人渣等急了。」我倆互相以劍行禮致意,他在向我致意的同時還微微彎腰向四周的觀眾致意。

  說實話我對體系化的劍術懂得並不多,但在戰場上還是要會一點的。尤其是考慮到我曾經還跟恐怖的異端星際戰士拼過刀,所以在戰鬥一開始我就把刀平舉,指著他脖子,以保持距離。而左手我則我成拳放在脖子附近。

  他則是把刀收的貼近身體觀察情況,左手背在身後。對峙了一瞬間後,柯比斯點劍試探我。我用刀把他的軍刀撥到一邊,也刺了一下直奔他的脖子。

  他用護手和刀身架開了這一刺,我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把刀收回來又砍了過去。他再次擋住又刺了過來,我們就這么小心謹慎的走了好幾個回合。

  突然間柯比斯一刀從上往下劈了下來,我發現有破綻。我往上一擋擋住這一刀。他收回劍又從左下方砍了一次,我再次擋住,這次我決定主動出擊。我把劍向他那邊壓制,他的劍尖現在砍在我的護手上。


  以槓桿原理來說,我現在用槓桿的近端壓制他,我的優勢是更大的。於是我把他的劍往下壓制,同時向他那邊靠近準備奪刀。

  他則是一腳踩向我的膝蓋內側,我的右腿控制不住的半跪在地上,他的刀也刺了過來。我連忙用左手抓住了刀刃,我死死抓住刀不讓刀刃在我手中滑動。但即使如此刀刃還是深深鑲進了我的肉里。

  我趁他左手想要往前伸反制我的時間,我肩膀直接向前一頂,右手帶著刀也作勢要往他腿上招呼。柯比斯不得已之下只能向後躲避,而我的肩膀也頂到了他的胯部,柯比斯下盤不穩直接向後跌倒在地。

  我則趁機猛的起身,一腳踢飛了他的劍,同時右手的刀指著他臉。柯比斯閉上了眼睛仿佛在等待死亡,但我沒有下手而是把刀抗在了肩膀上。

  場上觀眾可能以為我想讓他們來決定柯比斯的命運,於是紛紛起鬨大喊:「殺!殺!殺!」

  而我並不想動手,我即使殺了他也難改變我的結局,而柯比斯則是大概率能回到他的主子身邊。

  此時柯比斯見我沒有動手,也是吃驚的站起了身。場上的觀眾發現異常之後噓聲一片,各種酒瓶子和骨頭就往下扔,不過我們兩個在決鬥場中間,也沒人能砸到我們。

  「你回去吧,我想她應該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對柯比斯說。

  他搖了搖頭,指著觀眾席上面。只見那個女貴族此時差遣著她身邊另一個拿著長戟的女侍從,跑去主看台上跟一個人說這些什麼。

  「你不了解她,你應該幹掉我的,現在我們都要死在這了。」柯比斯有些鬱悶的說。

  「沒關係,他們本來也不會放過我的。」我把地上的刀撿了起來,遞給柯比斯,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有一個幫手總是好的。

  沒有任何預兆情況下,遠處一個牢門打開了,一個人影走了出來。如果他能被稱之為人的話,這傢伙長著羊一樣的腦袋,牛一樣的角。上半身跟人無異但長滿了發達異常的肌肉,而他的腿卻是反著長的,腳則是蹄子。

  「帝皇的骨頭棒子啊,野獸人!」我不由得大喊出一句我自己都聽不明白的話,顯然這會柯比斯還在懵逼呢。

  「什麼他媽的獸人?!」他大聲問我,同時右手拿著刀舉了起來,此時場上爆發了激烈的歡呼喝彩聲。

  「就是很難對付,身強力壯的變種人。」其實我還沒跟他說,這玩意一出現八成跟混沌有關係。在很早以前,野獸人是在冊的合法亞人,直到某一天審判庭覺得人很難變異到這種程度。於是就開始了對他們的追殺,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們是混沌巫術的產物。

  野獸人沒有一個具體變異方向,他們可以像羊可以像牛,變異程度各異。這很不符合大自然的規律,而且他們心靈極其脆弱,容易受到混沌古惑。

  在戰場上我就見過,雖然這個獸人身上並沒有什麼混沌腐化的痕跡。但他拖著的那把雙面斧也足夠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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