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角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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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是誰派你到我的場子裡搗亂的?」一道光束打在我的臉上,我勉強睜開了眼睛,之前那個靈能者野蠻的靈能探針讓我的頭疼的仿佛要炸開了。

  我現在正被綁在審訊椅上,而在桌子對面坐著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光頭。這人應該是賭場的負責人,幫派里的小頭目。

  「你們那為什麼會有靈能者。」我注意到我的聲音沙啞的可怕,而且我現在十分虛弱。

  「這就不是你要關心的了,現在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你就要吃苦頭了。」光頭的聲音聽著有些含糊不清,好像嗓子裡有痰一樣。

  「沒人派我,我跟那個走私犯有私人恩怨我是來做掉他的。」我現在覺得口乾舌燥。

  「你當我是傻子嗎?!你是來要走私的地圖,你是法務部的人吧?」他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說。

  「隨你怎麼想。」我在被綁住的情況下,最大程度的聳了聳肩膀。

  「呵,很好。」他諷刺了一句,然後我背後傳來一聲類似氣槍的聲音,我又陷入了昏迷。

  等我再次醒來,我發現我躺在一個單人牢房裡。房內沒有任何光源,只有門上有一條縫。裡面透出了一縷燈光,其他地方全是封死的。

  我站起身試圖門縫往外看,但是什麼我都看不見。轉身我又坐回了地上,卡瑞利姆呀卡瑞利姆,這次你是徹底完蛋了。

  躲過了瘟疫,惡魔以及各種殘酷的戰鬥,現在竟然要爛在這個囚籠里。我在地上躺了不知道有多久,可能是整整一天。外面沒有任何動靜,我身上的東西全部都被收走了。

  包括我的夾克,現在我身上只有一套單衣,房間裡陰冷潮濕的環境讓我渾身疼痛無比。只有天鷹還掛在我的胸前,給我最後一絲慰藉。

  我握住它,虔誠的向帝皇祈禱。我的祈禱或許真的奏效了,在一段時間後門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我希望他們最起碼是來送食物的,因為我現在快要餓死了。

  門被打開了,刺眼的燈光讓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我短暫的失明了。在適應之後我發現外面是一個石磚走廊,而走廊上每隔幾步就有一個燈泡。

  從我的角度能看到門口站了四個鐵頭軍靴,還沒等我換角度細看,這倆人就一人一個胳膊把我架起來了。

  他們兩個都穿著類似法務部鎮暴甲的盔甲,裡層是網格軟甲,外層有塑鋼板做成的胸甲和肩甲。頭盔是全封閉式的,只留一條裝著黑色玻璃的觀察口。

  「你們要帶我去哪?」他們沉默不語拖著我往走廊盡頭走。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防爆門,其中一個守衛從腰間拿出鑰匙打開了防爆門。我注意到他腰後還別了一根動力棍。

  門內是一間牢房,在與這個門的對面是另一扇鐵柵欄牢門。而地板則是沙土,我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好像到巢都外了。最起碼也是邊緣,這裡能夠看到天空。雖然天空上全是霧霾遮擋了太陽,但還是要比下巢的大部分地方亮。

  身後的守衛一腳把我踹進了房間裡,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就走了。我這時候才看向鐵柵欄門外,這下真壞事了,這是個圓形的角斗場。

  好吧,可能他們想用這種方式彌補一下他們賭場的損失。一個專注於賭博為主業的幫派經營一家角斗場倒也不奇怪。

  房間的右邊有一個電子計時器,上面還有五分鐘。在計時器旁邊有一張桌子,上面放了一根口糧幫和一碗水。我走了過去吃了個一乾二淨,我實在太餓了。

  計時器很快就歸了零,伴隨著刺耳的電鈴聲門被電控打開了。我走了出去,這個圓形角斗場足有2000平方米,四周還有數十個我剛才的那種房間,上面的看台被幕布擋住了。

  房門外靠牆放著一個武器架。上面有各種短柄近戰武器,劍砍刀錘子類的。我走了過去拿了一把雖然有一點生鏽,但還算是鋒利的武裝劍。全長90厘米左右,劍身較寬,中間起脊。護手是簡單的十字格,在生鏽之前一定是一把很好的劍。

  我又從旁邊拿了一面標準的熨斗盾,我把綁帶綁在我的左手上。我現在看起來一定很像一個遠古時代的騎士,可惜我不是去屠龍的。

  這時候對面一間房間的房門也開了,裡面走出了五個人。都不是很強壯,甚至可以稱得上瘦弱。他們似乎十分畏光,這是巢都居民的典型心理疾病,這個廣場環境讓他們也十分不適。

  過了一會他們應該是適應了光線,注意到了我。那五個人立馬蜂擁而去拿武器,有兩個人拿了片刀,另外兩個是劍。而最後一個相對強壯一些的人拿了一柄頁錘。


  突然上方看台前擋著的幕布全部拉開,上面坐滿了人。最上層還有一排包房,很顯然有不少貴族也來看表演,有些人身邊圍繞著數個侍從。

  「歡迎大家前來觀看,今天第一場是一個殺手對戰五個賭徒!」一聲巨大且刺耳的聲音伴隨著『重擊』搖滾節奏迴蕩在四周。

  「那個孤獨的勇士,在一天之內屠殺了20個人!我們出動了靈能者才得以制服他,讓我們來看看他的劍術是不是和暗殺手段一樣精湛。」一個大屏幕上播放出我拿著槍在走廊里開火的監控畫面,和那個電梯裡的慘狀。

  這說的『勇士』顯然就是我了,我嚴重懷疑我是否殺了20個人。話又說回來,我殺的人都是把自己蠢死的。

  「他的五個敵人嘛,還用我介紹嗎?一幫還不起賭債的可憐人。」那個聲音陰陽怪氣的說,調動場上響起了一陣笑聲。

  「現在殺戮開始,只有勝者才能活到下一場角斗!」刺耳的電鈴聲又響了起來,那個五個人晃晃悠悠向我跑了過來。我小步向他們也走了過去,在距離接近一半的時候,我左手舉起了盾牌在我的腦袋左側,而右手把劍放在腰部指向前方。

  第一個賭徒拿著片刀砍向了我,我改變盾牌角度把這一擊擋偏,同時右手沿著盾牌邊緣從上往下劈砍,直接劈在了他的脖子上,把脖子砍斷了一半。

  這一劍我沒留情,先解決一個省的後面人衝上來我被包圍。那個人又向旁邊挪了幾步,然後捂著脖子躺倒地上抽搐了起來。

  後面幾個人同時衝到了我身邊,我的盾牌和劍連續招架,同時不斷後退。躲過腦袋上飛舞的頁錘,又用盾牌擋住左側賭徒用劍的刺擊。

  這一劍卡在了盾牌上,我從盾牌下方把劍刺進了他的肚子裡。我是從下向上刺,即刺穿了他的心臟讓他斃命當場,又不用擔心劍被肋骨卡住。

  我剛把劍拔出來右側的賭徒又砍過來一刀,我勉強用劍格架住了攻擊,左手又用盾牌擋開了頁錘和另一把劍。那個稍微強壯一些的被擋住之後憤怒了,一腳踹向了我的腿。

  「為了帝皇!」我大喊一聲,躲過他的腳趁著他重心不穩猛擊盾牌,用盾牌邊緣砸在了他臉上,他慘叫一聲向後倒地。

  右側的賭徒趁著我被吸引注意力,一刀划過了我的胳膊。這一下並不重,那把刀已經鈍的不行了,但是卻疼的要命。

  這激怒了我,我趁著那個頁錘賭徒躺在地上。我左手猛推盾牌,擋開了拿劍的賭徒。同時右手拿劍在頭上繞了半圈,從左側斬向剛才傷到我的賭徒,這一劍我用了全力。把他的腦袋給砍了下來,台上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

  我一腳把滾到我腳下的腦袋踢飛,左側的賭徒被嚇傻了。我一個刺擊結果了他,那個頁錘賭徒絕望的大喊著,舉著錘子向我衝過來。

  我俯身躲避,同時一個上撩砍到了他的腰,我再次翻轉手腕又斜著向左下砍。又在他胸口砍出了一道傷口,我一腳把他踹翻在地,那個賭徒掙扎著試圖止血。

  「對不起。」他聽到這句話後大聲求饒,我扔掉已經變鈍的劍。撿起了頁錘,砸碎了他的腦袋,濺起的血液染紅了我胸前的天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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