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尿壺大王張公公
張子唯跪在地上，雙手搓洗著一隻陳舊的尿壺，水盆里泛著淡黃的水花，散發出刺鼻的氣味。
雖然他的臉上掛著微笑，但心中卻早已暗罵了一萬遍：「靠，這得是我這輩子洗的第幾百個尿壺了？難道這就是宮斗的起點？難道大太監的路都是從尿壺開始的嗎？」
整整三十天，他每天都泡在屎尿味中，但硬是憑著現代人的「職場哲學」和厚臉皮，洗出了一個安心做事的「敬業形象」。
清晨的後殿，陽光灑在地磚上，映出張子唯低頭刷尿壺的身影。
他手握粗糙的長柄刷子，嘴裡哼著自創的「尿壺之歌」：「刷呀刷呀刷尿壺，生活有滋有味；泡呀泡呀泡尿壺，氣味熏天入肺！」
幾個負責同樣活計的小太監遠遠看著，目瞪口呆。
「張公公，你咋還這麼開心？咱們洗的是尿壺，不是金盆啊！」一個膽小的小太監忍不住開口。
其餘的太監們見他如此用心，也不免投來詫異的目光。
張子唯抬起頭，甩了一滴刷子上的水過去，「金盆？你懂啥！在我的眼裡，這可是皇宮認證的『御用神器』！你看看這些弧度，多麼流暢！這些細節，皇家手工打造！就算是尿壺，也得刷得像藝術品！」
其他太監們忍不住乾嘔了一聲：「嘶，這人是真瘋還是假瘋？」
張子唯卻一臉正經地回道：「皇宮裡的規矩你懂的，咱們伺候的可是娘娘，萬一哪天盆里有異味，查到頭上來，你兜得住嗎？這尿壺，可是娘娘的『專用御器』，洗不好，咱命都沒了！」
太監們聽得直點頭，不由得對他肅然起敬：「還真是條漢子啊，能把洗尿壺說得這麼高大上。」
張子唯依舊樂呵呵地繼續：「哥幾個，你們別只顧埋怨，這盆洗得乾淨點，萬一娘娘心情好說一句『不錯』，就是咱們的天大面子！洗尿壺也是技術活，講究的是『五大要訣』！」
幾個小太監好奇地湊過來，圍成一圈：「啥五大要訣？」
張子唯放下刷子，一本正經地說道：「聽好了！第一，浸泡時間要掌握精準，不多不少，一炷香剛剛好，太久傷釉，太短沒效果；第二，刷盆要有節奏，用力均勻，講究一個『哆啦A夢手速』；第三——」
「你就直說了吧，最後兩條是不是隨便忽悠？」一個機靈的小太監拆穿道。
「咳咳，專業的事情你們不懂！」張子唯揮手打住，回頭繼續刷他的「藝術品」，暗自偷笑：「宮裡的這些人，真是目光短淺，老子這是在醞釀人設呢！」
這一個月里，張子唯始終保持「勞模」的形象，每天第一個到崗，最後一個離崗，嘴裡還總念叨：「服務娘娘，人人有責！」
他甚至發明了一種「快速甩干法」，讓尿壺表面閃亮如鏡。這個方法一出，後殿的小太監們紛紛效仿，還偷偷稱呼他「尿壺大王」。
有時候張子唯看著自己被熱議的名字，心中又氣又樂：「老子堂堂穿越者，居然成了『尿壺大王』，這要傳回現代，黑子們不得笑瘋。」
有人嘲笑他太過認真，有人則暗中佩服他的忍耐力。
連貴妃的貼身宮女小翠都聽說了，忍不住在貴妃耳邊提了一句：「娘娘，那張公公可真是個實誠人，被罰了這麼久，居然一句怨言都沒有，洗得比別人都勤快。」
貴妃聽了，只輕笑一聲：「看來這張公公，倒也有幾分韌性。」但語氣中仍然透著幾分不屑。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是張子唯給自己定下的職場原則。
他知道，想在宮裡活得久，就得耐得住寂寞，忍得住委屈，同時還要抓住每一個展示能力的機會。
張子唯的這一系列舉動，讓宮裡的其他太監們對他有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看法。
一部分人覺得他是個甘於做小事、不爭不搶的「老實人」，對他放鬆了警惕；另一部分人則隱約察覺到，這個年輕人背後藏著深不可測的心思，但短時間內抓不住把柄。
就連劉德海都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年輕人。一次偶然間，劉德海看到張子唯正蹲在水盆旁清洗尿壺，臉上掛著不卑不亢的笑容，嘴裡還哼著一首民間小調。
劉德海搖了搖頭，低聲嘟囔道：「這小子，不簡單啊。」
這一天，他正蹲在地上與尿壺「決鬥」，忽然聽到後殿傳來一聲喊：「張公公，娘娘賞你桂花糕！」
張子唯抬起頭，只見一個傳膳的太監站在他面前，手裡捧著一個小錦盒。
「張公公，你可真行！這可是貴妃娘娘親自賞的，咱後殿還沒人得過這種待遇。」
旁邊幾個小太監頓時炸開了鍋：「真的假的？就他？靠刷尿壺刷出來的賞賜？」
張子唯接過錦盒，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嘴上連連道謝：「多謝娘娘厚恩，小的一定銘記在心，努力侍奉！」
「娘娘說，你這段時間雖罰得重，但能吃苦耐勞，賞你一盒桂花糕。」
張子唯心中暗喜，卻故作謙虛地說道：「這是娘娘的恩典，小的實在不敢當。」
送點心的太監壓低聲音補充道：「不過，娘娘吩咐了，明天讓你去御前伺候一會兒，記得別出錯。」
張子唯愣了一下，隨後嘴角浮現一抹微笑：「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此時的張公公，心裡暗暗樂著：「尿壺事業結束，新的篇章開啟！從明天起，宮裡的風向要變了！」
晚上，回到住處，他打開錦盒，裡面一塊色澤晶瑩的桂花糕，散發著甜香，「哎呀，這糕點可真是皇家極品，賞我這種小人物，簡直感激涕零！」
但心裡卻嘀咕：「嘖，這么小一塊，夠誰吃的？貴妃娘娘，你要不要這麼摳？」
張子唯靠在床上，啃著一塊桂花糕，心中五味雜陳，他一邊啃一邊咂摸著味道：「這糕點還挺香的，看來宮裡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我張子唯，哪怕現在洗尿壺，終有一天，也要讓別人端著尿壺伺候我！」
雖然他的臉上掛著微笑，但心中卻早已暗罵了一萬遍：「靠，這得是我這輩子洗的第幾百個尿壺了？難道這就是宮斗的起點？難道大太監的路都是從尿壺開始的嗎？」
整整三十天，他每天都泡在屎尿味中，但硬是憑著現代人的「職場哲學」和厚臉皮，洗出了一個安心做事的「敬業形象」。
清晨的後殿，陽光灑在地磚上，映出張子唯低頭刷尿壺的身影。
他手握粗糙的長柄刷子，嘴裡哼著自創的「尿壺之歌」：「刷呀刷呀刷尿壺，生活有滋有味；泡呀泡呀泡尿壺，氣味熏天入肺！」
幾個負責同樣活計的小太監遠遠看著，目瞪口呆。
「張公公，你咋還這麼開心？咱們洗的是尿壺，不是金盆啊！」一個膽小的小太監忍不住開口。
其餘的太監們見他如此用心，也不免投來詫異的目光。
張子唯抬起頭，甩了一滴刷子上的水過去，「金盆？你懂啥！在我的眼裡，這可是皇宮認證的『御用神器』！你看看這些弧度，多麼流暢！這些細節，皇家手工打造！就算是尿壺，也得刷得像藝術品！」
其他太監們忍不住乾嘔了一聲：「嘶，這人是真瘋還是假瘋？」
張子唯卻一臉正經地回道：「皇宮裡的規矩你懂的，咱們伺候的可是娘娘，萬一哪天盆里有異味，查到頭上來，你兜得住嗎？這尿壺，可是娘娘的『專用御器』，洗不好，咱命都沒了！」
太監們聽得直點頭，不由得對他肅然起敬：「還真是條漢子啊，能把洗尿壺說得這麼高大上。」
張子唯依舊樂呵呵地繼續：「哥幾個，你們別只顧埋怨，這盆洗得乾淨點，萬一娘娘心情好說一句『不錯』，就是咱們的天大面子！洗尿壺也是技術活，講究的是『五大要訣』！」
幾個小太監好奇地湊過來，圍成一圈：「啥五大要訣？」
張子唯放下刷子，一本正經地說道：「聽好了！第一，浸泡時間要掌握精準，不多不少，一炷香剛剛好，太久傷釉，太短沒效果；第二，刷盆要有節奏，用力均勻，講究一個『哆啦A夢手速』；第三——」
「你就直說了吧，最後兩條是不是隨便忽悠？」一個機靈的小太監拆穿道。
「咳咳，專業的事情你們不懂！」張子唯揮手打住，回頭繼續刷他的「藝術品」，暗自偷笑：「宮裡的這些人，真是目光短淺，老子這是在醞釀人設呢！」
這一個月里，張子唯始終保持「勞模」的形象，每天第一個到崗，最後一個離崗，嘴裡還總念叨：「服務娘娘，人人有責！」
他甚至發明了一種「快速甩干法」，讓尿壺表面閃亮如鏡。這個方法一出，後殿的小太監們紛紛效仿，還偷偷稱呼他「尿壺大王」。
有時候張子唯看著自己被熱議的名字，心中又氣又樂：「老子堂堂穿越者，居然成了『尿壺大王』，這要傳回現代，黑子們不得笑瘋。」
有人嘲笑他太過認真，有人則暗中佩服他的忍耐力。
連貴妃的貼身宮女小翠都聽說了，忍不住在貴妃耳邊提了一句：「娘娘，那張公公可真是個實誠人，被罰了這麼久，居然一句怨言都沒有，洗得比別人都勤快。」
貴妃聽了，只輕笑一聲：「看來這張公公，倒也有幾分韌性。」但語氣中仍然透著幾分不屑。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是張子唯給自己定下的職場原則。
他知道，想在宮裡活得久，就得耐得住寂寞，忍得住委屈，同時還要抓住每一個展示能力的機會。
張子唯的這一系列舉動，讓宮裡的其他太監們對他有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看法。
一部分人覺得他是個甘於做小事、不爭不搶的「老實人」，對他放鬆了警惕；另一部分人則隱約察覺到，這個年輕人背後藏著深不可測的心思，但短時間內抓不住把柄。
就連劉德海都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年輕人。一次偶然間，劉德海看到張子唯正蹲在水盆旁清洗尿壺，臉上掛著不卑不亢的笑容，嘴裡還哼著一首民間小調。
劉德海搖了搖頭，低聲嘟囔道：「這小子，不簡單啊。」
這一天，他正蹲在地上與尿壺「決鬥」，忽然聽到後殿傳來一聲喊：「張公公，娘娘賞你桂花糕！」
張子唯抬起頭，只見一個傳膳的太監站在他面前，手裡捧著一個小錦盒。
「張公公，你可真行！這可是貴妃娘娘親自賞的，咱後殿還沒人得過這種待遇。」
旁邊幾個小太監頓時炸開了鍋：「真的假的？就他？靠刷尿壺刷出來的賞賜？」
張子唯接過錦盒，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嘴上連連道謝：「多謝娘娘厚恩，小的一定銘記在心，努力侍奉！」
「娘娘說，你這段時間雖罰得重，但能吃苦耐勞，賞你一盒桂花糕。」
張子唯心中暗喜，卻故作謙虛地說道：「這是娘娘的恩典，小的實在不敢當。」
送點心的太監壓低聲音補充道：「不過，娘娘吩咐了，明天讓你去御前伺候一會兒，記得別出錯。」
張子唯愣了一下，隨後嘴角浮現一抹微笑：「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此時的張公公，心裡暗暗樂著：「尿壺事業結束，新的篇章開啟！從明天起，宮裡的風向要變了！」
晚上，回到住處，他打開錦盒，裡面一塊色澤晶瑩的桂花糕，散發著甜香，「哎呀，這糕點可真是皇家極品，賞我這種小人物，簡直感激涕零！」
但心裡卻嘀咕：「嘖，這么小一塊，夠誰吃的？貴妃娘娘，你要不要這麼摳？」
張子唯靠在床上，啃著一塊桂花糕，心中五味雜陳，他一邊啃一邊咂摸著味道：「這糕點還挺香的，看來宮裡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我張子唯，哪怕現在洗尿壺，終有一天，也要讓別人端著尿壺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