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洗尿壺的修行
伺候貴妃是有嚴格規矩的,從穿戴整齊到準備洗漱用具,再到候在宮門前,每一步都不容許有半點馬虎。
張子唯胡亂洗了把臉,又套上那身舊得發灰的太監服,跟著李德喜往御前清掃房走去。
洗漱用的水盆、潔白如玉的牙刷、繡著祥雲圖案的毛巾一一準備妥當。張子唯小心翼翼地端著水盆跟在李德喜身後,嘴裡忍不住低聲嘀咕:「起床還得專人伺候,這日子真是精緻得過分。」
到了貴妃寢宮門外,他跟隨一眾太監跪在地上候著,直到宮女推門喊他們進去,才一個個低頭弓腰地走入寢宮。
室內陳設奢華,雕花的屏風後隱隱傳來貴妃慵懶的聲音:「張公公、李公公,進來吧。」
張子唯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表情。他雙手捧著水盆,恭敬地跪在屏風旁邊,李德喜則遞上毛巾。貴妃從屏風後緩緩現身,慵懶地伸了個腰。
張子唯瞥了一眼,不禁暗自感嘆:「這身段,這皮膚,簡直就是古代版的頂流女明星!」
貴妃用毛巾擦臉,似乎是心情不錯,忽然開口道:「張公公,聽說你最近嘴巴伶俐,還能逗本宮笑?」
張子唯心中一緊,知道這是在考自己。他硬著頭皮賠笑道:「娘娘聖明,小的不過是胡亂說話,若能讓娘娘一笑,那是小的天大的福分。」
貴妃微微一笑:「今日本宮心情不錯,你再說兩句有趣的。」
張子唯暗暗叫苦,腦袋飛快轉著:「娘娘,您今日的氣色真好,簡直比天上的月亮還明亮,比人間的春花還嬌艷!」
他以為這句奉承能討得貴妃歡心,哪知貴妃臉色驟然一冷,聲音凌厲了幾分:「張公公,牙尖嘴利,是誰教你這麼說話的?月亮也有陰晴圓缺,春花也會凋謝,你這話里是何用意?」
張子唯一愣,額頭冒出冷汗,連忙磕頭:「小的口不擇言,沒有其他意思,娘娘恕罪!」
貴妃冷哼一聲:「伺候本宮,靠的不是一張巧嘴。你既然伶俐過頭了,就該受點教訓。」
貴妃話音剛落,一旁的李德喜連忙跪地求情:「娘娘息怒,張公公年紀小、不懂事,還請娘娘寬恕。」
貴妃斜睨了李德喜一眼,淡淡道:「本宮也不是無情之人,就罰他到膳房洗一個月的尿壺,好好學學規矩。」
張子唯跪在地上,心頭簡直想罵娘:「洗尿壺?這懲罰也太真實了吧!這還真是地獄級真人RPG!」
儘管心裡不滿,他還是不敢多說,連忙叩頭謝恩:「謝娘娘教訓,小的一定謹記教誨!」
伺候完貴妃,張子唯回到自己的小屋時,整個人都蔫了。他一邊換下太監服,一邊吐槽:「拍個馬屁還能被罰,這宮裡的貴人怎麼這麼難伺候?以前那些歷史劇里明明不是這麼演的!」
屋外,幾個小太監聽說了他的處罰,忍不住議論紛紛:「聽說張公公今天拍馬屁拍錯了,結果被罰去洗尿壺,真是活該!」
「也不看看自己的分量,還敢在娘娘面前耍嘴皮子,真是蠢得可以。」
張子唯隱隱聽見這些話,心裡暗暗握拳:「不就洗尿壺嗎?老子咬咬牙也能撐過去!等著瞧,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這群小人閉嘴!
清晨,天空剛蒙蒙亮,張子唯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張公公,起床了!膳房的尿壺可不是你能拖著不乾的。」是負責監督的小太監李安興,聲音里透著一股幸災樂禍。
張子唯坐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著:「早知道是這種活,昨晚我就不熬夜了。」
他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滿臉不情願地跟著李安興往膳房走去。路上,他看著頭頂高懸的紅牆琉璃瓦,心中滿是吐槽:「這破地方,居然連尿壺都講究,真是折騰人。」
膳房外的小屋堆滿了尿壺,大大小小,青瓷白釉,甚至還有一隻上面畫著山水畫的——典型的「高級定製」。張子唯目瞪口呆:「這些東西比我的宿舍還豪華,難道貴人們連尿壺都要看品味?」
旁邊的李安興冷笑道:「別瞧這些尿壺,它們可是貴人們的寶貝。若是被你洗壞了,小心腦袋都保不住。」
張子唯愣了一下,忍不住罵道:「搞得跟皇帝御賜的似的!」
李安興看他氣鼓鼓的樣子,更是幸災樂禍:「張公公,別廢話了,趕緊動手吧,不然今天可沒你的飯吃。」
張子唯無奈地接過刷子和清水桶,開始了他人生中最離譜的一次「勞動體驗」。他蹲下身子,伸手抓起一個尿壺,表面上看是光潔亮麗的青瓷,但壺底早已泛黃髮臭。
他忍住作嘔的衝動,暗自罵道:「媽的,早知道上輩子好好學習,就不至於穿越過來幹這活。」
他一邊低頭刷著,一邊小聲嘟囔:「洗個尿壺還要用溫水、豆粉,真是比我平時洗臉還精緻。貴人們難道尿出來的都是香水?」
手裡的刷子在壺底打著圈,忽然一滴水濺到了他的臉上。張子唯本能地擦了一把,隨即低頭一看,差點沒昏過去:「嘔!這是……尿垢水!」
就在張子唯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張公公,這樣可不行啊。」
他抬頭一看,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監,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這尿壺可不是隨便刷刷就算了,」老太監指了指他的動作,「你得先用醋水泡泡,再用軟布擦拭,最後還得用清水沖洗乾淨。不然,上頭驗收的時候,出了差錯可是大事。」
張子唯一臉崩潰:「連洗個尿壺都有流程?這地方是地獄吧!」
老太監嘿嘿一笑:「小公公,宮裡哪樣不是規矩?別看你現在覺得委屈,等你干久了,說不定還能悟出些門道來。」
張子唯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悟個屁的門道!老子這輩子只想不再碰這種鬼東西。」
時間一點點過去,張子唯從最初的嫌棄、嘔吐,到逐漸熟練,最後竟然能邊刷尿壺邊哼小調。
「張公公還挺有兩下子嘛。」李安興在一旁冷嘲熱諷,「這刷壺的動作比那些在戲班子裡學武的還利索。」
張子唯白了他一眼:「多謝誇獎。你要是覺得不夠利索,我可以順便教教你。」
「教我?」李安興被噎得說不出話,只能咬牙走開。
儘管心裡對這項「工作」萬分嫌棄,但張子唯也發現了一些意外的「收穫」。
他盯著那些尿壺,不禁陷入了沉思:「貴人們的尿壺都講究到這種程度,可見這個宮裡從上到下每個人都追求極致。我要想在這裡混下去,也得把自己『打造』得跟這些尿壺一樣——表面光鮮,暗藏玄機!」
他拍了拍剛刷乾淨的「山水定製版」,嘴角微微一揚:「尿壺都能這麼值錢,老子一定能混出個樣子來!」
刷完最後一個尿壺,張子唯拍了拍手,鬆了一口氣:「終於搞定了!我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吧?」
張子唯胡亂洗了把臉,又套上那身舊得發灰的太監服,跟著李德喜往御前清掃房走去。
洗漱用的水盆、潔白如玉的牙刷、繡著祥雲圖案的毛巾一一準備妥當。張子唯小心翼翼地端著水盆跟在李德喜身後,嘴裡忍不住低聲嘀咕:「起床還得專人伺候,這日子真是精緻得過分。」
到了貴妃寢宮門外,他跟隨一眾太監跪在地上候著,直到宮女推門喊他們進去,才一個個低頭弓腰地走入寢宮。
室內陳設奢華,雕花的屏風後隱隱傳來貴妃慵懶的聲音:「張公公、李公公,進來吧。」
張子唯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表情。他雙手捧著水盆,恭敬地跪在屏風旁邊,李德喜則遞上毛巾。貴妃從屏風後緩緩現身,慵懶地伸了個腰。
張子唯瞥了一眼,不禁暗自感嘆:「這身段,這皮膚,簡直就是古代版的頂流女明星!」
貴妃用毛巾擦臉,似乎是心情不錯,忽然開口道:「張公公,聽說你最近嘴巴伶俐,還能逗本宮笑?」
張子唯心中一緊,知道這是在考自己。他硬著頭皮賠笑道:「娘娘聖明,小的不過是胡亂說話,若能讓娘娘一笑,那是小的天大的福分。」
貴妃微微一笑:「今日本宮心情不錯,你再說兩句有趣的。」
張子唯暗暗叫苦,腦袋飛快轉著:「娘娘,您今日的氣色真好,簡直比天上的月亮還明亮,比人間的春花還嬌艷!」
他以為這句奉承能討得貴妃歡心,哪知貴妃臉色驟然一冷,聲音凌厲了幾分:「張公公,牙尖嘴利,是誰教你這麼說話的?月亮也有陰晴圓缺,春花也會凋謝,你這話里是何用意?」
張子唯一愣,額頭冒出冷汗,連忙磕頭:「小的口不擇言,沒有其他意思,娘娘恕罪!」
貴妃冷哼一聲:「伺候本宮,靠的不是一張巧嘴。你既然伶俐過頭了,就該受點教訓。」
貴妃話音剛落,一旁的李德喜連忙跪地求情:「娘娘息怒,張公公年紀小、不懂事,還請娘娘寬恕。」
貴妃斜睨了李德喜一眼,淡淡道:「本宮也不是無情之人,就罰他到膳房洗一個月的尿壺,好好學學規矩。」
張子唯跪在地上,心頭簡直想罵娘:「洗尿壺?這懲罰也太真實了吧!這還真是地獄級真人RPG!」
儘管心裡不滿,他還是不敢多說,連忙叩頭謝恩:「謝娘娘教訓,小的一定謹記教誨!」
伺候完貴妃,張子唯回到自己的小屋時,整個人都蔫了。他一邊換下太監服,一邊吐槽:「拍個馬屁還能被罰,這宮裡的貴人怎麼這麼難伺候?以前那些歷史劇里明明不是這麼演的!」
屋外,幾個小太監聽說了他的處罰,忍不住議論紛紛:「聽說張公公今天拍馬屁拍錯了,結果被罰去洗尿壺,真是活該!」
「也不看看自己的分量,還敢在娘娘面前耍嘴皮子,真是蠢得可以。」
張子唯隱隱聽見這些話,心裡暗暗握拳:「不就洗尿壺嗎?老子咬咬牙也能撐過去!等著瞧,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這群小人閉嘴!
清晨,天空剛蒙蒙亮,張子唯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張公公,起床了!膳房的尿壺可不是你能拖著不乾的。」是負責監督的小太監李安興,聲音里透著一股幸災樂禍。
張子唯坐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著:「早知道是這種活,昨晚我就不熬夜了。」
他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滿臉不情願地跟著李安興往膳房走去。路上,他看著頭頂高懸的紅牆琉璃瓦,心中滿是吐槽:「這破地方,居然連尿壺都講究,真是折騰人。」
膳房外的小屋堆滿了尿壺,大大小小,青瓷白釉,甚至還有一隻上面畫著山水畫的——典型的「高級定製」。張子唯目瞪口呆:「這些東西比我的宿舍還豪華,難道貴人們連尿壺都要看品味?」
旁邊的李安興冷笑道:「別瞧這些尿壺,它們可是貴人們的寶貝。若是被你洗壞了,小心腦袋都保不住。」
張子唯愣了一下,忍不住罵道:「搞得跟皇帝御賜的似的!」
李安興看他氣鼓鼓的樣子,更是幸災樂禍:「張公公,別廢話了,趕緊動手吧,不然今天可沒你的飯吃。」
張子唯無奈地接過刷子和清水桶,開始了他人生中最離譜的一次「勞動體驗」。他蹲下身子,伸手抓起一個尿壺,表面上看是光潔亮麗的青瓷,但壺底早已泛黃髮臭。
他忍住作嘔的衝動,暗自罵道:「媽的,早知道上輩子好好學習,就不至於穿越過來幹這活。」
他一邊低頭刷著,一邊小聲嘟囔:「洗個尿壺還要用溫水、豆粉,真是比我平時洗臉還精緻。貴人們難道尿出來的都是香水?」
手裡的刷子在壺底打著圈,忽然一滴水濺到了他的臉上。張子唯本能地擦了一把,隨即低頭一看,差點沒昏過去:「嘔!這是……尿垢水!」
就在張子唯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張公公,這樣可不行啊。」
他抬頭一看,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監,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這尿壺可不是隨便刷刷就算了,」老太監指了指他的動作,「你得先用醋水泡泡,再用軟布擦拭,最後還得用清水沖洗乾淨。不然,上頭驗收的時候,出了差錯可是大事。」
張子唯一臉崩潰:「連洗個尿壺都有流程?這地方是地獄吧!」
老太監嘿嘿一笑:「小公公,宮裡哪樣不是規矩?別看你現在覺得委屈,等你干久了,說不定還能悟出些門道來。」
張子唯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悟個屁的門道!老子這輩子只想不再碰這種鬼東西。」
時間一點點過去,張子唯從最初的嫌棄、嘔吐,到逐漸熟練,最後竟然能邊刷尿壺邊哼小調。
「張公公還挺有兩下子嘛。」李安興在一旁冷嘲熱諷,「這刷壺的動作比那些在戲班子裡學武的還利索。」
張子唯白了他一眼:「多謝誇獎。你要是覺得不夠利索,我可以順便教教你。」
「教我?」李安興被噎得說不出話,只能咬牙走開。
儘管心裡對這項「工作」萬分嫌棄,但張子唯也發現了一些意外的「收穫」。
他盯著那些尿壺,不禁陷入了沉思:「貴人們的尿壺都講究到這種程度,可見這個宮裡從上到下每個人都追求極致。我要想在這裡混下去,也得把自己『打造』得跟這些尿壺一樣——表面光鮮,暗藏玄機!」
他拍了拍剛刷乾淨的「山水定製版」,嘴角微微一揚:「尿壺都能這麼值錢,老子一定能混出個樣子來!」
刷完最後一個尿壺,張子唯拍了拍手,鬆了一口氣:「終於搞定了!我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