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科學的聖杯
再說一遍，大英帝國的國民都很愛國。
「聽說了嗎？！漢斯爾的名字登上了德國科學期刊！」
所以一開始大家都很狂熱。哇！連科學都征服了的大英帝國偉大作家！誰不會為這份愛國熱情而激動呢。
「是嗎？那真是太厲害了！那篇論文是關於什麼的？」
「呃……怎麼說呢？」
出乎意料地，熱情很快冷卻了。
原因是倫琴的論文對於普通的市民、中產階級、底層人民來說太難理解了。
『X射線？那是什麼？』
『能穿透肌肉看到骨頭？真是不可思議。看起來很厲害。』
『那這玩意兒有什麼用？難道像小說里那樣真的能識別怪物嗎？』
『這……需要準備這麼多東西？那算了！』
本來在這個時代，普通人接觸到論文就已經很困難了，就算接觸到了又能怎麼樣呢？
大量的聞所未聞的專有名詞，以及邏輯上相互矛盾的內容。甚至在這篇論文裡，『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之類的句子反覆出現。
就算勉強理解了這些，要獲得克魯克斯管、塗在硬紙板上的硫酸鋇之類的實驗器材，也實在是太麻煩了。
——所以，大概是什麼內容？
——不知道。
結論只能是『啊，別想理解了，感受當下吧！』
於是，英國民眾很快就忘記了那份熱情。
因為他們更應該關註明天上班、這個月的工資，以及迎接1896年的新年。相反，關注此事的是學術界。
——說實話，『貝爾林斯醜聞』的時候，畢竟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在其他很有名的小說里也寫到了，所以也就那樣吧。
——但這……是怎麼發現的？難道是提前從未來看到的嗎？
——哎，別開玩笑了。漢斯爾那傢伙，本來就很有名啊？寫的那些內容微妙卻很真實。本來就有人說他是不是在做研究呢？
——而且據說他私下裡運營著實驗室，把自己關在裡面專心寫作和研究，所以身份一直沒有被揭露。
於是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
——雖然不太可能……
——但如果，不只是這樣呢？
萬一，萬一，除了這些之外，還隱藏著可以真正實現的東西呢？
英國學術界的目光逐漸轉向了《文森特·比利爾斯》、《破曉使者》，以及正在連載的《迪克特博士的奇異冒險》。
《彼得·潘》過於夢幻，側重於幻想……但其他三部小說，現實性似乎相當充分？背景也是現代英國。
自然而然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討論研究和探索漢斯爾小說中出現的產物。
甚至有人提議要仔細檢查其他作品，導致《時間機器》、《海底兩萬里》等科幻小說的銷量激增。
當然，也有保持謹慎態度的人。
『如果那些虛構的產物要實現，我們需要了解更多新的事實：』
這是英國皇家學會會長，第一代開爾文男爵威廉·湯姆遜的發言。這位取得了大西洋橫跨海底電纜這一成就的偉大科學家，不希望後輩們過於沉迷於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番話很符合一位既是科學家又否定進化論的人的風格……但正因為如此，——毫無作用。
「開爾文男爵擔保了！實現是可能的！」
「我們會找到那些新的事實！我們的實驗室從現在開始研究《破曉使者》中出現的鍊金術！首先，把金和銅混合起來燒！」
「休假中的實驗室成員全部回來！什麼？女朋友？你在做夢嗎？研究生哪有那個時間！讓他們立刻回來！」
「什麼？拐彎抹角地說？因為不切實際就放棄？膽小！要是這樣就放棄的話，還當什麼科學家？！那樣的話去公司上班吧，笨蛋！」
就這樣，科學家們像尋找聖杯的圓桌騎士一樣，開始尋找作品中的科學。
當然。
「該死，該死！詛咒你，漢斯爾！！」
「呵呵呵，做得怎麼樣？如果有什麼發現就告訴我！」
「但是教授，這太……」
「想寫好論文嗎？」
「……我會盡力的，教授！」
狂熱的人只有那些已經獲得博士學位無所事事的人，以及一部分還沒達到那個階段的人。準確地說，那些名為研究生實則是苦力的苦力們，只是在增加工作中的痛苦而已。
而這種情況也發生在其他地方。
「霍姆，你聽說過這件事了嗎？」
「啊，漢斯爾的事？當然了。但是，為什麼？」
「不，如果那件事是可能的……或許可以試試這個。」
「哼，但這和以往的研究方向完全不同啊？而且，也不是其他的東西，《彼得·潘》真的可以嗎？這是童話故事啊。」
「但是看起來很有意思啊？哥哥，你怎麼想？」
「嗯……」
五個孩子中的老三在聽了老么的話後，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好吧，試試看。」
……
「總之就是這樣，作家先生。」
「……我的天哪。」
聽到消息後，韓率去了本特利出版社。在那裡，他聽了瑪麗亞女士的話，抓狂了。
不，韓率來到這裡後，確實感受到了英美世界的複雜和怪異。但這也太過分了吧？
『當然，我可能是不經意間寫出來的。』
在英國生活久了就會發現，無論多麼輝煌的維多利亞時代，多麼美好的過去，多麼人類文明的巔峰時期。
現在還是屬於……有點落後的過去。
例如，直到17世紀還有地方實行殉葬制度，直到15世紀阿茲特克人還在進行人祭，難道是因為那個時代的人不知道生命寶貴嗎？
只是因為「繼續做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的社會慣性，也就是所謂的保守性，沒有說服他們。
而自詡為大英帝國的英國也並沒有什麼不同。
仍然因為便宜又漂亮而使用摻有砷的巴黎綠染料，為了提高甜度而往葡萄酒里摻鉛。
韓率可不是隨便找個藉口才沒喝古斯塔夫·艾菲爾送的酒。
這個時代的商人為了利潤，可以說是會製造出「毒藥」來賣。
所以最近，除非是真正的高級葡萄酒，否則韓率根本不會買回家，他改喝威士忌了。幸好米勒先生也意外地喜歡這個，
總之，雖然各個領域有所不同，但這個時代的普遍常識必然落後於韓率的標準。通常所說的「未來知識」的差距……這一點韓率理解了。
但是科學家們應該不一樣啊。
不，雖然20世紀以來積累的知識非常多，但誰能想到僅僅因為X射線就鬧出這麼大的亂子呢？
瑪麗亞在一旁補充道：「事實上，上次因為《彼得·潘》向我們諮詢化學相關問題的是威斯敏斯特大學，他們又追加了請求。最近關於X射線，有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我只是個作家，我能知道什麼？沒有那種東西。」韓率非常苦惱。
不，民俗學方面，他多少從神秘學資料中了解到一些，所以就算了。
但是科學方面韓率能做什麼呢？小說需要的知識或簡單的遊戲他會做，但論專業性，根本沒法比。
對於真正的科學，韓率只是個門外漢。
「……您真的沒有另外進行研究嗎？」瑪麗亞眨巴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懷疑的看著韓率。
「沒有，真的沒有！」
韓率感覺自己都快要抓狂暴走了，這個世界太魔幻了。
『啊，真的！你們怎麼這麼不相信我？！
我到現在為止一直多麼誠實……！』
那一刻，韓率腦海中閃過在出版社門口被燒毀的《彼得·潘》的威克曼以及解決它的方法。
……嗯，那時候韓率確實做錯了。不過，卻並不影響他後續的應對辦法是正確的！
對著眼前盯著自己的瑪麗亞，韓率大聲喊道：「我對這方面完全是門外漢。所以！無論是威斯敏斯特、劍橋還是牛津！如果科學方面有諮詢，絕對不要接受，明白嗎！」
「是，是的。」
瑪麗亞嚇得退後了兩步，連聲說道：「哈，哈哈。作家先生，冷靜一點。這說明您寫得非常真實啊。」
「這……呼，好吧。我對剛才的大聲喊叫很抱歉，瑪麗亞女士。」
「不，是我先懷疑您，我很抱歉，作家先生。」
兩人互相道歉，總之……這件事本身並不是什麼壞事。
實際上，不管怎麼說，銷量都增加了，而且這樣也能在知識分子這個不是大眾文學的主要消費群體中打響名號，這是有利的。
例如，資料調查時可以獲得通行證？
等等，還有。
「本特利先生，我們能不能利用一下這個？」韓率對著本特利先生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
「你看，《破曉使者》的時候，紐恩斯先生就賣了不少東西吧？《小凱文》的時候也賣了陷阱套裝。」
「是的，確實如此。」本特利先生點點頭。
「那麼，本特利出版社也可以試試這個。」韓率建議道。
說實話，如果能得到著名科學家的認可，那比單純直接捆綁銷售要好賣得多，不是嗎？
比如，什麼，奧特曼餅乾或直升機酸奶之類的。
除此之外，《彼得·潘》已經完結了，所以要等到演出的時候才能產生協同效應，《文森特·比利爾斯》是現代題材，所以有點模糊。
看來，《迪克特博士的奇異冒險》最適合，但只有它還不夠。
那麼，韓率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是……
「那個人。」
沒辦法。
這一切都是為了錢。
……
倫敦，金斯頓河畔。
「什麼？！漢斯爾作家先生？！「
——是的，就是他，作家先生。
啊！！！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仿佛經歷了「天堂里的神在尋找你」般的靈性體驗。
——如果您很忙的話，請告訴我。我會轉告……
「不！不是的！！請讓我拜見他。我一定會去的！」
——……明白了。那麼請儘快準備，來出版社吧。
「是的，謝謝！梅爾維爾先生，真的太感謝您了！！」
與負責編輯的通話結束了。
威爾斯想短暫地享受一下那令人興奮的喜悅，但他很快意識到連這點時間都浪費不起。
「伊莎貝爾，我的正裝在哪裡？！「
「在這裡，哥哥。」
「謝謝，我的愛人。」
威爾斯輕輕地吻了愛妻的嘴唇。但那一刻，他想的卻是另一個人。
他的神在召喚他。
「聽說了嗎？！漢斯爾的名字登上了德國科學期刊！」
所以一開始大家都很狂熱。哇！連科學都征服了的大英帝國偉大作家！誰不會為這份愛國熱情而激動呢。
「是嗎？那真是太厲害了！那篇論文是關於什麼的？」
「呃……怎麼說呢？」
出乎意料地，熱情很快冷卻了。
原因是倫琴的論文對於普通的市民、中產階級、底層人民來說太難理解了。
『X射線？那是什麼？』
『能穿透肌肉看到骨頭？真是不可思議。看起來很厲害。』
『那這玩意兒有什麼用？難道像小說里那樣真的能識別怪物嗎？』
『這……需要準備這麼多東西？那算了！』
本來在這個時代，普通人接觸到論文就已經很困難了，就算接觸到了又能怎麼樣呢？
大量的聞所未聞的專有名詞，以及邏輯上相互矛盾的內容。甚至在這篇論文裡，『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之類的句子反覆出現。
就算勉強理解了這些，要獲得克魯克斯管、塗在硬紙板上的硫酸鋇之類的實驗器材，也實在是太麻煩了。
——所以，大概是什麼內容？
——不知道。
結論只能是『啊，別想理解了，感受當下吧！』
於是，英國民眾很快就忘記了那份熱情。
因為他們更應該關註明天上班、這個月的工資，以及迎接1896年的新年。相反，關注此事的是學術界。
——說實話，『貝爾林斯醜聞』的時候，畢竟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在其他很有名的小說里也寫到了，所以也就那樣吧。
——但這……是怎麼發現的？難道是提前從未來看到的嗎？
——哎，別開玩笑了。漢斯爾那傢伙，本來就很有名啊？寫的那些內容微妙卻很真實。本來就有人說他是不是在做研究呢？
——而且據說他私下裡運營著實驗室，把自己關在裡面專心寫作和研究，所以身份一直沒有被揭露。
於是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
——雖然不太可能……
——但如果，不只是這樣呢？
萬一，萬一，除了這些之外，還隱藏著可以真正實現的東西呢？
英國學術界的目光逐漸轉向了《文森特·比利爾斯》、《破曉使者》，以及正在連載的《迪克特博士的奇異冒險》。
《彼得·潘》過於夢幻，側重於幻想……但其他三部小說，現實性似乎相當充分？背景也是現代英國。
自然而然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討論研究和探索漢斯爾小說中出現的產物。
甚至有人提議要仔細檢查其他作品，導致《時間機器》、《海底兩萬里》等科幻小說的銷量激增。
當然，也有保持謹慎態度的人。
『如果那些虛構的產物要實現，我們需要了解更多新的事實：』
這是英國皇家學會會長，第一代開爾文男爵威廉·湯姆遜的發言。這位取得了大西洋橫跨海底電纜這一成就的偉大科學家，不希望後輩們過於沉迷於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番話很符合一位既是科學家又否定進化論的人的風格……但正因為如此，——毫無作用。
「開爾文男爵擔保了！實現是可能的！」
「我們會找到那些新的事實！我們的實驗室從現在開始研究《破曉使者》中出現的鍊金術！首先，把金和銅混合起來燒！」
「休假中的實驗室成員全部回來！什麼？女朋友？你在做夢嗎？研究生哪有那個時間！讓他們立刻回來！」
「什麼？拐彎抹角地說？因為不切實際就放棄？膽小！要是這樣就放棄的話，還當什麼科學家？！那樣的話去公司上班吧，笨蛋！」
就這樣，科學家們像尋找聖杯的圓桌騎士一樣，開始尋找作品中的科學。
當然。
「該死，該死！詛咒你，漢斯爾！！」
「呵呵呵，做得怎麼樣？如果有什麼發現就告訴我！」
「但是教授，這太……」
「想寫好論文嗎？」
「……我會盡力的，教授！」
狂熱的人只有那些已經獲得博士學位無所事事的人，以及一部分還沒達到那個階段的人。準確地說，那些名為研究生實則是苦力的苦力們，只是在增加工作中的痛苦而已。
而這種情況也發生在其他地方。
「霍姆，你聽說過這件事了嗎？」
「啊，漢斯爾的事？當然了。但是，為什麼？」
「不，如果那件事是可能的……或許可以試試這個。」
「哼，但這和以往的研究方向完全不同啊？而且，也不是其他的東西，《彼得·潘》真的可以嗎？這是童話故事啊。」
「但是看起來很有意思啊？哥哥，你怎麼想？」
「嗯……」
五個孩子中的老三在聽了老么的話後，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好吧，試試看。」
……
「總之就是這樣，作家先生。」
「……我的天哪。」
聽到消息後，韓率去了本特利出版社。在那裡，他聽了瑪麗亞女士的話，抓狂了。
不，韓率來到這裡後，確實感受到了英美世界的複雜和怪異。但這也太過分了吧？
『當然，我可能是不經意間寫出來的。』
在英國生活久了就會發現，無論多麼輝煌的維多利亞時代，多麼美好的過去，多麼人類文明的巔峰時期。
現在還是屬於……有點落後的過去。
例如，直到17世紀還有地方實行殉葬制度，直到15世紀阿茲特克人還在進行人祭，難道是因為那個時代的人不知道生命寶貴嗎？
只是因為「繼續做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的社會慣性，也就是所謂的保守性，沒有說服他們。
而自詡為大英帝國的英國也並沒有什麼不同。
仍然因為便宜又漂亮而使用摻有砷的巴黎綠染料，為了提高甜度而往葡萄酒里摻鉛。
韓率可不是隨便找個藉口才沒喝古斯塔夫·艾菲爾送的酒。
這個時代的商人為了利潤，可以說是會製造出「毒藥」來賣。
所以最近，除非是真正的高級葡萄酒，否則韓率根本不會買回家，他改喝威士忌了。幸好米勒先生也意外地喜歡這個，
總之，雖然各個領域有所不同，但這個時代的普遍常識必然落後於韓率的標準。通常所說的「未來知識」的差距……這一點韓率理解了。
但是科學家們應該不一樣啊。
不，雖然20世紀以來積累的知識非常多，但誰能想到僅僅因為X射線就鬧出這麼大的亂子呢？
瑪麗亞在一旁補充道：「事實上，上次因為《彼得·潘》向我們諮詢化學相關問題的是威斯敏斯特大學，他們又追加了請求。最近關於X射線，有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我只是個作家，我能知道什麼？沒有那種東西。」韓率非常苦惱。
不，民俗學方面，他多少從神秘學資料中了解到一些，所以就算了。
但是科學方面韓率能做什麼呢？小說需要的知識或簡單的遊戲他會做，但論專業性，根本沒法比。
對於真正的科學，韓率只是個門外漢。
「……您真的沒有另外進行研究嗎？」瑪麗亞眨巴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懷疑的看著韓率。
「沒有，真的沒有！」
韓率感覺自己都快要抓狂暴走了，這個世界太魔幻了。
『啊，真的！你們怎麼這麼不相信我？！
我到現在為止一直多麼誠實……！』
那一刻，韓率腦海中閃過在出版社門口被燒毀的《彼得·潘》的威克曼以及解決它的方法。
……嗯，那時候韓率確實做錯了。不過，卻並不影響他後續的應對辦法是正確的！
對著眼前盯著自己的瑪麗亞，韓率大聲喊道：「我對這方面完全是門外漢。所以！無論是威斯敏斯特、劍橋還是牛津！如果科學方面有諮詢，絕對不要接受，明白嗎！」
「是，是的。」
瑪麗亞嚇得退後了兩步，連聲說道：「哈，哈哈。作家先生，冷靜一點。這說明您寫得非常真實啊。」
「這……呼，好吧。我對剛才的大聲喊叫很抱歉，瑪麗亞女士。」
「不，是我先懷疑您，我很抱歉，作家先生。」
兩人互相道歉，總之……這件事本身並不是什麼壞事。
實際上，不管怎麼說，銷量都增加了，而且這樣也能在知識分子這個不是大眾文學的主要消費群體中打響名號，這是有利的。
例如，資料調查時可以獲得通行證？
等等，還有。
「本特利先生，我們能不能利用一下這個？」韓率對著本特利先生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
「你看，《破曉使者》的時候，紐恩斯先生就賣了不少東西吧？《小凱文》的時候也賣了陷阱套裝。」
「是的，確實如此。」本特利先生點點頭。
「那麼，本特利出版社也可以試試這個。」韓率建議道。
說實話，如果能得到著名科學家的認可，那比單純直接捆綁銷售要好賣得多，不是嗎？
比如，什麼，奧特曼餅乾或直升機酸奶之類的。
除此之外，《彼得·潘》已經完結了，所以要等到演出的時候才能產生協同效應，《文森特·比利爾斯》是現代題材，所以有點模糊。
看來，《迪克特博士的奇異冒險》最適合，但只有它還不夠。
那麼，韓率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是……
「那個人。」
沒辦法。
這一切都是為了錢。
……
倫敦，金斯頓河畔。
「什麼？！漢斯爾作家先生？！「
——是的，就是他，作家先生。
啊！！！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仿佛經歷了「天堂里的神在尋找你」般的靈性體驗。
——如果您很忙的話，請告訴我。我會轉告……
「不！不是的！！請讓我拜見他。我一定會去的！」
——……明白了。那麼請儘快準備，來出版社吧。
「是的，謝謝！梅爾維爾先生，真的太感謝您了！！」
與負責編輯的通話結束了。
威爾斯想短暫地享受一下那令人興奮的喜悅，但他很快意識到連這點時間都浪費不起。
「伊莎貝爾，我的正裝在哪裡？！「
「在這裡，哥哥。」
「謝謝，我的愛人。」
威爾斯輕輕地吻了愛妻的嘴唇。但那一刻，他想的卻是另一個人。
他的神在召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