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X射線的發現
倫敦，薩維爾街。
「歡迎您，埃德蒙·埃爾哈特先生。」
「好久不見了，維吉爾。」
負責接待的中年男子咧嘴一笑，恭敬地點頭，優雅地示意道：「請進。」
「以往那些繁瑣的寒暄就免了吧。」埃德蒙掃視了一眼屋內，對著維吉爾說道。
維吉爾恭敬的說道：「您僅剩的左臂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的確方便不少。」
埃德蒙說著，將帽子和外套交給維吉爾。
跟在他身後的紅髮修女吐出一口濃煙，輕笑一聲：「真了不起，埃德蒙，倫敦的每個角落都戴著這樣的面具嗎？」
「並非全部，卡門修女，只有一部分而已。」
不過，埃德蒙也承認，這家裁縫店的偽裝是最厚重的。
原因在於……
「那麼，今天想找些什麼呢？上次借給您的卡奔克（一種能夠在黑暗中發光的寶石）用得還順手嗎？」
「非常好用，果然是協會的貨色。」埃德蒙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的榮幸。」
協會。
由牛頓等創辦的鍊金術協會和魔法協會與梵蒂岡第八秘密委員會合作，秘密隱藏在倫敦的貧民窟，一個資助和培養獵殺幻想種的組織。
埃德蒙兒時父母雙亡，被協會收養，然後培養成復仇者。
「您身後的驅魔修女會的女士也請說明您的需求，我們會盡力準備。」
「……果然是協會，連我們修女會的事也清楚？」
「協會無所不知。」維吉爾雖然依舊低著頭，擺出恭敬的姿態，但自傲的神情無法掩飾。
「並非全部，只是知道自己想了解的而已。」
對於埃德蒙打趣道，維吉爾油滑地回應。卡門聽後，似乎明白了埃德蒙的出身，只是嘆了口氣。
「那就先說說今天準備好的東西吧。」
「好的，那麼……您平時偏愛北歐產品，但這次新到的德國新品種也不錯，您一定會滿意的。」
維吉爾沉穩地說著，從裡面取出一把長劍。
埃德蒙眼前一亮，卡門修女則茫然地問道：「那是……我認識的那把嗎？」
「很遺憾，是複製品，修女大人。」
「當然，如果是帕拉塞爾蘇斯的阿佐特之劍……即使是複製品也是無價之寶。」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埃德蒙搖搖頭說道。
「我想要更隱秘的東西，維吉爾。」
「那麼這個呢？」
維吉爾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戒指，恭敬地遞給卡門修女：「抱歉，修女大人，能借您的手一用嗎？」
「要戴上嗎？真可惜，我的貞潔已經獻給了天上的主。」
卡門說著，姿態妖嬈地伸出手，怎麼看都不像個虔誠的修女。
埃德蒙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維吉爾窘迫的樣子，一邊再次想起這位修女是西班牙最優秀的獵殺惡靈的獵魔人，曾獵殺過無數的魅魔和精靈。
「那麼，這樣……怎麼樣？」
「……天哪。」
維吉爾恢復平靜，將戒指傾斜的放在卡門的手上。他輕輕一觸，埃德蒙看到從戒指中射出的「透明之光」穿透了卡門的手……只留下骨骼，完全消失了。不，準確地說，是只剩下骨骼可見。
「妙啊，這就是我想要的。這是什麼魔法？」
「哈哈，即使是男爵大人，也不能透露所有信息哦～」
維吉爾像個魔術師一樣說道，放開卡門的手，收起商品：「是能穿透肉體進行觀察的『透明之光』。正如您所願，在隱秘行動中追蹤目標會有很大幫助。」
「哼，替身從骨骼結構就能分辨出來。而且也很適合確認一些偽裝。」
「正是如此。」
埃德蒙笑著點點頭：「就這個了。」
「是私人用途還是公務用途？」
「當然是公務用途。」
「白天使用還是晚上使用？」
「白天一次，晚上一次。」
「明白了，我們會根據您的要求重新設計。還需要其他東西嗎？」
「沉重一些的。」
「但要簡潔。」埃德蒙笑著說。維吉爾也笑著回應：「您一直用的那種吧？明白了，義大利產的，充滿力量、完美無缺的，我們會準備妥當的。」
祝您有個愉快的派對。
……
德國，維爾茨堡大學物理系。
「這……這到底是什麼？」
物理學教授威廉·康拉德·倫琴完全無法理解。
他只是一個研究克魯克斯管氣體放電現象的學者。
在研究過程中，塗有鉑氰化鋇的硬紙板發光，為了觀察原因，他用書本作為遮光板。
然而，書中夾著的鑰匙和……他自己的手骨，竟然透過書本顯現出來，並非單純的透光。
『我到底錯在哪裡了？或者，我瘋了嗎？上帝向我展示了我的未來——白骨？』
也就是說，自己要死了？
倫琴只能這麼想。
『如果……如果真是這樣……我該怎麼辦？』
不知道，他才五十歲而已。
雖然身體的巔峰期已經過去，但作為學者的巔峰期至少還有十年甚至二十年。
太可惜了。他未來應該享受的榮譽，以及與家人共度的時光，但這一切都將失去。
『家人。』
該怎麼告訴心愛的安娜？讓她好好撫養約瑟芬？
「啊，該死……」
他以謹慎、神經質和強迫症著稱，他自己也苦笑著認同這一點。
因為他認為，這對一個學者來說是最高的讚美。
但現在，他覺得也應該擁有豁達的性格。
如果不是這種性格，他也不會把助手們都趕走，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瑟瑟發抖地獨自研究一個星期了。
內心無法平靜，卻異常認真。就在他為研究和苦惱所困擾的時候。
「親愛的，你在嗎？這一個星期到底在做什麼……」
「啊，安娜。」
妻子安娜·貝塔·路德維希·倫琴一臉擔憂地來到實驗室。
倫琴看到心愛的妻子，疲憊地笑了笑，說道：「來得正好，你能過來一下嗎？」
「什麼？怎麼了？」
「哈哈，也許我做出了一個世紀的發現……也許不是。」
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娜雖然抱怨著，卻無法拒絕丈夫。如果不是相信這個男人，她又怎麼會不顧親生父親的反對，嫁給貧窮的他呢？
「來，這裡。把手放在感光板上……」
「親愛的，有點害怕。」
「沒事，沒事。好了……」
然後，過了一會兒。
「啊！」
倫琴看著感光板上顯現出的妻子黑色的手骨和戒指的清晰影像，欣喜若狂。
「你看！親愛的！成功了！我不是唯一一個！我不是瘋子！！」
「天哪……」
「哈哈，嚇到你了吧？對不起，其實這是……」注意到妻子的驚訝，手舞足蹈的倫琴打算好好炫耀...不對，是解釋一番。
然而...
「太不可思議了！『透明之光』真的存在！」
透明之光？威廉·倫琴疑惑地問道。
安娜·倫琴點點頭，遞過一個飯盒：「先吃點東西吧，我馬上回來。」
「嗯？哦，好的。」倫琴有點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安娜離開了一會兒，等倫琴吃完一周以來第一頓飯盒裡的三明治後才回來。
只見她手裡拿著……
「給你！」
「這不是小說嗎……」
德文版《破曉使者》單行本。
倫琴除了論文，幾乎不看其他書籍，心想：為什麼要看這個？如果是《少年維特之煩惱》之類的必讀書籍也就算了，但這……不是小孩子或閒人看的通俗文學嗎？
安娜微笑著對仍然猶豫的丈夫說：「別吵，看看吧。」
「唉，好吧……」
威廉雖然還是不太情願，但讀了幾頁後，很快就沉浸其中了。
『科學和神秘學結合得如此巧妙，科學方面也做了充分的考證……真是厲害。』
現在的輕小說都這麼厲害了嗎？或者說，這位「漢斯爾」作者做了如此詳盡的研究？
威廉·倫琴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翻書，突然看到某個部分眼睛一亮。
那是卡門和埃德蒙收到「透明之光」戒指的場景。
以及用這個戒指識破了企圖冒充他雙胞胎兄弟的替身，並揭穿其偽裝的場景。
雖然戒指被描述為一種魔法，但它產生的現象與他發現的神秘光線產生的現象非常相似。
「難道……這位作者事先知道？」
「哎，應該不會吧？」
「當然，不過……」
書中明確寫道：「只穿透骨骼，不穿透金屬的光線」，而且附帶的藝術風格插圖也詳細地描繪了這個場景……這與他剛剛拍攝的照片非常相似。
僅僅是憑空想像創作出來的，未免也太過精確和詳細了。
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話……
『這……應該算作先行研究資料吧。』
更重要的是，考慮到這部作品的出版日期，無論如何，這都早於他的研究。
「世界之大，人才輩出啊。」倫琴感嘆道。
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視而不見。
「謝謝你，親愛的。」
「你？」
「你總是給我指引方向，照亮我的良心。」
他向來都是免費公開自己的發明，所以根本不會有任何猶豫。
畢竟，這種現象只是他發現的本來就存在的東西，並不是他發明的。
十幾天後。
威廉·倫琴整理並發表了論文《論「透明之光」的存在》，其中包含以下文字：
——謹以此發現的榮譽獻給英國小說《破曉使者》及其作者漢斯爾。他以驚人的想像力預言了這種光的存在……
「歡迎您，埃德蒙·埃爾哈特先生。」
「好久不見了，維吉爾。」
負責接待的中年男子咧嘴一笑，恭敬地點頭，優雅地示意道：「請進。」
「以往那些繁瑣的寒暄就免了吧。」埃德蒙掃視了一眼屋內，對著維吉爾說道。
維吉爾恭敬的說道：「您僅剩的左臂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的確方便不少。」
埃德蒙說著，將帽子和外套交給維吉爾。
跟在他身後的紅髮修女吐出一口濃煙，輕笑一聲：「真了不起，埃德蒙，倫敦的每個角落都戴著這樣的面具嗎？」
「並非全部，卡門修女，只有一部分而已。」
不過，埃德蒙也承認，這家裁縫店的偽裝是最厚重的。
原因在於……
「那麼，今天想找些什麼呢？上次借給您的卡奔克（一種能夠在黑暗中發光的寶石）用得還順手嗎？」
「非常好用，果然是協會的貨色。」埃德蒙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的榮幸。」
協會。
由牛頓等創辦的鍊金術協會和魔法協會與梵蒂岡第八秘密委員會合作，秘密隱藏在倫敦的貧民窟，一個資助和培養獵殺幻想種的組織。
埃德蒙兒時父母雙亡，被協會收養，然後培養成復仇者。
「您身後的驅魔修女會的女士也請說明您的需求，我們會盡力準備。」
「……果然是協會，連我們修女會的事也清楚？」
「協會無所不知。」維吉爾雖然依舊低著頭，擺出恭敬的姿態，但自傲的神情無法掩飾。
「並非全部，只是知道自己想了解的而已。」
對於埃德蒙打趣道，維吉爾油滑地回應。卡門聽後，似乎明白了埃德蒙的出身，只是嘆了口氣。
「那就先說說今天準備好的東西吧。」
「好的，那麼……您平時偏愛北歐產品，但這次新到的德國新品種也不錯，您一定會滿意的。」
維吉爾沉穩地說著，從裡面取出一把長劍。
埃德蒙眼前一亮，卡門修女則茫然地問道：「那是……我認識的那把嗎？」
「很遺憾，是複製品，修女大人。」
「當然，如果是帕拉塞爾蘇斯的阿佐特之劍……即使是複製品也是無價之寶。」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埃德蒙搖搖頭說道。
「我想要更隱秘的東西，維吉爾。」
「那麼這個呢？」
維吉爾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戒指，恭敬地遞給卡門修女：「抱歉，修女大人，能借您的手一用嗎？」
「要戴上嗎？真可惜，我的貞潔已經獻給了天上的主。」
卡門說著，姿態妖嬈地伸出手，怎麼看都不像個虔誠的修女。
埃德蒙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維吉爾窘迫的樣子，一邊再次想起這位修女是西班牙最優秀的獵殺惡靈的獵魔人，曾獵殺過無數的魅魔和精靈。
「那麼，這樣……怎麼樣？」
「……天哪。」
維吉爾恢復平靜，將戒指傾斜的放在卡門的手上。他輕輕一觸，埃德蒙看到從戒指中射出的「透明之光」穿透了卡門的手……只留下骨骼，完全消失了。不，準確地說，是只剩下骨骼可見。
「妙啊，這就是我想要的。這是什麼魔法？」
「哈哈，即使是男爵大人，也不能透露所有信息哦～」
維吉爾像個魔術師一樣說道，放開卡門的手，收起商品：「是能穿透肉體進行觀察的『透明之光』。正如您所願，在隱秘行動中追蹤目標會有很大幫助。」
「哼，替身從骨骼結構就能分辨出來。而且也很適合確認一些偽裝。」
「正是如此。」
埃德蒙笑著點點頭：「就這個了。」
「是私人用途還是公務用途？」
「當然是公務用途。」
「白天使用還是晚上使用？」
「白天一次，晚上一次。」
「明白了，我們會根據您的要求重新設計。還需要其他東西嗎？」
「沉重一些的。」
「但要簡潔。」埃德蒙笑著說。維吉爾也笑著回應：「您一直用的那種吧？明白了，義大利產的，充滿力量、完美無缺的，我們會準備妥當的。」
祝您有個愉快的派對。
……
德國，維爾茨堡大學物理系。
「這……這到底是什麼？」
物理學教授威廉·康拉德·倫琴完全無法理解。
他只是一個研究克魯克斯管氣體放電現象的學者。
在研究過程中，塗有鉑氰化鋇的硬紙板發光，為了觀察原因，他用書本作為遮光板。
然而，書中夾著的鑰匙和……他自己的手骨，竟然透過書本顯現出來，並非單純的透光。
『我到底錯在哪裡了？或者，我瘋了嗎？上帝向我展示了我的未來——白骨？』
也就是說，自己要死了？
倫琴只能這麼想。
『如果……如果真是這樣……我該怎麼辦？』
不知道，他才五十歲而已。
雖然身體的巔峰期已經過去，但作為學者的巔峰期至少還有十年甚至二十年。
太可惜了。他未來應該享受的榮譽，以及與家人共度的時光，但這一切都將失去。
『家人。』
該怎麼告訴心愛的安娜？讓她好好撫養約瑟芬？
「啊，該死……」
他以謹慎、神經質和強迫症著稱，他自己也苦笑著認同這一點。
因為他認為，這對一個學者來說是最高的讚美。
但現在，他覺得也應該擁有豁達的性格。
如果不是這種性格，他也不會把助手們都趕走，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瑟瑟發抖地獨自研究一個星期了。
內心無法平靜，卻異常認真。就在他為研究和苦惱所困擾的時候。
「親愛的，你在嗎？這一個星期到底在做什麼……」
「啊，安娜。」
妻子安娜·貝塔·路德維希·倫琴一臉擔憂地來到實驗室。
倫琴看到心愛的妻子，疲憊地笑了笑，說道：「來得正好，你能過來一下嗎？」
「什麼？怎麼了？」
「哈哈，也許我做出了一個世紀的發現……也許不是。」
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娜雖然抱怨著，卻無法拒絕丈夫。如果不是相信這個男人，她又怎麼會不顧親生父親的反對，嫁給貧窮的他呢？
「來，這裡。把手放在感光板上……」
「親愛的，有點害怕。」
「沒事，沒事。好了……」
然後，過了一會兒。
「啊！」
倫琴看著感光板上顯現出的妻子黑色的手骨和戒指的清晰影像，欣喜若狂。
「你看！親愛的！成功了！我不是唯一一個！我不是瘋子！！」
「天哪……」
「哈哈，嚇到你了吧？對不起，其實這是……」注意到妻子的驚訝，手舞足蹈的倫琴打算好好炫耀...不對，是解釋一番。
然而...
「太不可思議了！『透明之光』真的存在！」
透明之光？威廉·倫琴疑惑地問道。
安娜·倫琴點點頭，遞過一個飯盒：「先吃點東西吧，我馬上回來。」
「嗯？哦，好的。」倫琴有點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安娜離開了一會兒，等倫琴吃完一周以來第一頓飯盒裡的三明治後才回來。
只見她手裡拿著……
「給你！」
「這不是小說嗎……」
德文版《破曉使者》單行本。
倫琴除了論文，幾乎不看其他書籍，心想：為什麼要看這個？如果是《少年維特之煩惱》之類的必讀書籍也就算了，但這……不是小孩子或閒人看的通俗文學嗎？
安娜微笑著對仍然猶豫的丈夫說：「別吵，看看吧。」
「唉，好吧……」
威廉雖然還是不太情願，但讀了幾頁後，很快就沉浸其中了。
『科學和神秘學結合得如此巧妙，科學方面也做了充分的考證……真是厲害。』
現在的輕小說都這麼厲害了嗎？或者說，這位「漢斯爾」作者做了如此詳盡的研究？
威廉·倫琴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翻書，突然看到某個部分眼睛一亮。
那是卡門和埃德蒙收到「透明之光」戒指的場景。
以及用這個戒指識破了企圖冒充他雙胞胎兄弟的替身，並揭穿其偽裝的場景。
雖然戒指被描述為一種魔法，但它產生的現象與他發現的神秘光線產生的現象非常相似。
「難道……這位作者事先知道？」
「哎，應該不會吧？」
「當然，不過……」
書中明確寫道：「只穿透骨骼，不穿透金屬的光線」，而且附帶的藝術風格插圖也詳細地描繪了這個場景……這與他剛剛拍攝的照片非常相似。
僅僅是憑空想像創作出來的，未免也太過精確和詳細了。
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話……
『這……應該算作先行研究資料吧。』
更重要的是，考慮到這部作品的出版日期，無論如何，這都早於他的研究。
「世界之大，人才輩出啊。」倫琴感嘆道。
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視而不見。
「謝謝你，親愛的。」
「你？」
「你總是給我指引方向，照亮我的良心。」
他向來都是免費公開自己的發明，所以根本不會有任何猶豫。
畢竟，這種現象只是他發現的本來就存在的東西，並不是他發明的。
十幾天後。
威廉·倫琴整理並發表了論文《論「透明之光」的存在》，其中包含以下文字：
——謹以此發現的榮譽獻給英國小說《破曉使者》及其作者漢斯爾。他以驚人的想像力預言了這種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