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故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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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些該死野人們綁的卻過於緊實,我費了很大力,卻依舊無法打開那捆綁我雙手的繩索,同樣,我的動作也被那個看守我的野人發現,他十分野蠻的拿著木棍拍擊我的大腿,還有我的腰部,將我打到直至脫力!」老騎士表情憤怒,並且用力的拍擊著桌面發泄。

  「他就是一隻從未開化的野人!他野蠻而又粗魯,自從我逃出來,每時每刻都想著用長劍,將他大卸八塊!」

  「也許是我長久的失蹤,原本那些跟隨我而來的老夥計們似乎發現了端倪,畢竟我從一開始都是向他們傳達的,這裡有一座神秘的寶藏,其實如今我詢問他們,他們說的也不過是,看我遲遲不回,為了救我才去前往。」

  「可是我十分確信,他們一定是因為害怕我獨吞寶藏,安德里侯爵大人您應該清楚,我那群老夥計們本身就是傭兵,作為王國的傭兵是什麼樣的侯爵大人應該也清楚!傭兵大多只不過為了利益。」

  「後來,我的那些老夥計們進入了峽谷,他們沿著我走過的路,直至看見這個部落,他們其中一人做過遊俠,在森林中偵察完全避開了那些未開化的野人,昨夜喝酒中也有他!在酒館中,他還吹噓著那日的戰績,即使是我也不能否定他。」

  「知道我又被捆綁到夜班,飢腸轆轆的我開始大喊,甚至已經開始嘶吼。那些野人們只是一味的餵我一些清水,那時的我已經餓到不行,甚至已經快要昏厥。」

  「還好!我的這名老夥計似乎發現了我,那時候的我還低垂著眼睛,甚至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我低著頭聽到了他的小聲呢喃,我耗費最後的一絲力氣,睜開了眼睛!我看見了!是我的老夥計,是他!他用手中的小刀割開了韁繩,小心翼翼的既然我攙扶出這個讓我痛苦的野人部落。」

  「侯爵大人!您一定以為我們順利的離開了?恰巧!我們並沒有順利的離開,與其他幾名老夥計匯合後,我們剛要離開這座野人營地,不巧的是,竟然遇到了一個小便的野人!他發現了我們!他開始大聲嘶吼,他發出的聲音就像野獸。」

  「那時我以為我的老夥計們會丟下我獨自離去,可是並沒有這樣!或許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些野人的恐怖。其中一名強壯的夥計將我背了起來,我們沿著來時的路,瘋狂的飛奔!」

  「那些眼神從發現我們到追趕,整體下來都十分迅速。那時的我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只能強睜著眼皮望向我們來時的方向,我的這些老夥計們明白了我的意圖,隨之就是逃亡!」

  老騎士突然從凳子上站起,臉上的表情變得陰鬱,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形容著那一夜的風波。

  「在那片樹林內,我們瘋狂穿梭,我時不時都能感受到樹枝刮過我的後背,但是那時已經身體麻木的我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大人!你根本想不到,在我回程的路程中,發現我的後背流淌出大片鮮血,甚至那些樹枝刮開了的傷口,遠勝過我之前在戰場上被敵人拼殺而留!」說完這段話,老騎士就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那大片的傷口,雖說結疤都已經褪去。

  安德里抬頭望去,只能看見那已經被曬得爆裂的皮膚,後背上與肘臂有著大量的傷疤,甚至在許多傷疤交結之處,有著一個個肉渣長出的豁口,這一場景十分駭人。

  在場的安德里與塞恩兩人紛紛倒吸著冷氣,畢竟這名老騎士的後背確實過於害人,畢竟後背那已經讓人恐懼的傷疤,上長著密密麻麻的肉芽,看上去就像一塊已經烤熟的豬肉,經過技術嫻熟的廚師雕刻的花刀。

  老騎士回身望去,便是看見兩人不盡嘖舌,蒼老的臉上相反卻掛著一絲笑意。

  「侯爵大人!故事還未結束,可是我手中的茶水又喝沒了!」

  一旁的安德里抬了抬手,眼神依舊直勾勾的看向一旁的老騎士。

  恍然間收到指示的賽恩,拿過老騎士手中的茶壺,主是心中低喃著:「證明了我其實喝了兩大壺茶水,竟然沒有半絲尿意,難不成是因為之前為不可能在木樁上憋習慣了!」不經意間臉上透露出長笑。

  「侯爵大人!我們逃出的那一刻,便被那些野人開始追趕,從一開始,他們會從後面丟出一些石塊,並未砸到我們分毫,或許也是因為後方的樹木遮擋,外加上我們拉開的距離也足有數十米,雖說有我這個累贅,但是可不要小瞧逃命的傭兵!傭兵們跑入森林內,就連騎一場馬匹的帝國騎士都難以追趕,更不言被困在這座島內的野人們!」

  「在逃跑的過程中,我便迷糊感受到了背著我的老夥計,心臟跳的極快,甚至遠遠超過我當年在戰爭中騎乘的戰馬,震動的心臟透過胸腔讓我感受到了,活力!其實我依舊無法從他背上爬起,可是我相信!我!十分確信!這一次我們都會活下來!」

  「我們拼命的奔跑著,後面追趕的野人就像死神!他們的吼叫就像死神的哀嚎,手中拿的木腦在跳躍間,就像死神的鐮刀,在無盡的揮砍!」

  「或許是因為,我被樹枝刮開的傷口,流淌的鮮血過多,原本本就明月林的神情越發昏沉,那段時間我竟然昏厥了過去。但是很快的,我再次醒來!」

  老騎士的話語戛然而止,看著已經端回茶水的賽恩一把接過茶壺又開始品嘗,汁水在老騎士的口腔中餘存著,隨著發出的吧唧吧唧幾聲,臉上透露著笑意。

  「再一次醒來的我感受著頭部的劇烈疼痛,這時的我們已經逃到了那座極窄的峽谷,迎面擊中我的東西,就是那插在岩壁上的木棍,那沉重的羊頭一棒,打的我瞬間清醒,此時的我已經聽到了胸膛下老夥計的粗重喘息聲,也同時睜開眼睛看見了那前方捆綁在岩石邊的,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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