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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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砍傷了幾人之後,沖在前面的野,人們也不敢再一次向前,我藉助著地勢緩緩向後退去,唉!森林中他們的腳步更加矯健,即使我拼了命的逃去,也無事於補,我被一桿鋒利的長矛刺穿了大腿。」

  說著,這名老邁的騎士掀起自己的褲腳,用力的扯拽著,直至露出那已經結痂的傷口,賣力的上前,想讓安德里看清他那,依舊隱隱作痛的傷口。

  「那時,幾個人衝上來將我摁倒在地,粗魯的用一種麻繩將我捆綁起來,我手中的鐵質長劍也被他們掠奪而去,僥倖的是我並未反抗,那些眼神們似乎因為我的英勇並未殺了我,可是我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或許也不過是他們中有些生硬,即使有一些語句貌似是我們西堡大陸的通用語,可是我也只聽了一知半解,他們嗓子中發出來的音色也大不相同。」

  「就在這種我們無法交流的情況下,我就像一頭野豬一樣,被這些粗魯的野蠻人捆綁住四肢,那一段顛簸的路,是我至今也無法忘懷的!」

  證明你還賣的騎士握著手中僵硬的拳頭,表情中更是苦悶,似乎這一切都是為了證實,那一段自己糟粕的真實性,隨之就是眼神的晃動,一直飄向那桌子上放著的空茶壺,故事也戛然而止。

  坐在凳子上的安德里很快就看出來了,這名老騎士的意圖,看著視頻很有喜感的老頭,安德里也沒有其他辦法。

  「賽恩!為什麼老騎士再端上一壺茶水,伯格家族我並不吝嗇!」

  「是的,大人!」賽恩領命走出會議大廳,走進左側的走廊,過了許久重新出來,原本帶進去的空茶壺已經被裝得滿滿。

  坐在會議廳內的老騎士十分喜悅,站起來接過賽恩手中盛滿的茶壺,原本打算對嘴直接悶的老騎士,想起了自己旁邊還坐著一名大貴族,勉強的壓制下心中的欲望,拿過一旁的小水杯,先為安德里倒上了一杯。

  在這裡看了許久的安德里早已經發現了,壺嘴上沾染著了這名老騎士的口水,看著眼前的水杯,有所牴觸,用右手將水杯推至老騎士身前。

  「騎士!我並不口渴。」老騎士看著這裡的主人已經婉拒,放下了表面的矜持,一把拿過一旁的水杯,隨著幾杯茶水下肚,臉露笑意。

  「那時我被他們抓住,我以為我的死期將至,其實想要反抗也於事無補,好幾個壯漢將圍攏起來,然後將我丟棄到一處茅草房屋內,房屋並不大,不過僅有一人橫躺的寬度,大半的房屋下陷入地面,那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房屋構造。」

  「房屋內並不潮濕,我在裡面幾乎躺了一天,我在那裡睜著眼等了一夜,直到剛剛閉上眼睛要睡去,突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強光,照的我雙眼發疼。」

  「我在房間內撲騰了幾下,直到一名少女將捆綁我的四肢麻繩解開,那時的我又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再次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名老者那蒼老的面龐,他的眼睛我記得極其深刻!像極了一隻聰慧的鷹鷲,初見那一雙眼睛的時候,嚇得我後背發涼,有一種被雄獅盯見的既視感,即使那名老者腰被佝僂,那拄著拐杖,似乎都要被風吹飛的瘦弱身體,其實那獸皮衣服下是皮包骨的身體,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老騎士的表情極其惶恐,甚至握住水杯的手都帶著震撼,水中盛滿的果汁都微微晃蕩。

  「剎那間,我恍惚的聽見了他說的一句話,死活!」

  老騎士的語氣瞬間高亢起來。

  「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十分驚訝!我內心中夾雜著憤怒與疑惑,隨之而來的就是恐懼,宛如地獄般的恐懼!」

  「真慶幸,我活下來了!」

  老者開始大喘氣,似乎又感受到了之前那種窒息感,望向一旁安德里的眼神也十分鋒利。

  「那名老者看著我持久不回話,他似乎在嘆息!對!他就在嘆息,那時的我恐懼極了,但卻下意識的說出了。」

  「活!」

  「原本已經轉頭要離去的老者,瞬間回頭望向我,眼神中很利淡淡的消失,他回頭望來之時,眼睛似乎有些空洞,直到走到我面前,衝著我笑了一下。那時的我腦子突然一片空白,頭部突然痛了一下,瞬間就昏迷倒下!」

  「大人!或許您都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場景,我還以為我說錯了話,就把我殺死了!可是意想不到的是,過了許久後,我竟然醒了過來。」

  「我被捆綁在一個柱子上,緩緩睜眼就是感受到那,太陽的暴曬!感到了我的身體十分缺水,嗓子已經微微發乾,發出的聲音也十分沙啞,我強忍著嗓子的乾澀,說出了那句!」

  「我要喝水!」

  「似乎一名監視我的守衛,發現了我的異樣,他是一名魁梧的男子,走到我面前時,我們眼對眼瞅了許久,我又說出了那句話!」

  「我要喝水!」

  「他才終於有了動作,衝著一旁不遠處的野人,嗚嗚吱喳了一頓,我聽不懂他們在說著什麼,可是似乎那名遠處的野人得知了這裡的事,過了不久,就因我遞上水來。」

  「隨著我一番痛飲之下,嗓子就像被刀割了一般,喉嚨處的劇痛格外明顯。說實話,安德里大人!或許幾個月前,我的聲音並非如此,正是因為那件事,如今我的嗓音卻似乎更加年邁!」

  「我緩解了我生理上的需求,忍著喉嚨處的劇痛,我觀察到了捆綁我的樹樁位於這座部落的中央,我的雙手被捆綁在身後,經歷了我長久的暴曬,我的皮膚開始乾裂,原本被野人刺傷的傷口,似乎都被他們包紮過,只是在大腿上傳出一片麻木。」

  「侯爵大人!您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想死都難以死去!孤寂與悲痛傳遍我的全身,那段時間內我嘗試著解開後方捆綁手臂的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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