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將對流星發誓
『系統提示：靈氣爆發再次開始！』
『系統提示：世界正在演化中，已偵測到您覆蓋著灰蠱，您的精神意志將不會造到侵蝕！』
『系統提示：世界系統正在添加，要素開始趨於穩定狀態，所有設定和故事開始進行融合，世界即將進入成熟的最後一日。』
『世界脈絡已經添加。』
『世界奇觀已經添加。』
『新的文明和意志已經增加。』
『歷史已經開始鋪墊，人物個性開始進行塑造。』
『已經檢測到一些勢力開始互相接觸並且發生污染，正在糾正歷史軌跡……』
『世界詳細故事歷史程序正在載入中。命運0.9版本正在試用。黃昏將至，靈氣正在儘快的媾和彼此之間的矛盾，並且構築出來一個純粹的思想的世界。』
『正在添加二次設定。』
『正在添加更多要素。』
『開始進行世界繪畫……』
「……看起來時間不在我們這邊。」
五彩斑斕的人影嘆了口氣，看向了表情平靜，似乎早就有所預料的李昂。
奧丁，遍布之神，偉大者，老者，鳴響之神，智慧者，獨眼者。無數稱頌奧丁神的形象開始在這個斑斕的身影之中顯現。
他一會兒是一個頭戴角冠，身披長袍的強裝男人，一會兒是一個獨眼而又佝僂的老者，下一瞬間還變成了一個倒吊著的看起來十分疲倦的年輕人。偶爾甚至是閃過了女人的痕跡。
無數的要素和認知伴隨著黃昏時分這個重要的時刻一起，將萬物重新覆蓋改寫。
當然，這並不值得意外。
至少在李昂的眼裡，這一切似乎都是必然的。
眾所周知，黃昏就是逢魔之時。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結果再正常不過了。
『大人……我，我感覺很難受……』
在思維之中，一直都很沉默老實的灰蠱突然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
『我感覺我好像有點不像是我自己了……我好像有些不一樣，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靈氣爆發後的生成與完善階段開始了。」
看著那像是信號錯誤一樣開始模糊的地下室和周圍狂暴的靈氣與要素，李昂嘆了口氣。
「要素開始重新覆蓋改寫，一切過去的概念會被糾正。比如說電磁波和廣播電台被分解成了交流和通訊，音樂和藝術等要素。而現在隨著思想的成熟，新一輪的融合也會開始。」
「……你從最開始，就意識到了這一切？」
在混沌的房間之中，曾經被稱作奧丁的滿是馬賽克的人性嘆息著說道：
「不論我們怎麼做也好，我們都將會在接下來的生活之中重置？我們都會在這世界之中荒誕無知的死去？」
「其實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前文明的死亡更沒有意義。」
對於眼前高速變化的身影，李昂還是很誠懇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之前剛剛穿越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一個類似自己正常過往的世界，他本以為能夠在那裡得到幸福。
但是最終的結果就是，那個地球，那個星球上大概兩百億人口就這樣毫無意義的消散了。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活口，就算是有，恐怕也只是一群角色扮演NPC刷新出來的。
現在的世界在靈氣爆發之下正在重塑。
如果說那些規則系惡魔世界好歹有了一些舊世界的殘留，人們還在鬼怪和規則的干擾下掙扎求存，那如今李昂目睹的世界就是規則和靈氣一口氣爆發的世界。
沒有任何人能夠適應下來，沒有任何人能夠作為他的同伴。過往的回憶也沒有人能夠理解。甚至到現在，在李昂眼中，一切都沒有任何分別。
「自始至終這都是我一個人對抗末日的舉動，我甚至不覺得我的子民和我的化身能夠做到什麼……它現在已經開始失去人格了。」
「是嗎……還真是殘酷……我們才認識這麼一會兒就要分別了……」
像是失真的訊號閃過的影子，無數身影重疊的奧丁聲音也開始變得渾濁不清。
「不過就算是被製造出來的，也應該有反抗的權利。我不希望我成為一個狂躁的命運奴隸而死。現在在你的注視下，我有了一個全新的可能性和決定。」
「在所有的故事和我知道的結果之中，我似乎都是一個吝嗇的神明，一個把自己統治當做一切的暴君。」
「但是這次，我想試試看一個不一樣的結果。」
「把它拿走吧。」
似乎迴光返照一樣，變成了一個堅毅男人的奧丁猛的將手中的木仗塞到了李昂的手裡。
『您獲得了*（&@￥@！的信物！』
『您獲得了大神宣言！』
「我賦予了流星之槍神力，他可以完成一次你需要的必殺。只要你發誓，他可以做到你想要做的任何事。」
糾纏交織的符文在木棍上顯現交織，仿佛活物一樣在上面篆刻了無數暗淡卻又富含智慧的烙印。
這是混沌的時刻，同時也是意志能夠歪曲現實的最簡單的時刻。
反抗的神明撰寫了自己的一切，然後將其一把塞到了一直冷淡的看著這一切的真先知的手中。
「它是最強大的神器，它也是世界樹的枝杈，可以在任何條件下茁壯成長。它也是符文之語的載體，是盧恩文字的本質。我將它贈與你，我將大神宣言贈予你。」
「我想請你記住，奧丁永遠是反抗預言與命運的神明。哪怕失敗了，也要對命運進行永遠的抗爭。如果你看到了新世界的奧丁，請把這桿槍，或者變成的世界樹交給他。他會理解這一切的。」
「盟友啊，雖然只是我單方面認為的盟友，但我希望你能夠對著流星之槍發誓。你發誓要對抗這種渾濁的命運。哪怕只有你自己。」
「……我發誓我將對抗這不公而又瘋狂的命運，哪怕只有我自己。」
「很好。」
奧丁模糊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個笑意。
和灰蠱的慘叫一起，世界再一次的陷入到了模糊朦朧的混沌之中，李昂的眼前只有被錨定的避難所和地下奇觀的認知，以及那柄在手中熠熠發光的木棍。
「……小灰？你還在麼？」
看著自己額頭上灰色的機械粉塵，李昂對著空氣發出了自己的問詢。
當然，也是理所當然的，偌大的地下洞窟之中只有他自己的聲音在迴蕩，只有極其細小的聲音在他腦海中浮現。
『我在，大人……』
『系統提示：世界正在演化中，已偵測到您覆蓋著灰蠱，您的精神意志將不會造到侵蝕！』
『系統提示：世界系統正在添加，要素開始趨於穩定狀態，所有設定和故事開始進行融合，世界即將進入成熟的最後一日。』
『世界脈絡已經添加。』
『世界奇觀已經添加。』
『新的文明和意志已經增加。』
『歷史已經開始鋪墊，人物個性開始進行塑造。』
『已經檢測到一些勢力開始互相接觸並且發生污染，正在糾正歷史軌跡……』
『世界詳細故事歷史程序正在載入中。命運0.9版本正在試用。黃昏將至，靈氣正在儘快的媾和彼此之間的矛盾，並且構築出來一個純粹的思想的世界。』
『正在添加二次設定。』
『正在添加更多要素。』
『開始進行世界繪畫……』
「……看起來時間不在我們這邊。」
五彩斑斕的人影嘆了口氣，看向了表情平靜，似乎早就有所預料的李昂。
奧丁，遍布之神，偉大者，老者，鳴響之神，智慧者，獨眼者。無數稱頌奧丁神的形象開始在這個斑斕的身影之中顯現。
他一會兒是一個頭戴角冠，身披長袍的強裝男人，一會兒是一個獨眼而又佝僂的老者，下一瞬間還變成了一個倒吊著的看起來十分疲倦的年輕人。偶爾甚至是閃過了女人的痕跡。
無數的要素和認知伴隨著黃昏時分這個重要的時刻一起，將萬物重新覆蓋改寫。
當然，這並不值得意外。
至少在李昂的眼裡，這一切似乎都是必然的。
眾所周知，黃昏就是逢魔之時。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結果再正常不過了。
『大人……我，我感覺很難受……』
在思維之中，一直都很沉默老實的灰蠱突然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
『我感覺我好像有點不像是我自己了……我好像有些不一樣，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靈氣爆發後的生成與完善階段開始了。」
看著那像是信號錯誤一樣開始模糊的地下室和周圍狂暴的靈氣與要素，李昂嘆了口氣。
「要素開始重新覆蓋改寫，一切過去的概念會被糾正。比如說電磁波和廣播電台被分解成了交流和通訊，音樂和藝術等要素。而現在隨著思想的成熟，新一輪的融合也會開始。」
「……你從最開始，就意識到了這一切？」
在混沌的房間之中，曾經被稱作奧丁的滿是馬賽克的人性嘆息著說道：
「不論我們怎麼做也好，我們都將會在接下來的生活之中重置？我們都會在這世界之中荒誕無知的死去？」
「其實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前文明的死亡更沒有意義。」
對於眼前高速變化的身影，李昂還是很誠懇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之前剛剛穿越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一個類似自己正常過往的世界，他本以為能夠在那裡得到幸福。
但是最終的結果就是，那個地球，那個星球上大概兩百億人口就這樣毫無意義的消散了。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活口，就算是有，恐怕也只是一群角色扮演NPC刷新出來的。
現在的世界在靈氣爆發之下正在重塑。
如果說那些規則系惡魔世界好歹有了一些舊世界的殘留，人們還在鬼怪和規則的干擾下掙扎求存，那如今李昂目睹的世界就是規則和靈氣一口氣爆發的世界。
沒有任何人能夠適應下來，沒有任何人能夠作為他的同伴。過往的回憶也沒有人能夠理解。甚至到現在，在李昂眼中，一切都沒有任何分別。
「自始至終這都是我一個人對抗末日的舉動，我甚至不覺得我的子民和我的化身能夠做到什麼……它現在已經開始失去人格了。」
「是嗎……還真是殘酷……我們才認識這麼一會兒就要分別了……」
像是失真的訊號閃過的影子，無數身影重疊的奧丁聲音也開始變得渾濁不清。
「不過就算是被製造出來的，也應該有反抗的權利。我不希望我成為一個狂躁的命運奴隸而死。現在在你的注視下，我有了一個全新的可能性和決定。」
「在所有的故事和我知道的結果之中，我似乎都是一個吝嗇的神明，一個把自己統治當做一切的暴君。」
「但是這次，我想試試看一個不一樣的結果。」
「把它拿走吧。」
似乎迴光返照一樣，變成了一個堅毅男人的奧丁猛的將手中的木仗塞到了李昂的手裡。
『您獲得了*（&@￥@！的信物！』
『您獲得了大神宣言！』
「我賦予了流星之槍神力，他可以完成一次你需要的必殺。只要你發誓，他可以做到你想要做的任何事。」
糾纏交織的符文在木棍上顯現交織，仿佛活物一樣在上面篆刻了無數暗淡卻又富含智慧的烙印。
這是混沌的時刻，同時也是意志能夠歪曲現實的最簡單的時刻。
反抗的神明撰寫了自己的一切，然後將其一把塞到了一直冷淡的看著這一切的真先知的手中。
「它是最強大的神器，它也是世界樹的枝杈，可以在任何條件下茁壯成長。它也是符文之語的載體，是盧恩文字的本質。我將它贈與你，我將大神宣言贈予你。」
「我想請你記住，奧丁永遠是反抗預言與命運的神明。哪怕失敗了，也要對命運進行永遠的抗爭。如果你看到了新世界的奧丁，請把這桿槍，或者變成的世界樹交給他。他會理解這一切的。」
「盟友啊，雖然只是我單方面認為的盟友，但我希望你能夠對著流星之槍發誓。你發誓要對抗這種渾濁的命運。哪怕只有你自己。」
「……我發誓我將對抗這不公而又瘋狂的命運，哪怕只有我自己。」
「很好。」
奧丁模糊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個笑意。
和灰蠱的慘叫一起，世界再一次的陷入到了模糊朦朧的混沌之中，李昂的眼前只有被錨定的避難所和地下奇觀的認知，以及那柄在手中熠熠發光的木棍。
「……小灰？你還在麼？」
看著自己額頭上灰色的機械粉塵，李昂對著空氣發出了自己的問詢。
當然，也是理所當然的，偌大的地下洞窟之中只有他自己的聲音在迴蕩，只有極其細小的聲音在他腦海中浮現。
『我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