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夏家熱泉(求追讀,周二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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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陳粒的心跳猛然間斷了一下,周蟬依不偏不倚,選中的就是陳粒想要觀想的那把黑劍。

  陳粒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不走運。

  幾百把武器,偏偏就是這一把。

  難道周蟬依是察覺到了這把劍有什麼不同之處?

  陳粒站立在原地,心中瞬間閃過無數想法,但是無論他怎麼想,現在的局面不是他能左右的。

  周蟬依打破紀錄,自己挑選武器是天經地義。

  但是這把劍一旦被周蟬依拿走,陳粒將要面對的情況就很複雜了。

  要是他還想繼續觀想這把劍,獲得命格,就要去找周蟬依。

  和對方說「把劍給我看看」這種奇怪的舉動,肯定是會被拒絕。

  而買下這劍,也是一個不確定的事情。

  更麻煩的是,如果周蟬依選取這把劍是看中了劍的材料,把劍融了,之後陳粒就算是想觀想,也沒有了可能,這才是讓他最沒有辦法的事情。

  「怎麼不走了?」夏樂菱回頭看沒有跟上的陳粒,陳粒卻緊緊盯著台上的周蟬依,機關樓測試的老婦,看到周蟬依已經有了打算,揮手就吩咐身旁的人去葬兵柱上取劍。

  但周蟬依卻開口:「我自己來取吧。」淡淡一句話之後,周蟬依抬起右手,忽然之間,其袖子墨綠底上繡著的一隻金色的鳥,發出靈光。

  金鳥竟然從布料上飛出!

  隨著一聲清脆啼鳴,金鳥飛向高空直奔葬兵柱。

  「這不會是厭金烏吧?這等神鳥血脈竟然在這裡看見!傳說這鳥可以一日飛躍千里!」

  台下有人辨別後驚聲呼喊。

  所有人目光跟隨金鳥,陳粒的心也提起來。

  他不知道什麼厭金烏,他只知道劍要沒了。

  只見厭金烏似乎響應了陳粒的期待,穩穩落在了葬兵柱上黑劍的劍柄上。

  「今晚吃麻雀。」陳粒低聲。

  隨即,厭金烏用尖喙鉗住黑劍劍柄,撲棱翅膀,要把黑劍拔出,但黑劍晃動幾下,向外出來幾分,然後便停下不動,任由厭金烏奮力,也不再拔出。

  厭金烏的翅膀都快扇到掉羽毛,尖喙也有變形,但是依舊拔不出黑劍,似乎黑劍有著極為沉重的重量。

  「誒?怎麼取不下來,厭金烏氣力堪比牛怪,怎麼一把劍都拔不動?」

  「應該是卡住了吧。」

  眾人看厭金烏吃癟,不由得談論起厭金烏的氣力,只有陳粒看到此幕,在心中給劍加油,而見左右幾下厭金烏都沒有把劍取下,台上的老婦就打算動手。

  「我來吧,可能是年頭太久卡住了。」

  這本身也是她該做的事情。

  陳粒暗嘆一口氣,沒戲,其實他明白,自己看與不看,這劍被取下是板上釘釘的事,除非有人顯靈,「算了,許是這劍和我無緣,旁邊那把吧。」

  忽然,周蟬依開口,隨即點指,葬兵柱上還在奮力的厭金烏領會主人意思,馬上放棄了取出黑劍,轉而在旁邊的一桿長槍上,復刻之前的動作。

  而這次,長槍很順利便被取下,厭金烏帶著長槍回到了周蟬依的身旁,停在肩頭,隨後再次化為了衣服上的圖案,長槍也被周蟬依拿在手中。

  隨手一舞,獵獵生風。

  「隨你。」一旁的老婦微笑道,這葬兵柱上的兵刃大多都是耗材,挑選是打破紀錄者自己的事,全憑眼光。

  而且就她的經驗來說,這杆長槍所用的冰脈寒鐵是這葬兵柱上數得上的材料,更是比邊上的黑劍不知道珍貴多少,周蟬依選到長槍,才是對的。

  小小的插曲並沒有給在場的人帶來什麼心情的影響,大多的人還在回味之前見證破紀錄的事情,只有陳粒一個人,心情像是坐了閃電。

  雖然那把黑劍本來也和陳粒無關,但是此時他卻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重重鬆了一口氣,「這件事不能拖,一定要快點把這劍拿到手。」

  本來陳粒是想著能夠從長計議的,但是經過周蟬依差點取走黑劍這件事以後,陳粒有了新打算,黑劍拿不到手,不知道哪天又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觀想不知道多少天才能悟出命格,只有拿到手才能安心觀想。

  要破一破這清水榜了。


  有了這個打算,陳粒又看向周蟬依,若有所思。

  「吃麻雀的話機關樓里好像沒有,換成燉雞可以嗎?我知道一家味道很好的。」

  「嗯?」陳粒回過神,夏樂菱在一旁回答了陳粒的自言自語,她不知道陳粒剛才經歷的思想起伏,但她聽見了陳粒要吃麻雀的話,陳粒也因此收回目光。

  「算了,我還是挺喜歡鳥類的。」

  陳粒很快反應過來,接上了夏樂菱的話,夏樂菱卻眨眨眼:「喜歡不才要頓頓吃嗎?」

  「嗯……那也是。」陳粒想笑又覺得不好,只能岔開話題,「你還是領我去逛逛其他樓層吧。」

  「行!」夏樂菱馬上移動腳步,陳粒跟在她身後,兩人很快就走出了人群。

  高台周圍的人,也因周蟬依拿走想要的兵刃後和老婦離開而散去,清水榜邊上的人卻越來越多,很多人都站在榜下面,躍躍欲試。

  這其中貢院的學子占據了最多。

  周蟬依的表現讓他們也十分振奮。

  「難得來一次碧水澤,要不然我們也試試,就算是拿不到第一,要是名次高,也能獲得不少好東西,我看那邊說,還有功法丹藥。」

  「那我先來了,咱們靈感學堂的師兄師姐留下的記錄也該刷新了,薪火的,一起啊,試試看能不能把苦練學堂的記錄,都給刷下去,到時候他們該急壞了。」

  「可惜清水榜沒有倒數的榜單,如果有,你們苦練倒是能全占榜單,最少頭名得是你們那個逆練靈基的狠人,話說回來,他怎麼沒在這。」

  「靈感的,你們有能耐就試試,你們學堂幾個種子都沒來,就憑你們幾個?真當我們苦練沒人啊?敢不敢加賭注,看誰破的記錄多,就今晚決出勝負!」

  「行啊,交流會之前正好玩玩。」

  幾大學堂之間向來是競爭激烈,這熱烈的氛圍學堂也不干涉,修煉本身就是上進者的道路,實力比其他東西更有說服力,有目標也更能激勵這些學子。

  一直觀瞧記錄被打破的靈感學堂的夫子,也向身邊薪火學堂的夫子打趣:「碧水澤倒是出人才,只是不在苦練,要不然你們把這姑娘收去,

  她沒超過年齡,還可以進入靈院,有了這人,你們學堂許就能超過苦練,拿個第三名了,免得回回墊底,我們勝過你們也沒有意思。」

  一旁的薪火學堂的夫子只是抬起眉毛:

  「我們學堂的學生確實近幾年表現的不好,但也沒可憐到需要搶別的地方的學生,此女既然在碧水澤,那苦練就是第一選,這話你還是問問苦練的人吧。」

  薪火學堂的夫子不再理靈感的夫子,快步走離了觀瞧的地方。

  「呵,還挺清高。」靈感學堂的夫子目送對方離去,「等今年的選拔結束以後,四家貢院就要縮減到三家,不知道等解散的時候,你們薪火還能不能這麼從容。」

  待之前破紀錄的熱鬧消散。

  清水榜,葬兵柱之上,一位檢修的人員爬在高處,他來確認剛才取下的黑劍為什麼拔不出來,但他只是輕輕一拔,黑劍便全體被拔出。

  「誒?這麼輕?也沒卡住?那厭金烏怎麼會沒拔出來的?」

  檢修人員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現在和剛才有什麼不同?

  這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只是他也根本不會想,會不會是有人離開,才導致這把劍的重量變輕了。

  這種可能。

  ……

  碧水機關樓的燈光可以隨著時間遷移而改變,傍晚時會暗下一些,住在這裡的人,可以正常的休息,直到第二日黎明。

  機關樓內一層的街道盡頭,這裡霧氣飄飄。

  空氣中瀰漫著草木的芳香,和其他的地方不同,這裡沒有激烈的討價還價,也沒有打造金鐵的噪音,只有溫潤的熱泉,緩解著浸泡之人的勞累。

  「夏家熱泉館。」

  陳粒躺在石頭砌出來,模仿山中石縫溫泉構造的浴池中,念叨著一旁招牌上的名字。

  這裡是剛才夏樂菱帶自己來的,是夏樂菱家裡在機關樓內經營的店鋪。

  也是之前夏樂菱說,自己擅長的能讓人舒服的事情時,提到的熱泉藥浴。

  在離開清水榜之後,陳粒和夏樂菱又在機關樓內逛了一逛,收穫不多。


  陳粒有了想要拿葬兵柱上黑劍的打算,就需要提高實力,現在的他,靈基只有二重天,按照清水榜上第一,都是同境界實力最強的人,那他想要拿到黑劍。

  最快的的辦法,就是衝擊靈基二重天的榜單。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先不說那二重天的榜單第一,在上面多少年沒人打破了,陳粒現在甚至不是靈基二重天中,實力頂尖的那一批。

  十六條靈脈,陳粒只疏通了五條,一半都沒到,這個實力想要打破榜單記錄,有點異想天開,而且除此之外,陳粒還需要一些能施展的手段。

  周蟬依打退測靈石使用了靈技,那威力比單純使用氣力硬碰無疑是強了很多,陳粒要是想在一擊之上儘可能發揮大的威力,那就需要一門足夠強的武技或者靈技。

  《擒虎拳》也許可以,但是這是個入門的拳法,熟練之後,陳粒還想找找有沒有更合適的。

  周蟬依的一擊讓他記憶深刻。

  「這是給客人選的配藥,小心,我要倒了。」夏樂菱出現在陳粒身後,拿著一個大桶,朝陳粒正在泡的池子裡面,加入了略微泛白的液體。

  隨著液體在池子中的熱泉水中散開,陳粒感受到了一股溫熱,很快,舒適的感覺驅散了一日的疲憊,夏樂菱家中的熱泉效果非常不錯!

  「謝了。」陳粒回答夏樂菱,夏樂菱此時換了一套衣裙,輕薄的工作服更適合在熱泉店裡,粉色的兩條鞭子被她綁成了一條躺在肩膀上。

  搭在細頸上的棉巾,外加浸染汗水粘連的衣領,讓她退去苦練學堂學子的生澀,更像是一個熟練的看板娘,這個狀態和她在廣場時判若兩人。

  打理店裡生意的她能有條不紊處理各種事情。

  陳粒避開目光不去看那抹香汗雪白,他泡的池子不算小,足可以容下七八個人,但是此時卻是被他一人承包。

  這不是他花錢做到的,而是整個店裡面,人很少,甚至可以說冷清。

  只在遠處的霧影中還有幾個。

  說來也奇怪,這池子熱泉效果很好,價格公道,時間也是傍晚,泡藥浴的好時候,卻沒什麼人來光顧。

  「不不不,客人能到店裡我才是感激,我做嚮導還很不足,今天一天都辛苦你了,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告訴我,吃東西也可以的,我去買來。」

  夏樂菱抱著木桶對池子裡的陳粒說道。

  陳粒看她那個認真的態度,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顧夏樂菱當嚮導可以說是物超所值,一天的時間,陳粒幾乎對於機關樓熟悉了一遍。

  夏樂菱可以說是有求必應,陳粒更談不上辛苦之類的,只是在陳粒同意來熱泉館的時候,夏樂菱開心的表情,告訴給了陳粒一件事。

  夏樂菱似乎很缺錢。

  「直接叫我名字吧,太客氣我總以為要加錢。」陳粒說道,「嗯……」夏樂菱有些猶豫。

  「店裡你都叫客人,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我,再說學堂見到了,你總不能也叫我客人吧。」

  陳粒的說辭很有說服力,只是夏樂菱從來沒想過能和陳南王府的四公子認識,身份在這,她直接叫名字還是有些不習慣。

  「陳……陳師兄,可以嗎?」

  「也行。」夏樂菱憋出另一個叫法,陳粒隨口答應。

  他年齡比夏樂菱大,這麼叫也沒問題,陳粒轉變話題:「這熱泉效果很好啊,是你們家獨有的嗎?要是商業秘密就不要告訴我了。」

  陳粒心中對熱泉抱有疑問,如果說藥浴也有等級的話,陳粒是有資格評價的。

  他從小在王府里泡過的藥浴,全是特別搭配的,他也算是泡過無數溫和的藥浴了。

  但是論恢復的效果,他還是要實話實說。

  王府中的藥浴,不如這夏家熱泉館裡的。

  那熱泉中的藥力,不用陳粒主動吸收,便柔和親近到肌膚里,甚至呼吸的熱氣都有恢復的效果,這是陳粒沒體驗過的。

  這讓陳粒很是好奇裡面的秘密。

  而聽到陳粒問熱泉,夏樂菱把木桶放下,眼中閃過自信的神采:「也不算秘密,在機關樓里的藥浴館中,我家的水是唯一一個使用真的山中熱泉水的,

  那熱泉在我家祖地,有松活身體,恢復靈力的功效,所以家裡才會世世代代經營熱泉館,到我已經是第十七代了。」


  夏樂菱說完話,也在手心舀了池中的水,那水十分透亮,就算是加入了藥草材料,也保持著清澈,陳粒也低頭看了看,確定夏樂菱所言不虛。

  按照夏樂菱所說,那熱泉真是一處寶地,只是越是這樣,陳粒越不明白一件事情:

  「那怎麼你家店裡怎麼這麼冷清,剛才路過的其他店,人都快擠不下了,他們生意怎麼那麼好?」

  陳粒問題直截了當。

  在來夏家熱泉館的路上,還有幾家藥浴館,那裡幾乎人滿為患,甚至有些直接在街上泡,就陳粒體驗到的,夏家熱泉館再怎麼差,也不至於就這麼幾個人光顧。

  何況是更好。

  夏樂菱聽到陳粒的問題沉默下來,表情似乎有話卻說不出來,只能朝陳粒苦笑,剛想說話,一道男人的聲音從夏樂菱身後傳來:

  「好久沒見我家的傻姑娘像今天這麼多話了,別給客人添麻煩啊~」

  身影從霧氣中走出,是個身體有些寬厚的男人,穿著和夏樂菱一樣寫著「夏」字的衣服,右手托著個水煙,在口中斷斷續續。

  「爹!你怎麼過來了。」

  「店裡又不忙,看你在這停了好久,才好奇過來看看。」男人蹲下,看向池子中的陳粒,放下水煙,咧嘴一笑:

  「客人面生,可是第一次來小店啊,我叫夏遠生,是這店的老闆,這丫頭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陳粒看向夏遠生,對方不認識自己,也就說明夏樂菱沒說,陳粒只點點頭,確認自己是第一次來。

  「爹,他是——」

  「客人嘛,我知道,去去去,那邊的池子該加熱水了,去把水加了。」

  夏樂菱話說到一半就被夏遠生打斷,她和陳粒對視一眼,陳粒點了點頭,夏樂菱才抱著桶離開,臨走還囑咐夏遠生:「爹你不要亂說話哦。」

  「知道了知道了,我能亂說什麼。」夏遠生有些不耐煩,催促夏樂菱離開。

  等夏樂菱走遠了,他直接坐到地上,打量著陳粒的臉:「喔……客人,你和我姑娘好像很熟啊,我以前見過你嗎?」夏遠生話語間就像閒談,陳粒也老實回答:

  「應該是沒有,我第一次來。」

  「難怪。」

  夏遠生若有所思,隨後他突然毫無徵兆地俯身湊近到陳粒面前:「那你就這麼放心讓不認識的人帶你來店裡?你好像對這熱泉的來處很感興趣啊。」

  忽然之間,夏遠生的身上冒出一股寒氣,陳粒猛然察覺,四目相對,但是瞬間,那股寒意就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夏遠生坐起身子,邊撓頭,邊憨憨笑道:

  「嘿嘿嘿,不好意思啊,習慣了習慣了,我家那傻丫頭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按道理是不會有正常人選她做嚮導,最近總有人來找麻煩,你又問起熱泉的事,我有些敏感了,

  賠禮道歉,我再送你一次藥浴,什麼時候再來都可以,感謝你能照顧我家生意。」

  說完話,夏遠生又吸了一口煙鍋。

  夏遠生的情緒轉變的很快,但是陳粒還是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有人找麻煩?

  夏遠生之前的一瞬,對自己很警惕,加上店裡這麼冷清的情況。

  陳粒感覺到了一二的不尋常。

  「客人你慢慢泡,有需要就叫我們。」

  此時夏遠生變的十分和善,陳粒在池水中默不作聲,夏遠生走遠,陳粒便仰過頭,閉目休息,機關樓里的經營,似乎不像表面上那麼繁華。

  按道理這麼大的熱泉店,效果又這麼好,應該賺錢,作為少當家的夏樂菱是不用去外面招攬生意的,恐怕問題就在夏遠生說的「麻煩」上。

  而就在陳粒稍微思考的時候,耳畔傳來了水被撩起又撒落的聲音,就是在自己的池子裡,陳粒睜開眼,在池子的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三個人。

  一人身形似鐵塔,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一人青白衣衫,但是面色鐵青,似乎很緊張,腰上有苦練的牌子。

  最後的一人是名少女,穿著深綠的衣服,胸口有「靈感」兩個字,少女蹲著,用手撩著陳粒池子中的水,似乎在測試溫度,嘴角一抹淡笑,眼睛盯著陳粒。

  「水溫還好?」

  「有些熱。」

  陳粒有問便答,目光也不迴避。

  少女瞳中明亮,仿若看著獵物,莞爾一笑,竟然脫掉了鞋襪,走進了池子,水漫過她的小腿,濕熱瞬間讓薄衣貼在皮膚上:「老闆,這裡加一個人。」

  陳粒不知道眼前幾人是誰,但只把他們當做是來泡熱泉的又有些不妥,少女已經兩步走到了陳粒面前,陳粒倒是不排斥和其他人一起泡,只是對方似乎來者不善:

  「你們三個要是想泡,藥草的錢我已經付完了,你們要單獨付自己的。」

  平淡的提醒。

  少女聽後停下腳步,微微意外地抬了下眉頭,隨即笑容更甚,而就在她準備再開口之際,忽然一陣風掠過。

  一道人影從遠處飛到陳粒與少女所在的水池中,重重砸了進去。

  濺起的水讓整個店鋪後側,仿若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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