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若在大唐，見我若一粒蚍蜉見青天
第246章 你若在大唐，見我若一粒蚍蜉見青天
淵蓋蘇文日思夜想，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三十萬大軍打六萬唐軍。
明明優勢在他，怎麼會不是唐軍的對手。
那可是三十萬人馬啊。
唐軍野戰有這麼強橫嗎？
早知道這樣，他還招惹抵抗個屁啊。
活捉李世民，打進大唐，入主中原？
想想就特麼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如今，唐軍兵臨城下，軍勢鼎盛，好似黑雲壓頂，隨時都能摧毀這羸弱不堪的王城。
王城之內，早就人心惶惶，指責辱罵他的聲音不絕於耳。
要知道，在這之前，高句麗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該說他半點不是的。
「冕下，還是早做決斷吧。」
「到底是戰，還是降。」
這是守衛王城的大將，也是他如今必須依仗的心腹。
他手上還有三萬人，把控著王城的一切。
蘇文能夠繼續屹立在王城，沒有被其他貴族給梟首抄家的根本所在。
但現在他卻聽出來，這個手下大將李子成的害怕與畏懼。
他不敢直面唐軍的兵鋒，也根本沒想過要守城。
否則不會說出降的話來。
「冕下！」
李子成焦急的說道：「三十萬兵馬，都不是唐軍的對手，如今我們不過三萬人，內部還有反對威脅的聲音。」
「我們是該做出抉擇了。」
「如果是戰，我們要做好突圍的退路。」
「守，我們是受不住的。」
「如果要投降，必須得儘快，要是等到其他小人，先一步打開城門，投降唐軍，我們什麼都晚了。」
蘇文急躁的走來走去。
他知道李子成說的是事實，再猶豫，他都沒有選擇了。
「可這次唐軍是打著為唐使復仇的旗號來的。」
「那位皇太子指明要我的腦袋。」
「我……」
李子成道：「冕下是怕死嗎？」
「我肯定……。」
「我也更怕死。」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來報，唐軍攻城。
蘇文神色一變，李子成滿是焦急，他重重低頭，道：「對不起了冕下。」
「我別無選擇。」
他話音落下，一群人就沖了進來，將蘇文給捆綁了。
「你背叛我。」
「我沒有背叛誰，我一直都忠心國王，你才是奸賊，你早就該死了。」
李子成正色道：「如果不是你，我高句麗三十萬男兒，怎麼會全軍覆滅。」
「你是高句麗歷史上最大的罪人。」
話已至此，蘇文除了憤怒叫囂外，根本別無選擇。
很快，一大群貴族涌了進來，「李子成將軍，你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現在，就請你帶領我們向大唐皇帝陛下請降吧。」
「你們……！」
……
「怎麼看？」
「他們要投降。」
李績淡淡的說道。
「不許投降，不接受投降。」
程知節高聲喊道：「老夫這才開打，城破就知道投降？」
「早幹嘛去了。」
唐儉也是神色陰翳，他沒想到高句麗的貴族大臣，這麼沒有勇氣。
王城都不守一守。
「盧國公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這話傳到陛下與太子殿下的耳朵，可不好。」
李績淡淡的說道：「將士們的性命，可比這那些低賤的高句麗人金貴的多。」
「沒有必要讓將士們白白犧牲。」
程知節也不敢再說。
如今大唐將士的命，尤其是常備軍的將士，每一個都是金疙瘩。
戰死一個，不說之前培養所用，就是撫恤與優待，都是天文數字。
「那就這樣吧。」
「接受他們的投降。」
唐軍停下攻城，高句麗貴族大臣鬆了一口氣，這才開始，城門告破，城牆被毀。
再晚一點都打進城內，怕是他們投降都來不及，只能當俘虜了。
隨著商談，唐軍入城，守軍全數解除武裝被看押起來。
「淵蓋蘇文呢？」
李績第一時間問道。
淵蓋蘇文不是一般的重要。
他是太子指名點姓要的人。
他最後的價值，就是跪在太子殿下的面前投降，然後被推出去處死。
「在這裡。」
「我們已經將他綁起來了。」
李子成謙卑無比的說道。
當即，蘇文就被押了出來。
李績掃了他一眼，程知節上下打量一番，「就你這個老雜毛，也敢跟我大唐作對？」
蘇文哇哇的大叫一通，沒人聽懂。
薛禮上去就給他兩個大耳刮子。
力氣不小，打得蘇文滿嘴吐血，牙齒都飛出來了。
「好小子。」
程知節樂呵呵的笑道。
李績道：「看好他。」
「不要讓他死了。」
「不然你我都沒法交代。」
五日後。
李世民行轅還沒到，他就騎著戰馬，先一步到來。
李承乾也在。
在城外舉行簡單的進城儀式。
李世民在前，李承乾稍後。
兩人一前一後，在將士們夾道駐守，高句麗國王，貴族大臣匍匐在道路邊上的情形中，進入高句麗王城。
城內施行戒嚴，道路上看不到一個高句麗人。
長驅直入，來到王宮。
「這就是高句麗王城。」
「也不過如此嘛。」
李世民輕蔑的說道：「楊廣三征不得，朕一征便把高句麗給滅了。」
眾人聽著李世民的話不由低頭。
這話的含義，孰強孰弱，一目了然啊。
「太子，你辦事吧。」
李世民坐在高句麗國王的王位上，淡淡的開口。
「好！」
李承乾點頭，李績領會，當即命人把蘇文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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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
李承乾語氣平淡的說道：「孤說過，要麼你過來，要麼孤過來。」
「現在孤過來了！」
蘇文昂著頭，道：「成王敗寇而已。」
「你唐軍奸詐，我三十萬大軍慘遭算計，才落敗的。」
「不然，現在的我，就是你。」
李世民目光頓時凌厲。
眾人也是露出兇狠之色。
李績更是惱怒，還敢衝撞藐視太子？
要不是想著太子要親自料理他，沒敢對他下重手。
保證調教的他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哈哈！」
李承乾仰頭大笑，「蘇文，你個老雜毛。」
「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區區一個小國，也敢這般大言不慚。」
「真是可笑。」
他笑聲一收，冷漠道：「你不在大唐，見我如井中蛙觀天上月，你若在大唐，見我若一粒蚍蜉見青天。」
「狂妄，只能說明你那蒼白到極點的無知。」
眾人緘默。
太子這話說的沒有任何的毛病。
他們地位不管有多高，在太子面前，也不過是一粒蚍蜉罷了。
那跪伏在地的高句麗國王，貴族大臣們瑟瑟發抖。
這就是大唐皇太子嗎？
在大唐皇太子面前，他們都是螻蟻蚍蜉一般。
那在大唐皇帝面前，又該是什麼樣的？
蘇文終於是感受到，高句麗與大唐之間的差距。
他在高句麗貴族大臣，百姓的眼中，也是青天白日。
大唐皇太子在他眼裡，亦該是如此嗎？
李承乾微微傾俯身子，道：「三十萬又如何？」
「六十萬，一百萬又如何？」
「我大唐照樣能輕而易舉的滅掉你。」
「你蘇文在孤的眼裡，不過是路邊一條隨便就能踹死的野狗罷了。」
「還成王敗寇？」
「你也配？」
這不大的殿內，都是李承乾那不屑一顧，輕蔑睥睨的聲音。
李世民乾脆就放鬆身子，聽著太子說話。
太子說話真好聽。
會說就多說一點。
「高句麗國王是誰？」
「滾出來！」
李承乾道。
高藏王連忙爬上前來，道：「罪王拜見大唐皇帝陛下，大唐皇太子殿下……。」
「皇太子殿下，都是淵蓋蘇文一人所為，是他要對抗大唐的。」
「不關我的事。」
李承乾道：「你為高句麗王，手下大臣卻無法約束。」
「你難辭其咎。」
「來人！」
裴行儉，薛禮當即應聲。
「淵蓋蘇文立即處死，砍下頭顱，找回唐使遺骸，祭告一百七十九名唐使。」
「高句麗王梟首示眾。」
「即日起，高句麗不復存在，為我大唐疆域！」
李承乾冷聲下令道。
「是！」
當即，裴行儉等人帶著將士上前，把兩人給拖了下去。
高藏王還在哭喊求饒，但沒有人為他求情。
剩下的貴族大臣們，驚恐顫抖。
李承乾也沒放過他們，「悉數收押，走訪調查，搜集罪證，召集高句麗百姓公審論罪！」
「莒國公！」
「此事交給你來操辦。」
唐儉沒想到自己有份，道：「謹遵太子教令！」
本來以為投降，大唐就能饒恕他們，至少不會要他們性命。
誰知道，大唐根本就不是傳聞的仁慈。
投降也要他們的命啊。
李承乾漠視的看著，不為所動。
他這次要為唐使報仇，也是給軍方看到一個鐵血霸道的皇太子。
軍方要的不是皇太子有多仁厚，是要手腕風格強硬，賞罰分明就成了。
反而要是太子羸弱，婦人之仁的話，他們還會有點失望。
李世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這是事前商量好的。
太子要殺一儆百。
他知道太子對唐使遇害，很是惱火。
所以順水推舟，放縱太子作為。
只不過，他是沒想到太子會做的這麼果斷，這麼強橫霸道。
他還真是有點不太適應的。
「高句麗滅掉，之後就是百濟。」
李世民道：「李績，程知節，你們領兵馬繼續東進，將百濟也給滅了吧。」
「是！」
(本章完)
淵蓋蘇文日思夜想，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三十萬大軍打六萬唐軍。
明明優勢在他，怎麼會不是唐軍的對手。
那可是三十萬人馬啊。
唐軍野戰有這麼強橫嗎？
早知道這樣，他還招惹抵抗個屁啊。
活捉李世民，打進大唐，入主中原？
想想就特麼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如今，唐軍兵臨城下，軍勢鼎盛，好似黑雲壓頂，隨時都能摧毀這羸弱不堪的王城。
王城之內，早就人心惶惶，指責辱罵他的聲音不絕於耳。
要知道，在這之前，高句麗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該說他半點不是的。
「冕下，還是早做決斷吧。」
「到底是戰，還是降。」
這是守衛王城的大將，也是他如今必須依仗的心腹。
他手上還有三萬人，把控著王城的一切。
蘇文能夠繼續屹立在王城，沒有被其他貴族給梟首抄家的根本所在。
但現在他卻聽出來，這個手下大將李子成的害怕與畏懼。
他不敢直面唐軍的兵鋒，也根本沒想過要守城。
否則不會說出降的話來。
「冕下！」
李子成焦急的說道：「三十萬兵馬，都不是唐軍的對手，如今我們不過三萬人，內部還有反對威脅的聲音。」
「我們是該做出抉擇了。」
「如果是戰，我們要做好突圍的退路。」
「守，我們是受不住的。」
「如果要投降，必須得儘快，要是等到其他小人，先一步打開城門，投降唐軍，我們什麼都晚了。」
蘇文急躁的走來走去。
他知道李子成說的是事實，再猶豫，他都沒有選擇了。
「可這次唐軍是打著為唐使復仇的旗號來的。」
「那位皇太子指明要我的腦袋。」
「我……」
李子成道：「冕下是怕死嗎？」
「我肯定……。」
「我也更怕死。」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來報，唐軍攻城。
蘇文神色一變，李子成滿是焦急，他重重低頭，道：「對不起了冕下。」
「我別無選擇。」
他話音落下，一群人就沖了進來，將蘇文給捆綁了。
「你背叛我。」
「我沒有背叛誰，我一直都忠心國王，你才是奸賊，你早就該死了。」
李子成正色道：「如果不是你，我高句麗三十萬男兒，怎麼會全軍覆滅。」
「你是高句麗歷史上最大的罪人。」
話已至此，蘇文除了憤怒叫囂外，根本別無選擇。
很快，一大群貴族涌了進來，「李子成將軍，你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現在，就請你帶領我們向大唐皇帝陛下請降吧。」
「你們……！」
……
「怎麼看？」
「他們要投降。」
李績淡淡的說道。
「不許投降，不接受投降。」
程知節高聲喊道：「老夫這才開打，城破就知道投降？」
「早幹嘛去了。」
唐儉也是神色陰翳，他沒想到高句麗的貴族大臣，這麼沒有勇氣。
王城都不守一守。
「盧國公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這話傳到陛下與太子殿下的耳朵，可不好。」
李績淡淡的說道：「將士們的性命，可比這那些低賤的高句麗人金貴的多。」
「沒有必要讓將士們白白犧牲。」
程知節也不敢再說。
如今大唐將士的命，尤其是常備軍的將士，每一個都是金疙瘩。
戰死一個，不說之前培養所用，就是撫恤與優待，都是天文數字。
「那就這樣吧。」
「接受他們的投降。」
唐軍停下攻城，高句麗貴族大臣鬆了一口氣，這才開始，城門告破，城牆被毀。
再晚一點都打進城內，怕是他們投降都來不及，只能當俘虜了。
隨著商談，唐軍入城，守軍全數解除武裝被看押起來。
「淵蓋蘇文呢？」
李績第一時間問道。
淵蓋蘇文不是一般的重要。
他是太子指名點姓要的人。
他最後的價值，就是跪在太子殿下的面前投降，然後被推出去處死。
「在這裡。」
「我們已經將他綁起來了。」
李子成謙卑無比的說道。
當即，蘇文就被押了出來。
李績掃了他一眼，程知節上下打量一番，「就你這個老雜毛，也敢跟我大唐作對？」
蘇文哇哇的大叫一通，沒人聽懂。
薛禮上去就給他兩個大耳刮子。
力氣不小，打得蘇文滿嘴吐血，牙齒都飛出來了。
「好小子。」
程知節樂呵呵的笑道。
李績道：「看好他。」
「不要讓他死了。」
「不然你我都沒法交代。」
五日後。
李世民行轅還沒到，他就騎著戰馬，先一步到來。
李承乾也在。
在城外舉行簡單的進城儀式。
李世民在前，李承乾稍後。
兩人一前一後，在將士們夾道駐守，高句麗國王，貴族大臣匍匐在道路邊上的情形中，進入高句麗王城。
城內施行戒嚴，道路上看不到一個高句麗人。
長驅直入，來到王宮。
「這就是高句麗王城。」
「也不過如此嘛。」
李世民輕蔑的說道：「楊廣三征不得，朕一征便把高句麗給滅了。」
眾人聽著李世民的話不由低頭。
這話的含義，孰強孰弱，一目了然啊。
「太子，你辦事吧。」
李世民坐在高句麗國王的王位上，淡淡的開口。
「好！」
李承乾點頭，李績領會，當即命人把蘇文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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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
李承乾語氣平淡的說道：「孤說過，要麼你過來，要麼孤過來。」
「現在孤過來了！」
蘇文昂著頭，道：「成王敗寇而已。」
「你唐軍奸詐，我三十萬大軍慘遭算計，才落敗的。」
「不然，現在的我，就是你。」
李世民目光頓時凌厲。
眾人也是露出兇狠之色。
李績更是惱怒，還敢衝撞藐視太子？
要不是想著太子要親自料理他，沒敢對他下重手。
保證調教的他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哈哈！」
李承乾仰頭大笑，「蘇文，你個老雜毛。」
「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區區一個小國，也敢這般大言不慚。」
「真是可笑。」
他笑聲一收，冷漠道：「你不在大唐，見我如井中蛙觀天上月，你若在大唐，見我若一粒蚍蜉見青天。」
「狂妄，只能說明你那蒼白到極點的無知。」
眾人緘默。
太子這話說的沒有任何的毛病。
他們地位不管有多高，在太子面前，也不過是一粒蚍蜉罷了。
那跪伏在地的高句麗國王，貴族大臣們瑟瑟發抖。
這就是大唐皇太子嗎？
在大唐皇太子面前，他們都是螻蟻蚍蜉一般。
那在大唐皇帝面前，又該是什麼樣的？
蘇文終於是感受到，高句麗與大唐之間的差距。
他在高句麗貴族大臣，百姓的眼中，也是青天白日。
大唐皇太子在他眼裡，亦該是如此嗎？
李承乾微微傾俯身子，道：「三十萬又如何？」
「六十萬，一百萬又如何？」
「我大唐照樣能輕而易舉的滅掉你。」
「你蘇文在孤的眼裡，不過是路邊一條隨便就能踹死的野狗罷了。」
「還成王敗寇？」
「你也配？」
這不大的殿內，都是李承乾那不屑一顧，輕蔑睥睨的聲音。
李世民乾脆就放鬆身子，聽著太子說話。
太子說話真好聽。
會說就多說一點。
「高句麗國王是誰？」
「滾出來！」
李承乾道。
高藏王連忙爬上前來，道：「罪王拜見大唐皇帝陛下，大唐皇太子殿下……。」
「皇太子殿下，都是淵蓋蘇文一人所為，是他要對抗大唐的。」
「不關我的事。」
李承乾道：「你為高句麗王，手下大臣卻無法約束。」
「你難辭其咎。」
「來人！」
裴行儉，薛禮當即應聲。
「淵蓋蘇文立即處死，砍下頭顱，找回唐使遺骸，祭告一百七十九名唐使。」
「高句麗王梟首示眾。」
「即日起，高句麗不復存在，為我大唐疆域！」
李承乾冷聲下令道。
「是！」
當即，裴行儉等人帶著將士上前，把兩人給拖了下去。
高藏王還在哭喊求饒，但沒有人為他求情。
剩下的貴族大臣們，驚恐顫抖。
李承乾也沒放過他們，「悉數收押，走訪調查，搜集罪證，召集高句麗百姓公審論罪！」
「莒國公！」
「此事交給你來操辦。」
唐儉沒想到自己有份，道：「謹遵太子教令！」
本來以為投降，大唐就能饒恕他們，至少不會要他們性命。
誰知道，大唐根本就不是傳聞的仁慈。
投降也要他們的命啊。
李承乾漠視的看著，不為所動。
他這次要為唐使報仇，也是給軍方看到一個鐵血霸道的皇太子。
軍方要的不是皇太子有多仁厚，是要手腕風格強硬，賞罰分明就成了。
反而要是太子羸弱，婦人之仁的話，他們還會有點失望。
李世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這是事前商量好的。
太子要殺一儆百。
他知道太子對唐使遇害，很是惱火。
所以順水推舟，放縱太子作為。
只不過，他是沒想到太子會做的這麼果斷，這麼強橫霸道。
他還真是有點不太適應的。
「高句麗滅掉，之後就是百濟。」
李世民道：「李績，程知節，你們領兵馬繼續東進，將百濟也給滅了吧。」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