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緣滅
看著蕭瑟，老者在心中做下了決定。
「抱歉。」
一句抱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蕭瑟吸引至老者身旁。
「你要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會有一些疼，忍過去就好了。」沒有理會蕭瑟的大喊大叫，老者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著老者口中念念有詞，插在地上的劍也有了反應。
只是瞬間，那把劍便進入了蕭瑟的身體。隨後，從老者身上散發出一陣藍光，也緩緩進入了蕭瑟的身體。
一股劇烈的疼痛頓時襲向蕭瑟全身。那並非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一種撕裂靈魂的痛苦。
「啊啊啊……」
蕭瑟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撕裂，被重塑。那是一種超越了肉體痛苦的折磨，讓他幾乎要失去意識。隨著最後一道藍光的注入，蕭瑟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後摔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蕭瑟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發現自己躺在山洞的一角，身體上的疼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盈感。
「你……你做了什麼？」蕭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涌動，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力量。
老者微微一笑，他的臉上有著釋然和滿足。「我將我畢生的功力盡數傳給了你。不過以你現在的身體，估計也就能用出十分之一吧。除此之外，我還將自己對劍道的感悟也傳授給了你，不過你自己的路還需要自己去走，那只是一點參考。」
「那把劍呢？又是怎樣？」
「我用你的身體作為容器，將劍封印在了你的體內。我不奢求你能夠原諒我，但我希望你能到江湖中走走，若是遇見其他的魔兵，便將它們封印。」話還沒說完，老者便一陣咳嗽，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那些魔兵即使外在被毀，也能寄體重生，所以只能封印。封印之法已在你腦海之中。我知道，將你一個普通人牽扯進來是我的自私，那本該是我的責任，如今卻要假手於你了。」
「事到如今你說這些也沒用了。」蕭瑟輕咬嘴唇，內心充滿了掙扎和糾結。
雖然還沒有正式接觸這個世界，但從老者的話中可以知曉這個世界的不簡單，僅憑自己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突然之間被捲入了這個世界的紛爭之中，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真的能做到嗎？」蕭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我連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都不知道，你讓我去完成這樣的任務，我……」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突然，也很不公平。但我相信，命運讓你來到這裡，必然有其深意。」
「可是……我很害怕，我怕死。」
「誰又不怕死呢？但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你難道打算一輩子碌碌無為嗎？」
「你這是在道德綁架。」
「或許吧。但我相信，你會做出一個讓自己不會後悔的決定。」
「我真想拒絕你。」蕭瑟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本就是普通人，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沒有系統，沒有金手指。說難聽點，他連種地都不會。再怎麼說，這個老人也有些本事，自己若能學會，至少自保沒有問題。到時候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好好生活也不是不行。
「所以你是答應了？」
「我答應了，既然命運讓我來到了這裡，我便試試看吧。不過話先說在這裡，我可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賭，若是做不到，我就找個地方隱居。」
「我相信你會做到。」
接下來的幾天裡，老者開始引導蕭瑟掌握體內的力量，一連七天過去，蕭瑟已然能夠漸漸使用，他的體內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內力。
他開始嘗試著按照老者的指導，調動內力，感受著那股溫暖而強大的氣流在體內流轉，仿佛是一條條細小的溪流，最終匯聚成江河。
蕭瑟閉上眼睛，深呼吸，嘗試著將心神沉入丹田，感受著那股力量的脈動。隨著他的意念，內力開始緩緩流動，逐漸形成了一個循環，每一次循環，他都能感覺到力量的增長。
「很好，現在試著將內力引至手臂。」
蕭瑟依言而行，他將意念集中在右臂，內力如同聽話的寵物，緩緩流向手臂。他睜開眼睛，右手輕輕一揮，一道微弱的藍光閃過，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波動。
「不錯，你的進步比我預期的要快。」老者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隨即又黯淡下來，「可惜，我的時間不多了。」
「待你修煉出真氣的時候，你在這片江湖才真正有立足之地。我所傳授給你的功力終究只是外力，若你能修煉出屬於自己的真氣，那才是真正的力量。」
就在此時，一道劍氣掃入，洞口處的封印在這一擊下徹底破碎。
突如其來的劍氣讓山洞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老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看來，我們有客人了。」老者的聲音低沉，眼中的光芒閃爍著。
蕭瑟心中一緊，他能感受到那劍氣中蘊含的殺意，這不是普通的訪客，而是來者不善的敵人。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戴著一張猙獰的面具，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看著被鎖鏈捆住的老者，男子發出了嘲笑。「曾經的劍仙如今卻變成了這副模樣，還真是諷刺啊。」
「你是誰！」
「我的身份不重要，把我需要的東西交出來吧。」
話落，黑衣人的身影突然消失，下一刻，一道凌厲的劍氣直指老者的心口。
蕭瑟見此，連忙挺身擋招。
「小心！」老者急呼，但他的聲音還未落下，蕭瑟已經與黑衣人的劍氣碰撞在一起。
蕭瑟的右手藍光一閃，一股微弱的內力湧出，試圖抵擋黑衣人的攻擊。然而，他的力量與黑衣人相比還遠遠不夠。劍氣與內力相撞，蕭瑟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山洞的石壁上。
「咳咳……」蕭瑟咳出幾口鮮血，但他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
「昔日劍界頂峰，劍仙沈流雲，如今卻要一個小輩來保護，哈哈哈哈，真是諷刺啊。」
蕭瑟擋在沈流雲身前，不容黑衣人再進一步。沈流雲將所有的功力都傳給了自己，他又被鎖鏈所束縛，現在只有自己有能力保護他。
黑衣人冷哼一聲，顯然對蕭瑟的抵抗不以為意。「這一招要你的命！」
話音剛落，黑衣人再次出手，這一次他的劍氣更加凌厲，整個山洞內都充滿了刺骨的寒意。
沈流雲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體內湧出無邊劍意。
「蕭瑟，退後！」沈流雲大喝一聲，劍意化形，一把寒霜之劍朝著黑衣人襲去。
黑衣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的攻擊並未停止，反而更加猛烈。
劍氣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轟鳴。
蕭瑟被沈流雲的劍意所震撼，他從未想過，一個人僅憑劍意就能與敵人抗衡到這種地步。但黑衣人的實力顯然不容小覷，他的劍氣與沈流雲的劍意相撞，竟然不落下風。
黑衣人的劍氣與沈流雲的劍意在空中激烈交鋒，每一次碰撞都讓山洞內的空氣為之一緊。
然而，沈流雲畢竟年老體衰，且被鎖鏈束縛，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黑衣人雖然驚訝於沈流雲的劍意，但很快就占據了上風。
「哼，看來你真的老了。」黑衣人的劍氣愈發凌厲，似乎要將沈流雲的最後一絲力量也壓榨出來。
「蕭瑟，記住我教你的東西。走出屬於你的道路！」
沈流雲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將黑衣人的劍氣斬斷，同時，竟分出一道劍意將蕭瑟帶往山洞深處。
黑衣人見此，真氣催動。「魔極·天淵！」
劍氣橫空，直逼蕭瑟而來。
沈流雲見狀，豁出最後的生命力，將那道劍氣斬斷，但劍勢不減，仍有一部分劍氣打在了蕭瑟的身上。
蕭瑟頓時口吐鮮血，但沈流雲所發之劍意也已經將蕭瑟帶到了目的地。
用僅剩的力量將洞穴破開了一個口子，將蕭瑟丟了出去。
那下方是一條湍急的河流，也不知道會通往何處。
一落入水中，蕭瑟再也堅持不住，昏死了過去。
「他逃了，那你就該死了！」
黑衣人冷冷地看著沈流雲，眼中沒有一絲憐憫。他手中的劍緩緩舉起，劍尖指向沈流雲的眉心。
沈流雲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眼神中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超脫的寧靜。
「你永遠無法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會得到所有的魔兵，而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黑衣人冷哼一聲，不再與沈流雲多言，劍尖猛地向前一送。
然而，就在劍尖即將觸及沈流雲眉心的瞬間，沈流雲的身體突然化作了無數光點，消散在了空氣中。
黑衣人一愣，他沒想到沈流雲竟然會選擇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他環顧四周，卻找不到任何關於沈流雲的痕跡，仿佛他從未存在過一般。
「可惡！」黑衣人憤怒地揮劍，將山洞內的石壁劈得粉碎。「沈流雲，我一定會找到那小子，得到所有的魔兵！」
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山洞中，只留下一片狼藉。
而在遠方的河流中，蕭瑟的身體隨著水流緩緩漂流。
他不知道自己將會被帶往何方，但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與這個世界緊密相連。沈流雲的教誨，他不會忘記；沈流雲的遺願，他會努力去完成。
河水湍急，帶著蕭瑟向著未知的遠方前進。
「抱歉。」
一句抱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蕭瑟吸引至老者身旁。
「你要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會有一些疼，忍過去就好了。」沒有理會蕭瑟的大喊大叫，老者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著老者口中念念有詞，插在地上的劍也有了反應。
只是瞬間，那把劍便進入了蕭瑟的身體。隨後，從老者身上散發出一陣藍光，也緩緩進入了蕭瑟的身體。
一股劇烈的疼痛頓時襲向蕭瑟全身。那並非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一種撕裂靈魂的痛苦。
「啊啊啊……」
蕭瑟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撕裂，被重塑。那是一種超越了肉體痛苦的折磨，讓他幾乎要失去意識。隨著最後一道藍光的注入，蕭瑟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後摔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蕭瑟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發現自己躺在山洞的一角，身體上的疼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盈感。
「你……你做了什麼？」蕭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涌動，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力量。
老者微微一笑，他的臉上有著釋然和滿足。「我將我畢生的功力盡數傳給了你。不過以你現在的身體，估計也就能用出十分之一吧。除此之外，我還將自己對劍道的感悟也傳授給了你，不過你自己的路還需要自己去走，那只是一點參考。」
「那把劍呢？又是怎樣？」
「我用你的身體作為容器，將劍封印在了你的體內。我不奢求你能夠原諒我，但我希望你能到江湖中走走，若是遇見其他的魔兵，便將它們封印。」話還沒說完，老者便一陣咳嗽，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那些魔兵即使外在被毀，也能寄體重生，所以只能封印。封印之法已在你腦海之中。我知道，將你一個普通人牽扯進來是我的自私，那本該是我的責任，如今卻要假手於你了。」
「事到如今你說這些也沒用了。」蕭瑟輕咬嘴唇，內心充滿了掙扎和糾結。
雖然還沒有正式接觸這個世界，但從老者的話中可以知曉這個世界的不簡單，僅憑自己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突然之間被捲入了這個世界的紛爭之中，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真的能做到嗎？」蕭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我連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都不知道，你讓我去完成這樣的任務，我……」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突然，也很不公平。但我相信，命運讓你來到這裡，必然有其深意。」
「可是……我很害怕，我怕死。」
「誰又不怕死呢？但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你難道打算一輩子碌碌無為嗎？」
「你這是在道德綁架。」
「或許吧。但我相信，你會做出一個讓自己不會後悔的決定。」
「我真想拒絕你。」蕭瑟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本就是普通人，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沒有系統，沒有金手指。說難聽點，他連種地都不會。再怎麼說，這個老人也有些本事，自己若能學會，至少自保沒有問題。到時候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好好生活也不是不行。
「所以你是答應了？」
「我答應了，既然命運讓我來到了這裡，我便試試看吧。不過話先說在這裡，我可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賭，若是做不到，我就找個地方隱居。」
「我相信你會做到。」
接下來的幾天裡，老者開始引導蕭瑟掌握體內的力量，一連七天過去，蕭瑟已然能夠漸漸使用，他的體內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內力。
他開始嘗試著按照老者的指導，調動內力，感受著那股溫暖而強大的氣流在體內流轉，仿佛是一條條細小的溪流，最終匯聚成江河。
蕭瑟閉上眼睛，深呼吸，嘗試著將心神沉入丹田，感受著那股力量的脈動。隨著他的意念，內力開始緩緩流動，逐漸形成了一個循環，每一次循環，他都能感覺到力量的增長。
「很好，現在試著將內力引至手臂。」
蕭瑟依言而行，他將意念集中在右臂，內力如同聽話的寵物，緩緩流向手臂。他睜開眼睛，右手輕輕一揮，一道微弱的藍光閃過，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波動。
「不錯，你的進步比我預期的要快。」老者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隨即又黯淡下來，「可惜，我的時間不多了。」
「待你修煉出真氣的時候，你在這片江湖才真正有立足之地。我所傳授給你的功力終究只是外力，若你能修煉出屬於自己的真氣，那才是真正的力量。」
就在此時，一道劍氣掃入，洞口處的封印在這一擊下徹底破碎。
突如其來的劍氣讓山洞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老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看來，我們有客人了。」老者的聲音低沉，眼中的光芒閃爍著。
蕭瑟心中一緊，他能感受到那劍氣中蘊含的殺意，這不是普通的訪客，而是來者不善的敵人。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戴著一張猙獰的面具，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看著被鎖鏈捆住的老者，男子發出了嘲笑。「曾經的劍仙如今卻變成了這副模樣，還真是諷刺啊。」
「你是誰！」
「我的身份不重要，把我需要的東西交出來吧。」
話落，黑衣人的身影突然消失，下一刻，一道凌厲的劍氣直指老者的心口。
蕭瑟見此，連忙挺身擋招。
「小心！」老者急呼，但他的聲音還未落下，蕭瑟已經與黑衣人的劍氣碰撞在一起。
蕭瑟的右手藍光一閃，一股微弱的內力湧出，試圖抵擋黑衣人的攻擊。然而，他的力量與黑衣人相比還遠遠不夠。劍氣與內力相撞，蕭瑟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山洞的石壁上。
「咳咳……」蕭瑟咳出幾口鮮血，但他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
「昔日劍界頂峰，劍仙沈流雲，如今卻要一個小輩來保護，哈哈哈哈，真是諷刺啊。」
蕭瑟擋在沈流雲身前，不容黑衣人再進一步。沈流雲將所有的功力都傳給了自己，他又被鎖鏈所束縛，現在只有自己有能力保護他。
黑衣人冷哼一聲，顯然對蕭瑟的抵抗不以為意。「這一招要你的命！」
話音剛落，黑衣人再次出手，這一次他的劍氣更加凌厲，整個山洞內都充滿了刺骨的寒意。
沈流雲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體內湧出無邊劍意。
「蕭瑟，退後！」沈流雲大喝一聲，劍意化形，一把寒霜之劍朝著黑衣人襲去。
黑衣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的攻擊並未停止，反而更加猛烈。
劍氣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轟鳴。
蕭瑟被沈流雲的劍意所震撼，他從未想過，一個人僅憑劍意就能與敵人抗衡到這種地步。但黑衣人的實力顯然不容小覷，他的劍氣與沈流雲的劍意相撞，竟然不落下風。
黑衣人的劍氣與沈流雲的劍意在空中激烈交鋒，每一次碰撞都讓山洞內的空氣為之一緊。
然而，沈流雲畢竟年老體衰，且被鎖鏈束縛，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黑衣人雖然驚訝於沈流雲的劍意，但很快就占據了上風。
「哼，看來你真的老了。」黑衣人的劍氣愈發凌厲，似乎要將沈流雲的最後一絲力量也壓榨出來。
「蕭瑟，記住我教你的東西。走出屬於你的道路！」
沈流雲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將黑衣人的劍氣斬斷，同時，竟分出一道劍意將蕭瑟帶往山洞深處。
黑衣人見此，真氣催動。「魔極·天淵！」
劍氣橫空，直逼蕭瑟而來。
沈流雲見狀，豁出最後的生命力，將那道劍氣斬斷，但劍勢不減，仍有一部分劍氣打在了蕭瑟的身上。
蕭瑟頓時口吐鮮血，但沈流雲所發之劍意也已經將蕭瑟帶到了目的地。
用僅剩的力量將洞穴破開了一個口子，將蕭瑟丟了出去。
那下方是一條湍急的河流，也不知道會通往何處。
一落入水中，蕭瑟再也堅持不住，昏死了過去。
「他逃了，那你就該死了！」
黑衣人冷冷地看著沈流雲，眼中沒有一絲憐憫。他手中的劍緩緩舉起，劍尖指向沈流雲的眉心。
沈流雲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眼神中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超脫的寧靜。
「你永遠無法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會得到所有的魔兵，而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黑衣人冷哼一聲，不再與沈流雲多言，劍尖猛地向前一送。
然而，就在劍尖即將觸及沈流雲眉心的瞬間，沈流雲的身體突然化作了無數光點，消散在了空氣中。
黑衣人一愣，他沒想到沈流雲竟然會選擇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他環顧四周，卻找不到任何關於沈流雲的痕跡，仿佛他從未存在過一般。
「可惡！」黑衣人憤怒地揮劍，將山洞內的石壁劈得粉碎。「沈流雲，我一定會找到那小子，得到所有的魔兵！」
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山洞中，只留下一片狼藉。
而在遠方的河流中，蕭瑟的身體隨著水流緩緩漂流。
他不知道自己將會被帶往何方，但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與這個世界緊密相連。沈流雲的教誨，他不會忘記；沈流雲的遺願，他會努力去完成。
河水湍急，帶著蕭瑟向著未知的遠方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