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因提瓦特，精靈之花
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精靈明顯有了一絲心事。
她開始會背著高文做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經常一消失。
就消失個數萬年。
但有時候。
她又會像是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兒。
興致匆匆地跑到母樹下，找到正在欣賞日光的高文，然後一個飛撲窩進他的懷裡，咯咯咯地發出銀鈴般笑聲，向高文諮詢起一些有的沒的。
「人是什麼？」
「【人】就是我。」
「那我呢？」
「你是精靈。」
「我不是人嗎？」
「……應該不是，你是從樹上掉下來的，所以應該是精靈。」
「為什麼？」
好看的少女，不，應該說是精靈，一臉童真地看著高文。
從樹上誕生的她。
自然不知道人類與精靈的區別。
無人教導的她。
也更加沒有羞恥心的說法。所以現在，精靈其實是未著半縷衣衫的。
只不過高文覺得。
這也並不會有任何問題。
首先。
這個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類。
其次。
精靈……大抵是一種無性的生物。或則說，是一種植物也不為過。
至少高文並沒有在這個宛如少女般的精靈面前，發現有什麼明顯的性別特徵。
沒有男女器官。
沒有肚臍眼。
沒有喉結。
身前更是平坦一片，比他一個男人都還平坦。
就算連男人都會擁有的兩點。
她都照樣沒有。
她就像是一個天生地養的完美至寶，精緻的面容，細膩的髮絲，還有永遠不會出現任何褶皺的滑嫩肌膚。
一切的一切。
都完美得無可挑剔。
仿佛就是『完美』這個詞本身，但卻又不會催生出人的欲望，反而能讓人的心態趨近於平和。
這或許。
也是她完美的證明之一。
「因為你的耳朵是尖的，還比我長，所以你是精靈，我是人類。」
「為什麼？」
「因為你長得比我矮，所以你是精靈，我是人類。」
「為什麼？」
「因為你頭髮是燦金色，眼睛是碧綠色，而我頭髮是純黑色，眼睛是棕黑色。所以你是精靈，我是人類。」
「為什麼？」
「因為……算了，好吧，你也是人類。」
「好！我是人類！」
精靈從高文懷中蹦了起來，開心地揮舞起白皙玉臂。
她的手指。
依舊沒能恢復。
黑色的大海，在帶走她手指的同時，也帶走了她的一絲朝氣。
至少在最近的這段歲月里。
高文能經常看到她臉上顯露出一種疲憊。
「所以。」
「你每次都去幹什麼了？」
「花~」
精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朵花。
她身上，照理來說，應該沒什麼地方藏東西才對。
「菊花？」
這是一朵有點像是秋菊的花。
主體呈奶白色。
其中夾雜了一絲墨黑色紋路，看上去，並不像是正常誕生出來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
有草、有樹，還有果實和精靈，但高文卻還是第一次看到花。
伸手接過了這朵花。
將其放在鼻尖前輕嗅了嗅。
一股如麝蘭般獨特的幽香，便隨之竄入鼻腔，沁入了他的大腦，在其中盤桓繚繞，久久不曾發散。
這是一種很熟悉的香。
精靈身上就是這種香。
「喜歡？」
「很喜歡……」
將其別在了耳廓上，高文站起身來，牽起了精靈的小手。
他揉了揉精靈的小腦袋。
將她一頭柔順的金髮，都攪得有些亂七八糟。
「走吧。」
「帶我去看看你這段時間在做的。」
「好！」
精靈非常開心。
拉著高文的手，踏上了屬於他們一起的旅程。
這一路。
他們走得不慢也不快。
精靈輕哼著歡快地旋律，時間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事物。
可能百年。
也可能千年。
兩個人的身影，就這麼在大地上漫步。
自從第一顆祖樹誕生之後，這還是精靈第一次看見高文遠足，一絲緊張和一絲好奇，逐漸從她臉上開始顯現。
沿途的一路。
對於精靈來說已經是非常熟悉的了。
草地。
大樹。
各種大樹。
最開始的時候，這路上的一切，其實都還是空曠的大地。
但無數個紀年之後。
隨著她慢慢地栽種，這裡就變成了現在的景象。
「喜歡？」
「喜歡。」
精靈開心地拉著高文的手，一路又蹦又跳，向著更遠方的大地前去。
在那裡。
她還有著更大的驚喜準備獻給她的造主。
花。
是從不知道何時起出現在高文的眼帘的。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
精靈便已經拉著他的手，一頭栽進了數不盡的花朵中。
這些花，無一例外。
全是精靈向他展示過的，奶白色、有點像是秋菊的花朵。
放眼望去。
目即的一切，白色的花海，一直延伸到了視野的盡頭。
高文的思維開始出現了一些停滯。
他望著周身的花海，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種遲鈍。
「喜歡？」
「……喜歡。」
這一次，高文迂緩了許久才做出了應答。
而精靈的開心。
卻已經表現在了她的肢體上。
鬆開了高文的手掌，在白色花海的包裹下，一種只獨屬於精靈的舞蹈，翩翩而起。這時的她，就如一朵飄逸的雲彩，輕盈而靈動。
太陽永恆不挪的高掛於天空。
時間。
在精靈的舞姿中。
悄然消逝。
沒有日月輪換，高文也不曾計時。
直至精靈感到了一絲疲憊。
他們便雙雙躺進了不盡的花海中。
「這種花。」
「就叫因提瓦特吧。」
「開心？」
「開心。」
「很開心。」
或許，他也可以屬於這個世界。
她開始會背著高文做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經常一消失。
就消失個數萬年。
但有時候。
她又會像是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兒。
興致匆匆地跑到母樹下，找到正在欣賞日光的高文，然後一個飛撲窩進他的懷裡，咯咯咯地發出銀鈴般笑聲，向高文諮詢起一些有的沒的。
「人是什麼？」
「【人】就是我。」
「那我呢？」
「你是精靈。」
「我不是人嗎？」
「……應該不是，你是從樹上掉下來的，所以應該是精靈。」
「為什麼？」
好看的少女，不，應該說是精靈，一臉童真地看著高文。
從樹上誕生的她。
自然不知道人類與精靈的區別。
無人教導的她。
也更加沒有羞恥心的說法。所以現在，精靈其實是未著半縷衣衫的。
只不過高文覺得。
這也並不會有任何問題。
首先。
這個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類。
其次。
精靈……大抵是一種無性的生物。或則說，是一種植物也不為過。
至少高文並沒有在這個宛如少女般的精靈面前，發現有什麼明顯的性別特徵。
沒有男女器官。
沒有肚臍眼。
沒有喉結。
身前更是平坦一片，比他一個男人都還平坦。
就算連男人都會擁有的兩點。
她都照樣沒有。
她就像是一個天生地養的完美至寶，精緻的面容，細膩的髮絲，還有永遠不會出現任何褶皺的滑嫩肌膚。
一切的一切。
都完美得無可挑剔。
仿佛就是『完美』這個詞本身，但卻又不會催生出人的欲望，反而能讓人的心態趨近於平和。
這或許。
也是她完美的證明之一。
「因為你的耳朵是尖的，還比我長，所以你是精靈，我是人類。」
「為什麼？」
「因為你長得比我矮，所以你是精靈，我是人類。」
「為什麼？」
「因為你頭髮是燦金色，眼睛是碧綠色，而我頭髮是純黑色，眼睛是棕黑色。所以你是精靈，我是人類。」
「為什麼？」
「因為……算了，好吧，你也是人類。」
「好！我是人類！」
精靈從高文懷中蹦了起來，開心地揮舞起白皙玉臂。
她的手指。
依舊沒能恢復。
黑色的大海，在帶走她手指的同時，也帶走了她的一絲朝氣。
至少在最近的這段歲月里。
高文能經常看到她臉上顯露出一種疲憊。
「所以。」
「你每次都去幹什麼了？」
「花~」
精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朵花。
她身上，照理來說，應該沒什麼地方藏東西才對。
「菊花？」
這是一朵有點像是秋菊的花。
主體呈奶白色。
其中夾雜了一絲墨黑色紋路，看上去，並不像是正常誕生出來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
有草、有樹，還有果實和精靈，但高文卻還是第一次看到花。
伸手接過了這朵花。
將其放在鼻尖前輕嗅了嗅。
一股如麝蘭般獨特的幽香，便隨之竄入鼻腔，沁入了他的大腦，在其中盤桓繚繞，久久不曾發散。
這是一種很熟悉的香。
精靈身上就是這種香。
「喜歡？」
「很喜歡……」
將其別在了耳廓上，高文站起身來，牽起了精靈的小手。
他揉了揉精靈的小腦袋。
將她一頭柔順的金髮，都攪得有些亂七八糟。
「走吧。」
「帶我去看看你這段時間在做的。」
「好！」
精靈非常開心。
拉著高文的手，踏上了屬於他們一起的旅程。
這一路。
他們走得不慢也不快。
精靈輕哼著歡快地旋律，時間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事物。
可能百年。
也可能千年。
兩個人的身影，就這麼在大地上漫步。
自從第一顆祖樹誕生之後，這還是精靈第一次看見高文遠足，一絲緊張和一絲好奇，逐漸從她臉上開始顯現。
沿途的一路。
對於精靈來說已經是非常熟悉的了。
草地。
大樹。
各種大樹。
最開始的時候，這路上的一切，其實都還是空曠的大地。
但無數個紀年之後。
隨著她慢慢地栽種，這裡就變成了現在的景象。
「喜歡？」
「喜歡。」
精靈開心地拉著高文的手，一路又蹦又跳，向著更遠方的大地前去。
在那裡。
她還有著更大的驚喜準備獻給她的造主。
花。
是從不知道何時起出現在高文的眼帘的。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
精靈便已經拉著他的手，一頭栽進了數不盡的花朵中。
這些花，無一例外。
全是精靈向他展示過的，奶白色、有點像是秋菊的花朵。
放眼望去。
目即的一切，白色的花海，一直延伸到了視野的盡頭。
高文的思維開始出現了一些停滯。
他望著周身的花海，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種遲鈍。
「喜歡？」
「……喜歡。」
這一次，高文迂緩了許久才做出了應答。
而精靈的開心。
卻已經表現在了她的肢體上。
鬆開了高文的手掌，在白色花海的包裹下，一種只獨屬於精靈的舞蹈，翩翩而起。這時的她，就如一朵飄逸的雲彩，輕盈而靈動。
太陽永恆不挪的高掛於天空。
時間。
在精靈的舞姿中。
悄然消逝。
沒有日月輪換，高文也不曾計時。
直至精靈感到了一絲疲憊。
他們便雙雙躺進了不盡的花海中。
「這種花。」
「就叫因提瓦特吧。」
「開心？」
「開心。」
「很開心。」
或許，他也可以屬於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