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修行路漫漫，資財最高山
看台上，陳鋒一臉純真的問姜少龍：「姜老師，這位學姐好厲害，她叫什麼名字呀？」
姜少龍讓姜媛坐在其腿上，在平板電腦上翻閱一陣，說道：「那位學員名叫公孫嫚，玄學院二班學生。學院中有不少古武世家傳人，但能如此靈活運用體術、道術的倒是極少。」
陳鋒記下這個名字，隨後又關注起甲賽區的對戰。第三境修士使用的擂台是普通擂台五倍大小，且有無靈材料製成的圍欄阻隔。此時各個擂台上皆是五光十色的道術光輝，分外耀眼。雖說比賽規定戰鬥狀態不得使用補劑、靈藥恢復，但第三境修士靈能儲備充足，足以支撐長時間對壘。
陳鋒目光逡巡，果真找到了戴著鋼盔的毒道修士關山。他的修為堪堪達到第三境中期，因此並未成為種子選手保送決賽。陳鋒見其一舉一動間都有毒霧裹挾，連使用水道、火道術法都包裹著一層毒氣，相當酷炫。
姜少龍也注意到方才上場的關山，解釋道：「關山雖是上一次月旦評的亞軍，卻受天賦掣肘進境遠遜於李婉風。」
姜媛好奇道：「我記得那次比拼中這個長疙瘩的大個子明明很厲害呀，為什麼有天賦反而修行慢了？」
姜少龍嘆了口氣道：「這所謂天賜其財，福禍相依。變異的帶毒靈氣摧殘其肉體，也污染其真靈。他吸收十分靈氣，有七分都被污染成毒，照這個進度，往後修行只會越來越慢，蹉跎歲月直至老死。」
陳鋒注視著關山，他依舊戴著鋼盔，甚至戴上了口罩，身體也包裹得嚴嚴實實，裸露在外的些許皮膚則流著濃水，嚇得小朋友不敢直視。其對手更是滿頭大汗不敢有絲毫鬆懈，最後僅是沾染些許隨風飄來的毒霧便雙目充血，倒地不起。
反觀其餘擂台，第三境的修士皆是打得有來有往，以五行靈氣為基礎組合的複合型道術充滿了可能性。
朱雯也已經達到了第三境中期，此時手持五色葫蘆，口中背誦著道術公式。她一面召來風雨沙塵破解對手的複合火焰，一面扔出一道道書寫著詭異銘文的獸皮紙，待整個擂台鋪滿獸皮紙，朱雯一手持葫蘆，一手掐訣，大喊道：
「落地金錢且散去，換我地火風雷界！」
葫蘆嘴中噴出大片黃沙，地上的獸皮瞬間爆發靈光，分別射出火焰、雷霆、狂風、冰雪，末日般的景象充斥整座擂台，將對手淹沒在五色光輝中。
姜少龍眼中異彩連連，「這是楊路的符籙道，那混球連月來大肆收購第四境生靈獸皮銘刻道文，竟然真讓他成了。」
陳鋒不可想像，這些學者居然背著他研究出這麼多好東西？
姜媛張著紅潤的小嘴問道：「老爸老師，符籙是什麼？」
姜少龍忽略女兒奇異的稱呼，在平板上點開一頁PPT解釋，「這是楊路的研究方向，體修第四境的外皮能夠銘刻大道，他便臨摹道術架構中大道銘文的格式，製成一張張符籙，提前充入對應屬性靈氣後以無靈材料封存，要用時一一取出便可使用，用完後還可以回收，下一次再充入靈能又可以使用。他們為了開宗立派當真是什麼都想得出來！」
陳鋒聽了雙目發光，天下奇才如此多，萬法不侵的體修外皮能以自身道文同化其他道文，但只需要抹去原有道文，銘刻需要的道術，便可得到一張可以循環使用的符籙。第四境獸皮銘刻第四境道術，第五境獸皮銘刻第五境道術，他手頭就有第五境生靈獸皮，屆時存一些第五境道術進去，讓學員帶著進入二階秘境，不是可以直接秒殺BOSS？未來征戰靈境、抵禦妖魔都將是戰略性利器！
隨後姜少龍又補充道：「可惜靈境過于敏銳，一切超越秘境極限的力量都會被限制帶入，否則必然能迎來一段真正的修行紅利期。」
陳鋒這才想起來那個限制，哪怕是第三境強者也無法與第二境修士組隊，更遑論讓第二境修士帶上五境道術呢？但是符籙依舊是極為重要的寶物，探索靈境時多儲存些道術，同樣能帶來巨大提升；而儲存高階道術的符籙更是鎮壓一域，震懾妖邪的重要武器。
午休時，學生們一邊吃著盒飯，一邊討論方才賽場上的比賽，姜媛則十分期待下午偶像李婉風的表現。
見識完黑馬的表現，其他選手的表現都顯得黯淡無光，到了下午四點鐘就角逐出第二境和第三境各五名選手，同種子選手對戰。
走出賽場，與張羽蝶碰面後便開始爭論明日大比冠軍人選，爭得口乾舌燥了也不見陳剛來接駕。等到天黑，不靠譜的陳父出現了。陳剛滿臉歉意：「不好意思，忘記今天是來觀賽了，我還在荒學院等著你們呢。」
回到家中，陳鋒匆匆吃完飯便回到房間，用王鍾妍幫忙辦理的匿名電話聯繫了吳空平：「通知關山和玄學院二班公孫嫚，晚上八點洞窟秘境見。」
吳空平知道這是道盟「那位」，連忙答應：「晚輩親自上門通知，不知可需要做何準備？」
「你什麼都不需要管，我要收他們為徒，今晚便開個小灶！」陳鋒說得十分乾脆。
「前輩願意收學員為徒，是他們的造化，更是我學府的造化！」吳空平罕見地拍起馬屁，反倒叫陳鋒有些害臊。
收拾了些靈材裝入葫蘆，陳鋒當即進入洞窟秘境等待，剛到七點半，便見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出現在荒野上。二人見到穿著斗篷的陳鋒，關山立刻跪地磕頭，「多謝師父厚愛，弟子肝腦塗地，無以為報！」
公孫嫚呆萌的大眼睛眨巴一下，大夢初醒般也跪地磕頭：「師父在上，弟子公孫嫚聽候差遣。」
顯然吳空平已經將事情與他們說過了，看著這倆顯眼包，陳鋒頗有土匪拜山頭的既視感。「都別見外了，與我相處無須這許多禮節，你們能有所成就便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陳鋒見時間緊張，便先對公孫嫚道：「你是靈武雙休，武道一途我也知之甚少。我先告知你，體修第三境，內外渾圓，水潑不進，第四境銘刻大道與肉身，萬法不侵。你雖然才思敏捷頗有急智，卻仍是缺少武學造詣，我建議你嘗試精氣神合一的路子，以氣御體，會有較大提升。第三境時氣發於五臟，力也生於五臟，內外一體，方見真武。」
「至於練氣，你走得是氣象道術的複合型道術路子，熟練度也極高。我對於道術的理解尚不如李婉風，但我能給你的東西你一定喜歡。」陳鋒掏出了五色葫蘆拋給公孫嫚。
公孫嫚下意識接過葫蘆，依舊呆呆地望著陳鋒。陳鋒無奈一笑：「這是融匯五行的葫蘆，經過許多次試錯，我將其限制在三階下品法寶，可供你用到第三境，屆時再用靈材煉化進階。氣象道術獨立施展需要極強的掌控力和運算能力，不是所有人都是李婉風，這隻葫蘆可以儲存五行道術，對戰時配合使用將大大降低施法難度。」
陳鋒敢收這些修行天才為徒並不是因為他有什麼能教的，而是他財大氣粗，那隻五色葫蘆本是留給李婉風的，誰知那姐姐不聲不響晉升第四境靈能儲量充足，再加上天賦異稟，也用不上這隻葫蘆了。而有了五色葫蘆，公孫嫚足以彌補與頂級天驕的天賦差距。至於說這是否有幫助弟子開掛的嫌疑……他現在是須彌界公認的道主，誰敢說他的不是？更何況不管有沒有甲等評價，成了他的弟子，便再沒有修行資源的顧慮。
他又撈了十幾條紫色靈魚冰封后交給公孫嫚，「這種靈魚產自天火道界，乃是三階練體神藥，你每周吃一條，三個月便能達到煉體第三境金剛。」
交代呆萌少女在一旁試試葫蘆，莫要跑遠，陳鋒又對包裹成一個粽子的關山道：「你看起來很辛苦，毒道是把雙刃劍，侵蝕他物，又侵蝕己身。」
關山並未言語，只是再次跪倒，似是乞求這位須彌界最強者的垂憐。
陳鋒跳上大青石，讓抱著葫蘆發呆的公孫嫚跑遠些，又說道：「將頭盔和口罩摘下吧，總是捂著更容易潰爛。」
關山依言摘下鋼盔和口罩，頭頂發紫的幾個囊腫鼓動著，臉上也長滿毒瘡，饒是陳鋒見多識廣，也不禁抽抽眼角，不敢直視。他遞過一個白色的儲物葫蘆道：「毒道如養蠱，吞噬你的靈氣是正常的，往後你修行資財一應有我供應。這樣一來反倒是好事，同一境界別人有十分靈氣儲備，你也是十分靈氣，但同時你還有二十分的毒氣，如此一來一分靈氣帶著兩分毒氣組成術法，威力強續航更強。待修行到高處，毒靈氣有了自己的道文，便可破壞他人道術結構乃至侵蝕其道文。」
見關山依舊伏在地上顫抖，陳鋒又掏出一個冰球，「這些是一階煉體靈材地窟白菇，只有部分秘境生長，產量極低。這些足夠你晉升外練巔峰，之後我再給你二階煉體靈材，往後你靈武雙修，便可抵禦毒氣對肉身的蠶食，你們師兄妹定能成為六邊形戰士！」
關山滿心感動，無視了師父的幼稚發言，收好靈材不住磕頭道謝。
論創造性和天賦，陳鋒未必比得上達到第四境的那些天驕，但作為修行第一人，他能給弟子的卻足以抹平一切理論。
姜少龍讓姜媛坐在其腿上，在平板電腦上翻閱一陣，說道：「那位學員名叫公孫嫚，玄學院二班學生。學院中有不少古武世家傳人，但能如此靈活運用體術、道術的倒是極少。」
陳鋒記下這個名字，隨後又關注起甲賽區的對戰。第三境修士使用的擂台是普通擂台五倍大小，且有無靈材料製成的圍欄阻隔。此時各個擂台上皆是五光十色的道術光輝，分外耀眼。雖說比賽規定戰鬥狀態不得使用補劑、靈藥恢復，但第三境修士靈能儲備充足，足以支撐長時間對壘。
陳鋒目光逡巡，果真找到了戴著鋼盔的毒道修士關山。他的修為堪堪達到第三境中期，因此並未成為種子選手保送決賽。陳鋒見其一舉一動間都有毒霧裹挾，連使用水道、火道術法都包裹著一層毒氣，相當酷炫。
姜少龍也注意到方才上場的關山，解釋道：「關山雖是上一次月旦評的亞軍，卻受天賦掣肘進境遠遜於李婉風。」
姜媛好奇道：「我記得那次比拼中這個長疙瘩的大個子明明很厲害呀，為什麼有天賦反而修行慢了？」
姜少龍嘆了口氣道：「這所謂天賜其財，福禍相依。變異的帶毒靈氣摧殘其肉體，也污染其真靈。他吸收十分靈氣，有七分都被污染成毒，照這個進度，往後修行只會越來越慢，蹉跎歲月直至老死。」
陳鋒注視著關山，他依舊戴著鋼盔，甚至戴上了口罩，身體也包裹得嚴嚴實實，裸露在外的些許皮膚則流著濃水，嚇得小朋友不敢直視。其對手更是滿頭大汗不敢有絲毫鬆懈，最後僅是沾染些許隨風飄來的毒霧便雙目充血，倒地不起。
反觀其餘擂台，第三境的修士皆是打得有來有往，以五行靈氣為基礎組合的複合型道術充滿了可能性。
朱雯也已經達到了第三境中期，此時手持五色葫蘆，口中背誦著道術公式。她一面召來風雨沙塵破解對手的複合火焰，一面扔出一道道書寫著詭異銘文的獸皮紙，待整個擂台鋪滿獸皮紙，朱雯一手持葫蘆，一手掐訣，大喊道：
「落地金錢且散去，換我地火風雷界！」
葫蘆嘴中噴出大片黃沙，地上的獸皮瞬間爆發靈光，分別射出火焰、雷霆、狂風、冰雪，末日般的景象充斥整座擂台，將對手淹沒在五色光輝中。
姜少龍眼中異彩連連，「這是楊路的符籙道，那混球連月來大肆收購第四境生靈獸皮銘刻道文，竟然真讓他成了。」
陳鋒不可想像，這些學者居然背著他研究出這麼多好東西？
姜媛張著紅潤的小嘴問道：「老爸老師，符籙是什麼？」
姜少龍忽略女兒奇異的稱呼，在平板上點開一頁PPT解釋，「這是楊路的研究方向，體修第四境的外皮能夠銘刻大道，他便臨摹道術架構中大道銘文的格式，製成一張張符籙，提前充入對應屬性靈氣後以無靈材料封存，要用時一一取出便可使用，用完後還可以回收，下一次再充入靈能又可以使用。他們為了開宗立派當真是什麼都想得出來！」
陳鋒聽了雙目發光，天下奇才如此多，萬法不侵的體修外皮能以自身道文同化其他道文，但只需要抹去原有道文，銘刻需要的道術，便可得到一張可以循環使用的符籙。第四境獸皮銘刻第四境道術，第五境獸皮銘刻第五境道術，他手頭就有第五境生靈獸皮，屆時存一些第五境道術進去，讓學員帶著進入二階秘境，不是可以直接秒殺BOSS？未來征戰靈境、抵禦妖魔都將是戰略性利器！
隨後姜少龍又補充道：「可惜靈境過于敏銳，一切超越秘境極限的力量都會被限制帶入，否則必然能迎來一段真正的修行紅利期。」
陳鋒這才想起來那個限制，哪怕是第三境強者也無法與第二境修士組隊，更遑論讓第二境修士帶上五境道術呢？但是符籙依舊是極為重要的寶物，探索靈境時多儲存些道術，同樣能帶來巨大提升；而儲存高階道術的符籙更是鎮壓一域，震懾妖邪的重要武器。
午休時，學生們一邊吃著盒飯，一邊討論方才賽場上的比賽，姜媛則十分期待下午偶像李婉風的表現。
見識完黑馬的表現，其他選手的表現都顯得黯淡無光，到了下午四點鐘就角逐出第二境和第三境各五名選手，同種子選手對戰。
走出賽場，與張羽蝶碰面後便開始爭論明日大比冠軍人選，爭得口乾舌燥了也不見陳剛來接駕。等到天黑，不靠譜的陳父出現了。陳剛滿臉歉意：「不好意思，忘記今天是來觀賽了，我還在荒學院等著你們呢。」
回到家中，陳鋒匆匆吃完飯便回到房間，用王鍾妍幫忙辦理的匿名電話聯繫了吳空平：「通知關山和玄學院二班公孫嫚，晚上八點洞窟秘境見。」
吳空平知道這是道盟「那位」，連忙答應：「晚輩親自上門通知，不知可需要做何準備？」
「你什麼都不需要管，我要收他們為徒，今晚便開個小灶！」陳鋒說得十分乾脆。
「前輩願意收學員為徒，是他們的造化，更是我學府的造化！」吳空平罕見地拍起馬屁，反倒叫陳鋒有些害臊。
收拾了些靈材裝入葫蘆，陳鋒當即進入洞窟秘境等待，剛到七點半，便見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出現在荒野上。二人見到穿著斗篷的陳鋒，關山立刻跪地磕頭，「多謝師父厚愛，弟子肝腦塗地，無以為報！」
公孫嫚呆萌的大眼睛眨巴一下，大夢初醒般也跪地磕頭：「師父在上，弟子公孫嫚聽候差遣。」
顯然吳空平已經將事情與他們說過了，看著這倆顯眼包，陳鋒頗有土匪拜山頭的既視感。「都別見外了，與我相處無須這許多禮節，你們能有所成就便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陳鋒見時間緊張，便先對公孫嫚道：「你是靈武雙休，武道一途我也知之甚少。我先告知你，體修第三境，內外渾圓，水潑不進，第四境銘刻大道與肉身，萬法不侵。你雖然才思敏捷頗有急智，卻仍是缺少武學造詣，我建議你嘗試精氣神合一的路子，以氣御體，會有較大提升。第三境時氣發於五臟，力也生於五臟，內外一體，方見真武。」
「至於練氣，你走得是氣象道術的複合型道術路子，熟練度也極高。我對於道術的理解尚不如李婉風，但我能給你的東西你一定喜歡。」陳鋒掏出了五色葫蘆拋給公孫嫚。
公孫嫚下意識接過葫蘆，依舊呆呆地望著陳鋒。陳鋒無奈一笑：「這是融匯五行的葫蘆，經過許多次試錯，我將其限制在三階下品法寶，可供你用到第三境，屆時再用靈材煉化進階。氣象道術獨立施展需要極強的掌控力和運算能力，不是所有人都是李婉風，這隻葫蘆可以儲存五行道術，對戰時配合使用將大大降低施法難度。」
陳鋒敢收這些修行天才為徒並不是因為他有什麼能教的，而是他財大氣粗，那隻五色葫蘆本是留給李婉風的，誰知那姐姐不聲不響晉升第四境靈能儲量充足，再加上天賦異稟，也用不上這隻葫蘆了。而有了五色葫蘆，公孫嫚足以彌補與頂級天驕的天賦差距。至於說這是否有幫助弟子開掛的嫌疑……他現在是須彌界公認的道主，誰敢說他的不是？更何況不管有沒有甲等評價，成了他的弟子，便再沒有修行資源的顧慮。
他又撈了十幾條紫色靈魚冰封后交給公孫嫚，「這種靈魚產自天火道界，乃是三階練體神藥，你每周吃一條，三個月便能達到煉體第三境金剛。」
交代呆萌少女在一旁試試葫蘆，莫要跑遠，陳鋒又對包裹成一個粽子的關山道：「你看起來很辛苦，毒道是把雙刃劍，侵蝕他物，又侵蝕己身。」
關山並未言語，只是再次跪倒，似是乞求這位須彌界最強者的垂憐。
陳鋒跳上大青石，讓抱著葫蘆發呆的公孫嫚跑遠些，又說道：「將頭盔和口罩摘下吧，總是捂著更容易潰爛。」
關山依言摘下鋼盔和口罩，頭頂發紫的幾個囊腫鼓動著，臉上也長滿毒瘡，饒是陳鋒見多識廣，也不禁抽抽眼角，不敢直視。他遞過一個白色的儲物葫蘆道：「毒道如養蠱，吞噬你的靈氣是正常的，往後你修行資財一應有我供應。這樣一來反倒是好事，同一境界別人有十分靈氣儲備，你也是十分靈氣，但同時你還有二十分的毒氣，如此一來一分靈氣帶著兩分毒氣組成術法，威力強續航更強。待修行到高處，毒靈氣有了自己的道文，便可破壞他人道術結構乃至侵蝕其道文。」
見關山依舊伏在地上顫抖，陳鋒又掏出一個冰球，「這些是一階煉體靈材地窟白菇，只有部分秘境生長，產量極低。這些足夠你晉升外練巔峰，之後我再給你二階煉體靈材，往後你靈武雙修，便可抵禦毒氣對肉身的蠶食，你們師兄妹定能成為六邊形戰士！」
關山滿心感動，無視了師父的幼稚發言，收好靈材不住磕頭道謝。
論創造性和天賦，陳鋒未必比得上達到第四境的那些天驕，但作為修行第一人，他能給弟子的卻足以抹平一切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