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守望之門
守望之門緩緩開啟，釋放出的光芒在深海中形成一道明亮的通路。維克多的旗艦已經接近到了可以清晰看見的距離，那艘漆黑的巨艦就像一頭潛伏的巨獸，靜靜地跟在晨星號身後。
「我們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跟著，「科爾比低聲說，「誰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但奇怪的是，深海巨龍們對維克多的接近毫無反應。它們維持著既定的隊形，繼續釋放著穩定的能量場。這種異常的平靜反而讓人感到不安。
「看那些符文，「莉莉安娜指著光門周圍不斷變化的紋路，「它們在重組。這不是普通的門，而是某種...篩選裝置。「
維羅爾仔細觀察著那些遊動的文字。在海洋之器的感應下，每一個符文都像是活的生命，傳遞著不同的信息。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
「這是一場考驗，「他說，「門不是用來阻擋的，而是用來選擇的。「
話音剛落，守望之門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共鳴。光芒變得更加璀璨，化作無數細小的光點，向四周擴散。這些光點穿過晨星號和維克多的旗艦，似乎在檢視著什麼。
守望之門緩緩開啟，釋放出的光芒在深海中形成一道明亮的通路。維克多的旗艦已經接近到了可以清晰看見的距離，那艘漆黑的巨艦就像一頭潛伏的巨獸，靜靜地跟在晨星號身後。船身上覆蓋的死亡能量在光芒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
「我們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跟著，「科爾比低聲說，「誰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但奇怪的是，深海巨龍們對維克多的接近毫無反應。它們維持著既定的隊形，繼續釋放著穩定的能量場。這種異常的平靜反而讓人感到不安。那些龐然大物眼中似乎藏著深意，一切都在它們的注視之下。
「看那些符文，「莉莉安娜指著光門周圍不斷變化的紋路，「它們在重組。這不是普通的門，而是某種篩選裝置。每一個圖案都代表著一個考驗。「
維羅爾仔細觀察著那些遊動的文字。在海洋之器的感應下，每一個符文都像是活的生命，傳遞著不同的信息。古老的精靈文字在他眼前流轉，逐漸拼湊出完整的含義：
「越過此門者，必先經三重考驗：
其一，本心明澈如水，不為私慾所擾；
其二，意志堅韌如山，不為威脅所屈；
其三，靈魂純淨如光，不為邪念所染。「
「這是一場考驗，「維羅爾說，「門不是用來阻擋的，而是用來選擇的。它會檢驗每一個想要通過的人。「
話音剛落，守望之門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共鳴。光芒變得更加璀璨，化作無數細小的光點，向四周擴散。這些光點穿過晨星號和維克多的旗艦，似乎在檢視著船上每一個人的內心。
維羅爾感覺到一股溫和但堅定的力量正在探查他的思想。那是一種奇特的體驗，就像是站在一面能夠照見靈魂的鏡子前。在這種力量面前，任何偽裝和謊言都無處遁形。
與此同時，莉莉安娜也陷入了某種恍惚狀態。火焰之器散發出微弱的紅光，與門上的符文產生共鳴。她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平靜，顯然也在經歷著某種內心的考驗。
突然，維克多的聲音通過魔導通訊器傳來：「弗雷德里克先生，我想我們都感受到了這股力量。這不是普通的精靈魔法，而是來自更古老的存在。它在尋找什麼，不是嗎？「
維羅爾沒有回答，但他知道維克多說得對。這種檢視的力量確實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疇。它不屬於任何已知的魔法體系，更像是某種超越時空的意志。
就在這時，光點們的行為發生了變化。它們開始在兩艘船之間來回穿梭，勾勒出一幅奇特的圖案。維羅爾注意到，這些光點在接觸到死亡能量時並未被污染，反而讓那些暗紅色的能量變得澄澈。
「看那個！「科爾比突然指向旗艦的船首。死亡之器的氣息正在發生某種微妙的變化，不再是純粹的腐蝕與毀滅，而是混入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生機。
維克多的反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站在旗艦的甲板上，摘下了一直戴著的黑色手套。在他的右手掌心，鑲嵌著一塊漆黑的晶體——那是死亡之器的一部分。而此刻，這塊晶體正在與守望之門的光芒產生某種異常的共鳴。
「你們看到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它在...淨化。就像當初精靈們設計它時那樣。「
莉莉安娜猛地抬頭：「當初？你知道些什麼？「
「比你們想像的要多，「維克多說，「艾森家族獲得死亡之器不是偶然。我的曾祖父，第一代艾森家主，是在一次深海考察中發現了某個遺蹟。那裡記載著一個驚人的真相：死亡之器原本並非邪惡的存在，它是七件調和之器中最特殊的一個。「
他舉起右手，讓所有人都能看清那塊晶體：「它的力量不是用來破壞的，而是用來淨化和重生。但在某個時刻，它被污染了，或者說...被某種力量強行改變了本質。「
守望之門的光芒突然變得更加強烈。那些符文開始高速旋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深海巨龍們也有了動作，它們遊動的軌跡開始配合符文的旋轉，釋放出更強的能量場。
維羅爾感覺到海洋之器在劇烈震動。同時，莉莉安娜的火焰之器也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三件調和之器似乎正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試圖喚醒彼此最原始的力量。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追蹤我們的原因？「維羅爾問道，「你想要淨化死亡之器？「
「不只是淨化，「維克多的聲音變得莊重，「我想要了解真相。那個污染了死亡之器的存在，那個讓精靈文明不得不離開的威脅，那個跨越星空的追尋者——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守望之門突然爆發出一陣刺目的強光。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當光芒散去時，門上的符文已經完全重組，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信息：
「三器共鳴，
原力歸位，
萬古枷鎖，
今日可啟。「
深海巨龍們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鳴叫，聲波在水中震盪，形成了某種奇特的韻律。維羅爾意識到，這可能是它們的某種古老禱文。
「看來我們已經通過了考驗，「莉莉安娜說，「但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做？「
維羅爾望向那些游曳的巨龍，在海洋之器的感應下，他似乎能理解它們的意思。「它們在等待我們做出選擇，「他說，「三件調和之器必須同時進入門中，才能觸發某種古老的機制。「
「這意味著我們必須合作，「維克多說，「不管彼此之間有什麼過節，現在都得放下。「
莉莉安娜冷笑一聲：「放下？你讓那些死在大火中的克萊門特家族成員怎麼放下？「
「那場大火不是我的命令，「維克多突然說，「事實上，那是我父親一手策劃的。他認為必須消滅所有知道真相的人，但他錯了。我們需要真相，而不是掩蓋。「
就在這時，兩艘船之間的光點突然匯聚，形成了一幅畫面：一個古老的議會場景。七位身穿不同顏色長袍的精靈圍坐在一起，他們手中的調和之器光芒閃耀。但畫面很快變暗，一個巨大的陰影從天而降，試圖奪取中央的生命之種。
「這就是當初發生的事，「維克多說，「那個存在追逐著生命之種的力量。精靈們不得不將種子分成七份，製成調和之器。但即便如此，那個威脅依然沒有消失。它污染了死亡之器，試圖通過它來影響其他的調和之器。「
「所以你想淨化死亡之器，「維羅爾若有所思，「但你確定自己能控制這個過程嗎？如果淨化失敗......「
「比起可能的風險，我更擔心什麼都不做的後果，「維克多望向門中涌動的光芒，「你也感覺到了，不是嗎？那個存在正在甦醒，而阿特蘭蒂斯或許藏著對抗它的關鍵。「
深海巨龍們開始圍成一個更大的圓圈，將兩艘船環繞其中。它們釋放的能量場開始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穩定的通道，直指守望之門的中心。
「時間不多了，「莉莉安娜說，「光門的能量正在減弱。我們必須立即做出決定。「
維羅爾閉上眼睛，感受著海洋之器傳來的訊息。在那古老的力量中，他似乎看到了更多的畫面：精靈文明的興衰，調和之器的誕生，以及那個跨越遙遠星空的威脅。
「我們進去，「維羅爾睜開眼睛，聲音堅定，「但有一個條件——我們兩艘船保持距離，誰也不許做任何輕舉妄動。「
維克多點頭同意：「這是自然。為表誠意，我可以暫時解除旗艦上所有魔導武器的能量供應。「
莉莉安娜雖然依然不信任維克多，但也明白當前形勢不容他們猶豫。三件調和之器的共鳴越來越強烈，似乎在催促著他們行動。
深海巨龍們開始移動，引導兩艘船緩緩駛向光門。當他們接近到一定距離時，三件調和之器突然同時爆發出強光。海洋、火焰與死亡的力量在空中交織，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能量迴路。
光門中的景象開始扭曲，就像是時空被某種力量撕開。透過那道裂隙，隱約可以看見一座宏偉的海底城市：金色的尖塔直插雲霄，巨大的能量護罩將整座城市籠罩其中，無數的建築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阿特蘭蒂斯，「莉莉安娜輕聲說，「精靈文明最後的堡壘。「
但就在船隻即將穿過光門時，意外發生了。維克多手中的死亡之器碎片突然劇烈震動，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暗紅色能量。這股力量完全不受控制，在水中形成了一道道扭曲的漣漪。
「它在抗拒！「維克多試圖壓制這股力量，但顯然已經無法控制，「有什麼東西在影響它！「
維羅爾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那個存在察覺到了他們的行動，正試圖通過死亡之器阻止他們進入阿特蘭蒂斯。海洋之器和火焰之器的力量開始對抗這股黑暗能量，但情況仍在惡化。
深海巨龍們突然改變陣型，將維克多的旗艦與晨星號隔開。它們吟唱的聲調變得更加急促，似乎在進行某種緊急的儀式。
「它們在替我們爭取時間，「維羅爾對莉莉安娜說，「我們必須馬上通過光門。等死亡之器完全失控，可能連門都會崩潰。「
「但維克多他們......「
「他們自己的選擇，「維羅爾打斷道，「現在必須有人先進去找到真相。想想你父親，想想所有為此犧牲的人。我們不能在這裡停下。「
最後看了一眼陷入混亂的旗艦，維羅爾下令晨星號全速前進。在深海巨龍的掩護下，破舊的商船衝進了光門，消失在那道時空裂隙中。
身後傳來維克多的聲音：「記住，一定要......「但後面的話已經聽不清楚。光門正在他們身後迅速合攏，切斷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繫。
晨星號在一片純淨的光芒中前行，駛向那座傳說中的不朽之城。
「我們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跟著，「科爾比低聲說，「誰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但奇怪的是，深海巨龍們對維克多的接近毫無反應。它們維持著既定的隊形，繼續釋放著穩定的能量場。這種異常的平靜反而讓人感到不安。
「看那些符文，「莉莉安娜指著光門周圍不斷變化的紋路，「它們在重組。這不是普通的門，而是某種...篩選裝置。「
維羅爾仔細觀察著那些遊動的文字。在海洋之器的感應下，每一個符文都像是活的生命，傳遞著不同的信息。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
「這是一場考驗，「他說，「門不是用來阻擋的，而是用來選擇的。「
話音剛落，守望之門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共鳴。光芒變得更加璀璨，化作無數細小的光點，向四周擴散。這些光點穿過晨星號和維克多的旗艦，似乎在檢視著什麼。
守望之門緩緩開啟，釋放出的光芒在深海中形成一道明亮的通路。維克多的旗艦已經接近到了可以清晰看見的距離，那艘漆黑的巨艦就像一頭潛伏的巨獸，靜靜地跟在晨星號身後。船身上覆蓋的死亡能量在光芒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
「我們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跟著，「科爾比低聲說，「誰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但奇怪的是，深海巨龍們對維克多的接近毫無反應。它們維持著既定的隊形，繼續釋放著穩定的能量場。這種異常的平靜反而讓人感到不安。那些龐然大物眼中似乎藏著深意，一切都在它們的注視之下。
「看那些符文，「莉莉安娜指著光門周圍不斷變化的紋路，「它們在重組。這不是普通的門，而是某種篩選裝置。每一個圖案都代表著一個考驗。「
維羅爾仔細觀察著那些遊動的文字。在海洋之器的感應下，每一個符文都像是活的生命，傳遞著不同的信息。古老的精靈文字在他眼前流轉，逐漸拼湊出完整的含義：
「越過此門者，必先經三重考驗：
其一，本心明澈如水，不為私慾所擾；
其二，意志堅韌如山，不為威脅所屈；
其三，靈魂純淨如光，不為邪念所染。「
「這是一場考驗，「維羅爾說，「門不是用來阻擋的，而是用來選擇的。它會檢驗每一個想要通過的人。「
話音剛落，守望之門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共鳴。光芒變得更加璀璨，化作無數細小的光點，向四周擴散。這些光點穿過晨星號和維克多的旗艦，似乎在檢視著船上每一個人的內心。
維羅爾感覺到一股溫和但堅定的力量正在探查他的思想。那是一種奇特的體驗，就像是站在一面能夠照見靈魂的鏡子前。在這種力量面前，任何偽裝和謊言都無處遁形。
與此同時，莉莉安娜也陷入了某種恍惚狀態。火焰之器散發出微弱的紅光，與門上的符文產生共鳴。她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平靜，顯然也在經歷著某種內心的考驗。
突然，維克多的聲音通過魔導通訊器傳來：「弗雷德里克先生，我想我們都感受到了這股力量。這不是普通的精靈魔法，而是來自更古老的存在。它在尋找什麼，不是嗎？「
維羅爾沒有回答，但他知道維克多說得對。這種檢視的力量確實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疇。它不屬於任何已知的魔法體系，更像是某種超越時空的意志。
就在這時，光點們的行為發生了變化。它們開始在兩艘船之間來回穿梭，勾勒出一幅奇特的圖案。維羅爾注意到，這些光點在接觸到死亡能量時並未被污染，反而讓那些暗紅色的能量變得澄澈。
「看那個！「科爾比突然指向旗艦的船首。死亡之器的氣息正在發生某種微妙的變化，不再是純粹的腐蝕與毀滅，而是混入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生機。
維克多的反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站在旗艦的甲板上，摘下了一直戴著的黑色手套。在他的右手掌心，鑲嵌著一塊漆黑的晶體——那是死亡之器的一部分。而此刻，這塊晶體正在與守望之門的光芒產生某種異常的共鳴。
「你們看到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它在...淨化。就像當初精靈們設計它時那樣。「
莉莉安娜猛地抬頭：「當初？你知道些什麼？「
「比你們想像的要多，「維克多說，「艾森家族獲得死亡之器不是偶然。我的曾祖父，第一代艾森家主，是在一次深海考察中發現了某個遺蹟。那裡記載著一個驚人的真相：死亡之器原本並非邪惡的存在，它是七件調和之器中最特殊的一個。「
他舉起右手，讓所有人都能看清那塊晶體：「它的力量不是用來破壞的，而是用來淨化和重生。但在某個時刻，它被污染了，或者說...被某種力量強行改變了本質。「
守望之門的光芒突然變得更加強烈。那些符文開始高速旋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深海巨龍們也有了動作，它們遊動的軌跡開始配合符文的旋轉，釋放出更強的能量場。
維羅爾感覺到海洋之器在劇烈震動。同時，莉莉安娜的火焰之器也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三件調和之器似乎正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試圖喚醒彼此最原始的力量。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追蹤我們的原因？「維羅爾問道，「你想要淨化死亡之器？「
「不只是淨化，「維克多的聲音變得莊重，「我想要了解真相。那個污染了死亡之器的存在，那個讓精靈文明不得不離開的威脅，那個跨越星空的追尋者——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守望之門突然爆發出一陣刺目的強光。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當光芒散去時，門上的符文已經完全重組，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信息：
「三器共鳴，
原力歸位，
萬古枷鎖，
今日可啟。「
深海巨龍們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鳴叫，聲波在水中震盪，形成了某種奇特的韻律。維羅爾意識到，這可能是它們的某種古老禱文。
「看來我們已經通過了考驗，「莉莉安娜說，「但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做？「
維羅爾望向那些游曳的巨龍，在海洋之器的感應下，他似乎能理解它們的意思。「它們在等待我們做出選擇，「他說，「三件調和之器必須同時進入門中，才能觸發某種古老的機制。「
「這意味著我們必須合作，「維克多說，「不管彼此之間有什麼過節，現在都得放下。「
莉莉安娜冷笑一聲：「放下？你讓那些死在大火中的克萊門特家族成員怎麼放下？「
「那場大火不是我的命令，「維克多突然說，「事實上，那是我父親一手策劃的。他認為必須消滅所有知道真相的人，但他錯了。我們需要真相，而不是掩蓋。「
就在這時，兩艘船之間的光點突然匯聚，形成了一幅畫面：一個古老的議會場景。七位身穿不同顏色長袍的精靈圍坐在一起，他們手中的調和之器光芒閃耀。但畫面很快變暗，一個巨大的陰影從天而降，試圖奪取中央的生命之種。
「這就是當初發生的事，「維克多說，「那個存在追逐著生命之種的力量。精靈們不得不將種子分成七份，製成調和之器。但即便如此，那個威脅依然沒有消失。它污染了死亡之器，試圖通過它來影響其他的調和之器。「
「所以你想淨化死亡之器，「維羅爾若有所思，「但你確定自己能控制這個過程嗎？如果淨化失敗......「
「比起可能的風險，我更擔心什麼都不做的後果，「維克多望向門中涌動的光芒，「你也感覺到了，不是嗎？那個存在正在甦醒，而阿特蘭蒂斯或許藏著對抗它的關鍵。「
深海巨龍們開始圍成一個更大的圓圈，將兩艘船環繞其中。它們釋放的能量場開始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穩定的通道，直指守望之門的中心。
「時間不多了，「莉莉安娜說，「光門的能量正在減弱。我們必須立即做出決定。「
維羅爾閉上眼睛，感受著海洋之器傳來的訊息。在那古老的力量中，他似乎看到了更多的畫面：精靈文明的興衰，調和之器的誕生，以及那個跨越遙遠星空的威脅。
「我們進去，「維羅爾睜開眼睛，聲音堅定，「但有一個條件——我們兩艘船保持距離，誰也不許做任何輕舉妄動。「
維克多點頭同意：「這是自然。為表誠意，我可以暫時解除旗艦上所有魔導武器的能量供應。「
莉莉安娜雖然依然不信任維克多，但也明白當前形勢不容他們猶豫。三件調和之器的共鳴越來越強烈，似乎在催促著他們行動。
深海巨龍們開始移動，引導兩艘船緩緩駛向光門。當他們接近到一定距離時，三件調和之器突然同時爆發出強光。海洋、火焰與死亡的力量在空中交織，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能量迴路。
光門中的景象開始扭曲，就像是時空被某種力量撕開。透過那道裂隙，隱約可以看見一座宏偉的海底城市：金色的尖塔直插雲霄，巨大的能量護罩將整座城市籠罩其中，無數的建築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阿特蘭蒂斯，「莉莉安娜輕聲說，「精靈文明最後的堡壘。「
但就在船隻即將穿過光門時，意外發生了。維克多手中的死亡之器碎片突然劇烈震動，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暗紅色能量。這股力量完全不受控制，在水中形成了一道道扭曲的漣漪。
「它在抗拒！「維克多試圖壓制這股力量，但顯然已經無法控制，「有什麼東西在影響它！「
維羅爾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那個存在察覺到了他們的行動，正試圖通過死亡之器阻止他們進入阿特蘭蒂斯。海洋之器和火焰之器的力量開始對抗這股黑暗能量，但情況仍在惡化。
深海巨龍們突然改變陣型，將維克多的旗艦與晨星號隔開。它們吟唱的聲調變得更加急促，似乎在進行某種緊急的儀式。
「它們在替我們爭取時間，「維羅爾對莉莉安娜說，「我們必須馬上通過光門。等死亡之器完全失控，可能連門都會崩潰。「
「但維克多他們......「
「他們自己的選擇，「維羅爾打斷道，「現在必須有人先進去找到真相。想想你父親，想想所有為此犧牲的人。我們不能在這裡停下。「
最後看了一眼陷入混亂的旗艦，維羅爾下令晨星號全速前進。在深海巨龍的掩護下，破舊的商船衝進了光門，消失在那道時空裂隙中。
身後傳來維克多的聲音：「記住，一定要......「但後面的話已經聽不清楚。光門正在他們身後迅速合攏，切斷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繫。
晨星號在一片純淨的光芒中前行，駛向那座傳說中的不朽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