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永夜之光 上
#第八章：永夜之光
晨光之中的舊書街像是被遺忘在時光里的一段歷史。狹窄的鵝卵石街道彎曲蜿蜒，兩旁的紅磚建築低矮而古老，時光的痕跡在斑駁的牆面上清晰可見。與城市其他區域不同，這裡沒有魔導管道的金屬光澤，沒有工廠的轟鳴，甚至連空氣中都少了那種揮之不去的煤油味。
但這份寧靜正在被打破。遠處工業區的擴張如同潮水般不斷侵蝕著這片古老的街區。一座座嶄新的廠房在街區邊緣拔地而起，鐵灰色的煙囪伸向天際，噴吐出濃重的蒸汽。那些蒸汽在晨光中泛著詭異的暗紅，如同工業化巨獸的呼吸。
維羅爾和威廉的馬車緩緩駛入街區。清晨的陽光還未完全驅散夜的陰影，路邊的煤氣路燈依然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幾個清潔工打扮的人影在街角晃動，看似隨意的目光中藏著不易察覺的警惕。
「這條街已經變得太多了，「威廉低聲說，眼神中滿是追憶，「二十年前，這裡是整個伊斯塔黎頓最熱鬧的街區之一。每家書店都有自己的特色：赫伯特家專門收藏魔法典籍，老雅克布的店裡有最全的鍊金術手稿，還有米勒太太......「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她的店裡總是飄著香草茶的味道。「
馬車經過一家倒閉的店鋪，櫥窗上貼著「拆遷公告「。維羅爾注意到告示的落款是「艾森工業發展公司「。
「工業的浪潮席捲了一切，「威廉繼續說道，「那些古老的魔法書店一家接一家地消失。有些是因為生意難以為繼，有些則是被強行收購。現在整條街就只剩下......「
「就剩下那一家了。「維羅爾接過話頭，目光落在街道盡頭一間不起眼的店鋪上。
「永夜之光「的店招早已褪色，木質招牌上的金漆剝落斑駁，若隱若現的文字仿佛來自一個正在消逝的時代。櫥窗布滿灰塵，透過蛛網般的裂紋，依稀可見裡面堆積如山的舊書。
就在馬車停穩的那一刻，維羅爾敏銳地注意到街角幾個形跡可疑的身影。他們穿著普通工人的衣服，但舉止間透露出某種訓練有素的氣質。其中一人的衣袋裡似乎藏著什麼閃亮的東西——那個形狀，像極了新型魔導手槍。
「看來我們被跟蹤了，「威廉也注意到了這些可疑人物，「要不要改天再來？「
維羅爾搖搖頭：「不，既然他們已經發現了這個地方，拖延只會給他們更多準備的時間。「他整了整衣領，確保家族徽章安全地藏在衣服下面。
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發現讓他停住了腳步。在書店門前的石階上，刻著一個幾乎要磨平的符號——那是一個與父親信中完全相同的同心圓圖案。在晨光的照射下，那些原本模糊的紋路突然變得清晰，仿佛在訴說著某種古老的秘密。
推開店門，沉重的銅鈴發出一聲悠長的響聲。店內的空氣渾濁而潮濕，瀰漫著一種特殊的氣息——那是舊書的霉味，古老的皮革香，還有某種若有若無的草藥氣息。狹窄的過道兩側是高聳的橡木書架，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盡頭的黑暗中。
每一個書架都堆滿了形態各異的書籍：有些是普通的印刷書，有些是手寫的羊皮捲軸，甚至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用樹皮和金屬片做成的古老典籍。維羅爾注意到，某些書脊上的文字會隨著光線的變化而改變顏色，顯然帶有魔法的特質。
「歡迎光臨。「
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從書架後走出，手中捧著一盞造型古樸的油燈。燈光照亮了他布滿皺紋但異常清澈的眼睛——那是一種罕見的紫色瞳孔，在燈光下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我等您很久了，維羅爾少爺。「老者微笑著說，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維羅爾胸前，仿佛能透過衣物看到那枚隱藏的徽章。「看來調和之器已經認可了您。請隨我來，這裡不是談話的好地方。「
維羅爾和威廉跟隨老者穿過迷宮般的書架。隨著他們深入店內，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空氣中的草藥味越來越濃，混合著某種明顯的魔法波動。書架上的書籍也變得越來越特別：有些會自動翻頁，有些則漂浮在空中，還有一些似乎被某種神秘的力場保護著。
「小心腳下，「老者提醒道，同時熟練地撥動了一個隱藏在書架中的機關。那是一個做工精緻的黃銅拉杆，上面刻滿了複雜的符文。伴隨著齒輪轉動的清脆聲響，地板緩緩分開，露出一段向下的石階。
「我叫奧古斯特，「老者一邊引路一邊說，「不過您父親更喜歡叫我'老書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懷念，「我們年輕時一起在這些書架間度過了無數個日夜，研究古老的魔法文獻，探討那些幾乎被遺忘的秘密。「
樓梯通向一個令人驚訝的寬敞地下室。這裡與其說是儲藏室，不如說是一個小型的魔法研究所。房間正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圓形工作檯，上面鋪滿了古老的地圖和文獻。牆邊的架子上擺放著各種神秘的器具，有些在發出微弱的光芒，有些則漂浮在空中緩緩旋轉。
一個巨大的星盤懸掛在天花板上，顯示著各種天體的運行軌道。維羅爾注意到，那些代表星辰的寶石似乎是真的在運動，而且每顆寶石的光芒都與某種特定的魔法屬性相對應。
「您父親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魔法研究者，「奧古斯特說著，從工作檯下取出一個古老的紅木盒子，「他總能在最不起眼的細節中發現重要的線索。正是這種敏銳，讓他發現了艾森家族的秘密。「
「那場政變......「維羅爾忍不住問道，「您當時在場嗎？「
奧古斯特的動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我那天不在城裡。您父親發現了關鍵證據後，立即派我去聯絡其他的守護者家族。但等我帶著盟友趕回來時......「他深吸一口氣，「一切都太遲了。「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陣不自然的響動，像是有人在試圖撬門。
「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奧古斯特快速地說，打開紅木盒子。裡面是一張泛黃的羊皮捲軸，上面繪製著一幅錯綜複雜的地圖。「這是伊斯塔黎頓最古老的地下通道圖。在工業區建立之前，這座城市的地下有著一個龐大的隧道網絡，連接著所有重要的魔法節點。雖然現在很多通道都被破壞或者封閉了，但仍有一些秘密的路徑保持完整。「
他將地圖在工作檯上展開。那些線路在燭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像是一張巨大的蛛網，又像是某種神秘的魔法迴路。
「看，這些紅色的線條代表主要的魔力脈絡，而這些藍色的則是古老的地下通道。注意這個位置，「他指向地圖中央一個特別標註的節點，「這裡就是平衡聖殿的遺址，也就是現在艾森工廠的位置。「
維羅爾仔細觀察著地圖。在他的視角中，那些線條仿佛帶著生命，微微閃爍著不同的光芒。「這些標記...它們的排列，和父親信中的符號一模一樣。「
「聰明，「奧古斯特讚許地點頭，「七大聖殿的位置構成了一個完美的魔法陣。這不是巧合，而是精靈們精心設計的防禦體系。艾森家族選擇在平衡聖殿遺址上建廠，就是為了破解這個系統。「
他的手指在地圖上遊走，指向幾個特別的位置：「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的動向。艾森家族在每一個重要節點都建立了工廠或研究設施，表面上是為了擴張工業區，實際上是在尋找進入古代遺蹟的入口。「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聲巨響，像是大門被暴力破開。緊接著是凌亂的腳步聲和低沉的說話聲。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奧古斯特快速地說，「聽著，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其他的調和之器。根據我的調查，海洋之器的下落已經有了線索。它在北方，被封存在一處名為'冰封之墟'的精靈遺蹟中。「
他快步走向一個古老的橡木櫃，從最深處取出一個水晶球。球體約有拳頭大小，內部似乎有一縷藍色的煙霧在緩緩流動。「這是一個遠古的引路裝置，當你接近調和之器時，它會給出指引。「
樓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夾雜著粗暴的翻找聲。
「但是要小心，「奧古斯特繼續說，「艾森家族也派出了搜尋隊。他們有最先進的魔導追蹤設備，還有......「他突然停頓了一下，「一些我們不太了解的新型武器。「
「那些武器是什麼？「維羅爾追問道。
「我也不能完全確定，「奧古斯特的聲音變得凝重，「但根據最近的觀察，他們似乎找到了某種方法，可以暫時壓制甚至污染魔法力量。這種技術很可能與死亡之器有關。「
突然，頭頂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整個地下室都在震動，灰塵從天花板上簌簌落下。
「您必須立刻離開，「奧古斯特走向房間一角，推動了一個青銅雕像。雕像轉動的同時，牆壁無聲地分開，露出一條黑暗的通道。「這條路會帶您到碼頭區。船已經準備好了，船長是我們的人。「
「但你呢？「維羅爾問道，注意到老者從橡木櫃中又取出了一個古老的裝置。那是一個青銅製成的圓盤，邊緣鑲嵌著七顆不同顏色的寶石。
奧古斯特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這家書店存在的時間比艾森家族要長得多。我們有自己的方式。而且......「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四周的書架，「這裡的每一本書都是一個見證者，每一頁紙都藏著自己的秘密。「
晨光之中的舊書街像是被遺忘在時光里的一段歷史。狹窄的鵝卵石街道彎曲蜿蜒，兩旁的紅磚建築低矮而古老，時光的痕跡在斑駁的牆面上清晰可見。與城市其他區域不同，這裡沒有魔導管道的金屬光澤，沒有工廠的轟鳴，甚至連空氣中都少了那種揮之不去的煤油味。
但這份寧靜正在被打破。遠處工業區的擴張如同潮水般不斷侵蝕著這片古老的街區。一座座嶄新的廠房在街區邊緣拔地而起，鐵灰色的煙囪伸向天際，噴吐出濃重的蒸汽。那些蒸汽在晨光中泛著詭異的暗紅，如同工業化巨獸的呼吸。
維羅爾和威廉的馬車緩緩駛入街區。清晨的陽光還未完全驅散夜的陰影，路邊的煤氣路燈依然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幾個清潔工打扮的人影在街角晃動，看似隨意的目光中藏著不易察覺的警惕。
「這條街已經變得太多了，「威廉低聲說，眼神中滿是追憶，「二十年前，這裡是整個伊斯塔黎頓最熱鬧的街區之一。每家書店都有自己的特色：赫伯特家專門收藏魔法典籍，老雅克布的店裡有最全的鍊金術手稿，還有米勒太太......「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她的店裡總是飄著香草茶的味道。「
馬車經過一家倒閉的店鋪，櫥窗上貼著「拆遷公告「。維羅爾注意到告示的落款是「艾森工業發展公司「。
「工業的浪潮席捲了一切，「威廉繼續說道，「那些古老的魔法書店一家接一家地消失。有些是因為生意難以為繼，有些則是被強行收購。現在整條街就只剩下......「
「就剩下那一家了。「維羅爾接過話頭，目光落在街道盡頭一間不起眼的店鋪上。
「永夜之光「的店招早已褪色，木質招牌上的金漆剝落斑駁，若隱若現的文字仿佛來自一個正在消逝的時代。櫥窗布滿灰塵，透過蛛網般的裂紋，依稀可見裡面堆積如山的舊書。
就在馬車停穩的那一刻，維羅爾敏銳地注意到街角幾個形跡可疑的身影。他們穿著普通工人的衣服，但舉止間透露出某種訓練有素的氣質。其中一人的衣袋裡似乎藏著什麼閃亮的東西——那個形狀，像極了新型魔導手槍。
「看來我們被跟蹤了，「威廉也注意到了這些可疑人物，「要不要改天再來？「
維羅爾搖搖頭：「不，既然他們已經發現了這個地方，拖延只會給他們更多準備的時間。「他整了整衣領，確保家族徽章安全地藏在衣服下面。
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發現讓他停住了腳步。在書店門前的石階上，刻著一個幾乎要磨平的符號——那是一個與父親信中完全相同的同心圓圖案。在晨光的照射下，那些原本模糊的紋路突然變得清晰，仿佛在訴說著某種古老的秘密。
推開店門，沉重的銅鈴發出一聲悠長的響聲。店內的空氣渾濁而潮濕，瀰漫著一種特殊的氣息——那是舊書的霉味，古老的皮革香，還有某種若有若無的草藥氣息。狹窄的過道兩側是高聳的橡木書架，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盡頭的黑暗中。
每一個書架都堆滿了形態各異的書籍：有些是普通的印刷書，有些是手寫的羊皮捲軸，甚至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用樹皮和金屬片做成的古老典籍。維羅爾注意到，某些書脊上的文字會隨著光線的變化而改變顏色，顯然帶有魔法的特質。
「歡迎光臨。「
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從書架後走出，手中捧著一盞造型古樸的油燈。燈光照亮了他布滿皺紋但異常清澈的眼睛——那是一種罕見的紫色瞳孔，在燈光下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我等您很久了，維羅爾少爺。「老者微笑著說，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維羅爾胸前，仿佛能透過衣物看到那枚隱藏的徽章。「看來調和之器已經認可了您。請隨我來，這裡不是談話的好地方。「
維羅爾和威廉跟隨老者穿過迷宮般的書架。隨著他們深入店內，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空氣中的草藥味越來越濃，混合著某種明顯的魔法波動。書架上的書籍也變得越來越特別：有些會自動翻頁，有些則漂浮在空中，還有一些似乎被某種神秘的力場保護著。
「小心腳下，「老者提醒道，同時熟練地撥動了一個隱藏在書架中的機關。那是一個做工精緻的黃銅拉杆，上面刻滿了複雜的符文。伴隨著齒輪轉動的清脆聲響，地板緩緩分開，露出一段向下的石階。
「我叫奧古斯特，「老者一邊引路一邊說，「不過您父親更喜歡叫我'老書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懷念，「我們年輕時一起在這些書架間度過了無數個日夜，研究古老的魔法文獻，探討那些幾乎被遺忘的秘密。「
樓梯通向一個令人驚訝的寬敞地下室。這裡與其說是儲藏室，不如說是一個小型的魔法研究所。房間正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圓形工作檯，上面鋪滿了古老的地圖和文獻。牆邊的架子上擺放著各種神秘的器具，有些在發出微弱的光芒，有些則漂浮在空中緩緩旋轉。
一個巨大的星盤懸掛在天花板上，顯示著各種天體的運行軌道。維羅爾注意到，那些代表星辰的寶石似乎是真的在運動，而且每顆寶石的光芒都與某種特定的魔法屬性相對應。
「您父親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魔法研究者，「奧古斯特說著，從工作檯下取出一個古老的紅木盒子，「他總能在最不起眼的細節中發現重要的線索。正是這種敏銳，讓他發現了艾森家族的秘密。「
「那場政變......「維羅爾忍不住問道，「您當時在場嗎？「
奧古斯特的動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我那天不在城裡。您父親發現了關鍵證據後，立即派我去聯絡其他的守護者家族。但等我帶著盟友趕回來時......「他深吸一口氣，「一切都太遲了。「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陣不自然的響動，像是有人在試圖撬門。
「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奧古斯特快速地說，打開紅木盒子。裡面是一張泛黃的羊皮捲軸，上面繪製著一幅錯綜複雜的地圖。「這是伊斯塔黎頓最古老的地下通道圖。在工業區建立之前，這座城市的地下有著一個龐大的隧道網絡，連接著所有重要的魔法節點。雖然現在很多通道都被破壞或者封閉了，但仍有一些秘密的路徑保持完整。「
他將地圖在工作檯上展開。那些線路在燭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像是一張巨大的蛛網，又像是某種神秘的魔法迴路。
「看，這些紅色的線條代表主要的魔力脈絡，而這些藍色的則是古老的地下通道。注意這個位置，「他指向地圖中央一個特別標註的節點，「這裡就是平衡聖殿的遺址，也就是現在艾森工廠的位置。「
維羅爾仔細觀察著地圖。在他的視角中，那些線條仿佛帶著生命，微微閃爍著不同的光芒。「這些標記...它們的排列，和父親信中的符號一模一樣。「
「聰明，「奧古斯特讚許地點頭，「七大聖殿的位置構成了一個完美的魔法陣。這不是巧合，而是精靈們精心設計的防禦體系。艾森家族選擇在平衡聖殿遺址上建廠，就是為了破解這個系統。「
他的手指在地圖上遊走，指向幾個特別的位置：「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的動向。艾森家族在每一個重要節點都建立了工廠或研究設施，表面上是為了擴張工業區，實際上是在尋找進入古代遺蹟的入口。「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聲巨響，像是大門被暴力破開。緊接著是凌亂的腳步聲和低沉的說話聲。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奧古斯特快速地說，「聽著，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其他的調和之器。根據我的調查，海洋之器的下落已經有了線索。它在北方，被封存在一處名為'冰封之墟'的精靈遺蹟中。「
他快步走向一個古老的橡木櫃，從最深處取出一個水晶球。球體約有拳頭大小，內部似乎有一縷藍色的煙霧在緩緩流動。「這是一個遠古的引路裝置，當你接近調和之器時，它會給出指引。「
樓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夾雜著粗暴的翻找聲。
「但是要小心，「奧古斯特繼續說，「艾森家族也派出了搜尋隊。他們有最先進的魔導追蹤設備，還有......「他突然停頓了一下，「一些我們不太了解的新型武器。「
「那些武器是什麼？「維羅爾追問道。
「我也不能完全確定，「奧古斯特的聲音變得凝重，「但根據最近的觀察，他們似乎找到了某種方法，可以暫時壓制甚至污染魔法力量。這種技術很可能與死亡之器有關。「
突然，頭頂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整個地下室都在震動，灰塵從天花板上簌簌落下。
「您必須立刻離開，「奧古斯特走向房間一角，推動了一個青銅雕像。雕像轉動的同時，牆壁無聲地分開，露出一條黑暗的通道。「這條路會帶您到碼頭區。船已經準備好了，船長是我們的人。「
「但你呢？「維羅爾問道，注意到老者從橡木櫃中又取出了一個古老的裝置。那是一個青銅製成的圓盤，邊緣鑲嵌著七顆不同顏色的寶石。
奧古斯特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這家書店存在的時間比艾森家族要長得多。我們有自己的方式。而且......「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四周的書架，「這裡的每一本書都是一個見證者，每一頁紙都藏著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