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功

  我和顧秋媛來到燕喜堂鍋貼店，這裡位於山師北路的繁華地段，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濟南有家老飯店叫燕喜堂，不知道和這家有沒有關係。反正這裡挺氣派的，高大的落地窗，發亮的紅木桌椅，歡迎每一位閒人前來消費。

  以前我下了班就在附近倒車，經常來這家店蹭廁所，服務員都認識我了。我和顧秋媛走進飯店時，站在大堂中央的領班點點頭，禮貌一笑，說：衛生間在走廊後面，這個點沒人。

  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他們的廁所很小，經常排隊，尤其是女廁所。

  我很有風度地說：點餐。

  領班一愣，忙把我們引導一個靠窗的好位置，熱情地介紹菜品。

  顧秋媛很矜持，讓我點，我就點了兩份煎餃，一盤豬頭肉，一盤皮蛋豆腐，外加兩瓶可樂。

  領班離開了，顧秋媛問我:怎麼一進門就讓去衛生間啊？

  我說:這說明是老字號，濟南府的規矩，有講究的。

  她茫然：什麼講究？

  我說：跟風水有關，具體的陰陽五行我就不說了，你也不懂。

  她點點頭，沒多問。

  我喜歡和清純的姑娘打交道，她們比起我的女同事來，不那麼現實，具體說，就是不總用錢來衡量價值。

  這社會很殘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