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內功 外功
在乾淨得一塵不染的湛藍天空下，白雲朵朵悠然飄過，此時，人類顯得格外渺小。
秋冬的草原，入目都是一片鋪天蓋地的金黃色，空闊而深邃。
向南的方向，有數不清的，如同螞蟻般的小黑點在緩慢移動。
那是牧民在放養牛羊群，空氣中傳來嘹亮的草原歌謠。
遠處，有二人騎馬經過。
「靖兒，你如今年紀多大了？」
「回師父，靖兒現在七歲了，馬上滿八歲了。」
「七歲啊，我教你箭術有三年了，雖然你年紀尚小，但是你在箭術上可以說天賦異稟，真的很得長生天寵愛。」
「作為一名射手，天賦真的很重要，看得遠的眼睛，和拉弓的力量，二者都不可或缺。」
「你天生神力，五歲時已經可以拉一石弓，六歲可以拉二石弓，七歲已經拉開三石弓，日後長大了，還不知你會有什麼程度的力量。」
「你要知道，能夠拉開三石弓的射手，可是戰士中的精銳，但是你七歲就能做到了。」
「你的眼睛也與常人不同，跟我一樣有著鷹一樣的眼睛，能夠看到飛翔中的大雁，風吹草動都躲不過你的注意。」
「而且，你對箭術的領悟，更加是驚人無比，我箭術練了三十多年，你如今的掌握的武藝，我花了五年，但你用了三年就達到了。」
「或許你再過幾年，就能夠成為和我一樣的神射手了，以後或許能夠達到超越神射手之上，我所看不到的地步。」
只兒割阿歹看著身邊的郭靖騎馬的身姿，莫名有些感嘆。
「啊，師父，靖兒其實要學的還有很多。」
「哈哈，靖兒，前段時間我給你講述了箭術的武藝，今日我要告訴你一些箭術外的東西，有了這東西，會讓你的箭術更加厲害。」
「是，師父請講。」
「這東西是某種特殊的力量，與箭術相互結合，就達到無比強大的地步，用宋人的話來說，這叫做內功，而箭術的武藝他們叫做外功。」
「師父，我不明白。」郭靖聰慧，但不是生而知之。
練武的事情，李萍也不懂也就未曾教過這方面，所以郭靖自然未曾了解。
未曾學武之人第一次接觸武功，也是一竅不通。
生於大漠草原上的郭靖，亦是如此。
只兒割阿歹微微一笑，說：「以前我也不明白，只是擁有這股力量，直到後來，我在草原上遇到了一位來自宋國的武林高手，我招待了他，然後我們一番比武交流，才終於明白了。」
「師父，你說說。」
「內功，通過修煉體內產生的真氣，尋求內在的力量，亦叫做內力，外功，通過鍛鍊身體外部的技藝，尋求外在的力量，叫做真力，二者並稱為武功。」
「當時我第一次了解後，如得長生天幫助，終於明明白白我身上的力量是什麼，而不是只會用，而不知道是什麼。」
「原來如此，師父，我明白了。」
聽完後，郭靖第一次了解到了武功，第一次接觸到了未知領域。
只是，為什麼武功分內外之別？
「那師父，內功和外功有什麼區別呢？莫非內功更勝外功？」
「二者都是為了武功能夠更加強大，區別在於運用不同。」
「外功，是大部分人都可以練出來的，是真力，你有多大力，就能用多大力。」
「但是，和內功不同，少部分人才可以練，內力結合真力，能夠讓你用出遠大於真力的力。」
「可以這麼說，會外功，能夠運用真力，你能夠成為戰士，但是，會內功，掌握真氣內力，你才能成為英雄。」
「師父，你也會內功嗎？」郭靖想到自己已經學了箭術，也就是箭術，那麼師父要教他的，應該就是所謂的內功。
「你看看我二次射箭有什麼不同。」只兒割阿歹提醒郭靖一句，拿出弓箭，用力拉滿弓，搭箭朝天。
咻一聲，利箭筆直衝向天空，如同利劍直插天穹。
接著，再次彎弓搭箭，同樣的力度拉滿弓朝天射箭。
只是這次郭靖看到了只兒割阿歹的不同，只兒割阿歹臉色雖然平靜，但是太陽穴卻鼓起，手臂上的青筋盡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郭靖能夠感受到壓力，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只兒割阿歹如今很可怕！
危險！危險！危險！
儘快遠離！
再次咻一聲，利箭同樣的直衝天空，更快的劃破空氣，只是這次聲音明顯更大更刺耳。
後發先至，後面的箭撞上前面先出的箭，把前箭直接撕裂成二半。
「師父，這後面的箭，是用了內力嗎？」郭靖吃驚的看著只兒割阿歹，二次射箭的對比，讓郭靖發現內力對武功有多重要。
「呼~」只兒割阿歹緩緩呼出一口氣，經脈平靜下來才說。
「沒錯，這就是內功對外功的輔助，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若無內功，你任你外功再強，也是有盡頭的，若無外功，任你內功強大，也不如外功殺傷更大。」
「師父，請你教我內功！」郭靖興奮的對著只兒割阿歹說道，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當然，我就是為你尋找內功。」只兒割阿歹笑著點點頭說。
「啊，為什麼，師父你不是會嗎？」郭靖不解的問只兒割阿歹，他不是已經掌握內功了嗎？
「靖兒，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教不了。」
只兒割阿歹嘆了口氣說道，講述了草原的內功區別。
「內功，在我們草原上被叫做賜福，我們看來這是神的賜福，在薩滿的幫助下，獲得賜福的人雖然不少，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精通到高深，我們大部分只知道用，卻很難教人。」
「其實和宋國那邊一樣，真正會內功的其實是少數人，大部分只會外功居多。」
「只會粗淺內功的人，甚至比不上粗淺外功，而且內功高深者也怕一群外功的圍攻。」
只兒割阿歹是知道內功的神奇，但也知道內功的局限所在，或者可以做到千人敵，但如果是萬人，十萬人，甚至更多人呢？
武藝高強者，最終恐怕也是在天羅地網的圍攻下戰敗死去。
「那為什麼在部落不找薩滿賜福呢？」
「那個薩滿的賜福還不如我。」
哦，原來那個薩滿功夫不到家，或者內功太弱。
「……」
「師父，知道我們要找的薩滿是誰嗎？」
「那可能要走遍草原了。」
秋冬的草原，入目都是一片鋪天蓋地的金黃色，空闊而深邃。
向南的方向，有數不清的，如同螞蟻般的小黑點在緩慢移動。
那是牧民在放養牛羊群，空氣中傳來嘹亮的草原歌謠。
遠處，有二人騎馬經過。
「靖兒，你如今年紀多大了？」
「回師父，靖兒現在七歲了，馬上滿八歲了。」
「七歲啊，我教你箭術有三年了，雖然你年紀尚小，但是你在箭術上可以說天賦異稟，真的很得長生天寵愛。」
「作為一名射手，天賦真的很重要，看得遠的眼睛，和拉弓的力量，二者都不可或缺。」
「你天生神力，五歲時已經可以拉一石弓，六歲可以拉二石弓，七歲已經拉開三石弓，日後長大了，還不知你會有什麼程度的力量。」
「你要知道，能夠拉開三石弓的射手，可是戰士中的精銳，但是你七歲就能做到了。」
「你的眼睛也與常人不同，跟我一樣有著鷹一樣的眼睛，能夠看到飛翔中的大雁，風吹草動都躲不過你的注意。」
「而且，你對箭術的領悟，更加是驚人無比，我箭術練了三十多年，你如今的掌握的武藝，我花了五年，但你用了三年就達到了。」
「或許你再過幾年，就能夠成為和我一樣的神射手了，以後或許能夠達到超越神射手之上，我所看不到的地步。」
只兒割阿歹看著身邊的郭靖騎馬的身姿，莫名有些感嘆。
「啊，師父，靖兒其實要學的還有很多。」
「哈哈，靖兒，前段時間我給你講述了箭術的武藝，今日我要告訴你一些箭術外的東西，有了這東西，會讓你的箭術更加厲害。」
「是，師父請講。」
「這東西是某種特殊的力量，與箭術相互結合，就達到無比強大的地步，用宋人的話來說，這叫做內功，而箭術的武藝他們叫做外功。」
「師父，我不明白。」郭靖聰慧，但不是生而知之。
練武的事情，李萍也不懂也就未曾教過這方面，所以郭靖自然未曾了解。
未曾學武之人第一次接觸武功，也是一竅不通。
生於大漠草原上的郭靖，亦是如此。
只兒割阿歹微微一笑，說：「以前我也不明白，只是擁有這股力量，直到後來，我在草原上遇到了一位來自宋國的武林高手，我招待了他，然後我們一番比武交流，才終於明白了。」
「師父，你說說。」
「內功，通過修煉體內產生的真氣，尋求內在的力量，亦叫做內力，外功，通過鍛鍊身體外部的技藝，尋求外在的力量，叫做真力，二者並稱為武功。」
「當時我第一次了解後，如得長生天幫助，終於明明白白我身上的力量是什麼，而不是只會用，而不知道是什麼。」
「原來如此，師父，我明白了。」
聽完後，郭靖第一次了解到了武功，第一次接觸到了未知領域。
只是，為什麼武功分內外之別？
「那師父，內功和外功有什麼區別呢？莫非內功更勝外功？」
「二者都是為了武功能夠更加強大，區別在於運用不同。」
「外功，是大部分人都可以練出來的，是真力，你有多大力，就能用多大力。」
「但是，和內功不同，少部分人才可以練，內力結合真力，能夠讓你用出遠大於真力的力。」
「可以這麼說，會外功，能夠運用真力，你能夠成為戰士，但是，會內功，掌握真氣內力，你才能成為英雄。」
「師父，你也會內功嗎？」郭靖想到自己已經學了箭術，也就是箭術，那麼師父要教他的，應該就是所謂的內功。
「你看看我二次射箭有什麼不同。」只兒割阿歹提醒郭靖一句，拿出弓箭，用力拉滿弓，搭箭朝天。
咻一聲，利箭筆直衝向天空，如同利劍直插天穹。
接著，再次彎弓搭箭，同樣的力度拉滿弓朝天射箭。
只是這次郭靖看到了只兒割阿歹的不同，只兒割阿歹臉色雖然平靜，但是太陽穴卻鼓起，手臂上的青筋盡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郭靖能夠感受到壓力，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只兒割阿歹如今很可怕！
危險！危險！危險！
儘快遠離！
再次咻一聲，利箭同樣的直衝天空，更快的劃破空氣，只是這次聲音明顯更大更刺耳。
後發先至，後面的箭撞上前面先出的箭，把前箭直接撕裂成二半。
「師父，這後面的箭，是用了內力嗎？」郭靖吃驚的看著只兒割阿歹，二次射箭的對比，讓郭靖發現內力對武功有多重要。
「呼~」只兒割阿歹緩緩呼出一口氣，經脈平靜下來才說。
「沒錯，這就是內功對外功的輔助，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若無內功，你任你外功再強，也是有盡頭的，若無外功，任你內功強大，也不如外功殺傷更大。」
「師父，請你教我內功！」郭靖興奮的對著只兒割阿歹說道，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當然，我就是為你尋找內功。」只兒割阿歹笑著點點頭說。
「啊，為什麼，師父你不是會嗎？」郭靖不解的問只兒割阿歹，他不是已經掌握內功了嗎？
「靖兒，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教不了。」
只兒割阿歹嘆了口氣說道，講述了草原的內功區別。
「內功，在我們草原上被叫做賜福，我們看來這是神的賜福，在薩滿的幫助下，獲得賜福的人雖然不少，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精通到高深，我們大部分只知道用，卻很難教人。」
「其實和宋國那邊一樣，真正會內功的其實是少數人，大部分只會外功居多。」
「只會粗淺內功的人，甚至比不上粗淺外功，而且內功高深者也怕一群外功的圍攻。」
只兒割阿歹是知道內功的神奇，但也知道內功的局限所在，或者可以做到千人敵，但如果是萬人，十萬人，甚至更多人呢？
武藝高強者，最終恐怕也是在天羅地網的圍攻下戰敗死去。
「那為什麼在部落不找薩滿賜福呢？」
「那個薩滿的賜福還不如我。」
哦，原來那個薩滿功夫不到家，或者內功太弱。
「……」
「師父，知道我們要找的薩滿是誰嗎？」
「那可能要走遍草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