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奉承阿諛
叫來救護車，將兩輛車的傷者都安置在醫院，老頭對他道謝：「年輕人，謝謝你哈，沒什麼大礙，麻煩你了。」
這是一個身上泛著紅色光輝的老頭，讓夢華感受到的是善意與充滿力量感的堅決。
夢華剛準備告辭，但是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英俊帥氣的年輕人，身上卻泛著灰色光輝。他向夢華道了謝：「感謝同志送我們董事長來醫院，多謝多謝。」
然而夢華卻察覺到這年輕人不懷好意。
夢華盯著這個年輕人，他看見了一些畫面：這人與其他人竊竊私語，似乎在密謀什麼，夢華只聽清了股份、帳目、車禍等詞語，還察覺到了這人對董事長的惡意。
他默不作聲站在一旁看著這年輕人對董事長噓寒問暖好生關切。董事長對他態度溫和，笑意盈盈。
不到十分鐘，那個年輕人出了門，匆忙離去。
夢華隨即便對董事長講：「我想跟您打聽點事，剛才那個年輕人是誰啊。」
老頭略作考慮，還是講給了夢華：「他是我們集團的經理，能力很強，我十分器重他。」
「他人咋樣啊？我是說他的為人。」
「從基層拼搏上管理層，我一直扶持提拔他，做事很踏實……只是有些小毛病。」董事長點到為止，「你問這個做啥啊？」
「沒什麼，我就是看他人比較有氣質，想必是很有能力的人。」
董事長哈哈一笑，「怎麼，想考察一下我們公司合不合口味？沒事，這是我名片，你去應聘試試，我看你人是很善良，我幫你個小忙還個人情。」
夢華接過名片，上面赫然寫著「王氏集團」四個大字，正是本市極其有名的上市公司。董事長姓王。
夢華思索一番，還是說出了心裡所想：「其實我想勸你多注意一下那個人，我倒是覺得這個人心術不正。」
王董沒有說話，臉色略顯沉重，夢華從他身上感知到了疑慮。沉默片刻，王董開口問道：「嗯，何以見得？」
「我學習過微表情鑑察，也在心理學領域深耕多年，我對人的觀察很細緻，對人心的揣測也很準確。」
這是夢華撒的一個小謊，他當然沒學過什麼心理學，畢竟直接說出這個人心術不端不安好心什麼的，還是太過唐突了，換個方式來講倒是更容易接受。
「哦？那你說說我是怎樣的人？」王董依舊露出了他自信優雅的笑容。
「好，先說明我這不是什麼恭維之辭，實事求是地說，你是一個心懷正義，為人友善的人，你的性格果斷堅決，但是在重大決策時常常猶豫不決，是因為你出於道德先於利益的考量。同時你頭腦清晰，待人慷慨大方，只是有時候過於寬容，會讓小人覺得有可乘之機。你雖表面上對他人予以信任，態度溫和，但你其實對他們的不良企圖洞若觀火。」夢華自信大方侃侃而談。
王董面不改色，夢華感知到他對他充滿了賞識與認同。
「你叫什麼名字？」
「夢華。」
「你留個電話給我。」王董要了他的聯繫方式。
夢華並不知道王氏集團發生了何事，他僅能感知到這位老者的情緒與心思，卻看不到其腦中之事，像是被一層金色薄紗阻隔了所有畫面，他無法讀取他的任何故事。
第二天。
星期一到了，夢華趁著公司午休的時間溜了出去，去到了巧巧所在的公司。
「帥哥，來辦什麼業務。」前台美女正欲喊人接待。巧巧一下子跑了過來，對前台說：「這位是我的客戶。」然後笑嘻嘻地拽著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一邊去了。
「夢華，你準備怎麼做？」巧巧一臉期待地望著他。
「幫我去找你們老闆引薦我，不用說我名字，就說有人代表王氏集團來洽談業務合作。」
夢華走進辦公室，老闆卻並未熱情招待，仍然慵懶躺在椅子上看著他，顯然不相信王氏集團這樣的超大企業怎麼會看上自己這個小小的保險公司。
夢華神色鎮定，遞出了之前王董拿給他的名片，「我代表我們王董來談合作。」老闆接過仔細一看，眉毛一挑，立馬變了態度，站起身來畢恭畢敬露出諂媚的笑容，雙手伸出握了夢華的手。
「您好您好，久仰王氏集團大名，我是趙軍。不知先生前來我這小小公司所為何事？」
這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臉上的肥肉在諂媚的笑容下擠壓變形，像極了癩蛤蟆。
趙軍的身上泛著灰色光輝，夢華察覺出他的諂媚、傲慢與虛偽。但是夢華失算了。
他本想借著此次會面窺探這個人腦子裡的記憶，然而除了能察覺到其情緒，卻有一層金色薄紗隔絕了夢華對他的探知。是和王董相同的金色薄紗！
對趙軍的腦子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另尋他法。
夢華淺淺一笑，「李總，王氏集團近年來在多領域布局拓展，如今對保險行業的創新發展模式十分看好。我們集團客戶資源海量，在科技研發方面也投入巨大。」
夢華一邊說著，心思卻並不在趙軍身上，他目光四處掃視，觀察著辦公室的布局。只見趙軍面前擺放著電腦，房間右上角設有一台監控，桌上放著一大串鑰匙，辦公室門是一扇厚重的木門。
他感知到趙軍的心思變得充滿驚喜與期待。
「我們認為如果能與貴保險公司合作，將我們的資源優勢與貴公司的保險專業經驗相結合，可以打造出全新的保險產品與服務模式。」夢華說著說著，戛然而止。他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
差不多了，不需要繼續假裝談業務了，現在可以捉弄一下這個惡人然後離開。
趙軍還沒說話，夢華一下子搶過他手中王氏集團的名片，佯裝生氣地說道：「算了，我沒有感到你的誠意，告辭。」
夢華扭頭就走。
趙軍呆愣在原地，滿臉疑惑不解，「等等，先生，我……」
夢華已經走出門，他感知到了趙軍身上的憋屈與疑惑。
趙軍連忙追上來，在他身後誠誠懇懇地追問，夢華卻毫不理會徑直走出公司大門，攔了一輛車走了。
趙軍在公司門前發呆，全然不解自己怎麼得罪了這個貴客。
夢華回到自己公司，巧巧發來信息，「怎麼回事啊？我看見我們老闆追在你屁股後面那個委屈樣，太好笑了。你有什麼辦法了嗎？」
夢華回復她：「瞧我的，或許還需要你幫個小忙。」
夢華剛回復完巧巧，就有人來到身旁對他說話，「夢哥，您最近可真是太厲害了，這業績飆升的那叫一個快，全公司都得仰望啊！我就說你一直是個潛力股，以前我就特別看好你。我……我可以向您討教討教嗎？」
來人正是一臉奉承的李鬼。夢華看出這小子是想巴結討好他。
夢華輕蔑一笑，「過獎了，我不過是在崗位上默默耕耘，至於這些成績，不過是努力後的水到渠成，哪兒有什麼值得討教的，為人踏實不就得了？」
李鬼的笑容變得僵硬，夢華進一步摧毀他的心理。
「在這辦公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塊地，有的人用心經營，有的人卻心懷鬼胎打著別人的算盤。我覺得踏實人就該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你覺得呢？」夢華說完便起身去到一旁，不與他過多糾纏，留這傢伙愣在原地。
恰巧王磊迎面走來，一把摟住夢華的肩膀。
「小華啊，我先祝賀你。」王磊熱情地笑著，夢華靠能力大致知道是什麼事。
「什麼好事啊？」夢華嘿嘿一笑。
「公司下周準備安排人出差去維護國外一個大客戶的關係。說是出差，實際上是出國旅行的福利。你是首推，你的業績提升有目共睹值得獎勵啊！」
夢華還沒有出過國，這個機會著實讓他心動。
夢華表露出喜悅的神情，「感謝王哥！」
但是夢華擔憂自己一時走不開，一是與巧巧的聯繫，二是小青的困境。
「但是我最近可能有很多事，我怕一時半會走不開。要不我去說，讓領導派你去？」恰好趁此機會可以還王磊的人情。
王磊搖搖頭，「我更是走不開啊，這機會難得，可以出國旅遊大半個月呢，你可得想清楚啊。」
夢華點點頭，打算再做考慮，「行吧，我想好後回覆你。」
回家後，夢華躺在床上思索著如何揭開趙軍的秘密。
正當他思慮之際，一陣綠光閃耀著從窗縫躥進房間。
第二天，午休之際，夢華又來到巧巧公司，把她叫了出去。
「幫我個忙，我就在你們公司門口，叫你們老闆來見我，說是上次那個王氏集團的代表。對了，幫我瞅一眼他桌子上有沒有一串鑰匙。」夢華對著巧巧這樣交代。
趙軍一路小跑過來，點頭哈腰滿是殷勤地掏出一根華子遞向夢華。
「不抽中華，換成黃鶴樓。」夢華擺擺手，眼睛卻看向身後的巧巧，巧巧向他點點頭。
趙軍連忙小跑回辦公室，這時候一隻老鼠從夢華的口袋裡躥了出來，溜進了這家公司。
趙軍跑回來又遞出黃鶴樓，夢華卻沒有接。
這時，公司里傳出男女的尖叫聲：「有老鼠，打老鼠啊！」
老鼠從公司門跑出，沿著牆邊溜走了。
夢華刻薄地嘲諷：「你這公司大白天還有耗子，算了算了，不談了。」
「啊？您這……「趙軍聲音都嘶啞了。
夢華扭頭就走，趙軍像上一次一樣愣在原地，他的心態徹底崩了。
夢華扭過頭就抿著嘴不出聲地笑，真是把他捉弄得痛快！
走出公司，來到街角，他蹲下身見到了那隻耗子。
這是一個身上泛著紅色光輝的老頭，讓夢華感受到的是善意與充滿力量感的堅決。
夢華剛準備告辭，但是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英俊帥氣的年輕人，身上卻泛著灰色光輝。他向夢華道了謝：「感謝同志送我們董事長來醫院，多謝多謝。」
然而夢華卻察覺到這年輕人不懷好意。
夢華盯著這個年輕人，他看見了一些畫面：這人與其他人竊竊私語，似乎在密謀什麼，夢華只聽清了股份、帳目、車禍等詞語，還察覺到了這人對董事長的惡意。
他默不作聲站在一旁看著這年輕人對董事長噓寒問暖好生關切。董事長對他態度溫和，笑意盈盈。
不到十分鐘，那個年輕人出了門，匆忙離去。
夢華隨即便對董事長講：「我想跟您打聽點事，剛才那個年輕人是誰啊。」
老頭略作考慮，還是講給了夢華：「他是我們集團的經理，能力很強，我十分器重他。」
「他人咋樣啊？我是說他的為人。」
「從基層拼搏上管理層，我一直扶持提拔他，做事很踏實……只是有些小毛病。」董事長點到為止，「你問這個做啥啊？」
「沒什麼，我就是看他人比較有氣質，想必是很有能力的人。」
董事長哈哈一笑，「怎麼，想考察一下我們公司合不合口味？沒事，這是我名片，你去應聘試試，我看你人是很善良，我幫你個小忙還個人情。」
夢華接過名片，上面赫然寫著「王氏集團」四個大字，正是本市極其有名的上市公司。董事長姓王。
夢華思索一番，還是說出了心裡所想：「其實我想勸你多注意一下那個人，我倒是覺得這個人心術不正。」
王董沒有說話，臉色略顯沉重，夢華從他身上感知到了疑慮。沉默片刻，王董開口問道：「嗯，何以見得？」
「我學習過微表情鑑察，也在心理學領域深耕多年，我對人的觀察很細緻，對人心的揣測也很準確。」
這是夢華撒的一個小謊，他當然沒學過什麼心理學，畢竟直接說出這個人心術不端不安好心什麼的，還是太過唐突了，換個方式來講倒是更容易接受。
「哦？那你說說我是怎樣的人？」王董依舊露出了他自信優雅的笑容。
「好，先說明我這不是什麼恭維之辭，實事求是地說，你是一個心懷正義，為人友善的人，你的性格果斷堅決，但是在重大決策時常常猶豫不決，是因為你出於道德先於利益的考量。同時你頭腦清晰，待人慷慨大方，只是有時候過於寬容，會讓小人覺得有可乘之機。你雖表面上對他人予以信任，態度溫和，但你其實對他們的不良企圖洞若觀火。」夢華自信大方侃侃而談。
王董面不改色，夢華感知到他對他充滿了賞識與認同。
「你叫什麼名字？」
「夢華。」
「你留個電話給我。」王董要了他的聯繫方式。
夢華並不知道王氏集團發生了何事，他僅能感知到這位老者的情緒與心思，卻看不到其腦中之事，像是被一層金色薄紗阻隔了所有畫面，他無法讀取他的任何故事。
第二天。
星期一到了，夢華趁著公司午休的時間溜了出去，去到了巧巧所在的公司。
「帥哥，來辦什麼業務。」前台美女正欲喊人接待。巧巧一下子跑了過來，對前台說：「這位是我的客戶。」然後笑嘻嘻地拽著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一邊去了。
「夢華，你準備怎麼做？」巧巧一臉期待地望著他。
「幫我去找你們老闆引薦我，不用說我名字，就說有人代表王氏集團來洽談業務合作。」
夢華走進辦公室，老闆卻並未熱情招待，仍然慵懶躺在椅子上看著他，顯然不相信王氏集團這樣的超大企業怎麼會看上自己這個小小的保險公司。
夢華神色鎮定，遞出了之前王董拿給他的名片，「我代表我們王董來談合作。」老闆接過仔細一看，眉毛一挑，立馬變了態度，站起身來畢恭畢敬露出諂媚的笑容，雙手伸出握了夢華的手。
「您好您好，久仰王氏集團大名，我是趙軍。不知先生前來我這小小公司所為何事？」
這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臉上的肥肉在諂媚的笑容下擠壓變形，像極了癩蛤蟆。
趙軍的身上泛著灰色光輝，夢華察覺出他的諂媚、傲慢與虛偽。但是夢華失算了。
他本想借著此次會面窺探這個人腦子裡的記憶，然而除了能察覺到其情緒，卻有一層金色薄紗隔絕了夢華對他的探知。是和王董相同的金色薄紗！
對趙軍的腦子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另尋他法。
夢華淺淺一笑，「李總，王氏集團近年來在多領域布局拓展，如今對保險行業的創新發展模式十分看好。我們集團客戶資源海量，在科技研發方面也投入巨大。」
夢華一邊說著，心思卻並不在趙軍身上，他目光四處掃視，觀察著辦公室的布局。只見趙軍面前擺放著電腦，房間右上角設有一台監控，桌上放著一大串鑰匙，辦公室門是一扇厚重的木門。
他感知到趙軍的心思變得充滿驚喜與期待。
「我們認為如果能與貴保險公司合作，將我們的資源優勢與貴公司的保險專業經驗相結合，可以打造出全新的保險產品與服務模式。」夢華說著說著，戛然而止。他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
差不多了，不需要繼續假裝談業務了，現在可以捉弄一下這個惡人然後離開。
趙軍還沒說話，夢華一下子搶過他手中王氏集團的名片，佯裝生氣地說道：「算了，我沒有感到你的誠意，告辭。」
夢華扭頭就走。
趙軍呆愣在原地，滿臉疑惑不解，「等等，先生，我……」
夢華已經走出門，他感知到了趙軍身上的憋屈與疑惑。
趙軍連忙追上來，在他身後誠誠懇懇地追問，夢華卻毫不理會徑直走出公司大門，攔了一輛車走了。
趙軍在公司門前發呆，全然不解自己怎麼得罪了這個貴客。
夢華回到自己公司，巧巧發來信息，「怎麼回事啊？我看見我們老闆追在你屁股後面那個委屈樣，太好笑了。你有什麼辦法了嗎？」
夢華回復她：「瞧我的，或許還需要你幫個小忙。」
夢華剛回復完巧巧，就有人來到身旁對他說話，「夢哥，您最近可真是太厲害了，這業績飆升的那叫一個快，全公司都得仰望啊！我就說你一直是個潛力股，以前我就特別看好你。我……我可以向您討教討教嗎？」
來人正是一臉奉承的李鬼。夢華看出這小子是想巴結討好他。
夢華輕蔑一笑，「過獎了，我不過是在崗位上默默耕耘，至於這些成績，不過是努力後的水到渠成，哪兒有什麼值得討教的，為人踏實不就得了？」
李鬼的笑容變得僵硬，夢華進一步摧毀他的心理。
「在這辦公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塊地，有的人用心經營，有的人卻心懷鬼胎打著別人的算盤。我覺得踏實人就該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你覺得呢？」夢華說完便起身去到一旁，不與他過多糾纏，留這傢伙愣在原地。
恰巧王磊迎面走來，一把摟住夢華的肩膀。
「小華啊，我先祝賀你。」王磊熱情地笑著，夢華靠能力大致知道是什麼事。
「什麼好事啊？」夢華嘿嘿一笑。
「公司下周準備安排人出差去維護國外一個大客戶的關係。說是出差，實際上是出國旅行的福利。你是首推，你的業績提升有目共睹值得獎勵啊！」
夢華還沒有出過國，這個機會著實讓他心動。
夢華表露出喜悅的神情，「感謝王哥！」
但是夢華擔憂自己一時走不開，一是與巧巧的聯繫，二是小青的困境。
「但是我最近可能有很多事，我怕一時半會走不開。要不我去說，讓領導派你去？」恰好趁此機會可以還王磊的人情。
王磊搖搖頭，「我更是走不開啊，這機會難得，可以出國旅遊大半個月呢，你可得想清楚啊。」
夢華點點頭，打算再做考慮，「行吧，我想好後回覆你。」
回家後，夢華躺在床上思索著如何揭開趙軍的秘密。
正當他思慮之際，一陣綠光閃耀著從窗縫躥進房間。
第二天，午休之際，夢華又來到巧巧公司，把她叫了出去。
「幫我個忙，我就在你們公司門口，叫你們老闆來見我，說是上次那個王氏集團的代表。對了，幫我瞅一眼他桌子上有沒有一串鑰匙。」夢華對著巧巧這樣交代。
趙軍一路小跑過來，點頭哈腰滿是殷勤地掏出一根華子遞向夢華。
「不抽中華，換成黃鶴樓。」夢華擺擺手，眼睛卻看向身後的巧巧，巧巧向他點點頭。
趙軍連忙小跑回辦公室，這時候一隻老鼠從夢華的口袋裡躥了出來，溜進了這家公司。
趙軍跑回來又遞出黃鶴樓，夢華卻沒有接。
這時，公司里傳出男女的尖叫聲：「有老鼠，打老鼠啊！」
老鼠從公司門跑出，沿著牆邊溜走了。
夢華刻薄地嘲諷：「你這公司大白天還有耗子，算了算了，不談了。」
「啊？您這……「趙軍聲音都嘶啞了。
夢華扭頭就走，趙軍像上一次一樣愣在原地，他的心態徹底崩了。
夢華扭過頭就抿著嘴不出聲地笑，真是把他捉弄得痛快！
走出公司，來到街角，他蹲下身見到了那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