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二次興山行
上次去興山時大雪紛飛，這次去興山春雨綿綿；袁世清沒有開車，而是搭乘老曹的順風車，從上車就睡著了。
昨天晚上在老曹走後，同王蘭、老楊和王教授四人在後院商量了半個晚上，討論目前的項目和資金情況。
按照目前的開發進度，7月中旬閹割版的同學錄將上線，後續功能也將在一月內完成，資金缺口將在8月出現。在目前融資無果的情況下，似乎當時決定加快開發速度反倒產生了不利影響。當然還有另一種方式，就是把網吧管理系統賣掉，來填補同學錄的窟窿。
和大家的悲觀預期不同，這次袁世清反而比以前樂觀，要知道開始的時候只有他認為成功率不到5%；現在反倒一再肯定大家走在正確的路上，只要走下去能夠找到方法發展下去。
幾個人商量到最後，沒有理出好多辦法，既然沒有其他的可以做，那只能把手頭工作做好了。
於是袁世清跟著老曹去往興山開拓網吧市場，車上還坐著老曹的秘書。上車時他就發現老曹和這個女孩關係不一般，但絕不是陳斌說的那樣的曖昧關係。
通過聊天，知道女孩是老曹戰友的女兒，老曹是當年越戰的通訊兵，出來分配在統戰部，後來自己閒不住，決定出來創業。這兩年計算機行業發展很快，再加上和北極星合作，賺到錢了以後，開始幫助當年那些生活困難的戰友。現在車上的女孩和給他安裝電腦的工人，都是那些戰友的後代，這次去興山就是給女孩找了份的工作，順便把一個網吧的股份轉給她。
「當年都在一個鍋里吃飯，一個彈坑裡躲著，都是能交代後事的人，現在幫幫忙不算什麼，聚會時大家能捧幾句就挺好。」老曹說的雲淡風輕，還因為能幫忙感到得意。
「不要因為這是佩服我，如果覺得老曹我為人可以，以後有發財的機會別忘了我就行。」本來袁世清心裡正在佩服老曹的為人，結果對方卻馬上換上一副奸商的嘴臉，讓他一嘴的好話都噎回去了。
「本來有個發財的機會正要說給你，被你嘴裡吐出的虎狼之詞給噎回去了，想都想不起來；到興山後車給我開幾天，要去看幾個朋友。」嘴上功夫袁世清也不差，還有沾點其他的便宜。
「你怎麼哪裡都有朋友，這地方你來過嗎？用啥交的朋友。」老曹的新車自然不願意借出去，可面對半個衣食父母也沒啥辦法。
「當然是用腦子交的朋友，你這葷油蒙了眼的當然不懂，別出聲，我先打個電話。喂，黎隊講話方便嗎，已經到松江上班了，那好啊，那天視察一下我的公司，然後喝酒。我在興山，想去看看上次任務時受傷的警察，能幫忙聯繫嗎？您英明，那我不拐彎就直說了，朋友有個網吧開業，想多認識幾個人，拜個菩薩。好的謝謝了。」袁世清掛黎電話，看著開車的老曹。
「要不現在就換你來開車，到興山我剛給你當司機也行，是我小家子氣了，別見怪，開業的時候讓你的朋友過來，咱們擺一桌。」老曹能屈能伸，一個電話就讓他泄氣服軟了。
在車上坐了四個小時，終於到了地方。老曹的眼光很好，地段選的是學校和鬧市區中間，街面上的商業氣氛濃厚。唯一不好的地方是街對面不遠處還有一家網吧，看樣子也是這幾天開業。袁世清也沒有在意這事，自己反倒可以少走幾步路，一天就可以完成兩筆業務，省著來回跑了。
在網吧里走了一圈後，提了兩個務實的建議，一個是安全出口雜物的問題，另一個是燈光的壓迫性太強，不管對方有沒有接受，驅車離開了。
目前雙河縣是一個很小的縣城，只有幾個街區，車開快點十幾分鐘就能轉一圈，這個下午袁世清已經轉了五六圈了，自己還下來走了幾條路，還是沒有找到前世丈人家的影子。
前世自己不過回來過幾次，那時城鎮化進程已經開始，到處都是樓房，蘇家也跟著動遷幾次；而現在的縣城，還不如南方的小鎮，幾條街道上的淤泥讓他不知道怎麼落腳，老曹的車子更是沒法看，都想直接開到河裡洗了。
袁世清模糊的記得蘇紅說過他們以前住在城郊，家裡田地不多，從來沒有耕種過；父母都在礦上做工，小時候家裡沒有人看管，提前兩年扔到小學；初高中時自己年紀小，只知道玩，不想學習，所以第一年沒有考好，後來重讀了一年，還是沒有努力，結果去了松江理工；大學以後逐漸懂事，本就聰明的她開始努力學習，碩士博士都非常順利畢業。
沒有辦法的袁世清，選擇當地的一所高中，執著的在學校門口站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無功而返。
晚飯是老曹安排的，黎隊的朋友很給面子，來了兩個人，到網吧裡面走了一圈後，還打了幾個電話要求對方關照。
飯桌上說了去年那幾名悍匪的下場，秦大海和另外兩人直接吃了花生米，還有一個死緩一個無期，被袁世清撞的頭破血流的最倒霉，還沒作案就被判了三年；故事還有續集，縣裡兩個礦主供了出來雇凶傷人，近千人的煤礦直接關門，還有一個村官也牽連進來，再加上其他的案子，熱鬧了半年。
席間袁世清詢問如何才能找到一個叫蘇紅的學生，警察叔叔讓他去找治安或派出所的戶籍管理人員，還可以找教育系統的學籍管理科室查詢，如果需要可以幫忙聯繫，於是約好後天去查學籍資料。
宴盡人散，幾人回到賓館，老曹哭喪著臉發誓再也不會借車給袁世清，並且讓他明天早上洗車，不然就讓他自己走回松江。
對於老曹的卸磨殺驢的行為，袁世清堅決不能慣著，第二天一早就到街對面的網吧中安裝系統，爭取早日做完工作，不然真的不能搭車回去了。
這家網吧裝修不錯，投入不小，六十幾台電腦，已經開始試營業，所以袁世清的工作進度不快，一直弄到下午，才有時間坐在網管的位置休息。
「上網嗎？還有機器，這是機號。」正在回復王蘭郵件的時候，看到外面來了幾個小伙子，坐在吧檯上機械的招待客人。
「老闆呢，你是網管吧。」
「老闆不在，有事你請說，我是......」袁世清當網管幾個月，看出事情不對，往後退了一步，還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就被一根鐵管打斷，前台的顯示器打的直冒煙。
「我管你XX的是誰，讓你在這裡當網管，讓你開網吧.....」
狹小的前台對袁世清非常不利，對方突然動手讓自己沒有準備，陳師傅哪裡學來的招式沒法施展，只能抱頭躲避，希望這幫人只是砸東西，不是衝著人來的。
但是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終歸變成失望。也可能是自己的軟弱造成了對方的錯覺，鐵棍不停往身上招呼，忍無可忍的袁世清，終於在對方撤退的時候抓住機會，扔出自己的手機，抽出自己的皮帶，猛然起身，照著一人的那袋抽去，對方鮮血直接飈出，打鬥場面馬上升級。
跟著陳浩近半年的練習效果不錯，身材高大，爆發力強的特點被袁世清發揮到極致，拼著挨了幾下，成功近身，兩次暴力肘擊，直接KO一位，並且搶過鐵管，如猛虎出籠般殺到街道上，本就理虧的混混看到殺瘋了的袁世清，扔下兩名倒地的同伴，不講義氣的四下逃竄。
追過幾米後，袁世清回過頭來發現原來倒地的兩位已經從後門逃走，網吧內門口幾台顯示器摔在地上，幾名看熱鬧的沖袁世清豎起大拇指，剩下的顧客根本沒有抬頭。
拎著褲子找到自己的皮帶，發現上面的卡扣打飛了，地上也沒找到，最好還在對方頭上，袁世清惡狠狠的詛咒；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已經解體，徹底報廢，不知道回去如何解釋；手機掉在地上，檢查以後沒有問題，看來這個時候的手機質量就是好。電話聯繫老曹讓他送自己去醫院，肘擊時用力過猛，可能手臂骨折了。
「你怎麼到哪裡都有事，昨天把車外面弄得都是泥，今天把車裡面不少血，看來以後要離你遠點。上次你說用頭腦交的朋友，原來是用腦袋撞暈了匪徒，這次準備用什麼交朋友啊？」老曹上過戰場，不在乎袁世清的慘樣，心疼自己車子的同時還不忘調侃他。
袁世清則沒心情搭理他，心裡想的是上次來這裡尋找妻子，結果腦袋撞得和如來差不多，最後帶個阿三頭套回去的；這次剛準備去查找蘇紅的學籍資料，結果被打倒骨折。這是不是兩人的緣分還沒到相遇的時候，強求必將承受命運的懲罰。
重生不到一年，就已經出手參與打鬥六次，三次慘勝，兩次完勝，一次沒有打起來，算上這次已經受傷三次；前世除了老婆老媽以外，就沒有被打過，除了做背包客時的摔骨折了，再就沒有受過傷。
每次受傷都參與到別人的命運中，第一次導致王德發等幾人的命運改變；第二次是黃悅佳的人生被改變。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只是因為自己和蘇紅的姻緣時機未到，還是老曹等人的財運。
那自己目前的財富也將不是自己所掌控的，北極星的結果會不會註定失敗。
腦袋已經轉不過彎，感覺自己的CPU要燒了的袁世清，只能迷信的想，自己是不是找個廟宇，找個大師來問問路。
同樣腦袋轉不過彎的還有老曹，自己占股的網吧老闆果然很有勢力，打砸了對面的競爭對手，袁世清在對面網吧被打，同時也打殘了自己網吧的打手，而袁世清還是自己的合作夥伴。
這事老曹沒法處理了，昨天還陪袁世清介紹的朋友吃飯，今天都不知道往那條路走了。
袁世清包紮完就已經想明白了，只能自己認倒霉；老闆也覺得委屈，原本對方只想把收銀台砸了，順便教訓一下網管。然後賠錢拿到面子，震懾其他想開網吧的人。袁世清出手後，事態升級了，找來的打手差點被他滅了，面子掉了一地。然後還要賠償不菲的醫藥費、誤工費，一台超高配的筆記本電腦，一條皮帶，順帶被訛詐了一部手機。對面網吧的損失也不小，電腦顯示器就摔壞了幾台，還有收銀台的裝修；最大的損失是昨天一起吃飯的兩名刑警，剛剛打點的關係，一天不到就翻船了。
事情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出院的時候看到兩個網吧老闆勾肩搭背，像親兄弟一樣，開始商量怎麼一起霸占興山網吧市場，老曹也因此得到幾個網吧的電腦供應商資格。只有自己手臂上了夾板，灰溜溜的搭著老曹的車回到松江。
昨天晚上在老曹走後，同王蘭、老楊和王教授四人在後院商量了半個晚上，討論目前的項目和資金情況。
按照目前的開發進度，7月中旬閹割版的同學錄將上線，後續功能也將在一月內完成，資金缺口將在8月出現。在目前融資無果的情況下，似乎當時決定加快開發速度反倒產生了不利影響。當然還有另一種方式，就是把網吧管理系統賣掉，來填補同學錄的窟窿。
和大家的悲觀預期不同，這次袁世清反而比以前樂觀，要知道開始的時候只有他認為成功率不到5%；現在反倒一再肯定大家走在正確的路上，只要走下去能夠找到方法發展下去。
幾個人商量到最後，沒有理出好多辦法，既然沒有其他的可以做，那只能把手頭工作做好了。
於是袁世清跟著老曹去往興山開拓網吧市場，車上還坐著老曹的秘書。上車時他就發現老曹和這個女孩關係不一般，但絕不是陳斌說的那樣的曖昧關係。
通過聊天，知道女孩是老曹戰友的女兒，老曹是當年越戰的通訊兵，出來分配在統戰部，後來自己閒不住，決定出來創業。這兩年計算機行業發展很快，再加上和北極星合作，賺到錢了以後，開始幫助當年那些生活困難的戰友。現在車上的女孩和給他安裝電腦的工人，都是那些戰友的後代，這次去興山就是給女孩找了份的工作，順便把一個網吧的股份轉給她。
「當年都在一個鍋里吃飯，一個彈坑裡躲著，都是能交代後事的人，現在幫幫忙不算什麼，聚會時大家能捧幾句就挺好。」老曹說的雲淡風輕，還因為能幫忙感到得意。
「不要因為這是佩服我，如果覺得老曹我為人可以，以後有發財的機會別忘了我就行。」本來袁世清心裡正在佩服老曹的為人，結果對方卻馬上換上一副奸商的嘴臉，讓他一嘴的好話都噎回去了。
「本來有個發財的機會正要說給你，被你嘴裡吐出的虎狼之詞給噎回去了，想都想不起來；到興山後車給我開幾天，要去看幾個朋友。」嘴上功夫袁世清也不差，還有沾點其他的便宜。
「你怎麼哪裡都有朋友，這地方你來過嗎？用啥交的朋友。」老曹的新車自然不願意借出去，可面對半個衣食父母也沒啥辦法。
「當然是用腦子交的朋友，你這葷油蒙了眼的當然不懂，別出聲，我先打個電話。喂，黎隊講話方便嗎，已經到松江上班了，那好啊，那天視察一下我的公司，然後喝酒。我在興山，想去看看上次任務時受傷的警察，能幫忙聯繫嗎？您英明，那我不拐彎就直說了，朋友有個網吧開業，想多認識幾個人，拜個菩薩。好的謝謝了。」袁世清掛黎電話，看著開車的老曹。
「要不現在就換你來開車，到興山我剛給你當司機也行，是我小家子氣了，別見怪，開業的時候讓你的朋友過來，咱們擺一桌。」老曹能屈能伸，一個電話就讓他泄氣服軟了。
在車上坐了四個小時，終於到了地方。老曹的眼光很好，地段選的是學校和鬧市區中間，街面上的商業氣氛濃厚。唯一不好的地方是街對面不遠處還有一家網吧，看樣子也是這幾天開業。袁世清也沒有在意這事，自己反倒可以少走幾步路，一天就可以完成兩筆業務，省著來回跑了。
在網吧里走了一圈後，提了兩個務實的建議，一個是安全出口雜物的問題，另一個是燈光的壓迫性太強，不管對方有沒有接受，驅車離開了。
目前雙河縣是一個很小的縣城，只有幾個街區，車開快點十幾分鐘就能轉一圈，這個下午袁世清已經轉了五六圈了，自己還下來走了幾條路，還是沒有找到前世丈人家的影子。
前世自己不過回來過幾次，那時城鎮化進程已經開始，到處都是樓房，蘇家也跟著動遷幾次；而現在的縣城，還不如南方的小鎮，幾條街道上的淤泥讓他不知道怎麼落腳，老曹的車子更是沒法看，都想直接開到河裡洗了。
袁世清模糊的記得蘇紅說過他們以前住在城郊，家裡田地不多，從來沒有耕種過；父母都在礦上做工，小時候家裡沒有人看管，提前兩年扔到小學；初高中時自己年紀小，只知道玩，不想學習，所以第一年沒有考好，後來重讀了一年，還是沒有努力，結果去了松江理工；大學以後逐漸懂事，本就聰明的她開始努力學習，碩士博士都非常順利畢業。
沒有辦法的袁世清，選擇當地的一所高中，執著的在學校門口站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無功而返。
晚飯是老曹安排的，黎隊的朋友很給面子，來了兩個人，到網吧裡面走了一圈後，還打了幾個電話要求對方關照。
飯桌上說了去年那幾名悍匪的下場，秦大海和另外兩人直接吃了花生米，還有一個死緩一個無期，被袁世清撞的頭破血流的最倒霉，還沒作案就被判了三年；故事還有續集，縣裡兩個礦主供了出來雇凶傷人，近千人的煤礦直接關門，還有一個村官也牽連進來，再加上其他的案子，熱鬧了半年。
席間袁世清詢問如何才能找到一個叫蘇紅的學生，警察叔叔讓他去找治安或派出所的戶籍管理人員，還可以找教育系統的學籍管理科室查詢，如果需要可以幫忙聯繫，於是約好後天去查學籍資料。
宴盡人散，幾人回到賓館，老曹哭喪著臉發誓再也不會借車給袁世清，並且讓他明天早上洗車，不然就讓他自己走回松江。
對於老曹的卸磨殺驢的行為，袁世清堅決不能慣著，第二天一早就到街對面的網吧中安裝系統，爭取早日做完工作，不然真的不能搭車回去了。
這家網吧裝修不錯，投入不小，六十幾台電腦，已經開始試營業，所以袁世清的工作進度不快，一直弄到下午，才有時間坐在網管的位置休息。
「上網嗎？還有機器，這是機號。」正在回復王蘭郵件的時候，看到外面來了幾個小伙子，坐在吧檯上機械的招待客人。
「老闆呢，你是網管吧。」
「老闆不在，有事你請說，我是......」袁世清當網管幾個月，看出事情不對，往後退了一步，還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就被一根鐵管打斷，前台的顯示器打的直冒煙。
「我管你XX的是誰，讓你在這裡當網管，讓你開網吧.....」
狹小的前台對袁世清非常不利，對方突然動手讓自己沒有準備，陳師傅哪裡學來的招式沒法施展，只能抱頭躲避，希望這幫人只是砸東西，不是衝著人來的。
但是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終歸變成失望。也可能是自己的軟弱造成了對方的錯覺，鐵棍不停往身上招呼，忍無可忍的袁世清，終於在對方撤退的時候抓住機會，扔出自己的手機，抽出自己的皮帶，猛然起身，照著一人的那袋抽去，對方鮮血直接飈出，打鬥場面馬上升級。
跟著陳浩近半年的練習效果不錯，身材高大，爆發力強的特點被袁世清發揮到極致，拼著挨了幾下，成功近身，兩次暴力肘擊，直接KO一位，並且搶過鐵管，如猛虎出籠般殺到街道上，本就理虧的混混看到殺瘋了的袁世清，扔下兩名倒地的同伴，不講義氣的四下逃竄。
追過幾米後，袁世清回過頭來發現原來倒地的兩位已經從後門逃走，網吧內門口幾台顯示器摔在地上，幾名看熱鬧的沖袁世清豎起大拇指，剩下的顧客根本沒有抬頭。
拎著褲子找到自己的皮帶，發現上面的卡扣打飛了，地上也沒找到，最好還在對方頭上，袁世清惡狠狠的詛咒；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已經解體，徹底報廢，不知道回去如何解釋；手機掉在地上，檢查以後沒有問題，看來這個時候的手機質量就是好。電話聯繫老曹讓他送自己去醫院，肘擊時用力過猛，可能手臂骨折了。
「你怎麼到哪裡都有事，昨天把車外面弄得都是泥，今天把車裡面不少血，看來以後要離你遠點。上次你說用頭腦交的朋友，原來是用腦袋撞暈了匪徒，這次準備用什麼交朋友啊？」老曹上過戰場，不在乎袁世清的慘樣，心疼自己車子的同時還不忘調侃他。
袁世清則沒心情搭理他，心裡想的是上次來這裡尋找妻子，結果腦袋撞得和如來差不多，最後帶個阿三頭套回去的；這次剛準備去查找蘇紅的學籍資料，結果被打倒骨折。這是不是兩人的緣分還沒到相遇的時候，強求必將承受命運的懲罰。
重生不到一年，就已經出手參與打鬥六次，三次慘勝，兩次完勝，一次沒有打起來，算上這次已經受傷三次；前世除了老婆老媽以外，就沒有被打過，除了做背包客時的摔骨折了，再就沒有受過傷。
每次受傷都參與到別人的命運中，第一次導致王德發等幾人的命運改變；第二次是黃悅佳的人生被改變。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只是因為自己和蘇紅的姻緣時機未到，還是老曹等人的財運。
那自己目前的財富也將不是自己所掌控的，北極星的結果會不會註定失敗。
腦袋已經轉不過彎，感覺自己的CPU要燒了的袁世清，只能迷信的想，自己是不是找個廟宇，找個大師來問問路。
同樣腦袋轉不過彎的還有老曹，自己占股的網吧老闆果然很有勢力，打砸了對面的競爭對手，袁世清在對面網吧被打，同時也打殘了自己網吧的打手，而袁世清還是自己的合作夥伴。
這事老曹沒法處理了，昨天還陪袁世清介紹的朋友吃飯，今天都不知道往那條路走了。
袁世清包紮完就已經想明白了，只能自己認倒霉；老闆也覺得委屈，原本對方只想把收銀台砸了，順便教訓一下網管。然後賠錢拿到面子，震懾其他想開網吧的人。袁世清出手後，事態升級了，找來的打手差點被他滅了，面子掉了一地。然後還要賠償不菲的醫藥費、誤工費，一台超高配的筆記本電腦，一條皮帶，順帶被訛詐了一部手機。對面網吧的損失也不小，電腦顯示器就摔壞了幾台，還有收銀台的裝修；最大的損失是昨天一起吃飯的兩名刑警，剛剛打點的關係，一天不到就翻船了。
事情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出院的時候看到兩個網吧老闆勾肩搭背，像親兄弟一樣，開始商量怎麼一起霸占興山網吧市場，老曹也因此得到幾個網吧的電腦供應商資格。只有自己手臂上了夾板，灰溜溜的搭著老曹的車回到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