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效率最高的組織
今年春節很晚，要到情人節後一天，高三補課要到小年才放假，從松江回來後，袁世清難得有一段安寧的日子。他目前已經是學校無人敢惹的大哥級人物，走在校園裡點頭打招呼無數。
2月1日放學，一個意外的人找到袁世清，說要談點事情。
「九叔，您通過小黑說一聲就好，還要親自來找我，不用客氣，直接在這裡說就行，我也不和你客氣，有啥就說啥。」
兩人還是在向門口的飯店了坐了下來，北方人都喜歡在飯桌上談事情，就是所謂的飯局。
原來九叔是來問網吧相關的事情，近期看到許多年輕人出入網吧，認為這是個機會，就想找個明白人打聽一下，到最後發現朋友推薦的竟然是自己的熟人小袁。
袁世清也沒有藏著，就說這東西現在躺著都賺錢，還給了兩個辦法；個是在師專門口直接開個網吧，一個是直接把支隊旁邊原來的網吧轉過來。並承諾不管怎麼樣做，都能幫助他把網吧順利開起來。
第二天一早，袁世清跑了幾圈，又被便宜師傅打了一頓，身上暖和了就在操場上一個人踢球，就是用力大腳朝天上踢或者往牆上踢，有時停球後再來一腳，有時不停球直接來一腳，多數時候沒停好或是踢歪了，自己還要跑出老遠撿球，也能達到鍛鍊的目的。
小黑出現在操場上時，袁世清以為自己看錯了時間，要開始早自習了，沒想到是專門找他的，告訴他師專附近的網吧場地找好了。
雖然知道世界上組織效率最高的就是黑社會，但也不會高到這個程度，前腳剛說要養雞，回頭雞蛋就生出來了。
「你說什麼時候過去都可以，最近除了上課也沒有什麼事。」袁世清沒有詢問網吧是小黑家的還是九叔自己的，對他來說無所謂，都是幫忙罷了。
當天下午放學，一輛黑色桑塔納來接袁世清過去，地方不大，能放三十幾台電腦，位置也很好，距離師專只有100米左右。
九叔到現場後，袁世清終於知道人家辦事效率高的原因了。裝修方案現場直接就定下來了，明天就要開始施工，缺什麼少什么九叔自己去幫忙協調；電腦供應商是袁世清聯繫的，但九叔拿過電話要求今天晚上就過來，確認好現場情況後直接簽合同；水、電、網各個系統都有朋友，都保證沒有問題；唯一有難度的營業執照人家根本不辦，也不怕檢查；安全和消防倒是找個專業的人處理，這些混社會的比袁世清還注意安全；所有的事情都聽專業人士的安排，從來不越權，唯一的要求就是快。
「媽的，這辦事效率年前就能開業，有這效率做什麼都能成功，幹嘛要混社會呢。」袁世清心裡不停的抱怨。
最後到晚上十點多鐘，九叔送他回來的時候，說以後每天放學來接他到那邊看看，然後再送回來，還說工資和股份可以隨便他選。
兩世為人的袁世清頭一次感覺自己被如此重視；前世做高管時也沒有，那時只感覺自己是一個高級打工人；九叔的邀請甚至讓他覺得混社團也是可以考慮的選擇。
隨後幾天袁世清每天都到師專網吧檢查工作，而且工作態度要比以前的網吧認真多了，看來給對方的激勵和重視，有效調動了他的積極性。
袁世清來回跑了幾天，陳浩早上和他說黎隊找他，電話聯繫過後，下午就跑到了支隊。
見面後才知道，原來是網吧的換主人了；黎隊很客氣，說前面網吧的帳款已經算好了，袁世清的項目電腦不用還回來，而且丟給他一個大信封，說是網吧管理員的工資，最後還說虧待他了，以後有機會再補回來，估計網吧的文章做的不錯，讓黎隊感覺愧疚了。
年底隊裡很忙，陸哥回來在家養傷，離上班還有一個多月，吳英已經調出去辦案了，沒有幾個熟人，只能到旁邊網吧看看。想著杜薇還在那裡工作，如果新老闆不行就把她介紹到師專九叔的網吧去工作。
結果到地方後發現九叔和小黑也在，看到兩人的出現讓袁世清明白了網吧的新主人是誰，自己說了兩個方案，還以為只採納了一個，沒想到人家雙管齊下，一個不落。
「小袁，這家燒烤店的前身還是你們開的，現在生意不錯，味道也一直沒有變。」九叔帶著小黑和袁世清走進了杜薇以前的燒烤店裡，並要了幾瓶啤酒。
「九叔做生意就是大手筆，本來還想幫你把裡面的網管挖到師專那邊去，沒想到直接變成你的員工了。」
「你知道這個網吧轉了幾次才到我們手裡麼？就這麼幾天轉了四手；其實我們是按照正常投入價格拿到的，只是目前網吧的回報率太高了，讓有些人不平衡。我們師專的網吧開啟來以後，如果效益不錯還會再開幾個；爭取短時間覆蓋市區，形成壟斷經營，然後發展到周邊市縣。」
「其實誰都想安安穩穩合法的做生意，我們也一樣；這幾年社會變化比較大，有機會能上岸就趕快上岸；網吧這個生意雖然和其他娛樂場所不一樣，但非常適合我們操作：首先管理難度不大，技術門檻沒有，連我們這群糙漢也可以上手；其次可以利用別人對我們的恐懼達到短期壟斷的效果，如果布局成功，最起碼附近不會有人不長眼；最後就是網吧比遊戲廳等其他產業的社會認同感要高，不會讓人反感，還可以上下結網，拓展人脈。」
「小袁還是對我們有一些誤解，其實做生意競爭的本質就是為了壟斷，只不過方法不一樣罷了，比如古代的鹽和現代的煙；要想獲得高額的利潤就必須想方設法形成壟斷，同時利潤高的行業必然催生壟斷的組織，不然就無法維持高利潤；我們就是幾年前在土方生意中打打殺殺誕生的，隨後這段時間都是在利潤高、技術低的行業發展；而利潤高，沒有技術的行業只能是灰色行業或新興行業。」
九叔的話讓袁世清感覺混社會的門檻也不低，不是身強力壯、敢打敢殺就能混出名堂的。
「你們兩個小兄弟再玩一會，我還有事，先走了。」隨後又聊了兩個網吧後續管理問題就提前離開了。
看著九叔離去的背影，小黑開始說九叔這些年的故事。
九叔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小黑他爸，兩人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據說高考時因為嚴打案底，政審沒有通過以後，小黑他爸就只讓他參與正經生意了。他也很爭氣，像市裡的計程車、夜市、早市、菜場等多數生意做的都不錯，各方面的關係都協調的很好。
兩人聊了一會兒，酒足飯飽後分開。袁世清回去時撞見楊鎮澤正從律師事務所里出來。
「袁大老闆，你的格局太大了，手機不配一部就算了，傳呼也沒有，打十次電話九次接不到，你知道公司里有幾個員工在領工資嗎？知道公司帳戶里有多少錢嗎？」楊鎮澤重新開門，把袁世清迎進去。
「正好借你的電話用一下，我把手下兄弟的年終獎商量一下發下去。」自知在這方面拌嘴沒有意義，還是把電話費省下來實惠。
「一點都不吃虧，電話費的便宜也占；知道民國時期有個軍閥叫張宗昌嗎？你小子和他一模一樣；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姨太太，而且還從不吃虧。」
「別欺負我讀書少，狗肉將軍名聲可不好，最後還是橫死的，再說姨太太我是一個都沒有，別冤枉我。我這三瓜兩棗你還不清楚，這點錢楊哥你連管理費都不要，我天天看他有什麼意思。」
「你還別小看那個狗肉將軍，你要有他一半的成績，我都跟你混了；還有別打岔，這幾天都進帳二十多萬了，照這個速度明年開年你就得找要個會計了，不用再掛在我這裡了，管理費要儘快交了，到時候我都不知道找誰要錢了。」
袁世清知道楊鎮澤是在提醒自己不能這樣開公司，什麼都不管不顧，明年一定要正規起來，不然錢怎麼沒的，什麼時候沒的都不知道，還有可能吃官司。
可是自己也沒有辦法，人力資源太弱了，不用說人才了，就是人都沒有；所以只能選擇放權了。
「半年的折騰，能弄成這樣已經不錯了。要不你把這幾間門市抵押了，我們一起創業，手裡還有個項目，資金要是到位，再有楊哥你掌舵，肯定比你守在這裡好多了。」
「你的廟太小了，香火全都給我都不夠。快點把字簽了，自己玩去吧。」楊鎮澤聽到話題扯到自己身上，果斷收款送客走人。
電話里和王蘭商量後，決定把今年盈利的三成作為獎勵發下去，同時加大工大學生銷售軟體的提成，充分利用這個寒假占領市場；還有就是年後要準備固定的辦公地點了，人員要再招聘四個。一想到這些袁世清感覺頭大，不知道年後自己還能不能上學了；希望王蘭可以快速成長，能夠抵住創業初期的壓力，成為合格的創業者和管理者。
學校放假後，袁世清又在師專網吧調試兩天，正常開業後馬上向九叔提出回家過年。九叔也是江湖義氣，馬上發了工資，又包了紅包，還給家裡捎了不少年貨，並且讓司機送他和陳浩回去。
兄弟兩人回家的同時，黎隊帶領著他的團隊登上領獎台，團隊的、個人的獎項都有，領了好幾個，估計支隊的牆面沒有空地方了；登台的幾人中，腿腳不好的陸哥最為顯眼。
2月1日放學，一個意外的人找到袁世清，說要談點事情。
「九叔，您通過小黑說一聲就好，還要親自來找我，不用客氣，直接在這裡說就行，我也不和你客氣，有啥就說啥。」
兩人還是在向門口的飯店了坐了下來，北方人都喜歡在飯桌上談事情，就是所謂的飯局。
原來九叔是來問網吧相關的事情，近期看到許多年輕人出入網吧，認為這是個機會，就想找個明白人打聽一下，到最後發現朋友推薦的竟然是自己的熟人小袁。
袁世清也沒有藏著，就說這東西現在躺著都賺錢，還給了兩個辦法；個是在師專門口直接開個網吧，一個是直接把支隊旁邊原來的網吧轉過來。並承諾不管怎麼樣做，都能幫助他把網吧順利開起來。
第二天一早，袁世清跑了幾圈，又被便宜師傅打了一頓，身上暖和了就在操場上一個人踢球，就是用力大腳朝天上踢或者往牆上踢，有時停球後再來一腳，有時不停球直接來一腳，多數時候沒停好或是踢歪了，自己還要跑出老遠撿球，也能達到鍛鍊的目的。
小黑出現在操場上時，袁世清以為自己看錯了時間，要開始早自習了，沒想到是專門找他的，告訴他師專附近的網吧場地找好了。
雖然知道世界上組織效率最高的就是黑社會，但也不會高到這個程度，前腳剛說要養雞，回頭雞蛋就生出來了。
「你說什麼時候過去都可以，最近除了上課也沒有什麼事。」袁世清沒有詢問網吧是小黑家的還是九叔自己的，對他來說無所謂，都是幫忙罷了。
當天下午放學，一輛黑色桑塔納來接袁世清過去，地方不大，能放三十幾台電腦，位置也很好，距離師專只有100米左右。
九叔到現場後，袁世清終於知道人家辦事效率高的原因了。裝修方案現場直接就定下來了，明天就要開始施工，缺什麼少什么九叔自己去幫忙協調；電腦供應商是袁世清聯繫的，但九叔拿過電話要求今天晚上就過來，確認好現場情況後直接簽合同；水、電、網各個系統都有朋友，都保證沒有問題；唯一有難度的營業執照人家根本不辦，也不怕檢查；安全和消防倒是找個專業的人處理，這些混社會的比袁世清還注意安全；所有的事情都聽專業人士的安排，從來不越權，唯一的要求就是快。
「媽的，這辦事效率年前就能開業，有這效率做什麼都能成功，幹嘛要混社會呢。」袁世清心裡不停的抱怨。
最後到晚上十點多鐘，九叔送他回來的時候，說以後每天放學來接他到那邊看看，然後再送回來，還說工資和股份可以隨便他選。
兩世為人的袁世清頭一次感覺自己被如此重視；前世做高管時也沒有，那時只感覺自己是一個高級打工人；九叔的邀請甚至讓他覺得混社團也是可以考慮的選擇。
隨後幾天袁世清每天都到師專網吧檢查工作，而且工作態度要比以前的網吧認真多了，看來給對方的激勵和重視，有效調動了他的積極性。
袁世清來回跑了幾天，陳浩早上和他說黎隊找他，電話聯繫過後，下午就跑到了支隊。
見面後才知道，原來是網吧的換主人了；黎隊很客氣，說前面網吧的帳款已經算好了，袁世清的項目電腦不用還回來，而且丟給他一個大信封，說是網吧管理員的工資，最後還說虧待他了，以後有機會再補回來，估計網吧的文章做的不錯，讓黎隊感覺愧疚了。
年底隊裡很忙，陸哥回來在家養傷，離上班還有一個多月，吳英已經調出去辦案了，沒有幾個熟人，只能到旁邊網吧看看。想著杜薇還在那裡工作，如果新老闆不行就把她介紹到師專九叔的網吧去工作。
結果到地方後發現九叔和小黑也在，看到兩人的出現讓袁世清明白了網吧的新主人是誰，自己說了兩個方案，還以為只採納了一個，沒想到人家雙管齊下，一個不落。
「小袁，這家燒烤店的前身還是你們開的，現在生意不錯，味道也一直沒有變。」九叔帶著小黑和袁世清走進了杜薇以前的燒烤店裡，並要了幾瓶啤酒。
「九叔做生意就是大手筆，本來還想幫你把裡面的網管挖到師專那邊去，沒想到直接變成你的員工了。」
「你知道這個網吧轉了幾次才到我們手裡麼？就這麼幾天轉了四手；其實我們是按照正常投入價格拿到的，只是目前網吧的回報率太高了，讓有些人不平衡。我們師專的網吧開啟來以後，如果效益不錯還會再開幾個；爭取短時間覆蓋市區，形成壟斷經營，然後發展到周邊市縣。」
「其實誰都想安安穩穩合法的做生意，我們也一樣；這幾年社會變化比較大，有機會能上岸就趕快上岸；網吧這個生意雖然和其他娛樂場所不一樣，但非常適合我們操作：首先管理難度不大，技術門檻沒有，連我們這群糙漢也可以上手；其次可以利用別人對我們的恐懼達到短期壟斷的效果，如果布局成功，最起碼附近不會有人不長眼；最後就是網吧比遊戲廳等其他產業的社會認同感要高，不會讓人反感，還可以上下結網，拓展人脈。」
「小袁還是對我們有一些誤解，其實做生意競爭的本質就是為了壟斷，只不過方法不一樣罷了，比如古代的鹽和現代的煙；要想獲得高額的利潤就必須想方設法形成壟斷，同時利潤高的行業必然催生壟斷的組織，不然就無法維持高利潤；我們就是幾年前在土方生意中打打殺殺誕生的，隨後這段時間都是在利潤高、技術低的行業發展；而利潤高，沒有技術的行業只能是灰色行業或新興行業。」
九叔的話讓袁世清感覺混社會的門檻也不低，不是身強力壯、敢打敢殺就能混出名堂的。
「你們兩個小兄弟再玩一會，我還有事，先走了。」隨後又聊了兩個網吧後續管理問題就提前離開了。
看著九叔離去的背影，小黑開始說九叔這些年的故事。
九叔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小黑他爸，兩人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據說高考時因為嚴打案底，政審沒有通過以後，小黑他爸就只讓他參與正經生意了。他也很爭氣，像市裡的計程車、夜市、早市、菜場等多數生意做的都不錯，各方面的關係都協調的很好。
兩人聊了一會兒，酒足飯飽後分開。袁世清回去時撞見楊鎮澤正從律師事務所里出來。
「袁大老闆，你的格局太大了，手機不配一部就算了，傳呼也沒有，打十次電話九次接不到，你知道公司里有幾個員工在領工資嗎？知道公司帳戶里有多少錢嗎？」楊鎮澤重新開門，把袁世清迎進去。
「正好借你的電話用一下，我把手下兄弟的年終獎商量一下發下去。」自知在這方面拌嘴沒有意義，還是把電話費省下來實惠。
「一點都不吃虧，電話費的便宜也占；知道民國時期有個軍閥叫張宗昌嗎？你小子和他一模一樣；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姨太太，而且還從不吃虧。」
「別欺負我讀書少，狗肉將軍名聲可不好，最後還是橫死的，再說姨太太我是一個都沒有，別冤枉我。我這三瓜兩棗你還不清楚，這點錢楊哥你連管理費都不要，我天天看他有什麼意思。」
「你還別小看那個狗肉將軍，你要有他一半的成績，我都跟你混了；還有別打岔，這幾天都進帳二十多萬了，照這個速度明年開年你就得找要個會計了，不用再掛在我這裡了，管理費要儘快交了，到時候我都不知道找誰要錢了。」
袁世清知道楊鎮澤是在提醒自己不能這樣開公司，什麼都不管不顧，明年一定要正規起來，不然錢怎麼沒的，什麼時候沒的都不知道，還有可能吃官司。
可是自己也沒有辦法，人力資源太弱了，不用說人才了，就是人都沒有；所以只能選擇放權了。
「半年的折騰，能弄成這樣已經不錯了。要不你把這幾間門市抵押了，我們一起創業，手裡還有個項目，資金要是到位，再有楊哥你掌舵，肯定比你守在這裡好多了。」
「你的廟太小了，香火全都給我都不夠。快點把字簽了，自己玩去吧。」楊鎮澤聽到話題扯到自己身上，果斷收款送客走人。
電話里和王蘭商量後，決定把今年盈利的三成作為獎勵發下去，同時加大工大學生銷售軟體的提成，充分利用這個寒假占領市場；還有就是年後要準備固定的辦公地點了，人員要再招聘四個。一想到這些袁世清感覺頭大，不知道年後自己還能不能上學了；希望王蘭可以快速成長，能夠抵住創業初期的壓力，成為合格的創業者和管理者。
學校放假後，袁世清又在師專網吧調試兩天，正常開業後馬上向九叔提出回家過年。九叔也是江湖義氣，馬上發了工資，又包了紅包，還給家裡捎了不少年貨，並且讓司機送他和陳浩回去。
兄弟兩人回家的同時，黎隊帶領著他的團隊登上領獎台，團隊的、個人的獎項都有，領了好幾個，估計支隊的牆面沒有空地方了；登台的幾人中，腿腳不好的陸哥最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