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勝利倒計時
雙翼展開兩米多的猛禽根本讓人無法忽視。
那隻白尾海雕飛了過來，它大搖大擺地路過所有人，高傲得仿佛它才是美國國鳥似的。綠燈俠剛想表達疑惑，就看到那隻鳥撅起屁股，對著他拉了一泡屎。
……好神經的鳥。綠燈俠收回了目光，他又不是蝙蝠俠，陰暗到連一隻鳥都要懷疑。
約里斯雖然知道這是斯科格養的鳥，但他也覺得這些小動物最近有點太人性化了。
克洛，那隻長毛貓老是纏著他玩拋上拋下的遊戲，完全不顧及自己接近10公斤的體重，害得他莫名其妙的增加了舉重訓練。
現在又是這隻拽得二五八萬的鳥。
說真的，美利堅的水土是不是有點兒奇怪？好像什麼事物到了這個國家都會變得精神不正常。
約里斯把自己的目光從鳥的身上移開，這是斯科格到來的信號……
【還有十五分鐘。】
他最多還有十五分鐘「自由發揮」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媒體記者就會蜂擁而至。
正義大廳那邊的「真相」也該更進一步了，還有什麼比「親眼目睹」一個正義聯盟成員對普通人造成傷害，更加群情激憤的事呢？
約里斯可是在大庭廣眾下、在抗議集會附近被綠燈俠抓走的，受害者群體會為誰說話可想而知。
「白宮……嗯。」
約里斯模糊了用詞，「你知道的，氪星人、外星生物學……很超人有很多與生俱來的超能力，很多人都想拿超人的屍體做研究。
「或許對你們來說，超人是你們的戰友和朋友；但在某些人眼裡，氪星人的DNA，是一個巨大的武器寶庫。」
夜翼陷入了沉思，他忘記了解開自己，但這正是約里斯想要的，他一心二用，一邊用言語轉移視線，一邊繼續自己的『受害者塑造』。
綠燈俠雙手抱胸：「你還是沒說盧瑟在其中的作用。」
「盧瑟正在製作一個高科技棺材，沒有人能碰到超人的屍體，這樣才能讓超人得到安息。」約里斯說這話的時候移開了眼神，「也能防止超人復活詐屍。」
有一說一，確實。
夜翼想了一下，還是很合理的。畢竟那是盧瑟，他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對超人的屍體動手，或者讓超人詐屍的。
不對，超人詐屍（復活）了難道不是好事嗎？
「……只能說是物盡其用。」綠燈俠如此評價道，「雖然很奇怪，但也不是不行。」
夜翼則在想另一件事：「盧瑟應該不會往超人的棺材裡放氪石吧？那太蠢了。」
不，盧瑟忙著製造屬於自己的氪星人呢。氪石屬於不可再生資源，盧瑟可不會把資源浪費在死人身上。
約里斯垂下眼，粉紅皺皮小藍莓的項目斥資巨大，他可不想讓義警憑喜好就毀了自己的前期投資。
所以，注意力不能在我這裡。
「想往超人棺材裡放氪石的是其他四常。」約里斯提醒夜翼回憶起昨天晚上的文件，「這是一個政治威脅，警告美利堅必須取消國葬。」
「嚶嚶。」
仿佛對『國葬』這個詞有了反應，假裝自己是美國國鳥的白尾海雕張開翅膀扇了扇，然後一蹦一跳地啄著水泥地面，研究樓頂的小石子。
【還有十分鐘。】
「白宮並不是真的關心超人，他們只是想利用國葬推卸責任。」約里斯調整著談話的節奏，「迪克，幫我解釋一下。」
夜翼不得不把背後的政治動機和行動邏輯又講了一遍。
「我聽得懂，夜翼。」綠燈俠好歹是前美國空軍，清楚背後的邏輯，「Fu*k，大國博弈，這幫政客真的是……」
頭好癢，感覺要長腦子了。
「你仍覺得我是錯的嗎？」約里斯挑眉反問道，「或者現在打電話給盧瑟，讓他解釋給你聽。」
「不，那個還是算了。」一提起盧瑟綠燈俠就覺得頭疼，「給我思考的時間。」
看著綠燈俠被迫思考這些事務，約里斯就清楚事態重新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
「That's it， work for me，Green Lantern.」
約里斯沒有說話，但清楚夜翼會替他說。
「你要幫忙嗎，GL？」夜翼看著他，「賠償金的事蝙蝠俠會處理。我們打算把整件事整理出一個報告，公布給大眾，減少他們的恐慌。」
「什麼報告？」綠燈俠之前的情緒緩和了下來，面對夜翼他有充足的耐心。
「毀滅日的來源，超人和毀滅日的戰鬥的細節及經過，戰鬥造成的直接損傷和間接損傷……把這一切都公之於眾。」
「以為媒體會……」
「嚶嚶。」
那隻白尾海雕朝著約里斯的方向叫了一聲，扇了扇翅膀。
【還有五分鐘。】
「不。」約里斯打斷了綠燈俠的回覆，把兩人的注意力從鷹啼聲轉移，「你以為媒體都是誰掌控的？
「是掌握權勢的人。」
綠燈俠沉默了。
夜翼，他的氣氛組，負責活躍氣氛的好好先生在此時握緊了拳頭，「我們不能就這樣放下民眾不管！」
「夜翼說的沒錯，民眾沒有力量去直面那些有權有勢的人。」
約里斯移動身體，不讓兩個義警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異狀。他右臂已經被劃破了，他能感受到液體順著指尖流淌。
約里斯已經能聞到了一點血腥味，那是他即將勝利的味道。
疼痛讓約里斯沒辦法露出一個自然的笑，他只好嚴肅地抿唇，「我希望超人能安息，不想讓他的葬禮變成一場政治秀。」
夜翼和綠燈俠都同意這一點。
「For people， I'm in。」綠燈俠一直是個行動派，比起思考政治上的彎彎繞繞，他更想直接行動，「你有計劃嗎？」
約里斯仍被綁著，可任誰旁聽了這一次對話，都知道誰是真正的主導者，約里斯深吸了一口氣，宣布這件事最終的安排：
「計劃很簡單。一個人去整理報告，讓受害者安心；一個人對話白宮，取消國葬超人。」
「我是外國人，也不能與白宮對話，但你們能。」
「但是——」約里斯看著綠燈俠，突然笑了，「你在白宮找不到總統。」
「什麼意思？」綠燈俠繃緊了神經，除了某些公開行程，美國總統的行蹤是高度保密的，這意味著綠燈俠要花費大量的時間要找人，「總統不在白宮辦公，那他還能在哪兒？」
「你真的想聽？」約里斯扭過頭去，「湊過來我再告訴你。這是高級機密，我的人脈與資源能知道的也不多。」
綠燈俠覺得約里斯沒必要這麼敏感，但他還是主動湊了過去。他俯下身子，傾聽約里斯的低語：
「總統在太浩湖度假呢。」
「什麼？」
綠燈俠還沒開始思考為什麼，那隻白尾海雕就突然起飛，朝著綠燈俠的方向撲了過來。
綠燈俠沒對一隻鳥設防，被撲了一個正著。他下意識地想要反擊，那隻鳥卻朝著約里斯的方向飛去。
綠燈俠想收回手，可他的動作快過了思考，「攻擊」約里斯的動作被「剛好」跑上來的斯科格還有記者們瞧了個正著。
【時間到了。】
那隻白尾海雕飛了過來，它大搖大擺地路過所有人，高傲得仿佛它才是美國國鳥似的。綠燈俠剛想表達疑惑，就看到那隻鳥撅起屁股，對著他拉了一泡屎。
……好神經的鳥。綠燈俠收回了目光，他又不是蝙蝠俠，陰暗到連一隻鳥都要懷疑。
約里斯雖然知道這是斯科格養的鳥，但他也覺得這些小動物最近有點太人性化了。
克洛，那隻長毛貓老是纏著他玩拋上拋下的遊戲，完全不顧及自己接近10公斤的體重，害得他莫名其妙的增加了舉重訓練。
現在又是這隻拽得二五八萬的鳥。
說真的，美利堅的水土是不是有點兒奇怪？好像什麼事物到了這個國家都會變得精神不正常。
約里斯把自己的目光從鳥的身上移開，這是斯科格到來的信號……
【還有十五分鐘。】
他最多還有十五分鐘「自由發揮」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媒體記者就會蜂擁而至。
正義大廳那邊的「真相」也該更進一步了，還有什麼比「親眼目睹」一個正義聯盟成員對普通人造成傷害，更加群情激憤的事呢？
約里斯可是在大庭廣眾下、在抗議集會附近被綠燈俠抓走的，受害者群體會為誰說話可想而知。
「白宮……嗯。」
約里斯模糊了用詞，「你知道的，氪星人、外星生物學……很超人有很多與生俱來的超能力，很多人都想拿超人的屍體做研究。
「或許對你們來說，超人是你們的戰友和朋友；但在某些人眼裡，氪星人的DNA，是一個巨大的武器寶庫。」
夜翼陷入了沉思，他忘記了解開自己，但這正是約里斯想要的，他一心二用，一邊用言語轉移視線，一邊繼續自己的『受害者塑造』。
綠燈俠雙手抱胸：「你還是沒說盧瑟在其中的作用。」
「盧瑟正在製作一個高科技棺材，沒有人能碰到超人的屍體，這樣才能讓超人得到安息。」約里斯說這話的時候移開了眼神，「也能防止超人復活詐屍。」
有一說一，確實。
夜翼想了一下，還是很合理的。畢竟那是盧瑟，他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對超人的屍體動手，或者讓超人詐屍的。
不對，超人詐屍（復活）了難道不是好事嗎？
「……只能說是物盡其用。」綠燈俠如此評價道，「雖然很奇怪，但也不是不行。」
夜翼則在想另一件事：「盧瑟應該不會往超人的棺材裡放氪石吧？那太蠢了。」
不，盧瑟忙著製造屬於自己的氪星人呢。氪石屬於不可再生資源，盧瑟可不會把資源浪費在死人身上。
約里斯垂下眼，粉紅皺皮小藍莓的項目斥資巨大，他可不想讓義警憑喜好就毀了自己的前期投資。
所以，注意力不能在我這裡。
「想往超人棺材裡放氪石的是其他四常。」約里斯提醒夜翼回憶起昨天晚上的文件，「這是一個政治威脅，警告美利堅必須取消國葬。」
「嚶嚶。」
仿佛對『國葬』這個詞有了反應，假裝自己是美國國鳥的白尾海雕張開翅膀扇了扇，然後一蹦一跳地啄著水泥地面，研究樓頂的小石子。
【還有十分鐘。】
「白宮並不是真的關心超人，他們只是想利用國葬推卸責任。」約里斯調整著談話的節奏，「迪克，幫我解釋一下。」
夜翼不得不把背後的政治動機和行動邏輯又講了一遍。
「我聽得懂，夜翼。」綠燈俠好歹是前美國空軍，清楚背後的邏輯，「Fu*k，大國博弈，這幫政客真的是……」
頭好癢，感覺要長腦子了。
「你仍覺得我是錯的嗎？」約里斯挑眉反問道，「或者現在打電話給盧瑟，讓他解釋給你聽。」
「不，那個還是算了。」一提起盧瑟綠燈俠就覺得頭疼，「給我思考的時間。」
看著綠燈俠被迫思考這些事務，約里斯就清楚事態重新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
「That's it， work for me，Green Lantern.」
約里斯沒有說話，但清楚夜翼會替他說。
「你要幫忙嗎，GL？」夜翼看著他，「賠償金的事蝙蝠俠會處理。我們打算把整件事整理出一個報告，公布給大眾，減少他們的恐慌。」
「什麼報告？」綠燈俠之前的情緒緩和了下來，面對夜翼他有充足的耐心。
「毀滅日的來源，超人和毀滅日的戰鬥的細節及經過，戰鬥造成的直接損傷和間接損傷……把這一切都公之於眾。」
「以為媒體會……」
「嚶嚶。」
那隻白尾海雕朝著約里斯的方向叫了一聲，扇了扇翅膀。
【還有五分鐘。】
「不。」約里斯打斷了綠燈俠的回覆，把兩人的注意力從鷹啼聲轉移，「你以為媒體都是誰掌控的？
「是掌握權勢的人。」
綠燈俠沉默了。
夜翼，他的氣氛組，負責活躍氣氛的好好先生在此時握緊了拳頭，「我們不能就這樣放下民眾不管！」
「夜翼說的沒錯，民眾沒有力量去直面那些有權有勢的人。」
約里斯移動身體，不讓兩個義警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異狀。他右臂已經被劃破了，他能感受到液體順著指尖流淌。
約里斯已經能聞到了一點血腥味，那是他即將勝利的味道。
疼痛讓約里斯沒辦法露出一個自然的笑，他只好嚴肅地抿唇，「我希望超人能安息，不想讓他的葬禮變成一場政治秀。」
夜翼和綠燈俠都同意這一點。
「For people， I'm in。」綠燈俠一直是個行動派，比起思考政治上的彎彎繞繞，他更想直接行動，「你有計劃嗎？」
約里斯仍被綁著，可任誰旁聽了這一次對話，都知道誰是真正的主導者，約里斯深吸了一口氣，宣布這件事最終的安排：
「計劃很簡單。一個人去整理報告，讓受害者安心；一個人對話白宮，取消國葬超人。」
「我是外國人，也不能與白宮對話，但你們能。」
「但是——」約里斯看著綠燈俠，突然笑了，「你在白宮找不到總統。」
「什麼意思？」綠燈俠繃緊了神經，除了某些公開行程，美國總統的行蹤是高度保密的，這意味著綠燈俠要花費大量的時間要找人，「總統不在白宮辦公，那他還能在哪兒？」
「你真的想聽？」約里斯扭過頭去，「湊過來我再告訴你。這是高級機密，我的人脈與資源能知道的也不多。」
綠燈俠覺得約里斯沒必要這麼敏感，但他還是主動湊了過去。他俯下身子，傾聽約里斯的低語：
「總統在太浩湖度假呢。」
「什麼？」
綠燈俠還沒開始思考為什麼，那隻白尾海雕就突然起飛，朝著綠燈俠的方向撲了過來。
綠燈俠沒對一隻鳥設防，被撲了一個正著。他下意識地想要反擊，那隻鳥卻朝著約里斯的方向飛去。
綠燈俠想收回手，可他的動作快過了思考，「攻擊」約里斯的動作被「剛好」跑上來的斯科格還有記者們瞧了個正著。
【時間到了。】